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真带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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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抬起娇臀,一把将她的内裤往下扯,她快速转过身体想逃离这难堪的境地,他却扯住内裤边缘,毫不费力地将它撕破。
方泽明一个箭步跨上床,双手往她大腿一拉,轻易阻拦她的遁逃。
「放开我……」她回头低声求饶,激烈的动作让她喘息不止。
她的抗拒更激发他掠夺的本能,但他不急着吞噬猎物。高明的狩猎者在咬下致命伤痕之前,会好好逗弄猎物,直到它无力抗拒……
「你真是不乖,该罚!」强壮的手臂撑起她的腰,用力将雪白娇臀拉向自己,大掌不留情地往浑圆的臀部拍打。
「啪!啪!啪!」清脆的拍击声在黑夜里听来格外清晰,和容盼兮隐忍的哀吟此起彼落。
她的上半身瘫软在床上,高高翘起的雪臀猛烈摆动,却不能大声哭喊,只能紧咬着枕头承受一波波的痛楚。「呜……呜……呜……」
没几下,雪白的娇臀便一片嫣红,方泽明这才停手,容盼兮早已哭得梨花带泪。
处罚过后,他轻抚红肿的娇臀,以疼惜的语调说着:「真可怜,这里都红了,我来帮你『秀秀』……」
他的手如羽毛般轻柔拂过雪臀,泛红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让容盼兮的神魂一下子游走于天堂和地狱之间。
「嗯……嗯……」
见她难耐地扭动身驱,抚摸的手捿着以折腾人的速度往股沟滑去,「我看看,还有哪里需要『秀秀』……」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不意外地触及一片湿濡。「啧啧!这里都湿透了,看来你很享受这样的『惩罚』嘛!」
「不要碰我!」她本能地紧闭双腿,脸上布满羞愧的泪水。
被打时,伴随着灼热的疼痛,下体却涌出一波热液,竟让她的身体产生一丝丝快感……天呐!她难道有什么特殊癖好?
「我不但要碰你,还要舔你这里……」他将雪臀捧高,扒开臀瓣凝视着无处躲藏的花心,那儿像是覆上蜂蜜的花朵,无言地邀请他品尝。
他下意识地轻舔唇瓣,慢慢将脸凑近那一方秘境,深深吸口气,汲取她动情的气味。
感觉猛烈的鼻息呼向敏感处,她忍不住轻吟,为他的意图心跳不已。
「嗯……你不能……」
他先是伸出灵舌轻触正沁出爱液的穴口,她的下体却如触电般一震,更刺激他进犯的意图。
灵舌于是快速地在穴口轻扫颤动,最后直挺挺探入蜜液的源头,在其中不断翻搅、勾刺……
「嗯……嗯……嗯……」容盼兮将脸埋进枕头里无助地闷哼,瘫软的身体只靠他的手臂支撑着臀部,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被他玩弄的那一点,再快速涌进子宫,不断撞击出滔天巨浪。
在高潮来临时,方泽明猛然捧起虚软的娇臀,将自己送进她体内,开始冲撞出下一波潮浪。
寂静的夜不适合偷情,欲火却烧毁了理智……
*
清晨,湖上氤氲着薄雾,偶有野鸟划破山间的宁静。
方泽明独行湖畔,心头却怎么也定不下来欣赏这一方令他神往的湖光山色。
直到天亮,他才从容盼兮的床上起身,蜷在怀里的她轻哼一声,双手将他的腰抱得更紧。那一刻,他竟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娇躯。
望着被他折腾了一整晚的倦容,心底泛起莫名的心疼。
当时,他多希望自己能留下来与她共同迎接曙光,吻遍她全身,然后在床上继续温存一番……可恨的是,这并非他的权利。
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兰斯特决裂,这不在他的计画之中。
让容盼兮在爱欲背叛之间挣扎,是对她的惩罚;而对于兰斯特,最狠的方式便是在毫无防备下夺走他最珍惜的一切,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呼!」他望向湖面,心情却暗涛汹涌。
此刻,复仇滋味并不如想像般甘美,反而有股压力让他心头闷得紧,好像一切都不对劲了。
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无论是欲望或情感。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方泽明,怀抱着不切实际的梦想,任由他人牵着鼻子走;而今,他才是主宰!
