侯门娇(vip全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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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嘿嘿,真以为我们将军府的人好性子。来人,拖出去打!打到她开口为止!”郑将军也没有多话,大手一挥便命人拷打柳氏的姐姐。
“将军,那两个伙计是血口喷人,他们一定是记恨姐姐所以才会如此说;将军您不能只凭一面之词啊。”柳氏膝行两步后叩头,她等到现在才开口,就是因为这时辩解时间刚刚好;她对自己前面的两次失言很痛悔。
郑将军不说话,只是以目示意红袖。
“一面之词?”红袖轻轻的一笑,“大管家,另外的人也一起请上来吧。”
带上来的人大多是柳氏姐姐家的人,还有几个柳氏院子里的人。
红袖看着柳氏:“你如果认为这些人所说还是一面之词,我想一会儿父亲把你身边的人捉一——两板子下去,以她们的细皮嫩肉的,你认为有什么是能藏得住不说的?”
柳氏终于跌坐在地上,全身发软没有在分辩什么,再分辩下去,只会把郑将军激怒而已。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只剩下应该如何处置柳氏了:谋害主母那可是死罪!
沈妙歌此时起身对着郑将军一礼:“岳父大人,我和袖儿去看看岳母大人。”
郑将军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妙歌,轻轻点头:“去吧。”
沈妙歌这个时候要和红袖出去,一来是要避出去,柳氏毕竟是郑将军的妾侍,他不便在场:二来也是为了去看鸿鹏,有些事情,最好是一辈子也不要让鸿鹏知道。
看到自己的女儿现在懂事、有心计谋略,而自己的女婿又难得的小小年纪老成持重,他对小夫妻二人十分的满意。
红袖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也应该避出去,如果最终将军不能让她和母亲满意,她一样不会罢休的,现在,嘴主要的是看看小弟。
而且,郑府看来要更换一些婢仆了,红袖一面走一面想到,而且,就要过年节了,她这两日里也要回沈家——那狼和虎,却要让她们斗得更精彩一些,她也好回去。
红袖和沈妙歌走了之后,柳氏哭倒在地上求饶,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十分的不忍,不得不承认柳氏还是很秀气的人,就算是哭成了这个样子,依然不会让人因她的样子生出厌恶来。
八十四章 绝后患
柳氏的脸不会让人厌恶,但是她的所为,却让人不止是讨厌了:能让你恨得牙疼。
柳氏虽然哭得极惹人怜惜,但是郑将军却没有像往日过去拉起她来,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她。
看着柳氏哭泣良久,郑将军才摆手道 :“管家,你把她们一家人带走吧。应该送到何处去就送到何处去。”
郑将军指的是一旁跪着的柳氏姐姐一家人。
管家行礼之后带着人走了。不止是带走了柳氏姐姐一家人,还带走了柳氏的人,花厅上只余柳氏和郑将军两个人。
柳氏看到郑大管家如此安排,以为自己的哭泣已经让郑将军生出了怜惜来,有了一线生机,当下哀哭得更痛不说,并且还断断续续的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认错的话更是说得很诚恳,似乎就差把心掏出来给郑将军看了。
郑将军依然不语任她哭诉,等柳氏说不出新鲜东西来时他才开口道“柳氏,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温婉之人呢?我可不是一个粗人,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真的很想知道。”
他忍不住想起了柳氏才进郑府的时候,柳氏难道就是这个样子?他又看向了柳氏,却怎么也无法找到初见柳氏的感觉了。
柳氏听得一愣,心里生出了战粟之感,她连连摇头,不敢答郑将军的话,也答不出郑将军的话,她只是不停的喃喃说着以后再也不敢了。
将军仔细的看她的眉眼、身量,轻轻一叹,“你一直在府中很安静,不争,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你一直都是这样打算的,只是平日里瞒过了我?或者是——,现在你已经耐不住性子,忍不住了,还是你认为时机已经到了?”
