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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侯门娇(vip全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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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南郡主刚刚离开偏厅,廉亲王随身的太监便到厅中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他带到内宅的来的人只有不会武的内监,这当然是有深意的。

   廉王好似口渴了想吃茶,却不想酒吃得多了,刚刚把茶盏取到手中,茶盏却一滑茶水泼洒了他一身。

    沈妙歌看到这里,忽然眼睛一闪:他其实不想一直坐在厅上,他想出去看看能不能在今天晚上还能看到红袖;只是他却不便出去,现在却让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他立时吩咐人取来自己的衣服给廉王换下来,不过他的衣服拿过来的不只一件,沈家的子侄们虽然也有人弄得一身狼狈,但自有沈家的奴仆们去取衣服来,倒也用不着他的。

    但是马家的表兄表弟也醉得一塌糊涂:他们是沈家的亲戚,沈妙歌便不能等他们去取自己的衣物,当下把自己的衣服给他们暂时换下来。

    他身边的堂兄忽然张口吐了自己一身,弄得十分的狼狈;沈妙歌便吩咐人把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了下来;而他在忙乱间,不小心也弄了一身的酒水;正好堂兄的衣服取来他便老实不客气的穿了堂兄的。

    他打翻酒水的时机刚刚好:堂兄的衣服刚刚送到,他便弄得自己湿淋淋的。

    蒸腾到现在已经定夜了;奶娘们都来催沈家的姑娘们回去,梦喜便带着妹妹们回房了。沈家的子侄们却不能告退,因为廉王没有走啊;不过他今天晚上好像也走不成了。

    廉王换好衣服之后,摆手不让太监跟着,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出了屋子:他想要去小解,酒吃多了嘛,这是正常的。

    刚出屋子不久,他便被人拉扯了衣衫:他的身子立时一紧、手掌已经握起成拳式,却 听到一个女子的声气轻轻的道:“是五爷吧?”

    外面的灯笼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的不明亮,何况他是要小解所以也没有向明亮的地方走。

     五爷?沈妙歌?廉王在心里笑了,他故意含糊着点了点头。那人便扯着他走:“爷是要小解吧?怎么能在院子里,小心着了凉;快随婢子来。”廉王没有做任何反抗就随着那丫头一直走,话也没有多问一句。

    “爷,您在这里小解吧;今日可是您的好日子,人家可等你好久,日后一定要好好的待我们姑娘;我们姑娘,唉——!”轻轻叹息着,那丫头关上了房门。

    妙的是,屋里没有点灯;只是朦胧的月光照进屋子里,屋里的东西都是半明半暗,而床上半放下了窗幔,自然是更看不清楚床上的人了。

    廉王无声的笑了,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影,然后先去小解——原本他可以在沈妙歌的房里小解,不过他不习惯用另外一个男人用过的马桶;但是这屋里的马桶应该是全新的,所以他不介意。

小解之后,他便坐到了床前抚摸床上的人;那人并没有醒,连动都没有动,好似真的睡着一样,鼻息沉稳。
 嗯,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会害羞的;廉王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不过她既然真的豁出来,他也不用怜香惜玉了;这算是对她不?好歹的惩戒。
 不过,正妃还是留给她吧,谁让她那个倔强的样子,很让自己心动呢?廉王一面想着一面脱下了身上衣服。

很想知道下一章节内容,如果是廉王爷和萱姑娘,堂兄和郡主,马家表弟和绿珠那就非常好玩了。或者是廉王爷和萱姑娘,堂兄和马家表妹,马家表弟和绿珠,到时郡主再嫁给廉王爷,那这个戏就非常精彩了。让萱姑娘和郡主继续PK。

    小解之后,他便坐到床前抚摸床上的人;那人并没有醒,连动都没有动,好似真的睡着一样,鼻息沉稳。

    嗯,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会害羞的;廉王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不过,她既然真得豁出来,他也不用怜香惜玉了;这算是对她不知道好歹的惩戒!

