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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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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绍衡的手势便又放肆了一些,转身将她拥在身下,绵柔的亲吻落在她眼睑,唇瓣,又转到白皙的颈部、精致的锁骨。
  挑开她衣襟,除去贴身肚兜,随着视线下落,手指寸寸游移。
  两处丰盈依然柔韧,小腹依然如处子般平坦紧致,还是那样纤细的腰肢。
  那一番磨折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殇痛都留在了她心底。
  他的亲吻愈发轻柔,透着怜惜。
  叶昔昭的视线手指则流连在他新添的几处伤痕。于他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伤,看在她眼里却是不同。手落在他背部,她微阖了眼睑,用指尖的感觉去寻找他背部有无伤痕。他分外轻柔耐心的撩拨逐渐让她身形绵软发颤,忘了初衷。
  唇齿交错间,坚硬地上柔软。
  叶昔昭却是稍稍瑟缩,别开脸,瞥一眼放在床头的灯。
  他探身熄了灯才问:“怎么了?”
  叶昔昭讷讷地道:“有点儿不习惯了。”
  虞绍衡轻笑,“不习惯这回事了?”
  叶昔昭赧然环住他颈部,嘀咕道:“时间太久了,都要忘掉了。”
  虞绍衡逸出低低的笑声,“我帮你想起来。”之后温缓抵入。
  紧致、湿润、绵密无缝地缠绕下,让他险些就把持不住恣意冲撞。逸出满足的叹息之余,竭力克制地放轻放柔动作。
  她鼻端萦绕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温柔克制、他身体的烫热。久违的感觉,清晰地将她笼罩。
  “昔昭。”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
  “嗯……”她低喘着回应,抬了抬腰肢,迎合着他的采撷,咬了咬他耳根,“没事的……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器。”
  他试着略略加重力道,“疼么?”
  “不疼。”她将他耳垂含住,舌尖调皮地反复碰触。
  就这样,彼此深埋于发肤骨骼血液中的相思、迷恋,燃成了火,来势汹涌地将他们淹没。
  **
  翌日,皇上的圣旨到了侯府——赏赐永平侯黄金万两、良田千亩,另有诸多金银珠宝、珍贵的药材。
  虞绍衡领旨谢恩。
  之后,他与叶昔昭带着忻姐儿去了相府,是自心底带着一份对于她父母的亏欠前去——他没能照顾好他们的掌上明珠。
  叶舒玄与孟氏、膝下儿女俱是自心底高兴,午间,叶昔昭留在内宅用饭,虞绍衡则被叶舒玄唤到了花厅,与两个儿子叶昔寒、叶昔朗一起与他把酒言欢。
  黄昏前,回到侯府,进到垂花门里,看到了刚从娘家回来的三夫人。
  三夫人此刻心里很有些烦躁。她回娘家询问了母亲半晌,母亲却是毫不知情,只是劝她不要管男人们的事。等父亲等到回府之前,也没见到人。
  听得丫鬟提醒,她连忙回转身形,见过虞绍衡、叶昔昭。
  虞绍衡依然是神色冷淡,叶昔昭依然是平静淡然。
  等夫妻二人在一干随从簇拥下离开之后,三夫人定定望着虞绍衡的背影。
  如果虞绍桓所言非虚,那么虞绍衡哪里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该有的城府,分明是老谋深算。如今称病在家休养,恐怕只是因为风头太盛避免被人说功高震主吧?
  之后,她又望向叶昔昭的背影。
  如果虞绍桓所言非虚,那么叶昔昭知不知道其中缘由?如果知道,那么自己在她眼里岂不就是个笑话?先前毫不干涉她主持中馈,丝毫也不介意她如何行事,意味的是出于一份同在一屋檐下的大度,还是根本不屑于与她一较高下?