做了几个柔软操,他慢慢步回主屋,见到容易一个人在篮框下练习投篮,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动能。
方泽明趁容易不注意时从右方操过球,接着一个跨步转身投篮进球。
「嘿,乘人之危!」容易出声抗议,方泽明却回以奸诈的笑容,「是你自己防守不佳!」
「这次绝不让你得逞!」容易一个假动作抢回球,灵巧地由他腋下钻过,抢得一个篮板球。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几乎谁也不让谁。当然,方泽明还是偷偷让步,完全没让容易察觉,毕竟他只到自己的腋下,胜之不武。
打了十几分钟,方泽明投降地坐倒在地。「呼!累死了,我投降!」
整晚欢爱几乎耗尽他的体力,和孩子的旺盛活力比起来,他真觉得自己老了。
容易也跟着坐在他旁边喘息,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直到气息稳定,见容易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方泽明会意地微笑,「我不会说出你见过我的事。」其实,从昨天一见面,他就看出这孩子的心事。
容易果然露出安心的笑容。「谢谢。」
「不过,你当时来找我时,提到你妈妈认识我,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方泽明直觉这孩子相当纯真,从他身上应该可以探出一些蛛丝马迹。
容易却一脸为难。「你……先答应我不可以说。」
「我答应。」方泽明伸出手,容易的小手立即握上,两人达成了男人的协议。
「我看过妈咪房间的抽屉里有一张相片,好几次都看到她对着相片流眼泪,那个男人长得很像你……」容易一边观察方泽明的反应,「你真的不认识我妈?」
听容易这么说,方泽明不禁猜想容盼兮为何还留着他的相片?看着相片时,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是愧疚、忏悔还是后悔?
不过,容易的问题让他为难,最后他决定先隐瞒事实。「可能那个人长得像我吧!」
「喔!」容易垮下肩膀,让他有些疑惑。
「你很失望吗?」
容易喃喃低语:「我猜照片上的人就是我的爸爸,可惜你不是。」
「你……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容易失望的神情令他没由来地心疼,这孩子一定很想和亲生父亲相认。
容易摇摇头。「妈咪不愿意告诉我,每次问她,她只会伤心流泪,后来我也不敢问……」
「那她没说为何和你父亲分开,为何又嫁给现在的爸爸?」
「妈咪只说我爸爸误会她和现在的爹地,以为他们在一起,所以气得离开她……当时,我爸爸不知道有我,因为妈咪也才刚发现我在她肚子里……」容易愈说愈沮丧,方泽明却听得心脏愈跳愈快。
好熟悉的故事……当时他就是因为容盼兮背着他勾搭上兰斯特,他才愤而离开两人同居的小公寓,再也没回去过!