    不过,正妃还是留给她吧;谁让她那个倔强的样子,很让自己心动呢?廉王一面想着一面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阴了,月亮躲进云层里,屋里屋外都不见了一丝月光。

    绿珠在屋里等到现在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已经过了二更,怎么贺客还没有走?还是爷被红袖姑娘缠住了?她在屋里坐立不安。

    忽然,她听到外面有声音便起身打开门来看一看:五爷来了?她心下不不安烟消云散。

    “你,给爷取杯水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想起来,含糊不清。

    绿珠答应着回屋取了水:虽然没有看清脸庞,但是身上的衣服的确是五爷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换了一身衣服。

     她转身出来时,不知道是不是屋外的风吹了进去,屋里灯闪了闪便灭了。

    那男人取水时触到了绿珠的小手:十分的滑嫩,心下便是一荡;水取了之后用另外一只手拿着,他又伸手握住了丫头的手。

    绿珠心里似乎是慌张又似乎是甜蜜,挣了一阵便任由五爷握着,小脸却已经羞红更不敢抬头看五爷了。

    男人漱完口之后,便把杯子随手放在一旁的扶栏上,然后牵着那丫头的手就向厢房走去: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却好像有些找准方向;虽然如此,他却没有向上房走去。

    那上房里灯火通明自然是不方便的,方便的地方当然是厢房。

     绿珠看了一眼人语喧哗的上房,也就没有说什么,任由五爷拉着她向厢房走去;她心下并没有怀疑:夜已经深了,可是客人还没有走,五爷想另外找个房间休息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看五爷走路歪歪斜斜的,便主动走上前去扶住他,然后她带着五爷走进了一间厢房:这是一间客房。

    进了房间之后,绿珠把五爷扶到了床上,刚想转身去点灯却被五爷一个抱住并且上下其手起来;而绿珠被五爷一抱身子便软了一半,再被人一轻薄哪里还有半分力气,直接瘫软到五爷的身上。

     而绿珠不知道,在她和五爷一起走向厢房时,在不远处的柱子后立着一个人:那人正是沈妙歌。

    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绿珠扶着一个男人向前走,直到看绿珠他们进入客房之后,他才轻轻转过身去;他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也许如此对绿珠并不公平,可是那样一个女子他是真不想留在身边。

     眼下的一切,都不是他的意思,而绿珠也是自愿随那人而去的,同他没有半分关系;他为什么要出声?

     沈妙歌嘴角含着一丝冷冷的笑回身走向花厅:他今天晚上,他会一个睡在卧室?不,还是睡书房吧——反正他也吃醉了,睡那里明儿就好解释;嗯,最好能扯上一个兄弟一起睡。

    这样,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都同他无关;原本也就同他无关。

    红袖自偏厅的柱子后出现,和沈妙歌遥遥一望,她对绿珠还是有着一分不忍的:同是女子,她实在是狠不下完全的心肠来;因为绿珠虽然心计很深、也很有城府,但并没有做过伤害她或是沈妙歌的事情。

    沈妙歌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在深宅大院里生活多年,有一些事情比红袖看得透;他轻轻摇头示意红袖不可以过去。

    红袖也没有要过去,虽然她有不忍,但是她却不喜欢养着一条毒蛇在身边;并且她同样认为,绿珠眼下的处境,并不是因为她和沈妙歌造成的。

     那个男人穿着沈妙歌的衣服,只是一个偶然,这个偶然却是平南郡主等人造成的;而绿珠原本应该老老实实的守在自己的屋里,等沈妙歌打发人去唤她,可是她偏偏心急等不得开门来看。
    
    也许,这就是天意?