  如果是事实,她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作者有话要说:(⊙o⊙)写到半道卡文了

☆、91

  有很久一段时间了;皇上、叶舒玄、吏部为了发落、选拔官员忙得焦头烂额,朝堂、京城添了一批朝臣、京官,而这一批官员;有半数都未过而立之年。
  这些官员都曾往相府、侯府递过拜帖,却都吃了闭门羹——丞相繁忙,永平侯抱病谢客。
  如今的京城;有叶、虞、秦、萧四尊佛;前两家见不到人,秦安槐在南疆征战未还;余下的萧旬,人们就更不抱希望了。
  可也就是萧旬,一改往日的暴躁、不近人情,对登门拜望的来者不拒,他看着顺眼的,日后递帖子宴请他的时候,从来爽快赴约。酒量好的,他会主动邀约下次再聚。
  慢慢的,人们看出了苗头——这暗卫统领是个酒鬼,如今摆明了是以酒会友。之后,酒量好的、藏有好酒的人都兴奋了起来。
  所以,萧旬送叶昔昭回京之后,一直很忙,忙着赴宴广交酒友。时日久了,就有了几个常来常往之人。
  乔安与叶昔昭得知这些事,皆是心安不少。萧旬如此,再好不过。
  虞绍衡虽然孤傲,却有着诸多对他心怀敬佩的官员,他有自己的人脉。而萧旬却是不同,在之前,众所周知的好友只有虞绍衡一个。皇上如今或许会觉得他们两个惺惺相惜是正常,可是时日久了,经人挑拨之下,少不得就会犯疑心病,认定两人联手蒙蔽他诸多是非。那样一来,会遭殃的是萧旬。暗卫的职责之一是将各路官员的秘事据实相告,如果暗卫统领一心偏袒一个人,皇上就等于被蒙蔽了双眼,那么萧旬的位子就会摇摇欲坠了。
  萧旬若是出了岔子,只有一个下场——死。皇上便是与萧旬有些情分,也不会允许一个心底装着无数皇家、朝堂秘事的人在失去利用价值后依然存活于世间的。
  所以,萧旬要么就孤僻到底独来独往,要么就广结人脉门前车水马龙。面上跟谁关系再好,该告诉皇上的事还是不会隐瞒。唯有如此,他才有一世太平。
  以往乔安与叶昔昭就为两个男人的交情是众所周知之事担心过,怕他们因此遭皇上忌惮。
  幸好,他们总是想在她们前面、做在他们前面。
  萧旬在虞绍衡回京三日后,午间在家中设宴,为虞绍衡接风洗尘,有几名官员作陪。
  这日晚饭前,乔安到了正房,对叶昔昭说道:“过两日,我就要与姐姐搬去陪嫁的宅子里住了,总住在侯府,落人闲话。否则,他们这些功夫就白做了。”
  叶昔昭知道,这件事势在必行,只是很有些不舍,“这么久了,都习惯与你们住在一处了。”
  乔安笑道:“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你与萧旬——”
  “我爹娘总是劝我,还是等等看,尽量还是不要闹到和离的地步。”乔安微笑,“我若是回到娘家,也是惹得他们看着我唉声叹息,少不得又要给我找人家再嫁,算了。就这样也不错,他过他的,我过我的。”
  叶昔昭对这对夫妻的现状很是头疼,心里只怪萧旬不争气——倒是多陪陪多哄哄乔安,夫妻二人做得什么朋友?再说如今应该是他上门来接乔安回府,他倒好,每次过来都是把乔安留在府中的东西陆陆续续送过来……“这厮就不应该娶妻。”最终,她蹙眉说道。
  乔安只是笑了笑,看看时辰,起身道辞,“你该去太夫人房里了。”
  叶昔昭送乔安出门,转身返回时,无意一瞥,顿住了脚步。
  长安正站在院门,与芷兰低声说着什么。神色先是一如往常的沉着内敛,末了却是神色一缓,多了温和关切,语声更低的问了两句话。
  芷兰一直是大大方方的,到最后,微微垂了头。
  叶昔昭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缓步转身进到室内。
  片刻后,芷兰进门通禀:“方才长安过来传话了,侯爷出了萧府,又被大舅爷、二舅爷的贴身小厮请去了天香楼,今日要回来得晚一些。”
  “知道了。”叶昔昭笑着站起身,“服侍我去更衣,也该去太夫人房里了。”
  芷兰见叶昔昭很高兴的样子,有些疑惑。侯爷与萧大人、大舅爷、二舅爷那样性情的人相聚,少不得会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回来。夫人一点也不担心,怎么还这么高兴?
