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真带种!-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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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当然不愿意成为被嘲弄的对象,虽然他很想给妈妈来个超大的拥抱……
「我先去换衣服。」为了掩饰尴尬,容易一溜烟地跑回屋里,留下一脸落寞的容盼兮。
「兮兮,别失望,小易长大了……」刚停好车的兰斯特走进家门,轻拍容盼兮的肩膀安慰着。
「可是……」容盼兮转身想寻求兰斯特的慰藉,一见到他身后的熟悉身影,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兰斯特赶紧解释:「抱歉,我没事先告诉你,今天早上杰瑞打电话给我,说他很喜欢我们家的环境,所以我就邀请他一起来度周末……」他开始称呼方泽明的英文名字,显得和他很熟稔。
「休斯太太,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容盼兮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方泽明便礼貌地亲吻她两颊,并将带来的红酒递给她,「这是一点小心意。」
见容盼兮没出手接下礼物,兰斯特赶紧帮她接过来。「兮兮,这是杰瑞特地找来的红酒,是二年份的,很棒的一支酒!」
「喔!谢谢你,欢迎!」容盼兮露出应付的笑容,随即逃离似地向厨房走去,「先失陪了,我去看看炉子里的炖牛肉……」
「她还没办法接受小易不再是小贝比的事实。」兰斯特笑着解释她的失神,「兮兮一向很疼孩子。」
两个男人在客厅坐下,开始闲聊。
「恕我冒昧,但小易的长相看来很……东方。」方泽明问出第一眼见到容易的疑问。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不是小易的亲生父亲。」兰斯特为方泽明倒了一杯餐前酒,「他的父亲也是台湾人,所以兮兮依自己的姓氏为他取了个中文名字,叫『容易』。」
这个名字让方泽明心底震了一下,他记起以前两人在一起时,曾讨论过结婚生子的事,当时容盼兮说打算将孩子取名「容易」,他还抗议说孩子应该跟他的姓,她却反问为什么,还说了一堆大道理……
孩子的父亲是台湾人?这让方泽明有些疑惑,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不过,我真爱那个孩子,将他当成亲生儿子来爱。」兰斯特面露慈爱的笑容,像个骄傲的父亲。
「这倒是。」方泽明笑着回应。根据他一路上的观察,兰斯特和容易的相处完全像是典型的美国父子,感觉相当亲昵。
「你和休斯太太没有再生孩子?」
「没有。呵呵……」兰斯特笑得极不自在,「有小易就够了。」
他立刻转移话题,「我先带你到客房,让你晚餐前先梳洗一下。」
「请带路。」方泽明并不急着追究。
既然来了,他有的是时间弄清楚一切,然后——一一摧毁!
*
晚餐的气氛有些怪异。
兰斯特试着讲笑话让气氛轻松,容盼兮却苦着脸,只适时露出捧场的笑声,容易则显得害羞,不时朝方泽明望去,乌黑的大眼珠咕噜咕噜地转动。
见到方泽明那一刹那,容易完全吓呆了!
从那时开始,他一直担心方泽明会说出他偷偷跑去找他的事。那天他假装生病,让同学哥哥假装兰斯特打电话到学校请假:万一泄了底,他至少会被禁足一个月……
「小易,说说露营的笑话给你妈妈开心一下,她这几天看来心情很不好。」兰斯特拍拍儿子的肩膀。
「我忘光了!」容易偷偷瞄了方泽明一眼,「我吃饱了……妈,可以看一下卡通吗?」
「该几点上床自己知道吧?」面对儿子,容盼兮才展露笑靥,「还有,离开餐桌要说什么?」
容易这才敢正眼看向方泽明,礼貌地说:「请慢用。」
「晚安。」知道容易对他有所忌惮,方泽明不由自主地露出和善的笑容。
不知怎么搞的,自从兰斯特说出容易的爸爸是台湾人,他竟开始对这孩子心生好感,有种想要亲近他的渴望。
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
这晚,兰斯特尽力扮演着称职主人,尽量让方泽明这位债主有宾至如归的感受。
夜晚的湖畔露台凉风徐徐,虫吟蛙鸣伴随着湖面的烟波,宁静的氛围让人陶醉。结束晚餐,兰斯特邀请方泽明到露台继续小酌。
「真是舒服的夜晚,不是吗?杰瑞。」兰斯特啜饮一口红酒,满足地望向方泽明。
方泽明微笑以对。「的确是。」
他真的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在商场上打滚了近十年,除了近年偶尔上南投拜访姊姊夫妻,大多的时间都花在工作上。这两年,他也很向往隐居生活,只是害怕独居的寂寞。
曾经,他以为找到毕生所爱的女人,遭受背叛后,他再也不相信真爱,害怕付出,和女人的关系顶多逢场作戏。
而兰斯特却拥有他年轻时梦想的一切,只因为这位天之骄子的出身高贵,不费吹灰之力便夺走原本属于他的幸福,怎不让他心生妒恨?