容易继续补充,「后来,爹地看我妈咪很可怜,因为她在纽约没有认识的人,就和妈咪结婚,我就变成爹地的孩子……」
这一段故事让方泽明的激动稍稍冷却。
这想必是两人粉饰太平的说法,让兰斯特扮演拯救者的角色,为容盼兮的背叛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可维持在孩子面前的形象——方泽明暗自揣测着。
这时,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哄骗孩子的说词,所以决定按兵不动,再慢慢观察。
不过,容易的沮丧,他无法坐视不理。
「你算幸运了,还有个疼你的爹地,像我的父亲爱喝酒不工作,喝醉了还会打我和姊姊,这样的亲生父亲会比你的爹地好吗?」他拍拍容易的肩膀,柔声安慰着。
「爹地真的对我很好……」容易笑着摇头,心情看来好多了,「但是,杰瑞叔叔,你真的愿意帮我爹地吗?他说你答应让他晚一点还钱……」
面对孩子衷心盼望的眼神,他有些心虚。「我暂时是这么答应。不过,我的公司有很多家庭依赖我的决定,我必须以不赔钱为目标,不让他们失去工作,你明白吗?」
他简单地解释着,到时若发生什么状况,希望容易不要恨他。
虽然似懂非懂,容易还足用力点头。「嗯!」至少杰瑞叔叔暂时答应,爹地今天心情看来也好多了……
「对了,你妈咪和爹地不睡同一个房间吗?」方泽明转动着篮球,假装不经意地问着。
容易回答得理所当然。「从以前就这样了呀!这样很奇怪吗?」
「不会,只是一般夫妻都会睡在同一个房间……」他被反问得有些尴尬。
容易却不觉有何怪异,「但是妈咪说爹地会打呼,她会睡不着。」其实他小时候也有同样的疑问,但妈咪给他这样的理由,让他从此深信不疑。
「这倒也是。」方泽明自我解嘲开着玩笑,「我也会打呼,以后老婆铁定不和我睡一起,哈哈!」他装出为难的模样,惹得容易哈哈大笑。
两人笑成一团,接着又开始起身比赛投篮。
二楼窗户边,容盼兮望着一高一矮的身影,泪水布满脸颊。
*
「嗨,妈!怎么有股烧焦的味道?」
直到儿子大声嚷嚷,容盼兮才惊觉平底锅里的培根已经烧焦了。
「哎呀!」容盼兮赶紧将变成焦炭的培根倒进垃圾桶,为自己的失神感到懊恼不已。
容易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没关系,我今天不赶时间。」他故意说笑话逗母亲开心,容盼兮则回他一个白眼。
「妈,你知道吗?杰瑞叔叔很厉害耶!」容易为自己倒了杯牛奶,开始叙述刚刚和方泽明篮球的事,毫不掩饰对他的崇拜。
容盼兮将重新煎好的培根和其他早餐放在桌上,笑望着一脸兴奋的儿子,「你很喜欢杰瑞叔叔?」
容易羞涩地点点头,沉默了一下才轻声说着:「如果我的亲生爸爸也能这样就好了……」
容盼兮差点将桌上的牛奶打翻,好不容易稳住心绪,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地看着低头不语的孩子。
她知道儿子想知道亲生父亲是谁,但这时更让她难以启齿。她只能努力眨去泪珠,将儿子紧抱怀里,柔声说着:「你的父亲也是这么棒的一个人……」
「真的吗?」容易自母亲怀中探出头,兴奋地仰望着她。
「嗯!」容盼兮点点头保证。
一抬头,她发现方泽明正站在厨房门口,一发不语。她赶紧收拾情绪,不自在地对他道早安。「早!肚子饿了吧?」
「杰瑞叔叔,你好慢喔!」容易显得相当热情。
「好香!」方泽明难得露出开朗的笑容,在容易对面坐下,随即对容盼兮笑得亲切,「好久没吃到美式家庭早餐了!」
「不知道这样的分量够不够……」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沉溺在别有用心的柔情中,「不够我再弄……」
「够了,一起坐下来吃早餐吧!休斯太太。」他表现得像个有礼貌的客人,对女主人的手艺大大赞美一番。
「你太客气了。」容盼兮脸颊微红,显得有些不自在。
此时,兰斯特才睡眼惺忪地走入厨房,他先向方泽明道早安,接着摸摸容易的头,将他的头发搔得一头乱。
「嘿,爹地,我才刚弄好耶!」容易出声抗议,兰斯特俏皮地做了个鬼脸,才走到容盼兮身边揽着她的腰亲吻脸颊。「早安,兮兮。」
两人俨然美国电影里见到的辛福夫妻模样,方泽明以玩笑的口吻说着:「你们真不简单,结婚这么久还这么『恩爱』。」
容盼兮当然听得出他的嘲讽,难堪地低下头;兰斯特却哈哈大笑,理所当然地回答:「其实,我和兮兮比较像真正的『家人』。」
他对着容盼兮眨眼睛,她则回以包容的眼神,无言的交流显得很有默契。他们之间的亲密让方泽明心头一阵苦涩。
