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5-销魂淑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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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抱怨?是因为你在大展雄风时,她们都无聊得睡着了吗?”她嘴上不饶人,却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他慢慢咬开盘扣。
当她出言讽刺时,阎过涛那双黑眸蓦地一眯,锐利的目光变得冰冷,不同于对待那些盘扣的慢条斯理,他瞬间变得野蛮,咬住她垂落的衣料,随意一扯,她身上的礼服已经残破了大半。
“我会让你亲身体验,看看是否会无聊。”他冷笑着,双手终于落在她半裸的娇躯上,肆意地游走。
“你不懂台湾的法律啊!这是强暴,你要坐牢的。”她慌忙说道。眼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了,她紧张地扭动雪白的娇躯,却不知道这只是让他欣赏到更诱人的美景罢了。
“有不少人可以作证,你是自愿跟我走的;有更多人可以作证,你其实是洗劫男人财物的迷魂女盗。要是上了警察局,究竟是谁比较有利?”他的手绕到她的身后,轻巧地解开了蕾丝胸衣的暗扣,两三下就卸除了那块精巧的布料。
“混蛋,给我住手!”她喊道,眼睁睁看着最贴身的那层衣物,被他轻易地解下。
“再说,你也不会有机会去报警的。”他不理会她惊慌的抗议,修长的指慢慢地抚弄着她白嫩乳峰的蓓蕾,捏弄着粉红色的果实,在她窘困的呻吟时,他的冷笑更加吓人。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最贴身的底裤,白皙的娇躯完全裸裎在他眼前,而双手被绑在床柱上,看来根本像是特地准备给男人享用的佳肴。
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不会有机会去报警?难道就算是强暴了她,他也不打算放她走?
这个男人是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忍无可忍地大叫,又想用脚去踢他。
但是他的动作更迅速,这一次不只是握住她的足踝,甚至欺身压制住她的身子,庞大沉重的男性身躯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被压入大床内,紧张地喘息着。
“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他蓦地一挺腰,坚定灼热的男性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撞击上她腿间最柔软的一处,宣布他的意图。
她忍不住颤抖,尖叫凝在口中,疯狂地想要避开他的碰触,奈何双手被绑得牢牢的,她完全避不开他的侵犯,丝带扯紧,勒疼了她的手腕,她发出困扰的呻吟,澄澈的双眼看入他眼里的残忍,心中的恐惧到极点。
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她完全无路可逃——
第三章
华丽的房间里,在柔软的大床间,只听得见冷萼儿断断续续的喘息,还有她如擂的心跳声。
他冷笑着享受她的恐惧,一双手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嫩白的丰盈,接着他低下头,将诱人的嫣红蓓蕾纳入口中。
“变态!”她尖叫着,无法自像竟会有男人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身体好热好重,压着她、包里着她,让她也感到无比的燥热,每一次挣扎着呼吸,都让两人更加靠近。
她太过清楚地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纠结的胸肌,以及灼热的欲望全都紧紧抵住她,对她索取着她付不起的代价。她绝望得想哭,知道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她注定要被这个有着邪恶冷笑的男人侵犯。
“别尖叫得像个神经质的处女,那会让我倒胃口。”他淡淡地说道,最后轻咬一下她敏感的花蕾,满意地察觉到她的颤抖,才抬起头来。
她虽然是以身体引诱男人的迷魂女盗,但是这副躺在他身下的完美娇躯,似乎特别敏感而羞怯,当他挑逗她时,她全身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咬着红唇想制止呻吟的模样,更加诱惑人。
他满意地抚弄着,一手已经缓慢越过平坦的小腹,探往她全身唯一的蔽体底裤。
她咽下口中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差点要对他那张完美的脸庞吼叫,告诉他,她压根儿就是个处女。但是她有些顾忌,知道有些男人变态到极点,对处女有特殊的偏好。
他要是知道她是个处子,会不会更加残暴地扑上来?