见到方泽明沉默不语,让人猜不透他想些什么,兰斯特有些心急。
「嗯……这个……杰瑞,」兰斯特顿了一下,决定弄清楚他的心意,
「关于延期还款的事,不知你的律师是否已经拟定新的合约?」
那天方泽明只是口头承诺延缓一个月,但商场讲究具有公证力的纸上约定,他却迟迟未收到来自方泽明律师的新合约。
「这件事我已经交代律师处理。」方泽明淡然回应。
他当然知道兰斯特邀请他来,无非为了拉拢关系,因为兰斯特心里所想的完全表现在脸上。
虽然兰斯特是个眼光独到的画商,但那源自本身对艺术有敏锐的天分,反而不像一般商人,而像个与世无争的学者。
「谢谢,我真的很感激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否则真不知该怎么向我父亲交代……」兰斯特接着开始诉说家族经营「春天画廊」的始末。
对于方泽明的手下留情,他衷心地感谢。真诚热情的他一向喜欢交朋友,方泽明释出了善意,于是他也开始对他推心置腹。
既然谈到家庭,方泽明想继续晚餐前的话题,以解除心头的疑惑。
「看来你的家族相当有背景,仍保有英国血统的传统守旧;只是,不知道你的父母怎会接受一段异国婚姻?而且她还有一个儿子……」
「当初也是经过努力的说服,甚至为了这件事召开家族会议……」兰斯特想起往事,不禁轻笑出声。「因为那时候小易还在妈妈肚子里,我就骗他们说孩子是休斯家的下一代继承人,他们就信了。哈哈!至今我爸还相信小易是我的孩子,只是遗传到较多东方的基因……」
方泽明根本不知兰斯特在笑什么,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兰斯特的第一句话——那时小易还在妈妈肚子里……
当时容盼兮只跟他交往,随即又攀上兰斯特;如果兰斯特不是容易的父亲,那会是谁?
