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娘子(出书版) 作者:七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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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郭新光梦寐以求的事情,他连想都没想,直接叫人在偏厅摆上上等的酒菜,看着他殷勤的样子,简琦缘的心异常平静。
那一晚她喝得很醉,但前提是郭新光必须喝得比她还醉。
她借酒装疯,拉着郭新光满宅院的转,问他这是哪里、那是哪里,郭新光只当是个游戏,嘻嘻笑笑地陪她一起疯。
最后终于来到她上次看到他和四王爷手下走出来的那个房间,她仍是随意地一指,问道,「郭爷,这又是哪里啊?」
郭新光哈哈大笑,笑得暧昧,此时酒劲上来,平时的公子形象全无,挑起她的尖下巴,一脸淫色地说:「缘儿想去坐坐吗?这是郭爷我的卧房啊。」
简琦缘的心思转得极快,反问:「郭爷愿意让我去坐? 」
「何止坐坐啊,妳还可以躺着、趴着,只要妳愿意,想摆什么姿势都可以。」
他的暗示得到了简琦缘的同意,郭新光简直心花怒放,搂着她的肩踢开房门进入。
他的卧房没有任何怪异之处,但考虑到郭新光会选择在这里和人私谈,那么如果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也应该藏在这里的某处,后来又知道这里是他的卧房,这种可能性又更提升了一些。当然他也有可能选择在这间屋子和人私会,然后把证据拿去书房之类的地方存放,可如果他对那些地方那么信任,就不会选这作为私会场所了。
无论怎么想,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房间。
简琦缘大大方方地被郭新光搂着肩膀进了房间,极快地将房内扫视一遍后,身后的郭新光已经关了房门,像是匹饿了很久的豺狼。
「缘儿,妳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郭新光激动地就要往她身上扑。
「郭爷真是性急之人,今夜与缘儿共度良宵,竞就这样没有情调。」简琦缘巧笑道:「难道咱们不该趁着这美好的夜,喝喝小酒,玩些卖弄风情的游戏吗?」
郭新光都昏了,连声说是,「我这就去叫人备酒!」
「郭爷真是块木头。」她引诱道,「当然是你亲自为我拿酒的好,这样,缘儿也好做些准备,等郭爷回来后给你一个惊喜啊。」
她状似无意地拨弄自己的纱衣,鹅黄的纱衣下是胜雪肌肤,郭新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连连点头冲了出去。
他人一走,简琦缘便开始急忙忙翻箱倒柜,时间如被无限缩短,床上床下、书案桌下全都没有放过,但都一无所获。
眼看着郭新光差不多该回来了,简琦缘最后在衣柜里胡乱翻腾,无意间敲到衣柜隔板,只觉得那声音轻且空洞,她警觉地意识到隔板底下是空心的。
远远地已经能听到郭新光唱着小曲在往这边定,她破釜沉舟,找到隔板上的缝隙,因为用力过猛,指甲上裂开好大的口子。
那隔板内只有个被黑布袋装起来的东西,简琦缘来不及确认那是什么,一把抽出来盖好隔板将衣服原样放回,最后再关上柜门。
这时郭新光的影子已经出现在窗户上,简琦缘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脱下外面的纱衣裹住那黑布袋,顺便将手指上裂口处的血擦了擦。
「缘儿,上好的女儿红不知合不合妳的口味啊?」郭新光摇着酒壶,前脚踏进房内。
简琦缘风情万种地将那纱衣扔在一旁地上,香肩裸露冲郭新光甜甜一笑,「郭爷备的酒自然是好,光是闻到这酒的香气缘儿已经觉得醉了。」
半裸的美人醉眼蒙胧地望着自己,郭新光手里酒壶落了地摔个粉碎,一屋子酒味弥漫开来,在郭新光眼里,此时此处如同仙境。
「缘儿!」他过去,一把熊抱住简琦缘,在她耳侧乱啃,「我的缘儿!妳可知道,从见到妳的第一眼起,我就在盼着这一天了。」
简琦缘表意娇嗔,心中苦笑,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不过她并不害怕,这已经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她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的,只要能为华君昊取得有用的东西,什么都是值得的。
反正此生她是不可能过上像孔雀那样的生活,那么能为一个自己心里的男人做一些事也是值得,哪怕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即使日后被郭新光发现,被四王爷追究,也算是了结了简家和四王爷的这笔债,这是活该她生为简家女儿,生为一个女人的命,只要想到简家还有幕然那一条根,就算死她也甘心了。
当女人决定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一个男人时,那对她来说,世上就再没什么可怕之事,没有什么可犹豫之事了。
