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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盛妃初夏 作者:一冬(潇湘vip2014-07-31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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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上前帮风掣将柏凌放在床榻躺下。

    敬王妃得到消息,慌慌张张赶到了“水墨楼“,又从“水墨楼”急急忙忙赶到了“丹青苑”,心下早六神无主。好好的王爷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这样?她心下懊恼起来:昨晚的事是她操之过急,太过唐突,王爷一时接受不了才会分心而遭了歹人的暗害。

 第一百零一章

    敬王妃焦急地在坐在床边,守着昏迷中的柏凌。不多时,袁太医匆匆赶到,敬王妃慌忙起身让开,急切地道:“袁师伯,快!看看柏凌!”

    袁太医瞅了眼柏凌,面色立即阴沉下来,对屋内的人低吼道:“出去!”柏凌的伤虽不致命,但他郁结在心,难免伤情恶化。

    敬王妃挥挥手,让众人退下,不安地望了面色苍白的柏凌一眼,才缓缓退出门外。风掣从外带上门,对敬王妃道:“王妃!您先回去歇着吧!王爷这边属下会多加留意,若有状况属下会派人通知您!”

    敬王妃脸色有些不好,语气夹着淡淡的哀伤:“本妃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候着!”

    风掣抿了抿唇,恭敬地站在一边。“丹青苑”的院墙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有女子尖锐的抽泣声响起:“王妃!我要见王妃!”

    敬王妃不悦地皱皱眉,朝紧闭的房门看了看,紫兰气愤地道:“王妃,奴婢这就去将他们赶走!”

    敬王妃摇摇头,抬起步子朝院外走去。院门处,两名侍卫拦住了正欲朝里闯入的流苏,两名手足无措的中年嬷嬷站在流苏身后,三人见到敬王妃齐齐一喜,流苏“扑通”跪在地上,泪雨滂沱:“王妃!求王妃为流苏做主!”

    “怎么回事?”敬王妃语气极为不悦。

    年长一点的嬷嬷慌忙回道:“回王妃,奴才得到命令,将流苏姑娘带出王府,可。。。”她看了眼流苏,接着道:“流苏姑娘死活不肯离开王府!吵嚷着要见王妃!”

    “哦?”敬王妃心下一惊:“谁的命令?”这府里谁不知道流苏是她身边的大丫头,谁人不经过她的允许便要处置流苏?

    两名嬷嬷互相对看了一眼,低下头去。

    “王妃!”甄管家走了过来:“是老奴让她们去的!”

    见敬王妃不解地看向他,甄管家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清早老奴收到风掣带来的王爷口信!”

    敬王妃猛地后退了两步,紫兰忙出手扶住她,敬王妃方才稳住身子,心中越来越凉,王爷,不愧是王爷做得出来的事!夜里才你侬我侬,睁眼便可弃之。他这是要向她表明他的决意,要她后悔自己的决定。她的确后悔了,是她不够了解他,把他以寻常人视之。一个女人算什么,何况是一个身份低下的婢女,一夜恩宠又如何?难道还指望着如何待她?再者,照如此看来,若流苏不是她的婢女,只怕敬王杀了她的心都有。那么,敬王对自己授意这事又是持何态度,心越来越慌,敬王妃唇角浮上苦笑: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再恬着脸将流苏拦下来吧,是她的错,与流苏无关!她定了定神,对甄管家说道:“甄叔,让流苏留下!王爷那边,我去承担!”

    甄管家恭谨回道:“是!”

    流苏跪走到敬王妃身边,一把抱住敬王妃的腿,呜咽道:“王妃!小姐!”

    “回‘素卿阁’!”敬王妃脸色煞白,看了流苏一眼。

    回到“素卿阁”,流苏抽抽噎噎地哭诉了遍,一大早刚刚醒来,便有嬷嬷过来替她梳洗,她还欣喜地认为这是敬王派过来侍候她的人,哪知嬷嬷们眼神轻蔑,言谈中得知竟是要将她遣送出府,她自然不依,这些年,她早将敬王府当成了自个儿的家,这才刚刚有了起色,这些没眼力的下人们就这样对她,她不相信,这一定不是王爷王妃的主意!

