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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吃定乞愿女(七夕大风吹)(寄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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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要?江天凭捏着她的下巴冷笑。「彤乞愿,你当我是傻瓜吗?」

    要是少了钥匙,她连这扇快寿终正寝的铁门都进不去,遑论回家。

    「不是啦,你是我见过最有头脑的男人,我哪敢说你傻。」彤乞愿拉起他的手走到围墙尽处的小巷,指着另一扇乳白色门板。「我都从这里进出,没有人会跟我抢路喔!」

    她说得异常神气,没瞧见头顶上那张脸微微抽搐。

    「一般来说,这叫后门吧?」只有小偷才由此出没。

    「所以我匠心独具呀!与众不同地突显自己的风格,你瞧,我还特地上网订了个啄木鸟造型的信箱,一有信投进去就会发出啄树的声音。

    「还有可爱的鲸鱼风铃,大鲸鱼底下有七只小鲸鱼,像不像鲸鱼爸爸带着鲸鱼宝宝去上学?」

    门一开,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大鱼小鱼惊慌失措地缠成一团,一股发酸的霉味由屋内往外冲,让人鼻子一拧。

    「你收过信?」他很怀疑。

    彤乞愿轻快的神情顿时皱如酸菜,「邮差先生真的很不够意思,我明明做了指示箭头要他把信丢进信箱,可是他每次都把信丢进后院,害我忘了去收。」

    「那是前院。」正常人都不会搞错前后门,奇怪的人是她。拧着眉,江天凭没好气地说道。

    「好几天没通风了,湿气比较重……」呃!那是什么东西?

    吃剩的泡面、嗑过的瓜子、吃了一半的面筋和酱瓜,还有……恶!烂到生虫的果皮,以及满地的啤酒罐和养乐多的空瓶。

    出门前她才做了一番大清扫而已,净空冰箱的存粮,并将快过期的食品一并处理到胃里,不留半点易腐易烂的生鲜蔬果在这里,怎么她在置成英国风的温馨小屋会成了福德坑?

    吓!不会真的有鬼吧!趁她不在时呼朋引伴、饮酒作乐庆祝鬼门开……

    啊!七月鬼门开,她怎么会忘了这件事。

    「你叫什么叫,见鬼了不成。」看不出来她本人挺爱干净的,居家环境居然如此脏乱。

    「鬼在哪里,我……」一见他狐疑的神色,咬住舌尖的彤乞愿连忙一笑。「天凭,今天是几月几日了?我指的是农历。」

    「七月一号或二号吧,怎么了?」她生日?

    「呵……没什么,是想到七夕快到了,我们家会到庙里拜七星妈。」好险,还有几天,没错过乞愿成真的七夕夜。

    「古里古怪的,你该不会要我搞个什么浪漫的情人节,要鲜花、要烛光,还要大大的钻戒。」他一副深思的模样,食指微弯置于下颚。

    他们也算是在交往中,是该送个钻石耳环或卡地亚项链给她开心开心,她连条像样的首饰也没有,只有防小人的白金尾戒。

    江天凭猛然发觉自己身为男友的失责,全然没注意女友的小心思。只要是女人都会有需要被宠爱的虚荣心,而他什么也没做。

    难怪她会战战兢兢地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不敢肯定他心中有没有她,一再小心翼翼地付出感情,生怕他一转身就把她丢在脑后。

