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导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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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并没有步向“天道”的说法,而所谓的魔法,一个在原本的世界修行体系中,可以高倨王座的方法,居然仅仅被用来作为杀戮的工具。虽然这个世界同样有藉着魔法成神的事迹,但是,事迹还没有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不多的一些单纯沉迷于魔法知识的魔法研究者,又陷入了单纯的知识的海洋。
仅此一点,就让无数的跨入极高境界的魔法师,与“天道”错肩而过,终生无缘。
这个世界的水火土风四元素,代替了原本那个世界的五行。这里,风代表了流动,而水却代表了纯净。而五行中代表着能量双向流动的“木”,却被纳入了这个世界精灵的自然魔法体系中。
这也就是说,水火土风四元素的魔法,再加上精灵的自然系魔法,这五系魔法合起来,才构成一个完美的能量衍变与循环体系!
这也就是说,这个世界魔法体系中的所谓四元素循环架构,事实上是一个残缺的架构!
当然,并不是说五行的循环才是完美的循环。这个世界之所以是四元素而不是五行,自有它的根源所在。只不过,五行的循环正好契合了人体内脏周流的循环。
离开同是自然之造化的人体本身的周全,谁能完美地构建出纯正的四元素架构,然后凭藉此纯正的架构衍化出一个完美的圆?
当然,就算仅仅只凭着单系的魔法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同样可以因一而及万,成功晋入天道体系中,只不过能做到这样程度的逆天级强人,毕竟太少。除了本身要帅得惊天动地之外,还得种种内在外在机缘的配合。
所以,这个世界,现在的情况是,人类中的魔法师,强大是强大了,到底失于精微。而天生擅于魔法的精灵,精微是精微了,但是立身于木系这个能量双向循环系统中,难以具有极端的强大力量。
而现在,唐远做的,便是将小精灵从“木”系能量体系中,导向“水”位,当然,这个“水”代表着纯净,也就是华夏五行中的“金”。
然后,通过这个纯净的能量输入,绕过身体的周流,直接进入精神力的转化通道,然后,再藉由高度纯净的精神力,居高临下,反馈着导引身体的中低级能量周流,这样,从上到下,再由下返上地改造着身体,应该,可以做到快、稳兼备吧。
如此下去,以精灵的寿命,应该能在有生之年步入完美的天道大循环体系吧。
这样,也不枉小精灵叫我一声哥哥了。
◇◇◇
附录:雪花永生不息'美'杰夫?雷尼克
童年时,威尔森?本特雷用显微镜仔细观察一片雪花,所看到的景象决定了他的一生,同时也改变了我们对寒冬的观感。
本特雷是一位农夫,没有受过任何摄影或科学的训练,但却独自研究起雪花来。他将雪花收集在黑板上,趁它未融化便拍摄下来。他只身在陋室里度过46个严冬酷寒,对着雪花,沉思、纪录着它们的美妙与奥秘。到1931年他去世时,已拍摄了至少6000帧雪花照片。
令本特雷毕生着迷的雪花,是大自然中一项最精致的创造。雪花可以是单结晶体,也可以由多个结晶体组成。一粒微尘、火山灰,或一点污染物,都能成为结晶体的核,吸引水分在其表面冻结。风把它吹向不同温度和湿度的气层,塑成不同形状。这片雪花可能再三跟其他雪花碰撞,形状于是又改变了。到最后落地时,我们就会看到雪花短暂动荡一生所留下的烙痕与美态。
我们通常都以为雪花是六角星形的;但国际冰雪委员会则把它分成几类,每种都是在不同情况下形成的。例如,在潮湿的暴风雨中形成的则是立体树形的;较冷、较干燥的云所形成的则是针状。然而每片雪花都是不同温度湿度的独一无二的产物,是显示大气情况的天然指模。可是仍然常有人问这个问题:是不是真的没有两片雪花是完全一样的?
从数字看来并非如此。把半米见方的草坪铺满25厘米厚的雪,就得要在一次风雪中落下100多万片雪花,因此要每片雪花形状都不同似乎不大可能。有人估计过在大气层里可能有至少100万种不同的温度湿度,可产生的组合达10的500万次方。要两片雪花一模一样,每片都要有恰好同样的核,以相同时间穿过顺序相同的大气情况,最后,那两片雪花还要由同一位科学家收集查证。
因此,我们认为每片雪花都是独一无二的,部分原因是我们深信大自然万物丰赡,能从天上抛下不计其数的碎琼乱玉,而造化无穷的创造力又能令每片都不同。
雪花是造化生生不息的象征,尽管它散落飘洒,然后融化掉,但却会以千变万化的形状重生。
威尔森?本特雷描写雪花为“天降的一种心灵映象,一点无可比拟的美,要是一刹那间抓不着,它就会永远消失”。可能这是个机缘,让我们在小如雪花的东西中既可窥见须臾,又可看到永恒。
第三十三章 恶魔的吻痕
更新时间2008…7…7 12:11:35 字数:2336
好了,就这样了,自己私人的事,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吧。下面就是卡其顿的事了。不过话说回来,掐着指头计算日期,还真是很有趣呢。连今天算上,离生命的终结点,还有八天。
这八天,可以用来做些什么呢?