    “够了!”敬王妃见她一脸狼狈,心下愈加烦闷,到底是小家子气,是她一时错意才将她牵扯进来,遂厉声喝道:“是本妃对不住你!本妃自会护你周全!”

    流苏止住哭,呆呆地望着敬王妃,难道,难道真是敬王要赶走她?心一下子跌入谷底,她忽然想起昨夜的情景,喃喃道:“王妃,初夏是谁?”

    敬王妃身子一颤,凛冽的眼神瞪着她:“住口!还不下去!休得胡言乱语!”

    紫兰在一旁听得清楚,也被“初夏”这两个字唬了一跳,虽然心中狐疑,动作却利落地将流苏领了出去。“初夏”这个遥远的名字她几乎就快忘却了,若不是因荣渊候的事涉及到,她压根儿想不起这样一个人。多年前的冬天,她和王爷在荣渊侯府第一眼见到她时便惊为天人,那样的女子自然有不一样的人生,只是王爷怎么又和她牵扯到一处?看样子流苏是知道些什么吗?敬王妃对此可知情?很多问题突然冒入脑海,还有那美丽无双,曾经的敬王侧妃--南丹郡主。。。她摇了摇头,似要甩去这些困惑。当初,米狐的真正身世王府里只有少数的知情者,风掣和米言米诺,这些跟随过敬王前去拓勒的亲随们。柏凌和敬王妃以防万一,恐节外生枝,不曾再对人提及。

    一个时辰后,袁太医才从紧闭的房间走出,甄管家和风掣迎了上去,恭敬地问道:“老太医,王爷的情形如何?”

    袁太医眯起眼,若有所思地道:“有事无事,老身说了不算!”

    甄管家一脸茫然,风掣若有所悟,王爷的性子冷清却固执,这次是触了他的底线,今早的情形,他只用看那几名刺客一眼就清楚,再来多少次偷袭也不是王爷的对手,王爷不是疏于防范,而是。。。哀莫大于心死吧!只是,他还是不明白,王爷这样的人,别说碰一个女人,就是碰无数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若他在乎初夏小姐,和初夏小姐明说便是,至于这样自暴自弃吗?还是,王爷对王妃所作所为感到心寒?唉,主子就是主子,岂是他们这些下人能揣摩透的?只希望主子快些好起来,再不出现这样的事!

    初夏整日心神不宁,在房间踱来踱去,晃得石昭眼花,他拧了拧眉:“别晃了!”

    初夏停下脚步,水漾的双眸看向他:“我,我想。。。”

    “你想去敬王府!”石昭直接替她将话说完。见她眸子忽闪,又接着道:“放心!他无事!盛安皇给你的期限已到,你得快速离开京城!”

    初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直视着石昭问道:“你确定他无事?”

    “自然!”石昭迎着她的目光,淡淡地回了一句。

    “走之前我想再见他一面!”初夏将视线移向别处,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石昭盯着她柔和的侧面,忽然转移了话题。

    “如果我能回答你的,定如实相告!”初夏回道。

    “是吗?”石昭低低地笑出声:“那你如实告诉我,敬王和荣渊候世子,谁是你心仪之人?”

    初夏一怔,莫名地看向他。“别告诉我,你自己都不知道!”石昭轻哼,补上一句。

    这个问题。。。她也曾问过自己好多遍,纠结过无数次,她实在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只是,冬筱就如他人一样,已渐行渐远。。。至于柏凌,她爱他吗?她爱他吗?何为爱?初夏不禁陷入空前的茫然。

    看着她苦恼纠结的表情,石昭突然出声:“既然这样,那何必相见!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既然你自己都无法看清内心,见面只会让你更加心烦意乱,徒增烦扰而已!”

    初夏默然,良久,缓缓地冲石昭点了点头。

    翌日,一架马车缓缓驶出了盛都京城。粉二在石昭的安排下随初夏一起前往拓都,她依依不舍地和石昭粉一他们告别,以后她将长随在初夏身边,这是她第一次长期离开主子,或许永远离开南丹,此刻的她并不知道,从此以后,她将再难登故土,她这一去,将迎来她生命中的重大转折。

    半月之后,二人顺利来到了平州城,离开数月,初夏重踏上平州这块土地,不禁心潮澎湃,曾几何时,她和阿木阿莱徜徉在这里,如今,城楼依旧,故人却不复在。她对粉二说道:“前去拓都,还需半日,咱们不妨先在平州住下,明日再前往不迟!”