    红袖又看了一眼客房,压下去心中的不忍回转身子走回偏厅:她从来不是一个肯牺牲自己的人——红袖不是不会去做好事,但她做好事首先便是确定不会因此而伤到自己,其次对方要是一个好人。

   显然,绿珠不符。

    而沈妙歌目送红袖进入偏厅之后,他也转身欲会花厅:廉王已经不在厅上,所以他这个主人家也要想个法子尽快拉个兄弟去书房歇着;他,还真是乏了。

   窗外,依然是没有一丝月光,月亮今天晚上好似不会再出现了。

    床上的女子并没有发饰,身上也只着了中衣,这让廉王心中多少有些怒气:就算是平南郡主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能如此轻贱自己,没有一点儿自矜吧?她的一举一动可事关皇家的脸面!

   廉王早已经把平南郡主当作自己的女人,所以见她二次不知自爱心下生出恼怒来,手上便有些粗暴用力:几下便把女子的衣服扯落了。床上睡着的女子醒了过来,但是她吃酒吃得太多了,并没有完全清醒。

    廉王察觉到身旁的女子好似要醒过来,立时便伏下头狠狠地,带着惩罚的吻上了女子的唇:男子的气息只是让女子一惊,然后便一下子迷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

    她之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却又感觉到很热、很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身体十分的眷恋这种感觉。

     廉王原本只是想快些把生米煮成熟饭,可是一吻之后他也失了魂:身下女子出乎他意料的娇小、柔弱,全身上下的滑腻也是他从来不曾经历的。

    他的心不知不觉的敞开,吻加深了。

 九十六章   一大清早的热闹
 
    在夜色的掩盖下,同样亲热纠缠在一起的并不只是廉王一对儿,还有绿珠一对儿,再有就是平南郡主了。

   麽麽安顿好平南郡主之后,便悄悄的来到华亭外面,正好看到沈妙歌在柱子后面要回到上房去的样子;她一句话没说就上前拉人就走。

     “你做什么?”他的舌头有些大,说得话模糊不清。

     “爷,自然是带你去享福。”麽麽的声音有些低沉:“您自管来就是,今天可算是你的好日子。”

      “享福?”低沉的笑声:“艳福吗?”

    麽麽的心下有些莫名的烦躁,她有些不喜现在的沈妙歌:难道这才是沈家五爷的真面目?只是主子千交代万交代的事情,这个时候她并不能代主子做主;并且自家王府也实在是顶不住了,沈家五爷好与不好,也总强过自家的平南王府被廉王吞掉。

    “爷你就跟来吧。”扯着沈妙歌到了厢房门前,她先左右看了看:黑漆漆的并没有什么人;不过她知道左右有郡主的侍卫在,在得到侍卫们的暗示后她放下心来。

     两边厢房的灯笼也是被郡主的侍卫们弄灭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灯笼还亮着,但那灯光却有些昏黄,而厢房门前的灯笼却都熄灭了。

     其实麽麽老眼昏花,就是灯光亮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灭了灯笼只是免得万一让人看到沈妙歌被她带到了厢房中。

     她立时把门推开,把沈妙歌用力推到屋里;然后她想了想又闪身进去,不理会沈妙歌听不清楚的询问,直接把他拉到床前。

     麽麽干净利落的给他宽了外裳后道:“爷,你可要好好的待我们、我们姑娘。”她不想被沈妙歌听出什么来,所以没有提及郡主二字。

     说完不等沈妙歌回话,手上一个用力便把沈妙歌推到在床上。

    他倒在一具女子的身上,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幽香,身下的感觉更是柔软异常;再加上他又是吃多了酒的人,一下子血便涌到头上来,一翻身便抱住女子,想也不想便是一阵乱嗅乱吻。