    真该死!他怎么这么胡涂,一心只想着他表现得十分明显,为什么她看不见他的心,还傻呼呼地把委屈住肚子吞?原来是他错在先,她才会筑一道鸿沟在两人之间。

    「情人节喔?」彤乞愿眼冒心型泡泡,一脸梦幻。「我倒没想过,一个人的情人节我都是在睡觉。」

    因为不管出门闲逛,或是在家里看电视,千篇一律是情人节特辑、情人节目,成双成对的情人洋溢着幸福美满,让孤孤单单的她看了心好酸。

    于是干脆眼不见为净,不听、不看、不接触和情人节有关的一切,七夕一到就拔掉电话插头、关掉手机,不让任何人欢欢喜喜地对她大吼情人节快乐。

    「不会是一个人,以后每年的情人节都会有我,我陪你做你想做的事。」睡觉也好,吃烛光晚餐也罢,他不会让她脸上再有落寞的神情。

    心疼写在凝望的眼中,从背后轻轻环着她的江天凭亲吻着她的发,嗅着微带橘子味道的发香,将她拥入怀中疼宠。

    对于一个重信诺的男人而言,他的承诺无疑是一份最大的情人节礼物,允诺了对她的爱,也允诺一生不变。

    「真的?」他会是她求来的幸福吗?

    「敢质疑我的话,卧室在那边,我用行动抹去你满脑子的怀疑。」还没人敢对他说出的话提出疑问。

    「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你,我们会在一起过每一个情人节,让星星笑我们是连体婴。」她反身抱着他,将睑藏在他胸前偷笑。

    她觉得自己好快乐、好幸福,就像走在鹊桥上的织女,终于见到日思夜梦的牛郎,满腹的喜悦难以用言语形容。

    不过她比织女幸运,不必—年才见情郎一次,他们可以时时刻刻相守,即使山枯水竭,日暗月无影,有他的日子她不会再寂寞,每天都是情人节。

    所以她很开心,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偷偷地提起唇,怕屋外的花花草草听见她心花盛放的声音。

    「连体婴……」不能是比翼鸟或连理枝吗?江天凭的额上浮动三条青筋,为她非常有「创意」的形容词感到心痛。

    为什么他会爱上少根筋的女人,他这些年所受的苦难还不够吗?老天为何派她来折磨他,亏她还是专写情歌的词曲创作者。

    问天无语,他抚额一叹。

    可是,他的脸上带着笑,以及无尽的爱意,以极为轻柔的动作抚摸她滑顺的黑发,对着她的耳畔轻喃——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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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打草惊蛇,先布好桩,假装毫不知情,将兔子引进洞里,我们再一举成擒。」

    生命何其可贵,岂是火的舞者能够主宰,它带来毁灭与痛苦,也带来光明和希望,在鼓奏的乐声下,它美丽而残酷。

    同时这把火也烧出狮子的怒火,表面装做不在意,其实内心比谁都愤怒,江天凭的眼红了,心如野火焚烧。

    被激怒的蜜蜂会群起攻击,狂奔渡河的野牛奋不顾身,人在盛怒下的反扑锐不可当,虽有千军万马仍践踏如泥,难再残喘。

    他真的生气了,商场的较劲各使手段无可厚非,你来我往为利益拼个高下,任谁也无权置喙。

    可是为了私人因素而牵连无辜,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扳回一城,这种行为实在不值得宽恕,如野草一般非拔不可。

    「可是兔子很狡猾,不一定肯走入我们挖好的洞里,有黑帮势力介入其中,处理起来不太顺手。」步步险,步步惊,不能有一步踩错。

    江天凭微微颦眉。「警方那边怎么说?」

    「还不是老调重唱,了无新意,一句他们会尽快逮捕嫌犯就没下文,我打了几通电话去询问进度,他们都说警力不足,会加强巡逻。」推托之词。

    意思很明白,警方没办法全力进行调查,失火原因有很多,不一定全是人为纵火,也许是电线走火,或是有人丢掷烟蒂引起大火。

    也就是说警方不管了,他们宁可把精神放在重大刑案上,起码升宫发财的机会较多,而商界纠纷能不插手尽量下插手,因为不论得罪哪一方都有高层施压,吃力不讨好。

    「嗯,他们不管我们反而方便,想想到时候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也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仁慈者只能吃暗亏,要治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蒋秘书,你不会也搞放火那一套吧,那很缺德。」君子不欺暗室,至少这—招行不通。

    性情偏冷的蒋修文平静说道:「我是指断其后路,李副总勿做多想。」

    行事谨慎的李先峰有些担心。「断其后路让对方再无能耐搞鬼的方法是不错,可是狗急跳墙,一旦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换做是你会怎么做?」做得太绝只会引起反效果,不见成效。