萼儿忐忑着,看见他伸手去拿那杯酒时,一股小小的希望之火跃上心头。
阎过涛将水晶杯拿到唇边,缓慢地经沾,视线没有离开过她,好笑地发现她瞪大的双眼充满期待。他是不是太高估了冷家的女人?她虽然诡计多端,但是有时根本让他一眼就看透了。
她乐观得以为他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期待着他喝下那杯酒,自己以为还有逃离虎口的希望。
“你先前说过,喜欢男人在吻你时,尝到对方嘴里的香槟气味?那么,我不应该让你失望才对。”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后,将香槟酒全倒入嘴里。
萼儿兴奋得全身发抖,拉紧着丝带,眼睁睁看见他喝下所有的酒,在心里发誓着,在他昏迷后,她要给这个家伙好看,以牙还牙地剥光他的衣服,在他那张完美的脸庞上用力踩踏……当她还在幻想着甜蜜的复仇滋味时,阎过涛冷不防低下头来,因为香槟而潮湿的唇转眼封住了她花瓣似的唇。
萼儿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热烈的吻,灵活的舌顶开她的牙关,窜入她天鹅绒似甜蜜柔软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着,缠弄着她的香舌。她瞎掰的理由,竟成为他肆虐的藉口。
如果她先前曾好奇,他的吻会是什么滋味,她现在完全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吻得激烈而彻底,霸道地需索着,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蛮横而诡异,总窃取她最没有防备的一瞬间,轻易闯入禁地,舔遍了她柔嫩口腔的每一处。
而让她惊骇地猛然睁开眼睛的是——她感觉到他将先前那些酒,涓滴不差地灌进她嘴里。
萼儿发出模糊的呻吟,想要抵抗,更想要吐出那些香槟,但是他有力的手竟卑鄙地选择在此时探入她的底裤内,拨弄着她脆弱的花核,一阵闪电似的尖锐快感从他接触的指尖传来,令她颤抖地发出喘息。在喘息的时候,他的舌探得更深,而那些香槟也完全被她吞下肚去。
他竟然逼着,让她吞下那些下了药的酒。
“你……你……”她的唇重新得到自由,已经被吻得红润。
他的吻太激烈,她无法承受,在他轻咬唇瓣时,甚至感到有些疼。
萼儿从来没有想到,她也会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她习惯了将那些男人作弄得万分狼狈,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惨遭滑铁卢的一天。
他将所有过分的事情都做尽了,她深刻地感受到恐惧,总算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可怕,而他眼里的残酷许诺着,将会狠狠地伤害她。
他舔着她唇上的湿润,享用着她的恐惧与颤抖,确定她已经吞下那些香槟,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冷笑地看着她。
“怎么样,下了药的香槟滋味不错吧?你老是拿这种东西招待男人,偶尔也该自己尝尝。”他轻咬着她的唇。
“你是在替那些男人报仇吗?他们出了多少钱给你,我可以出双倍。”她惊慌失措地喊道,突然又绝望地想到,身为阎氏总裁的他,所拥有的财富根本是她想象不到的,她的小小利诱,怎么能够阻止得了他?
她个性激烈,脾气火辣,说起话来嘴不饶人,倒也惹恼过不少人。但是,在落入阎过涛手中的时候,一时片刻却想不出,到底是谁跟她结下那么深的恩怨,惊动了这个国际企业的神秘总裁,前来整治她这个小小的迷魂女盗?
