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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木仙府种田纪事 作者:一杯红酒到天明(起点vip2012-04-14完结)-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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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巴和诚儿也知这事情紧急,大声应了骑马就跑出了谷,大禹和涛儿留了陈方和陆云下来,叮嘱他们带着幸儿去山上藏好,就汇合了孔喜两人分别骑马去各城门示警。

    白露城地处海边,离着南疆隔了三城之远,就算几年前有几场小战乱,对这里也毫无影响,所以,多年四座城门就如同虚设一般,兵卒们也懒散混日子,每月领上一两饷银,偶尔在进出城的商队那里盘剥些零碎银子,大伙就凑在一处喝两杯小酒乐呵乐呵。

    今日正巧几个倭人赶在关城门时从码头回来,兵卒们知道他们把府尹大人打点好了,平日里行事很是霸道,于是不敢慢待,讨好的多留了半刻钟,直到他们的马车慢悠悠走进来才关了城门。

    那些倭人好似很欢喜,从车上搬了四坛子好酒送与他们,惹得值守的兵卒们差点欢呼出声。

    天色刚一黑下来,城门紧闭,兵卒们就聚在城下的营房里,就着买来的小菜,美滋滋喝了起来。

    有个刚招募上来不久的小后生,被众人笑闹着灌了一碗酒,一边晕的满地打转,一边嘟囔着,“我不能喝酒,还得去值守呢。”

    一众老兵油子哄笑起来,把他按在木板床上,拍了一巴掌,“睡你的大头觉吧,咱们这城头,就是空上一万年也不会有事,你以为这里是南疆北疆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招呼道,“行了行了,他以后就知道了,骰子拿来,咱们赌几把,长夜漫漫,有酒有肉有骰子,过的就快了。”

    旁边的人也大声附和,吆五喝六的赌了起来,结果没赌上两把,铛啷啷,杯盘就都被扫到了地上,众人纷纷歪到在地,昏睡不醒。

    很快几个倭人一脚踹开了营房大门,进来一见他们的样子,嘿嘿冷笑几声,每人赏了一刀,结果了性命,就涌到城门下,拔下一人合抱粗细的门闩,吱呀呀打开了大门,放进了几百同族,直奔最富庶的东市而去,很快惨叫呼喝声更加密集,所有商铺都被踹开了门窗,留守的活计和掌柜们都遭了毒手,库房里一箱箱货品被搬了出去摆在街上,有那倭人不只从何处赶了马车出来,把箱子扔到车上匆匆拉出城去。

    倭人们似乎也没有想到一切会这般顺利,几个头领摸样的凑在一起商量几句,又分出百人奔着附近的几家大户而去…

    其它三个城门的兵卒白日里同样也得了倭人送的好酒,当然也是醉的不醒人事,瘦猴嗓子都喊哑了,敲着破桶跑来,怎么叫也叫不起,狠狠踹了他们几脚,攀上墙头,正遇骑马奔来大禹和涛儿等人,听得兵卒们如此,都是恨得咬牙。

    (一本朋友用心写的好书,《仙本纯良》身为修仙界的“败类”,我想说:其实我是个纯良的人,真的)

正文 第五百零七章 平息

    第五百零七章 平息

    大禹几人骑马直奔府尹衙门而去,瘦猴继续满城去呼喊,很快家家户户都亮了灯,有那胆子大的跑出去听得“倭人作乱,守好门户”

    惊得跳了起来,紧紧闭了门户,把家里人都聚在一处守着,生恐波及到自家。

    有那大户人家在东市有铺子,急得连忙派了护卫去救援,一时间城中乱成一团。

    倭人们早把东市洗劫一空,连带周边几个大户人家的金银细软,赚的是盆满钵圆,一把大火点燃了洒在各处的菜油,就趁乱撤退了。

    欧阳堵在东市门口,一刀砍在倭人的肩膀上,救下一个护卫模样的人,然后四下远望,心头就是一紧,今夜刮的是东风,如果让东市的大火着了起来,恐怕就得烧掉半个白露城。而自家的别院离得东市只隔了两条街,万一…

    他大声呼喝崔猛等人,很快,两个兄弟聚了过来,头脸上都沾满了血迹,“首领,崔大哥他们恐怕走散了,怎么办,是救火还是追杀出去?”

    “你回去告诉夫人,赶紧带人撤到城西去我去找几个孩子”

    “是,首领。”那兄弟应下,迅速拐过街口不见了。

    欧阳又向城外赶去,正遇一队兵卒在拦截倭人,其中两道呼喝叱骂之声很是熟悉,于是一边挥刀杀过去,一边喊道,“是诚儿和辛巴吗?”

    两个孩子立刻惊喜的高声答道,“爹爹,是我们,家里怎么样?”

    “家中无事,不要分心”欧阳一刀砍下一个倭寇的手臂,终于赶到了两个孩子身旁,把他们挡在了身后,问道,“你们兄长和妹妹呢?”