关于世界的整体层面的设想,已经告予了洛德老师;关于魔法的设想,已经传给了小精灵;由身体构造设想而搭建起来的身心性命修炼系统,已经教给了克里亚特和阿姆多两位老大;关于植物药性方面的一些基本概念,已经教给了要塞的许多魔法师,并且新立了专门的魔药研究组;关于魔法火晶石的能量抽取方法,同样地也已经被要塞的几位大魔导士完全拷贝了过去。
这也就是说,差不多自己知道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传授了出去。而接受自己知识传承的这每一方,都是在专业方面比自己强一百万倍的人物。他们的后续发展,根本轮不到他来操心,而且,他们的发展,也绝对会比他期望的要更好。
所以,嗯,真的不用再操心什么了。要说惟一稍有点遗憾的,也就是那未完成的卡其顿要塞建设与发展规划了。
想及要塞建立当初那位创立了精英搏杀组的前辈,唐远也不禁心生佩服。虽然那位前辈的办法并不是可以让卡其顿要塞长治久安的办法,却也足足延续了其三千年的寿命。
而他自己这个空想家,虽然在识见上也许要超出那位前辈,但在实际操作上,那差的就不是一点半点了。一万吨长在雪山之顶,只能遥遥地看着却采不到的雪莲,也比不上一颗拿在手里的白菜。
那么,在目前的情况下,自己可以拿出什么切切实实的可以用的办法呢?而所要考虑的东西,其实并不复杂,只有几个方面——
一、卡其顿要塞的城防系统,包括攻击与防卫两个方面。
二、卡其顿要塞的战士训练系统。
三、卡其顿要塞的生活自给系统。
☆☆☆
第一个问题其实并不需要考虑,很简单。由现在的弓改进到弩,再由弩改进到连弩,然后再由连弩发展到连弩战车,仅仅需要几张图纸。
大规模的装备也许会很困难,但要说在卡其顿前线的几个要塞搞上这样的东东,那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惟一需要担心的,只是兽人会不会对着城墙狂哭,以致于把要塞哭倒罢了。
至于连弩战车的动力问题,要是以前自己还需要费心,而现在,那个可以用魔晶石来搭建的能量转化系统,用来作为能量的激发感应机制,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第二个,战士训练系统。这个,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外行。虽然能够看出卡其顿要塞在这一方面存在不少的问题,但若是让自己来设计,可能会产生更多更大的问题。而且这中间存在太多的环节,每一个环节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绝对不是短期内可以一言而决的,更不是凭他的地位可以随便地指手划脚的。因此,虽然说这一项才是卡其顿要塞的重中之重,但就因为是重中之重,他反而没有能力、没有权利、也没有机会再去搞这个。
第三个方面,虽然不直接地关乎卡其顿要塞的生死,但是它所牵涉的方面,那就太过广泛了。他能不能够想出解决卡其顿要塞的生活自给问题,是一回事;而这件事所造成的影响,却是另一回事了。
现在的他,委实想象不出,若是卡其顿一旦可以解决饮食的自给问题,会给整个大陆造成怎样的影响。
摆脱了桎梏的卡其顿要塞,一旦困龙升天,那么许许多多的东西,势必要发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也许,窘困的卡其顿要塞,可以延续三千年,而飞黄腾达的卡其顿要塞,延续三百年都会成问题。
那时,对于整个人类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可就真的难说了。
所以,这个方面,依然是个禁忌。以自己的能力与眼光,这件事动不得。一动就会出乱子。
那么现在,惟一能做的其实也就是画画图纸,炼炼药了吧。
☆☆☆
拟清了一切,所以,以后的几天,阳光仿佛也分外灿烂起来。
唐远每天早上起来,就是散散步,活动活动身体,练会剑,然后就是陪小精灵玩会,再不就是和克里亚特他们聊聊天。
从第四天起,唐远开始了大炼丹。
自从最近领悟了不同性质的能量转换,再加上他现在那庞大到令人发指的精神力,炼些所谓的补血凝气丹之类的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是以前炼一颗要睡半天的神州正气散,现在炼来也是不在话下了。
而三天过后,结果就是,各种丹药几乎堆满了他临时居住的小室子。比前番那要高明的多的神州正气散,送了奥尔特十颗,送了小精灵五颗,送了克里亚特他们两颗,其它的那些不入流(以唐远自己的目光看来)的丹药,则统统打包成捆送给了刚建立的魔药研究室,应该够他们研究一段时间的吧。
就在第八天,根据唐远提供的图纸,卡其顿要塞的第一架连弩战车诞生。其效果如何唐远并没有前去观看,只是据说为战车填充魔力激发晶石的几位魔法师后来眼都红了,激动的。
看到转述的奥尔特大大都一脸止不住的激动的样子,唐远暗暗好笑。激发连弩的那种动感,那种威力,那种强悍的瞬间推进力,那种高爆炸性的穿透力,对于他们这些从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来说,其震憾程度是可以想象的。
不过,这些只是小儿科罢了,并不足道。
明天,差不多就是最后一天了。
去要塞前线看看吧。一者,真的想见识一下两方交战是个什么样子。二者,也给兽人方面一个理由?