    一无所有的人最可怕,因为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起码一命抵一命不赔本。

    更疯狂的,一个人不幸,还非要拖着大家跟他一起不幸,算计的对象会更多,到时谁会遭受到波及都无法预料,和事情有关的人皆有可能成为目标。

    「那就逼死他,死人不会再有动作。」蒋修文无所谓地一说,换来两道白眼。

    「你以为人一死就天下太平了啦?底下的子子孙孙皆是报复的种子,你防得一时,防不了一生,哪天你儿子走在路上被捅一刀还不知道是何人所为。」这叫冤冤相报。

    「我没有儿子。」老婆寄养丈母娘家中,还无缘得以相识。

    「我说的是比喻,比喻你听得懂吧!除非你不结婚、不生子,没有父母兄弟姊妹,不然人家真有心,迟早找上你。」李先峰气急败坏地大吼。

    其实不用查,大家也心知肚明是谁放的火,因为温妈妈温泉馆的土地纠纷,在江天凭看不惯弱者被欺压而决定助其一臂之力时,他们已经断了某些人财路。

    走到山穷水尽的周董靠兴建游乐场为噱头,向各方集资好翻身,眼看着他和朋友合伙的成功就在眼前,哪能容人从中做梗。

    因此他先从龙腾企业下手,由同样报复心重的女儿口中得知,他们有批新进的名牌服饰价值不凡,若能趁机破坏造成损失,自然没足够的财力顾及恒春小镇一块山林坡地。

    而周雪莉联合佐藤恭一大肆打击龙腾企业,先是混淆视听,指称龙腾企业代理的名牌有瑕疵,不是原厂货,后又四处宣称他们的染料有问题,穿久了会痒,出现红斑,甚至还有皮肤溃烂现象。

    她的用意是让江天凭忙于向外澄清产品无虑,一方面拖住他,让他没办法阻止其父的恶行,一方面要他向她低头,重新考虑选择她的好处。

    「小声点,想把房子掀了吗?」江天凭一睑慵懒地轻斥,冷肃的眼神瞟向紧闭的音乐室。

    一看到他的暗示,李先峰和蒋修文立即降低谈话声,一个眉头紧蹙,一个会心一笑,表现出迥异的两种表情。

    「总裁,你有将接下来的行动告知彤小姐吗?」李先峰略带忧心地说道。

    江天凭的视线往下垂,眸中流转着幽光,「没必要告诉她,小愿和我们要做的事无关。」

    「是无关,但是她却是你最大的弱点,你想对方会查不到这一点吗?」尤其他几乎形影不离地和她在一起,目标明显得想叫人装瞎都不成。

    彤乞愿的鬼屋……不,是音乐小屋不算大,和一般有钱人的豪宅一比,包括前庭后院才三十几坪的确很小,她将隔间打通重新装潢成一厅两室一卫浴,和一间空间不大的小厨房兼做餐厅。

    原本其中的一间卧室是要留给父母居住,可是他们因为屋里有鬼而放弃与女儿同住的机会,因此她将公司送她的二手白色大钢琴搬了进去,改为琴室,也就成了今日的音乐室,以便供她创作之用。

    而龙腾企业的三巨头现在居然不在公司会议室开会,反而移师到人家家里的客厅,三人各据一角,高大的身材使原本设计给娇小女性使用的空间变得拥挤。

    至于蒋修武则留在温妈妈温泉馆,对外的说法是监督改建的工程进度,实际上是保护祖孙俩不受外力伤害,以免周董那伙人痛下杀手,让他们进军旅馆业的计划生变。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老待在这里,迟迟不肯回公司。」江天凭早想到这点。