    粉二点头:“小姐拿主意便是!”离开盛都京城,初夏彻底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只不过初夏临时的这一决定,无形中却推着她朝注定的命运轨迹发展。

    就在初夏刚刚入住平州客栈时,一行人正从拓都赶到平州,匆匆从平州知府中调了两辆马车,朝京城方向疾驰而去。飞奔的马蹄惊了窗前的初夏,她推开窗,放眼望去,只见到马蹄过处扬起的尘烟。

    盛安十九年冬末,盛都京城大事频发。先是太子出事,敬王被罚,接着敬王被刺客重伤,太子柏逸状告敬王私通敌国,理由是原敬王侧妃并非是南丹郡主,而是拓勒郡主冒名顶替,然并无人佐证,唯一的证人灵儿却成了刺杀敬王的凶手,在狱中熬不住酷刑一命呜呼,南丹三王子反告太子诬陷,栽赃于南丹,欲破坏两国友交,称南丹郡主已在回国的途中。太子四面楚歌,皇后蠢蠢欲动,集合了朝中亲信联名让盛安皇重立三皇子为皇储,盛安皇不堪烦扰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撒手人寰。盛安十九年腊月,盛安皇驾崩。

    

 第一百零二章

    盛安皇去得比较突然,从太子出事后,宫中一切事务全由皇后娘娘掌控,各处均安插了人手,盛安皇并没有什么口谕和圣旨留下,皇后深感不妙,将三宫六院严密看管起来,皇宫内院一时人人自危。但是皇上驾崩毕竟是大事,发行国丧事务繁杂,且国不可一日无君,目前大盛这种状况,太子继位是不太可能,皇后着急地笼络各部大臣,欲将三皇子推上皇位,皇宫空前热闹。盛安皇驾崩之日,距初夏离开京城已十日,柏凌在袁太医的精心调理下,除不能使用内力外,身子已基本恢复。“紫庆宫”被皇后娘娘控制,荣公公作为皇上身边最近之人,不知被带到了何处。甄皇贵妃无法获得消息,不过她并不慌乱,她手中握有最后的法宝,不到最后关头断不能轻易拿出,否则,只怕这大盛真的要变天了。待得一众皇子大臣们齐聚宫中,在盛安皇灵柩前,皇后和太子一党欲先下手为强,从盛安皇驾崩便不见了踪影的荣公公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皇后威严地扫了他一眼,说道:“荣公公!先皇驾崩前唯你在身边侍候,现在你务必将皇上的口谕如实告知大家,在场的都是大盛肱骨之臣,兹事体大,荣公公是宫中老人,自然行事得当!”

    荣公公视线将在场的众人一一扫过,在甄皇贵妃身上略微停留,清了清嗓子,尖利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皇上临终前已写下遗诏,而非口谕!”

    皇后身子一颤,指着荣公公:“大胆奴才!你,你胡说什么?!”她早做好准备,才在盛安皇驾崩之时就差人带走了荣公公,软硬兼施下,才和荣公公达成了一致,在今天这重要时刻在人前宣布。哪知一到了这儿,这狗奴才就变了说辞,让她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老奴并非胡说,皇上遗诏一式两份,甄皇贵妃留有一份,老奴这儿一份,今儿老奴就当着皇上的灵柩将这份遗诏宣读于天下!”

    荣公公对甄皇贵妃微微颌首,甄皇贵妃刚要出列,皇后一个眼神示意,立即有宫中嬷嬷上前将甄皇贵妃按住,风掣刚要动手,柏凌忽然出声:“母后何必如此心急!母妃不过是拿出父皇遗诏而已,这遗诏上的内容还为未可知,母后此举,是想先睹为快?既然这样,”柏凌眸子一动,对甄皇贵妃说道:“母妃将遗诏给于母后便是!”