  叶昔昭见她一头雾水,笑意更浓,更衣时道:“我以往竟没看出,长安也算是一表人才。”
  “是么?”芷兰先是应了一句,随即便是一愣,脑筋飞快转动,神色变得慌乱起来,“夫人!”语声虽低,却很紧张,“长安不时要来正房传话,夫人侯爷不在府中的时候,他也常托了人前来照顾奴婢们一二,奴婢与他也就慢慢熟稔了。方才与他多说了几句,是因为前几日嗓子有些疼,说话吃力,他今日就问了问……”说到这里,发现自己要越描越黑了,愈发不安,“奴婢、奴婢不曾做出坏风气的事,夫人……”
  “我只说了一句,你就解释了半晌。”叶昔昭笑着弹了弹芷兰的额头,“我可没想那么多。”
  “……”芷兰完全不知如何答对了,垂着头,服侍着叶昔昭穿戴齐整。
  叶昔昭将这话题放下,带着忻姐儿去了太夫人房里。
  在她与虞绍衡成婚后,初时也是每日晚饭之前去太夫人房里,用饭之后坐上片刻。那时碍于她待人冷淡的缘故,气氛总是很尴尬,尤其吃饭的时候,都不亚于是受罪。后来太夫人索性告诉他们,每日晚饭前去点个卯就算了,之后各自回房用饭。慢慢地就成了习惯。
  如今却是不同了,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的,又是久别再聚,乐得每晚围坐在一起。
  昊哥儿大了忻姐儿一岁,如今经常由乳母护着满地走,说话越来越清晰流利。
  小孩子自然喜欢与小孩子玩儿在一起,虽然忻姐儿还不会走路,也不影响昊哥儿喜欢待在她身边一起玩儿。不论什么东西,两个小家伙总是看着对方手里的好,偶尔便会陷入争抢的局面。
  这种情形下,二夫人、昊哥儿的乳母总是很紧张,生怕昊哥儿惹得忻姐儿哭起来,偶尔,二夫人甚至会冷着脸申斥昊哥儿。
  叶昔昭见了,心里总是无奈叹息。这就是嫡庶的差别,父母在一个家里的地位,时时刻刻影响着孩子。别说忻姐儿不是什么都计较的性子,就是活脱脱的小霸王,二夫人也只能忍着。
  由此,叶昔昭就将什么东西都备两份儿,送到太夫人房里。
  这晚,三夫人没露面,说身子有些不舒坦,怕连累了两个孩子。虞绍桓用罢饭,若无其事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两个孩子围在太夫人身边玩儿,眉宇间尽是温柔的笑意。偶尔会走过去,抱抱他的侄儿、侄女。
  叶昔昭不由想到了他没能保住的那个孩子,想到了宋歆瑶,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如今的三夫人。
  说起来,三夫人嫁入侯府的光阴不算短了,恨不得面面俱到,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孩子的事呢?
  忻姐儿揉着眼睛犯困的时候,太夫人端茶,笑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各自回房歇息去吧。”
  几个人起身告辞的时候,虞绍衡回来了。
  叶昔昭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却是一身酒气,是回来就直奔太夫人房里了。
  虞绍衡给太夫人问安之后,太夫人笑道:“喝了不少的酒吧?快回去歇息。”
  虞绍衡却是笑着看向忻姐儿,张开手臂。
  忻姐儿也漾出了笑,从乳母怀里探着身子要他抱。
  “忻姐儿乖。”虞绍衡语声温柔,旋即与太夫人道辞,抱着忻姐儿出了门,边走边问,“想没想爹爹?”语毕,吻了吻忻姐儿的小脸儿。
  忻姐儿却是不喜他唇畔的酒气,皱着眉躲闪,之后,小手更是摸了摸脸,像是要将那酒气擦去的意思。
  虞绍衡朗声笑起来。
  叶昔昭等人在他身后也是忍俊不禁。
  回到正房,虞绍衡将忻姐儿径自送到东厢房,这才折回寝室。
  叶昔昭要去帮他更衣。
  虞绍衡却拥住她身形,双唇自她耳际转到唇瓣,啄了啄,舌尖欺入。
  “你这酒味……烦人……”叶昔昭语声模糊地抱怨着。
  虞绍衡却横抱了她,转向宽大的架子床。
  叶昔昭怀疑这厮喝醉了,身形落到床上时,抬手推他,笑盈盈问道:“喝成醉猫回来了?”