难道她当时还有其他男人?抑或是……容易根本就是他儿子?方泽明的心跳开始狂乱,为着想到的可能性。
「那么……你知道小易的父亲是谁吗?」方泽明压低声音,故作不在意地问着。
「知道呀!他也是来自台湾……」兰斯特正想说下去,容盼兮却快一步打断他。
「兰斯特,别说些无聊的话题!」她的音调显出不寻常的急切,嗓门也异于平时的娇柔。
方才她站在客厅角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本来不想加入他们,但她担心兰斯特乱说话,泄漏不该让方泽明知道的秘密。
「不过是闲聊嘛!」兰斯特见到容盼兮,才想到之前对她的承诺。
其实朋友们对小易不是兰斯特亲生的事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人去探究这家人的隐私。
容盼兮一向不喜欢谈论这件事,最近她还一再警告他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都怪他对方泽明卸下心防,差点违反约定。
「你喝太多了!」容盼兮没好气地瞪着兰斯特,「时间不早了,明天不是要早起去钓鱼吗?」
她很庆幸及时阻止了兰斯特,这十年来她一直想像和方泽明重逢的情景,她早已想了千百遍要如何解释她和兰斯特的关系,然后幻想着误会终于冰释后,他会紧抱着她诉说这些年的思念之苦。最后,她会说出儿子的身世,望着他脸上流露的感动……
但再见到他时,这一切想像瞬间幻灭。
累积十年的恨意如此强烈,如暴风雨毫不留情朝她袭来,美丽的幻想顿时变成一场恶梦。
现实让她只能守住秘密,以免自取其辱。
「对喔!明天我们一起划船到对岸钓鱼,杰瑞,你觉得怎么样?」兰斯特涨红着脸,显然喝了不少。
「我很乐意。」方泽明回答的同时,目光注视着兰斯特身后的容盼兮。她脸上的不安令他更觉可疑。
十分钟后,三人进屋里准备就寝。
方泽明住的客房在一楼,他在楼下和兰斯特夫妻道晚安,并给容盼兮一个意味深远的笑容。「晚安,休斯太太,希望你有个好眠。」
容盼兮当然知道他的意有所指,不自在地别过头。「晚安,方先生。」
方泽明转身进了客房,忽然想到没有约好起床时间,回到楼梯间往上一看,却见到兰斯特和容盼兮互相亲吻脸颊后,便各自进入相邻的房间。
他们没有同房?
方泽明望着关闭的门扉,心头的疑问又多了一桩。
新娘真带种!2
虽然心痛难忍
身体却本能迎合每次撞击
包容着男人的同时
也包容了他的仇恨……
第四章
所爱的人近在咫尺,心却离她那么遥远,这晚容盼兮怎么也无法成眠。事实上,再次重逢后,她几乎没有好好睡上一觉过。
一闭上眼,他那轻蔑且几近残酷的表情不时浮现,连在梦里都要侵扰她。她好怀念两人相恋时的甜蜜,那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啊!
她嘴角漾起梦幻的笑容,脸颊滑落的泪水却提醒她时光不再……
「唉!」她拭去泪水,强迫自己不耽溺于过往。一个翻身,却见到方泽明无声无息地站在床边。
「呜……」
在她尖叫之前,他快一步地捂住她的嘴,并低声警告着:「如果想让你丈夫知道房里藏着男人,就尽管叫。」
认出是他,容盼兮果然安静了,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他这才放开手。
「你不应该私闯我的房间!」她倏地坐起身,紧抱着枕头戒慎地看着他,「必要时我会尖叫,让你吃上官司。」
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居然半夜闯进她房里,而她的丈夫就在隔壁……
刻意压低的嗓音更加软柔,听来一点也没说服力,方泽明果然无动于衷。他轻哼一声,自在地往床上一坐,将脸凑近她的面前,低哑的声调有如情人的呢喃爱语。
「告我啊!必要时我会拿出手上的证据,让法官知道我们是怎样背着你老公偷情,让大家都知道休斯太太有多淫荡,在我身下叫得多激狂……」
「你不可以!」容盼兮像是被电击一般,激动地低吼,这才发现自己太大声。她随即压低声调,惊慌地问:「你真的录下那天的……」
「简直比片还精采!」方泽明凑近她耳边,以暧昧的气音低语:「你的表现胜过任何一个女优,好浪……」
「不要说了!」她捂住耳朵,羞愧的泪水滑落。
「而且,可以清楚看见你是怎么被我插入,那里还湿得不像话呐……」无视于她的泪水,他继续以淫秽的字眼描述两人性爱光碟的内容,并捉弄地朝她耳后吹气。
「不要……求你……」容盼兮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哀求着,「求你将光碟还给我……求求你……」
「还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方泽明轻哼一声,开玩笑似地威胁着,「我还打算复制个几十万张,或许很快就会销售一空……你说,大家会不会想看看贵妇变成荡妇的模样?」
容盼兮对他的威胁信以为真,凄楚脸庞写着认真的绝然。「如果你敢将光碟公诸于世,就是逼我去死!」
她宁愿他一刀杀了她,总比无数的凌迟来得痛快,至少能保有尊严。
方泽明没有回答,只是一语不发地回望她的瞪视。
尽管鄙视她,但他根本没有打算将那片性爱光碟给任何人看,那是他珍藏的宝贝……
那晚在这个房间为了惩罚她却自食恶果,一连好几晚胯下紧绷得难受,只能藉由那些煽情画面,才能稍稍慰藉不安分的小兄弟。
一发现她和兰斯特没睡在一起,勃发的欲望折腾了他一整晚,才会乘机摸进她房里想宣泄近日的渴望。
「啧啧!没想到像你这种虚荣的女人也有羞耻心,想死?难道你舍得眼前这一切?」
他摸上细嫩的粉颊,指尖沾上滚滚滑落的泪滴,眼神却满是鄙夷之色。「想装贞节烈女?我方泽明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
容盼兮紧抓着胸口,一颗心已被利箭般的言语刺得伤痕累累。「我不是那种女人……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只能泪眼以对,嫣红的嫩唇微微轻颤。殊不知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发他想欺负她的意图。
在他眼里,她说什么都是作戏,为的是保有自己拥有的名利——他早已看穿这女人的一切!