柳氏被问得不敢抬头再看向郑将军,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她听得出来,郑将军现在很恼怒,非常恼怒。
柳氏不答话,郑将军也没有追问,只是紧紧的盯着柳氏,看了她半晌之后终于收回了目光。也没有发作她一句。
郑将军出声唤了管家进来,“给官府那边送个信儿,就说我们庥上姨娘染了风寒不治而亡。记得找两个军中大夫去做证,至于她嘛——”郑将军看向了柳氏轻轻的却不容人置疑的道“给我活活的打死。”
说出这样的话,他自然是极为气恼的。
柳氏听得大惊,扑过去抱着郑将军的腿哭喊着饶命,希望郑将军千不看万不看,就算看到鹏哥儿的份上,也饶她一命。
“鹏哥儿,就是为了鹏哥儿才不能容你!”郑将军的声音森寒,“难道让他长大后也有你这样阴毒的性子不成?”
柳氏还想再告饶时,却被管家使人拖了下去,跟管家一起来的,自然都是对郑将军死忠之士。
就在当天,鸿鹏就被沈妙歌接到沈家老宅上去玩了,到他在年节时回家,郑姜氏的病已经好的一半儿,至于家中仆妇们来了新人,或是走了旧人,鸿鹏一个小孩子根本没有注意,就算是发觉府中多了几个不认识的人,可是不过两日便都认识熟知了。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至于柳姨娘不见了,他倒是追问了两遍,听说去了庄了上养病之后也就扔到了脑后,没有再提起柳姨娘。
当天,沈妙歌在走之前,又各红袖好好的说了一阵了话,才依依不舍的走了,他把鸿鹏交给沈夫人,自己便回了侯爷府。
晚上,沈妙歌虽然极累,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总是想起他对红袖的“非礼”来,他越是不想去想,当时的情形越是清晰的出现了他脑海中。
每每想起来他总是有一孟子的失神,心中有甜蜜也有一些羞愧,不过他也从这一天起,对自己的冠礼盼望起来。恨不得明天就能行冠礼。
翻来覆去他折腾了半宿好不容易才睡着,却在梦中又见到了红袖,而且他梦到自己又亲了红袖,不止是亲了脸,还亲到了嘴巴上!
然后,他便醒了。
鼻血流了出来,他急忙坐起收拾,映舒等人听到响进来吓了一跳,虽然沈妙歌说不让丫头们给老祖宗等人说此事,可是点娇几个哪里取瞒下这样的事情。万一沈妙歌的身子有什么不对,那她们被活活打死的可能性都有。
沈老祖等人几乎是立时便赶到了沈妙歌的房了时在,对他千讯百问,只是沈妙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原因,打死他也不会说的。
大夫们请来了不止一个,人人过脉后都说沈妙歌的身子很好。没有什么不妥,最后都开了一个平常调理的方子便去了。
沈老祖等人最后只能认为他是上火了,只是()的上火,还真是少见啊。
萱姑娘听说沈妙歌病了,亲自收拾了一些东西过来瞧沈妙歌。
沈妙歌见过红袖之后,心情很好,看到萱姑娘请她坐下,把红袖关心她的话说了一遍,听得萱姑娘心里有些别扭,那话怎么听着就没有问题,可是这怎么可能?
只是一会儿她便不再想红袖,把心思用到了郡主身上,平南郡主到了。
郡主给沈妙歌送来金秋露,这样少见的东西本来可以博沈妙歌一个好感,不想却看到桌上摆着整整四瓶!