还好容易很快就打破沉默。「爹地,我们今天要划到对岸吗?」他好期待能和方泽明一起钓鱼,让他见识自己的厉害。
「喔……糟糕!」兰斯特忽然懊恼地拍着额头,「我忘了今天要在家里等一个电话,是一位很重要的客户,那里行动电话收不到讯号……」
「喔!爹地……」容易一脸失望。最近为了「春天画廊」的财务,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去钓鱼,虽然知道父亲忙,但孩子仍掩不住心底的失落。
「抱歉,儿子。」兰斯特赶紧安慰他,「你就代替爹地当个称职的主人,当杰瑞叔叔的导游好吗?」
容易一听,脸上立即泛起兴奋神色,「好呀!我和妈咪一起当导游!」
「我……在家里就好。」容盼兮原本就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去钓鱼,因为不想时时见到方泽明总是以审视的眼光看她。
「妈咪!」容易不许母亲也放他鸽子。
「我们昨天说好的呀!」兰斯特也加入说服行列,容盼兮不得不点头。
「杰瑞,真是抱歉,不能陪你……」兰斯特一脸歉意地望着方泽明,方泽明却显得很期待。
「没关系,有那么美丽的小姐和帅气的先生陪伴,不去是你的损失喔!」
兰斯特抚着胸口,故意装出沮丧的模样,惹来容易哈哈大笑。
容盼兮跟着陪笑,却暗自叹了口气。
第五章
这是一趟快乐的航行——至少对方泽明和容易来说。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划着船桨,不断唱着歌,嘹亮的歌声回荡山谷间,容盼兮则在船中央正襟危坐。
虽然背对着方泽明,但她一直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似乎不曾移开。
他和容易很快就能够相处融洽,这让她感到欣慰却悲伤。如果,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没有误解,没有仇恨,她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方泽明亦有同样的心思。嘴里哼唱着愉悦的曲调,望向眼前纤弱的身影,他忽然幻想着如果当初容盼兮没有背叛他,此刻他们共组的家庭也该是这般和乐景象。
「妈,你怎么都不唱?」容易开始起哄,并向方泽明炫耀,「我妈唱歌很好听,尤其是一些台湾歌曲,我小时候她常唱给我听。」
「是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方泽明当然知道她的歌声有多美妙,因为以前他们常常一起去台湾人开的唱歌。
「不!我不会唱……」容盼兮连忙摇头,显得有些害羞。
容易却开始鼓噪,「快啦!好久没听你唱了。」
拗不过孩子的要求,容盼兮这才开口,想也没想地唱出「我只在乎你」。
清丽的嗓音如滑行于湖面的船儿般柔顺,她倾注所有的情感唱出字里行间的绵绵爱意,只希望身后的他能够感觉得到。
方泽明几乎忘了滑动船桨。他记得这首歌!这是他最喜欢的歌,每次都要求她唱给他听,还赞美她的歌声比邓丽君还悦耳……
她为何要选这首歌?难道她不知道现在唱这首歌有多么地讽刺吗?
方泽明此刻心里没有恨,只有漫溢的悲伤。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轻柔的尾音消逝在宁静里,容易望着母亲,喃喃说出他所见到的。
「妈咪,你哭了……」
容盼兮这才抚上脸颊,迅速用手擦干泪水,「没事,我只是被这首歌感动了……」但泪水却愈擦愈多,好像怎么也干不了。
容易当然知道母亲想起谁。她每次望着那张相片,总是流露同样的悲伤,暗自落泪。
「别哭……」容易放下船桨,拿起手帕俯身帮母亲擦泪,自己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着泪光。
「乖孩子!」容盼兮抱着儿子,肩膀因为哭泣而轻颤。
方泽明泛红着眼眶,默默地划着桨,承载满满的悲伤,将船划向迷濛的远方。
*
「我去捡树枝!」
到了对岸,一绑好船、帮忙将所有装备卸下,容易随即像放出笼的鸟儿往湖岸旁的林间奔去,好像已经忘却方才的事。
「小心,别跑太快!」容盼兮不放心地大声叮嘱。
等儿子消失林间,她才懊恼没有阻止他离开,免得留下她和方泽明独处。
方泽明尽责地找着石块堆砌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