简琦缘也将细臂轻轻搭上郭新光的脖颈,甜甜地唤了声,「郭爷。」
郭新光简直乐晕过去了,毛手毛脚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正是兴起时,就听外面家丁慌成一团,嘴里大叫着,「不好啦!失火啦!」
这句话如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把郭新光浇了个透,他恨得牙痒痒,三步并两步冲到门口,拉开门对外面人大吼道:「哪里失火了?」
「回禀老爷,后房那边不知怎的烧了起来,火势凶猛!」
「后房!开什么玩笑,我的字画啊!」郭新光回头看了眼简琦缘,又想到自己珍藏的字画,骂骂咧咧地跑了出去。
简琦缘傻愣愣地呆在原地,扑通扑通的心跳震得她头疼,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时,一个黑衣人从另一个方向闪进了屋内。
他只有一双眼露在外面,但就凭着那一双眼,简琦缘第一时间认出了他的身分。
「火是你放的?」她问。
对方没给她问问题的时间,眼神一与她对上便笔直地冲到她跟前,一把把她扛在了肩上,没错,就像扛沙袋一样,简琦缘像一袋沙袋,头朝下双脚离地。
这个姿势教她又羞又臊,华君昊扛着她就要走,她神经一绷,使力捶他后背,「衣裳,我的衣裳!」
华君昊瞥见地上的那团纱衣,一个箭步过去将其抓了起来,他马上意识到纱衣里面裹着东西,但也不及看,全抓在手里,扛着简琦缘由后窗跳了出去。
郭府里仅有的下人全忙着去救火了,此时后院空旷,华君昊扛着个人,一路并未受什么阻拦。
华君昊没带着她翻墙,而是进了一间很不起眼的小草房里,没想到那草房的地板上竟然有机关,底下是个通道。
他们从通道出来,外面已有辆马车等在那里。
简琦缘被塞进马车里一路飞驰,因为喝了酒,刚才又被倒立着颠来颠去,这会随着马车的颠簸,酒精冲脑,简琦缘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第七章
等她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头痛欲裂,随着微弱的灯火转过头去,看到桌边站着一个人,她吓了一跳,再看那人的侧影,心又平静了下来。
华君昊此时已经摘了面罩,正拿着一张纸看着,脸色很不好看。
桌上放着她的纱衣和那黑布袋,简琦缘想,那张纸应该就是布袋里装的东西。
「那是在郭新光卧房的衣柜夹层里找到的……」她开口,被自己虚弱的嗓音吓到。
华君昊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还是一脸阴沉地对着那张纸,那个脸色实在不好,她有些担心地问道,「是重要的东西吗?」
这次他放下那张纸,终于扭头看她,点了点头,「是四王爷交给蒙古可汗的书信。」
「真的?」她松了口气,「那就好。」这就是直接的证据了吧,她的运气不错,一切总算没有白费。
「好什么好!」华君昊一拍桌子,先前压抑的愤怒全朝她而来。
他从没对她这样大吼过,简琦缘一时反应不过来,面对他的怒火,除了无措,别的全都忘了。
「难道说,里面写的东西很糟糕?」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是很糟糕,四王爷意图谋反,勾结蒙古可汗想来个里应外合推翻新政。」华君昊话锋一转,「妳竟然为了这种东西以身犯险!妳倒是说说,怎么就好了?」
「啊?」简琦缘有点听不明白,好像是很糟糕的事,但他的怒气又像是全冲她来的。
「我早跟妳说过,这件事不用妳再插手!妳可知今天如果我再晚到半步,那个混蛋会对妳做出什么事来?」他话口一开,一肚子的怨气总算找到个出口。
这些天他一直心神不宁,脑中总回想着孔雀的那句话,她说她要是能听他的话就好了,这句话扰得他日不安夜不宁,总也放心不下。
于是今天夜里他找去怡春院,只想远远看她一眼,知道她无事便可放心,可偏偏趟嬷嬷说,她去了郭新光那里。
他已经给了她说好的银子,假使她是已经为自己赎了身,离开了怡春院也就罢了,可她竟跑去了郭新光那。
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联系秦瑾准备好退路,只身潜入郭府,却看到那个禽兽抱着她,抱着她,抱着她!而她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他点了那把火,为了抢她出来,就算把整个郭府都烧了,把所有证据都烧光也无所谓,而最后却教他得知,她做这一切全是为了这薄薄的一张纸,她果然最后都还是不听他的话!
简琦缘被这扑面而来的愤怒冲晕,她好怕华君昊真会一气之下撕了那张重要的证据,她提心吊胆地听着他责备自己鲁莽又固执,听着听着,心不知怎地一阵酸疼。
他在关心她吗?他是在说,她的安危比那张纸要来得重要得多吗?这不是她自作多情,她听得出来的。
唉,为何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和发现了他的心意后,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呢?