“我是在报仇没错,但不是为了那些男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他慢慢地说道,粗糙的指仍旧摩弄着她敏感的花核,看着她脸颊嫣红,难耐地想要抗拒他所引发的反应。
“该死的!我是哪里惹到你了?”萼儿大声喊着,冷不防他捏住她双腿间已经湿润的粉红色珠宝,她全身一软,软软的呻吟险些要冲口而出。她紧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发抖着。
“你是冷家的女人。”他的声音冷硬,宣布了她的罪状。
“你有神经病吗?我姓冷,难道这也惹到你……啊——”她尖叫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里的破布。
她的话又激怒了他,在她质问的同时,阎过涛猛然握住她的底裤,冷笑着一撕,那件薄薄的蕾丝就被轻易撕开。光是提到她的姓氏,他眼里的恨意就燃烧得格外剧烈,就像是跟姓冷的女子都有着深仇大限。
萼儿没有办法再思考,如果人类可能因为羞窘而死去,那现在她大概已经离死不远了。底裤被撕去,她最诱人的芳泽完全裸里在他眼前,他甚至将庞大的身躯挤入她的双腿间,让她根本无法并拢,只能由他既冷又炙热的目光,细细端详最脆弱的一处。
她奋力地想并拢双腿,却只是用力的夹紧他的腰,让两人的肌肤做出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他讽刺地问,加重手上的抚弄,修长的指滑过轻颤的花核,在她最没有防备的一刻,猛然探入她的花径中。
“呃!”她喘息一声,柔软的花径头一次承受这么亲密的探访,而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粗暴的动作带来激烈的感觉,也弄疼了她。
她咬住唇,不愿意服输,双眼紧紧闭上,雪白的娇躯也在颤抖着。
他的长指移动戳探着,逼得柔软紧窒的花径适应他的存在,温润的花蜜濡湿了他的指。他狂妄地捏弄她的花核,不论她再怎么不情愿,他也决定要享用她。
萼儿的身体僵硬着,每一束肌肉都紧绷,被绑起的双手本能地拉紧丝带,无助地只能任由他亵玩。纯洁的处子之身,头一次承受男人的接触,竟是这么粗暴而激烈,让她既恐惧又慌乱。
那些迷药下得不够多,她暂时还不会昏过去,但是神智却已经变得混乱。也不知是因为那些迷药,或是因为他残忍的抚弄,她逐渐克制不住,细细的喘息飘荡在四周,在他猛然戳探时,她会禁不住颤抖着。
萼儿睁开眼睛,盈盈的变眸里有着些许泪水,看来更加无助可怜。她喘息着,红唇半张,却说不出任何话。
“装出柔弱的模样,这样就可以得到男人的同情心吗?你用这种把戏骗过多少人?”他冷笑地说道,又探入一指撑开她太过紧窒的花径,灵活的两指在她体内舞动。
她简直紧得不可思议,紧紧包里住他的指,他眯起双眼,怀疑是复仇的甜美,让他过于沉溺于她的身体。他不曾在其他女人身上感受过这么销魂的触感,只是以指触摸她,以全身的肌肤感受她的细致娇柔,他就感觉到理智点点滴滴地流去。
“求求你,别……”她以残余的理智,头一次对男人恳求,希望得到他一些仁慈。她努力地眨着眼睛,不愿意哭出来。
但是,她恳求的话只让他粗暴的戳探稍微停止,他那双锐利黑眸里的恨意只褪去了几秒,紧接着目光一寒,他霍地抽回长指,然后像是要让她感到更加羞辱般,他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强迫她有着湿润花蜜的芳泽抵住他巨大的灼热欲望。
心里一闪而逝的不舍,反而让阎过涛更为愤怒。他无法原谅自己,明明该恨她入骨,但是在看见她娇弱的低声恳求时,他竟然还有怜爱的情绪?!
“不用求我,这是你应得的。”他冷笑着,不顾她的惊慌与恐惧,在她瞪大双眼的同时,奋力地一挺腰,猛然戳进她紧窄温润的花径中,毫不留情地突破那层处子的薄膜。
他的几下迫不及待的冲刺,弄得她的伤口更疼,处子的血沾上了雪白的床单。
“啊——”她咬着牙,却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
撕裂的疼痛从他侵犯的那一处传来,就像是被火热的铁棒烙印般,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眼前发黑,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流下脸颊。
萼儿挣扎扭动着,因为他的侵犯而痛楚地喘息着,脸色苍白似雪。她痛恨这个恣意强占她的男人,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还要继续承受着他的蹂躏?