  虞绍衡笑了笑,“醉了。不知喝了多少酒,东西却没吃几口。”
  叶昔昭描摹着他眉宇,“我去给你做饭菜好不好?”
  虞绍衡却再度吻了吻她,灼热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我的珍馐美味,在这儿。”
  叶昔昭看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方才她命人去备下醒酒汤,不知何时丫鬟就要端来了。
  随即,虞绍衡却是扯过锦被,将她搂在怀里,“睡吧。省得累到你。”
  喝得有些醉意的他,着实是难对付,她恨不得要精疲力尽了,他却只是刚开始。 叶昔昭咬了咬唇,脸色微红,心里感动。
  过了片刻,他呼吸转为匀净。
  丫鬟端着醒酒汤到了屏风外,叶昔昭轻声说不必了。继而想起身宽衣铺床,手试图从他掌中抽出,他却不肯,总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将她身形抱紧一些。
  叶昔昭试了几次也不行,最终也只能是试着半坐起来,一手由他握着,一手除去头上簪钗。末了,安然躺□,依偎到他怀里,慢慢堕入梦乡。
  虞绍衡因着酒意,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清晨。叶昔昭因着要去问安,不得不唤醒他,这才得以被他放开,转去梳洗。
  今日,三夫人去了太夫人房里,只是神色怏怏的。二夫人有些不明白,告辞出门后,与叶昔昭低声道:“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有了什么烦心事一样。”
  叶昔昭笑道,“就是啊,前两日还好好的。”心里却是明白,换了谁是三夫人,现在也少不得心烦意乱。
  回到房里,与虞绍衡用饭的时候,叶昔昭问起长安:“长安是不是自幼就跟在你身边?”
  “是。我几岁的时候,他就跟着我一起习武。一晃也这么多年了。”随即,虞绍衡又问,“怎么问起这个?”
  叶昔昭抿唇一笑,“随口一问。”
  虞绍衡放下碗筷,起身揉了揉她的脸,转去外院去见一干管事。
  用罢饭,芷兰进来通禀,那副字画屏风已经装裱好了。
  叶昔昭吩咐道:“安置到莲花畔去吧。”
  **
  三夫人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侧头看着窗外,满脸愁容。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回娘家去问了,见到父亲,逼着他承认这么久以来的这么多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不外乎是父女之间生出尴尬,甚至会被父亲训斥一通。
  可是这些事早与她说了又怎么了?父母之命,她不论怎样都会嫁入侯府的。早一些告诉她这些,她也不至于空欢喜一场,不至于会让人看笑话。
  细想想,她自进门之后,尽心竭力地为三房谋得益处,做梦都在盼着夫君的前程好一些,再好一些。可是,忙了这么久,又有谁念她的好?
  虞绍桓自成婚之后,在太夫人面前恭敬,在虞绍谦面前谦逊,在她面前就是个沉默寡言的。甚至于,他一个月有二十天会在书房忙碌到夜深,也就不会回房安歇。
  她明白,父亲在官场上就是再八面玲珑,如果虞绍桓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一切也只能是白费心机。她以往总是满心去体谅他,不在乎他睡在哪儿,反正也没妾室,看着他仕途越来越好,是自心底为他高兴,为自己高兴。
  长房夫妻二人被发落到薄暮岛的那段日子,他为仕途倾注了所有精力,她则是每日忙忙碌碌打理府中事宜。那是她最辛苦的时候,却也是最满足的时候。
  明知不该,还是曾庆幸过侯爷出了这等事——没有这件事,他们三房如何能在府中直起腰杆做人?
  明知不该,还是命人打听过叶昔昭自嫁入侯府的种种是非。她由此发现,有些你心怀倾慕之人,也不过是有个为人艳羡的名声,为人处事却有着太多不足。在她眼里的叶昔昭,太过感情用事,与侯爷不睦的时候是因此而起,夫妻美满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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