到现在,唐远用脚指头也能猜到,这个世界,原来还真的是个该死的让笨蛋没法活的世界——
如果没有预知这种该死的东西的存在,他们那一次又怎么可能会被截杀?
那么,临走前,就当做一件好事好了。
杀吧杀吧,不要让我失望。
第三十四章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更新时间2008…7…10 8:10:35 字数:2552
狂暴的刀气一下下地砍在巨大而半透明的魔法护罩上,刺耳的钝器撞击声一阵阵地侵袭着众人的耳朵,然后,利箭贯体的声音,鲜血激迸的声音,垂死呼号的声音,等等等等,交织在一起,就形成了眼前这恍若人间地狱般的景象。
这,就是战斗?
不错,这,就是战斗。人类与兽人方面的战斗。延续了逾三千年之久的战斗。这里,是唯一的主战场,也是名副其实的修罗场。
就算在前世,看历史时,唐远也不止一次地想过,战争的场景,会是什么样子?而最近的这几个月来,他也以为自己算是大略知道战斗是个什么样子了。不外是血腥、杀戮、弱肉强食。如此而已。
但是直到现在,唐远才发现,他以往所想象的,他这几个月所经历的,那些统统都只能称为打斗,而不是战斗!
眼前的战斗,比的不是谁死谁亡,而是谁比谁疯狂。论的不是什么弱肉强食,而是谁更不慎地把脚先一步踏在了死亡线上。战场给人的整体的感觉也不是什么血腥,而是无所顾忌——
把一切都发泄出来的拼、杀、砍、踏。血雨飞溅,迷乱了双方每个人的视野,所有人在内,只是无助而疯狂地杀、杀、杀!
在唐远以往的想象中,所谓人类与兽人交战,只是双方在野外找个战场,然后周旋、追逐、埋伏与反埋伏、冲锋与反冲锋,然后至多再骂骂阵,互相吐吐口水之类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主战场,竟然是这样的一种短刀相接。
形体彪悍的兽人,完全像狂暴而没有知觉的攻城机器,疯狂地往前迈进。无数巨大的树木,跟随着他们一起劈头盖脸地向要塞砸去,绿色的枝叶纷飞间,便是红色的血雨纷飞,那是人类的鲜血。而至于兽人,就像过境的蝗虫一样,毫不停留地上、上、上。卡其顿要塞前,那数以百道计的防线一道道地被破去,代替的,是零乱不堪的布景——
零乱的山堆、土坑,横七竖八的树木,数不胜数的交战双方战士的尸体。
要塞上,一个个箭垛后面的士兵都神情疯狂,不停地填、射、填、射……整个战场,有各种刺耳的声音,唯独没有人的声音。
交战的双方,没有一句话。双方从上到下,全部疯狂。这里,没有什么攻略,没有什么计谋,更没有什么试探,双方以演练了几千年,而且似乎要一直无穷无尽地演练下去的方式,切割着生命。
生灵的渺小,生命的卑贱,在这里得到了最为直观且刺眼的体现。这样的战场上,没有什么逆天强人,也没有什么不败王者,一旦站进了那里,所有的人都只是一颗小草,承受着如狂风暴雨般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攻击。
没有技巧,没有花招。一招见血,杀,或者被杀,就是那么简单。战场上交战的双方,仿佛身为生灵的所有感觉都已经从身上褪去,没有喜,没有悲,没有哀,也没有怒,有的,只是狠毒与凄厉,冷硬与疯狂。除此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是奢谈。
这,就是战斗?
纵然说已经看淡了生死,甚至于不好听地说,这次来根本就是找死,唐远的心里,依然还是起了阵阵的颤栗。那是身为生灵,在面对这种毫无人性,毫无理性的狂暴至极、残酷至极的杀戮洪流面前,本能的颤栗。
这,就是战斗。
这些,就是双方的战士。
超脱?怎么超脱?沉醉?又怎么沉醉?木然?面对这种单纯至极的杀戮,又如何可以木然?
这种气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成为疯子。
前世看到的一些关于战斗方面的话语,现在一下子变得那么苍白。“兵养骄,不养怯”?任何一个人,被送到这里,都怯不起来吧。就算胆小如鼠的人,在这样的战场上,要是一场战斗过后,还能够活着的话,都应该变成不折不扣的修罗了吧。
陪着唐远的要塞书记官,一开始还似乎轻描淡写地为唐远讲解着战斗,过了不到片刻,便逐渐和战斗的战士们一样,陷入了疯狂。只是红着眼,捏着拳,咬着嘴,全身颤栗。
感受着这弥漫着整个战场的凄绝与疯狂,唐远忽然间,对前世的一首诗中的句子有了深切的感受——
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旁。胡无人,汉道昌。
胡无人,汉道昌。
原来,真的站到了战场上,便没有了理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