他眯起眼睛,因为她疼痛的痉挛而停止冲刺,出乎意料的事实让他硬是忍下驰聘的冲动,在她紧窒而温润的花径里按兵不动。
“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她软弱她哭泣着,虽然生性倔强,但是在这个时候根本也坚强不起来。
他还在她的体内,巨大灼热且蠢蠢欲动,她的身体好疼好疼,几乎要以为,他若是在此刻移动,就一定会杀死她。
“这怎么可能?”阎过涛诧异地皱起眉头,摸索到她双腿间不可能错认的血迹。不只是这项证据,就连她紧窄的花径、慌乱恐惧的反应,都足以说明她其实并未尝过男女欢情。
这怎么可能呢?他观察了她许久,调查了她的一切,知道她从高中时就善于利用迷药,周旋在男人之间,色诱他们之后洗劫财物。她应该是狐稣魅浪荡女子,怎么会仍旧保持着处子之身?
阎过涛咬紧牙关,高大的身躯压着她挣扎扭动的小小身子,把脸埋在她皓颈间,暂时停住残忍的攻击。她身上有甜美的香气,因为挣扎而全身香汗淋漓,光滑的肌肤上有着美丽的光泽,湿润的双眼恐惧地紧盯着他,深怕他会再有什么动作。
“拜托你,你都已经做完了,你放开我。”她原先因为疼痛的颤抖慢慢平息,却仍然喘息不休。
当他不继续冲刺蠢动后,那疼痛的感觉慢慢褪去,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好热,而他的一部分正埋在她的花径深处,灼热的触感、以及被充实的紧窒,柔软的花径被他的巨大撑开到极限,让她完全无法呼吸了。
她天真地以为他已经结束,只是期望他能够放开她,退出她的身体。可是,她的身体似乎渐渐变得奇怪,不再那么疼了,但是却愈来愈热,她试着移动一下身体,却听见他的低吼声,那坚硬的男性欲望,似乎在她的深处颤抖了。
两人此刻紧密结合着,虽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却也被那种亲密震撼住。
萼儿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这么接近另一个人,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阎过涛慢慢抬起头来,双眼里的恨意头一次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先前深埋在黑眸深处的炙热火焰。他没有办法想起什么仇恨,甚至已经忘记,这个正在他身下哭泣的小女人就是他恨之入骨的冷家女子;当她的泪水滑过美丽的小脸,他直觉地只想安慰她。
“还会疼吗?”他稍微退出些许,轻动一下。她紧紧环绕着他,那湿软柔嫩的销魂感受,让他必须要连连咬牙吸气,才能稍微克制住血液里奔腾的冲动。
她嘤咛一声,因为他的移动而拱起身子,说不出那阵窜过全身的,是疼痛还是某种更可怕的感觉。他先前的粗暴,让她不能轻易地接纳他。她太娇小,而他却太过巨大,先前的疼痛已经让她好怕好怕。
“拜托你!不要了。”她喘息着,慌乱地看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动?”她的脸色嫣红着,嗫嚅地哀求。
对她来说,他其实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眼里不时流露的恨意,以及嘴角的冷笑也让她恐惧。
但是此刻的一切那么亲密,当他紧咬着牙关,双眼发亮地低头看着她时,她像是在他眼里,看到一些激烈的温柔以及深深的关怀。他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酥胸上,那些恐惧一点一滴的消失了,她的双手像是自有意志,颤抖地攀上他宽阔的肩膀。
“萼儿,还没有结束。”他第一次叫唤她的名字,低下头来靠在她的耳朵旁,伸出舌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唇舌游走到她颤抖的红唇上,对着她微张的唇轻轻吹了一口气。
还没结束吗?他还会让她那么疼吗?
萼儿瞪大了眼睛,小脸上泪痕未干,还有深深的疑惑。她颤抖着,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流入体内,比他先前的强行占有更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