    平南郡主其实一直清醒着,不过她现在全身上下都羞得红了,哪里感动一下、吱一声儿?当沈妙歌抱住她时,她的身子便软得没有了一分力气,任其为所欲为了。

     只是在她被脱下身上的中衣时,还是轻轻的、哀伤的叹了一口气:为了王府她豁出去了一切,却不知道沈妙歌日后会不会真心待她。

    生而为女子,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悲伤;如果她是男儿身,现在哪里有费尽心思的想法子托庇于沈家?也就不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她是女子,是世间身份很高贵的女子之一,却为了自己、为了母亲、为了保父亲的基业,不得不做出有辱名声名的事情!她合上了双眼。两滴清泪却不甘的滚出来,却被身上的人吸到了口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而这个时候,麽麽已经退出房间、关上了门后立到阴影处,她不敢走开,也不能走开。

    明天一早,沈家会很热闹吧?麽麽看向没有星光的夜空,心里如此想着;她要在天色快亮时再离开这厢房门前,伏在某一处装作醉酒刚刚睡醒的样子。

    沈妙歌很早就醒了过来,他昨天晚上睡得很沉,并没有多想什么;不过他已经习惯早早起来练功,到时辰便会自然醒转。

    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他坐了起来轻轻唤了两声人,却没有人答他。这时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平南郡主和萱姑娘、他的大姑母生怕有什么意外,把他的贴身丫头们都灌醉睡得不省人事。

    而且,那些丫头也应该不知道他在这里睡的,哪里会来这个房间伺候他?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堂堂的沈家大少爷,居然被人逼得睡到奴仆房,真真是笑话啊。

    一面想着,他一面起身过去取了昨日的衣服披到身上:这衣服还是他堂兄的,虽然是昨天晚上刚刚穿到身上的,但今天他应该换下自己的衣服来,把堂兄的衣服给他送回去。
 
他又伸了一个懒腰,因为昨天晚上多少吃了些酒,又闹到那么久才睡,再加上他小耳房的床远不如他卧室的舒服,现在他还真有些腰酸背痛,精神也不太好。

    大大的,没有形象的打了一个哈欠:屋里没有人,他如此做也不怕丢人;这才轻轻推开门向卧房而去:昨天晚上他可是不敢睡卧房的,怕被人所乘。

    天知道他睡下之后,会不会第二天早上发现身边睡着一个人;不管是平南郡主还是马家表姐,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人。

    他迷迷糊糊的想:如果每天早上醒来看到的人是袖儿,那该有多好?嘴边含着一丝笑,推开了他的卧室的门——这个时候卧房里一定不会有人的;如果昨天晚上有谁打这个房间的主意,等了多半夜、又找不到他的情形下,还能不悄悄的趁没有人发觉的时候溜走?

    他进了房间之后,摸索着把灯点着,然后转身想去柜子哪里取衣服;忽然他愣住了:房间有人!不过他立时便又放松下来。

    衣架上摆着的衣服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衣裙:那是红袖常常穿用的衣服。

    他摇了摇头:袖儿不是昨天晚上调皮,睡到自己卧房来想吓一吓平南郡主吧?只是这样可不太好——万一被人看到袖儿一大早在自己房里出去,她的闺誉可就完了!

    沈妙歌也顾不得去取衣服,轻轻唤了一声:“袖儿。”人并不在床上,不知道袖儿是在哪里。
    
    随着他的轻唤,帐幔旁边有声响传来:那是梳洗的地方;所以沈妙歌想也不想便挑起帐幔想过去,不过在他挑起帐幔的一、同时,他想起意见奇怪的事情,天色还没有放亮,红袖就算是在梳洗为什么不点上灯烛呢?

    如此想着,他挑起帐幔的手便顿了顿,然后就想收回去。

    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

不过,他刚刚收回来手,里面却冲出来个人,一下子便冲到了他的怀中;沈妙歌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就想把人推出去,借着屋里的灯光却发现扑到他怀中的人是他的萱妹妹!

    他推出去的手也及时收住了:并不是因为是萱妹妹他就不忍心了,是因为他的萱妹妹居然只着了小衣!

    “萱妹妹!”沈妙歌惊呼出来。

     “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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