    皇后神色一僵,的确,这遗诏上的内容…她看了看甄皇贵妃,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遂对她伸出手:“遗诏拿来!”

    甄皇贵妃忽然轻嗤了一声,面容哀戚:“姐姐真是皇上的好皇后!皇上仙去姐姐悲伤过度,以至于在皇上灵柩前失了分寸,皇上一贯大度,想必不会与姐姐计较,不过,这遗诏还是照例由荣公公来读吧!”

    一众大臣们从她清冽的话语中方回过神来,是啊,既然有遗诏,那自是以先皇的旨意为准,他们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立储自古以来都是大事,盛安皇自当早有定夺。大盛民心淳朴,忠义礼法自不敢违,更何况天子之威严。纵有那皇后一党,听到荣公公提起遗诏,也心有余悸,不敢再随意动作。众大臣们于是异口同声道:“请荣公公宣读遗诏!”

    甄皇贵妃对身后的嬷嬷点头示意,嬷嬷自身上取出一卷用丝线捆绑好的锦轴,恭谨地举过头顶,缓缓递于荣公公手里,荣公公接过锦轴,看了齐齐跪在地上的众人一眼,才扯开丝线头,摊开明黄的锦帛,拖长了音调徐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蒙天佑,建大盛国号十九年,国泰民安,江山巩固,然朕近日来身体虚乏,恐大限将至,再不能为大盛尽心尽力,故留下遗诏,以巩固大盛江山后继有人,朕第四子柏凌,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必能继承大统,继朕登基,即皇帝位。钦此 !大盛十九年 冬日”

    荣公公的话音刚落,皇后身子便向后倒去,宫女们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稳了稳神,圆睁着双眼,喃喃道:“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皇后忽然咆哮了一声,朝盛安皇灵柩冲去。

    “母后!”柏逸疾步上前,一把拖住她,以防她做出过激之举。

    “皇儿!皇儿!”皇后忽然捶胸顿足地哭泣起来,柏逸抱住她,眼神晦暗不明。

    “参见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跪拜的声音让皇后回到现实中,她目光阴狠地瞪向甄皇贵妃,甄皇贵妃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中浑然不觉,皇后忽然拔下头上的凤钗朝甄皇贵妃刺去:一定是这个狐媚的贱人迷惑了盛安皇,让盛安皇瞒着她这个一国之母,悄悄地立下遗诏,伙同荣公公来欺骗她,才让他们逮住机会当众宣布遗诏,现在木已成舟,这份遗诏的确是盛安皇亲笔,毋庸置疑,一切已成定局,可是她如何甘心,她们母子害得柏逸身残,还丢了皇位,这口气她如何能咽下?

    柏凌正为大臣们的三呼万岁犹豫,眼角忽然瞥到一道亮光,猛地上前,伸手就去拉甄皇贵妃,凤钗扎扎实实地刺进了他的手腕,风掣从刚刚主子继位的惊喜中回过神,大惊:“主子!”欲向皇后出掌,柏凌立即喝道:“住手!”

    宫内的侍卫们长剑已齐齐指向皇后,风掣在柏凌的呵斥下生生顿住动作,甄皇贵妃又惊又怒,怜惜地看着柏凌:“皇儿,你如今贵为天子,不可莽撞!”她情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柏凌为救她而出任何状况,何况柏凌还有伤在身。甄皇贵妃狠狠地剜了皇后一眼,对侍卫吩咐:“先将她带下去!”如今,她有的是时间治她,不急于这一时。

    柏逸忽然冲柏凌跪了下去:“皇上!父皇仙逝,母后忧伤过度,才会失了神智伤了皇上,柏逸愿代母后受罚!”

    柏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错,能屈能伸!他挥了挥手:“都退下吧!容后再议!”

    荣公公领了袁太医进来为柏凌看伤,大臣们说了些祈福的话,齐齐告退。

    初夏途径水城时,便得知了盛安皇驾崩的消息,一直到了平州,才知道柏凌已经继位登基,她恍惚了半日,心底苦意蔓延,从来不曾去想柏凌会有这样的一日,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敬王时期的柏凌,对她来说,已经是高瞻远瞩,如今,就更是她一个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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