不过,他不介意玩玩她,毕竟这副成熟妖娆的胴体还能吸引他。
「相信你?呵呵!我宁愿相信你的身体,它比你诚实多了……」宽厚的大掌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然后慢慢朝颈部下滑。
容盼兮以枕头挡住胸口,想阻隔他的贴近。「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灼热的气息直逼而来,容盼兮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再受这个男人摆布,却又抵挡不住排山倒海的欲念。
她想要他……只要一个火热的眼神或是轻轻的碰触,都能挑起想要他的欲念,再也顾不得尊严。
「要我不公布光碟可以,就看你怎么表现了!」他笑得邪佞,十足像个索取灵魂的恶魔。
「你不可以!我丈夫就在隔壁。」容盼兮低声喝阻,以为搬出兰斯特会让方泽明有所忌惮,谁知他丝毫不受威胁。
其实,他刚刚经过兰斯特的房间,如雷的打呼声显示他睡得有多熟。
「就是这样才刺激!」方泽明一把抢过容盼兮视为最后防线的枕头,精壮的身躯倏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将她的手高举两侧固定。
视线往下飘去,他这才发现她的睡衣有多撩人。「穿得那么性感是为了等我,还是等老公?」
丝质的黑色睡衣肩带滑落一边,一只凝乳从蕾丝领口呼之欲出,粉色乳晕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若隐若现。
「放开我!」她使劲地挣扎,却让整个乳房弹跳而出,挺翘的乳头只离他的唇几公分。
「呵呵!没想到你比我还急……」方泽明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送到嘴边的红梅,奋力地吸舔弹弄。
「啊——」容盼兮轻吟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放浪,赶紧咬着唇。她不断扭动身体想摆脱这恼人的折磨,却只能随着他的进犯发出闷哼。「嗯……嗯……」
她的敏感正如方泽明的预料,于是他舔弄得更加卖力。
慢慢地,紧绷的娇躯逐渐向欲望投降,感觉她的软化,他松开她的手,将两边肩带往下一拉,灵动的唇舌继续朝另一边乳房进袭,将乳头舔得同样硬突红艳。
「嗯……嗯……」欲火一下子被点燃,几乎让她焚身难耐,她紧抓住仅存的理智,不容自己发出声音,却隐忍得辛苦。
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以免叫声划破夜的寂静。
方泽明存心看她倍受煎熬,硬是拉开她的手,将睡衣往下拉到腰间。
「不要……」她撑起最后的意志力,奋力拉扯着睡衣,下摆却因此被撩高,露出黑色的缕空蕾丝内裤,茂密的毛发若隐若现。
活色生香的画面瞬间催发他的兽性,他将睡衣用力一扯,脆弱的丝质布料立即被扯裂,碎片挂在腰间。
他继续抬起娇臀,一把将她的内裤往下扯,她快速转过身体想逃离这难堪的境地,他却扯住内裤边缘,毫不费力地将它撕破。
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