她看萱姑娘的眼神更是有些亮。
郡主并没有说什么琐事,而是关心地问起了红袖的母亲身体如何,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让沈妙歌说话不必同她客气。
沈妙歌没有想到郡主会知道红袖的家事,不过人家开口说怎么也是好意,他便代红袖谢了郡主。两个人交谈了几句话,虽然沈妙歌没有对郡主有什么改观,歌词少他现在同郡主多少能说上几句话了。
这已经让平南郡主很满意了。她并不急于求成,因为她知道此事急是不来的。
而萱姑娘看到平南郡主和沈妙歌有来有往的说起了话,自然是心里不是滋味,找到一个时机,便插话进去,不一会她便和沈妙歌有说有笑,把平南郡主冷落到了一边。
萱姑娘和平南郡主自沈妙歌的院子里回房之后,几乎同时想起要想个法子尽快除去那人,不然她日日来添乱让人厌烦。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把主意打到了红袖回府之后,要过年节了,红袖怎么也要回沈家过年的。
郑姜氏没有过问柳氏的事情,她根本是连提都没提,就好像郑府之中根本没有过柳氏这个人样,而郑将军也好似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只管陪着郑姜氏,府中的事情全交给管家去打理。
他们老两口正在打算红袖回沈家的事情。不回去是不可能的。
郑将军听说沈妙歌来了之后,让人把请到了书房中,“琦儿,这就要过年了,你也就要行冠礼了,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有些话红袖不好说,不能说,而他这个父亲便要出面了,平南郡主的事情,他和郑姜氏的看法不同,并没有太过担心,而萱姑娘不同,让他很担心,非常担心。
沈妙歌并没有听懂郑将军的意思,便真得把他的“抱负”说了一遍。
郑将军听完之后,勉励了他几句后又道“不知道琦儿日后想要几妻?”他并没有问妾侍,妻与妾是不同的——妾再多也没有关系,随时都可以发卖的。
沈妙歌被问愣住了,他有些结巴的道“岳父,琦儿能得袖儿为妻已经知足,再也没有其它妄念。”
郑将军笑着点头“我没有看错你,很好,很好!”他一顿之后,“不过,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父执辈们的意思?”
沈妙歌更愣了,不过他随即就以为郑将军是因为平南郡主,所以便把沈家父子所议的事情同郑将军说了,“我们沈家是不可能同平南王府结亲的。”
郑将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知道,我并不担心平南郡主——不能说是一点儿不担心,但是担心的不多,其实那位郡主也不能小看了,事情都怕有个万一,我现在最担心的人,是你们府上的那们萱姑娘。”
沈妙歌听得呆住了,然后心中有了一分恼火,岳父大人怎么能这样想萱妹妹呢?
“岳父,那是琦儿的妹妹。”
“哦,是吗?”郑将军还是笑着,“倒似我多想了一样,不过你的心思是你的心思,人家的心思是人家的心思啊。”
说完没有再多同沈妙歌说什么,起身走了。
沈妙歌呆立良久,然后轻轻一叹,他原来对萱妹妹也许并不是完全的以妹妹相待,但是现在,她却真的只是自己的妹妹。
红袖一直便在窗外,她看着屋里发呆的沈妙歌摇了摇头,他啊,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是不会相信他的青梅竹马是个城府,心计都很深的人。
所以她才一直没有同沈妙歌说过萱姑娘的事情,现在说了也是白说。
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向上房行去,她今天就要回沈府了,临行前想多陪陪郑姜氏。
而红袖不知道,最盼着她回去的人,并不是沈家的主子们,而是平南郡主和萱姑娘。
八十五章 谁比谁更着急
萱姑娘的病倒,让平南郡主的心情好了不少;她对身边的麼麽道:“这只是小小的薄惩,让她知道,她不过是有几个钱罢了,可不是什么天之娇女!”