「若是我不这么做,你又有什么办法?」她问,看着他那急火攻心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暖。
「还敢说!」华君昊说。,「上次妳说在府里撞见了四王爷的人我就很奇怪,因为我们之前蹲守在那那么久都不见有人出入过,那个人是怎么进去的?答案就是因为郭新光府里有一条通往外面的暗道,这样设想一切就都明了了,我们这些天的调查总算是找到了那条暗道所在,本来打算守在暗道出口附近,如果有人从那出入就将其扣押逼问,一定能问出什么,谁想到那暗道最后倒成了我们的逃生之路。」
「原来如此,这么想来倒是很周到的计划,那么说是我多事了。」她浅笑。
「妳怎么是多事!」他又急着反驳。
「那不是多事又是什么?你不就是觉得我派不上用场,才将我排斥在外?」她下床,跌跌撞撞地迎去他面前。
「我哪里是嫌妳?不是说了吗,是怕妳再参与下去太过危险!」他见她还是有点酒醉的样子,不忍再说下去了,「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妳先休息一下吧,这里是秦瑾找的地方,很安全,不会有外人打扰。」
「没有人打扰吗?」简琦缘眨了眨眼,「那很好……」
想问她什么东西很好,华君昊刚开口,一张温软的小口覆在了他的舌上,把他的疑问瞬间转变成了内心的惊骇。
她不满足于只捕捉到他的唇,小巧的舌大胆地采入进他口中,主动挑衅着他的舌,学着记忆中他的样子吸吮,同时双臂挂在他颈上,让自己瘫软地贴着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一样。
她柔软的身躯有着女子特有的芳香,他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吸收着她的味道,那像一味最强的迷魂香,让华君昊头脑发晕,她还硬往他身上窜,洁白的牙齿轻咬他的嘴唇,那本是又疼又痒,可因为对象是她,那疼痒迅速转化成一种麻痒,从他的唇传进他的心。
想要狠狠拥抱她的欲望马上就要压过理智,他全身肌肉绷紧,双臂微微颤抖着,在抱住她与推开她之间挣扎。
「反正不会有人看到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这对你的声誉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她感觉到了他的挣扎,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比起她一个女子,他一个大男人还在乎什么声誉!
华君昊僵硬地问她:「妳这样做,不后悔吗?」
「后悔?」她一笑,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实话告诉你好了,郭新光在给我的酒里下了很毒的春药,如果今晚不找个男人欢合,全身血液会如逆流般难受,就那样生不如死地度过六个时辰,你说我会不会后悔?」
可怜的郭新光,这下华君昊对他的仇又要再加一笔了,简琦缘心里有些幸灾乐祸,不过也没有办法,她只能如此编个理由嫁祸给郭新光,不然以华君昊的性子,上次箭在弦上他都能停手,如果不是他真心愿意,她又怎能让他顺从?
唉,她简琦缘何曾有过挖空心思,让个男人占有自己的时候?
果然,华君昊受到极大震撅,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一个为了自己以身犯险的女子被人下了这种阴毒的招,而最简单直接能救她的方式就在眼前,而人选也只有他一个,他是救还是不救?
简琦缘猜想着他内心的挣扎,不禁有些同情他了。
在华君昊正做着天人交战时,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下他的腰带,并且蒙住了他的眼睛上,从后面打了个结。
「妳这是做什么?」华君昊如同木偶,满脑子想的全是她刚才的话,等意识到自己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时,才想起来问上一句。
「我在帮你啊,这样你就不会那么为难了,」她欣赏着他俊逸的面孔,「你看不到我,那么就把我想成别人好了,这样你便不会这样痛苦为难。」
「我不是为难!」他听出她话语中隐隐的哀愁,急于解释,就算他真是为难,也绝不是因为她的身分。
应该说正因为是她,所以他才会这样犹豫不决,毕竟她是因为药性而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而他在乎的是,如果没有这药,她还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吗?
如果她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
「嘘,我不听你的解释,」她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永远都不会怪你,这就够了。」
「缘儿……」他只觉得衣裳被她小手强硬扒开,然后一个温热柔软的小东西扑进了他的怀里,与他肌肤贴着肌肤。
那一刻华君昊的皮肤几乎要烧着了,他意识到怀中的她是一丝不挂的。
她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上揉蹭不止,小嘴更是寻到他胸前两点,大胆地吸吮了起来。
华君昊深吸口气,意识到她忙乱的小手还在往下摸,而且很快就要摸到十分危险的地方,再思考什么都来不及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反身将她按在墙上。
「妳可知我从未将妳看轻过,以前不曾,以后也不会。」他鼻息加重,虽然眼睛看不到东西,但每一个喘息中都能嗅到她的味道,她离他是那样地近,「我只问妳,今夜的事一旦发生,对妳我都会变得不一样,妳明白其中的意义吗?」
她点了点头,为了他那句「从未将她看轻」,她轻轻地答他道:「我明白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他心中无比震撼,这个姑娘真的愿意把自己给他,那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他一把紧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她娇挺的双乳揉压着他坚硬的胸膛,他大掌将其托起,她的丰满在他手掌里变幻出各种形状。
「啊……」她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推开他,而是挺起胸膛,让自己更多地包容进他的掌内,寻求更深的抚慰。
「昊……」她的唤声如世上最甜腻的炸药在他耳边爆开,他蒙着眼啃噬着她的侧颈,她扬起脖子任他在自己身上掀起越发软绵的波浪。
同时他的大掌揉扶着她一边乳肉,他以唇摸索着她的身体,从侧颈到锁骨,吸吮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