    「原来你早做好打算,城府真深。」被他爱上的女人很可怜,逃不出他张狂的魔掌。

    「蒋秘书,你对我的安排很有意见?」嘀咕声刚好大到足以传入他耳中。

    「不敢,我是觉得总裁相当的有远见,能把私事当公事合理化。」拥着女人温存,却累死他们跑腿的人。

    李先峰的嘴角微微勾起,想笑却刻意以手掩唇,笑声极低,不让别人发现,蒋修文明捧暗嘲的讽语深得他心。

    总裁不在公司坐镇,首当其冲受影响最剧的人就是他,凡是一干大小事都住他头上丢,还不得拒绝地照单全收,他已经累出熊猫眼了,天天加班、加班再加班,都快忘记抱着老婆的滋味。

    「蒋秘书,你是认为我给你的工作量太少了是吧?」他会斟酌增加。

    面上一凛的蒋修文微眯了一下眼。「总裁,我的父母希望我回家吃晚餐。」

    他搬出江天凭的姨父姨母,企图勾出他一丝未泯的良心。

    「我想他们会体谅,毕竟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能不同舟共济。」江天凭气定神闲地扬起手,笑得十分自在。

    「你……」哼!无奸不成商,他算是长了见识。

    「你们饿了吧?要不要我去煮个晚餐填饱肚子。」天都罢了,他们讨论了一下午也该休息一下。

    刚从音乐室走出来的彤乞愿仍残留创作后的激情,睑上微带满意的甜笑,让她在瞬间看起来像迷路的天使,美丽而圣洁。

    当她看见还有人在的时候愣了下,一时之间有些茫然,星眸迷蒙地望着他们,许久才回过神。

    不过就在那短短的刹那,竟让客厅里的男人都看傻了眼,觉得胸口怦然心动,仿佛一室的灯光骤地发亮,带来五彩光芒。

    「不用,他们就要走了。」妒意横生的江天凭各赏一人一脚,倏地起身拥住他的小女人,以身体遮住他们的视线。

    他们几时说要离开?痛得龇牙咧嘴的李先峰和咬牙隐忍的蒋修文同时瞪向没人性的背,唾弃他的小人行径。

    「总裁说错了,我们还有部分细节得商讨,恐怕要再叨扰你一会。」蒋修文客气地说着,眼底流露对某人的不屑。

    「要麻烦彤小姐费心了,我们大概得漏夜处理公司面临的处境。」反正他回家也没力气抱老婆,不如大家都别睡,有苦共享。

    一条船上的人谁也别想跑,要沉一起沉。

    「你们……」竟敢挑战他的话!

    「你们好辛苦喔!连着几天忙碌不休,做大事业的果然和我们不同,我的手艺不太好,你们得忍耐一下。」彤乞愿一说完就走向厨房,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不会,不……呃!她走得真快。」活像他们是发臭的猪肉,要赶紧避开。

    蒋修文忽然一愣,「唔!你们有没有瞧见一道白色的影子飘过去?」是他眼花了吗?

    「白色的影子……」

    「飘过去?」

    两人看着蒋修文发白的脸色,心里跟着发毛,感觉室温似乎比之前低了很多,毛细孔蒙上一层淡淡水雾,而冷气机其实并未运转。

    在高温三十七度的夏天,他们异常寒冷。

 第九章

    我送曲子去公司,一会儿就回来。

    千交代、万交代不准她出门,一向足不出户的女人应该乖乖的待在家里,以她以前害怕人群的毛病,根本不可能一个人在大白天走出大门。

    可惜事与愿违。

    在江天凭近乎残酷的魔鬼式训练法,以及温奶奶一番开导下,彤乞愿渐渐地打开心结,不再恐惧和别人接近。

    于是她一完成曲子就急着住公司送,根本忘了他的一再叮嘱,仅留下一张写着两句潦草字迹的纸条,便趁他们没注意的时候骑上她的小绵羊,噗噗噗地扬长而去。

    而这一票废寝忘食的大男人居然在发现茶水空了时,才赫然惊觉好像少了什么,赶紧起身寻找失踪了一整天的茶水供应者。

    直到天黑了,彤乞愿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的像从人间蒸发,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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