麼麽阴阴的一笑:“就是!郡主早就应该给她些苦头吃,不然她还当自己是回事儿了;不过是个商贾出身,尊贵不到哪里去;郡主。您以后不要心慈,她只要再敢不止尊卑上下,对沈五爷有什么妄念,您就让人狠狠的教训她。”
“我相信,在教训她几次,她便知道规矩了。”麼麽说着话还咬了咬牙。
平南郡主摇摇头:“麼麽的话不错,只是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多做;虽然这一次我们没有什么把柄落到人家手里,但是我相信不管是那个萱姑娘、还是沈家的人都知道是我们所为;如果让沈家的人心里头不高兴或是恼怒,那我们也就要快离开沈家了。”
麼麽轻轻一叹:“唉,难为郡主了;其实说起来沈五爷原来就是您的夫婿,您要入沈家的门不用这么麻烦的;如果当初不是王爷。。。。。”
平南郡主打断了麼麽的话:“子不言父过,麼麽,不管当初王爷做过什么,那也是为了我好;而且那个时候我虽然不愿意解除婚约,但是也没有太过坚持——儿女大事都是父母做主,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说到这里,她轻轻一叹:“此事不能怨任何人,只能是说老天的意思;现在就看我和沈五爷是不是有那个缘分了。”
提到“缘分”两个字,她的脸微微一红;因为身边是看着她长大的麼麽,所以她才会直接说出心中的想法。
“您和沈五爷一定有缘分的,郡主;一定有的。”麼麽立时接口说道;就算真没有缘分,她也要想法子让郡主进沈家的,所以缘分是一定有的,必须有的。
麼麽又叹息了一声儿没有再提此事,快要过年节了,应该让主子高兴一些;她笑着指向外面:“郡主,明儿就是年三十了,我们院子里的人都在贴窗花,明儿春联什么的一帖上,再把红灯笼挂上,我们东跨院小虽小,还真是有年味儿呢。”她有心要逗郡主高兴,说得兴高采烈。
平南郡主闻言看向外面,呆呆的看了半晌后却幽幽的一叹:“往年都是我陪着王爷、王妃一起过年节,今年王爷。。。。。;唉——,王妃一个人在那边,这年节真不知道她怎么过;如果能回去就好了。”
麼麽闻言深悔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安慰了她两句后看主子还是不开怀:“郡主,给王妃送的年货应该到了吧?王妃看到那些东西,一定会高兴。还有什么能比有个孝顺的女儿更让人开心的?郡主不要太过忧心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悄悄看了一眼平南郡主的脸色,又道:“郡主,明儿晚上,沈家一定会请我们去吃年夜饭;可是郡主您到现在还没决定要穿哪件衣服呢,怎么这也不能失礼人前啊。”
平南郡主虽然还是记挂着母亲,不过眼下的事情也不能不做:她如果不能进沈家,平南王府可能就没有了,日后她的母亲更加没有舒心日子。
她扶着麼麽的手起来去看衣服:就算是她有天大的伤心事儿,明天晚上她也要亮丽人前;她很早就明白一件事,伤心是自己的,不应也不能给人看到。
衣服不太好选:现在她还在守孝,所以太艳的颜色是不能选的;但是年节毕竟是大节,而且她还客居在沈府,也不能穿得太过素淡惹人讨厌。
最终选来选去,她还是选了一身深浅不同的蓝色;因为外赏是极正的蓝色,所以并不会太过素;而蓝色也不是吉庆的正色,也能让她对父亲继续尽孝。
选好衣服,麼麽又引她去挑头面首饰等等,一直没有让她有空闲再去想其它。
麼麽的心中其实也是极为酸楚的:主子这才多大?其它王府的郡主人人都在玩耍,可是她的主子却要为了王府费尽心思。
萱姑娘病得极重:她在发热,头昏昏的却还在惦记着明天三十的年夜饭;只是她这个样子,就是用最好的药,明天也不可能会好起来。
昏昏沉沉的萱姑娘,虽然脑子不太灵活,却还是知道她会有今天被谁所害,所以把平南郡主恨了一个咬牙切齿;发誓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平南郡主就是不想让她出现在大年三十的年夜饭上:因为那是沈府一家人的团圆饭!她却能去,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而且平南郡主还不让她的琦哥哥来探她,更让她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