    “妹妹躲在山谷,我们去搬兵,大哥去各处城门示警了。”两个小子背靠着爹爹,一时间勇气大增,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长剑一边大声答着。

    这一队兵卒只有百人不到,平日里少有与人生死相搏的时候,突然遭遇凶狠的倭人,别说拦阻,能保证自己不被砍倒就不错了,抵挡了不过半刻,就被倭人冲得四处逃散了,好在倭人本来就要撤退,也没有过多纠缠,倒让几个跑的慢的兵卒捡了条性命。

    欧阳护着辛巴和诚儿,一路退到城门边,眼睁睁看着倭人们跳上船离开,辛巴恨得直跺脚,但是己方实力不如人,只能这般束手无策。

    东市的火势越来越大,映得半个天空都亮如白昼一般,惊叫声,呼喊声,呻吟声,交织在一处,分外凄惶而无措。

    也许是怕波及到自家,也许是探明了倭人已走,越来越多的人冲出了家门,或者端着铜盆,或者拎着水桶,加入到救火的行列,足足忙了一个多少时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之际,火势才终于小了下来,各个火头纷纷被扑灭,只剩下清白色的残烟,袅袅婷婷的飞舞在晨起的阳光里。

    半个城池的人都聚到了东市,有哭喊着寻找父兄亲人的,有心疼自家货品损失的,有咒骂倭人狠毒的,各说纷纭,但是除了看着一片狼藉,也都没有一点办法。

    府尹曹大人终于探知外面没有危险,就穿了官服,驾临东市,假惺惺的说了几句,倭人作乱,朝廷定然会为大家做主等语,众人从他身边不断经过,各自忙碌,没有一人停下听他废话。

    这白露城里连傻子都知道,倭人曾打点了他许多钱物,若不然也不会在城中无所顾忌的横行霸道,如果不是他的纵容,也许就不会有今日之祸。昨晚乱起时,没有半个府兵出来保护百姓,现在东市烧毁了,死伤者无数,也不见府兵露面,只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半点用处没有。

    曹府尹讪讪的站了片刻,就坐车离了东市,脸色沉得厉害,恨恨骂道,“这帮贱民,真是不识抬举”骂完又高声问着外面的随从,“昨晚门房怎么说的,城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都没人来报信儿?”

    那随从立刻回身答道,“老爷,昨晚半夜倭人作乱,曾有那么几个人在门前喊着要搬府兵支援,其中一人还说他是什么郡王,小的们猜测这是倭人用的计谋,想要骗开大门冲进来,对老爷不利,所以就没开门。老爷为了这一城的百姓,日理万机,实在辛苦,小的们不忍打扰老爷。本想着不过是场小冲突,有城防司的管带和司正在,不过片刻就会平息,谁曾想会出这般大乱,都是小的该死,没有及时叫起大人,否则有大人居中指挥,定然叫那些倭人有来无回。”

    曹府尹满意的点点头,心里被捧的舒坦极了,一张白胖的圆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但是口中还是呵斥道,“下次不可再自作主张,念你还算忠心的份儿上,回去之后到账房领十两赏银。”

    “谢大人赏赐,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那长随躬身道了谢,伸手悄悄抹去额前的薄汗。

    其实府里谁都知道,昨晚大人听得城中倭人作乱,生怕被攻破府门,硬是让那一百多府兵把自家院子护了个严严实实,任凭外面谁人求救,都没放一个兵卒出去支援。

    刚才那般问,大人明摆着就是要借他之口找个好理由,好在他机灵,把责任都推到了城防司身上,到时就算朝廷知道了详情,怪罪下来,把城防司的从六品司正推出去顶罪,曹大人顶多是个监管不力的罪名,也许如果打点的好,公文到刺史大人那里就到头了,根本都送不到陛下的书案上。

    马车行到路口,正与一队形容狼狈的兵卒相遇,当先那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统领,一见马车上的标记是府尹衙门,就停住问道,“车上可是府尹曹大人?下官城南水军大营统领齐山。”

    曹府尹在车上听了,就开了车门下来,打量他们几眼,皱着眉头说道,“齐统领这是刚从城外来?”

    “正是,大人。”

    “本府听得衙役们说,昨夜多亏大营及时派兵,才把作乱的倭人赶了出去,辛苦齐统领了,待日后见到赵大人,本府定然为齐统领请功。”

    齐山苦笑,昨夜他们虽然出了兵,但是一照面就被倭人杀了十几个,伤了好几十,别说拦阻了,没全军覆没已经是万幸了。再者说,当时那两个少年去搬兵,年将军心存疑虑,营里一千人,只让他带了一百出来,而且刚才接得消息,钱副将带着那几艘破船去追击倭人,连个影子都没追到,把年将军气得大发雷霆。

    “谢曹大人好意,不过,下官恐怕这统领也做到头儿了,赵刺史也保不住下官了。”

    曹府尹惊疑问道,“为何如此说,难道那些倭人还惹了别的祸事不成?”

    齐山想了想,拉着曹大人避到车后,低声说道,“曹大人,昨夜去我们大营搬兵的是两个少年,持的是赤金令牌,年将军初始差点把他们当了骗子抓起来,后来勉强相信了,派我带了一百兄弟来支援,没想到却被杀得打败。今早,将军身边的张先生回来,直呼将军犯了大错,年将军现在在营里后悔呢。”

    “张先生说什么了,为何年将军要后悔?”

    齐山神秘的四处又看了看,才说道,“曹大人,你怎么还没明白,那赤金令牌是谁人都能得到的吗,还是个少年,大人忘了蓉城苗府尹是怎么被下狱的?”

    曹府尹眼珠儿转了两圈儿,瞬间惊得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那…那位夫人和逍遥王…”

    “对,年将军派人快马赶赴山城去请刺史大人了,希望不是那一家人,否则昨晚之事,谁也别想大事化小。”齐山说完就拱手告辞,留下曹府尹越想冷汗冒得越多,一迭声的喊了随从过来,急切问道,“昨晚上门那几人,听清楚他们报的名号是什么了吗?”

    随从仔细想了想,“大人,昨晚乱的很,小的只听见郡王两字,至于是什么郡王,小的就没听清了。”

    曹府尹气急败坏的一脚把他踹到一旁,“你个狗奴才,怎么不早禀报。”

    随从心里委屈,暗骂不休,脸上却也不敢露出来丝毫愤恨,曹府尹原地疾走了十几圈儿,终于想出个亡羊补牢的计策来,吩咐那长随,“你快回府,把所有府兵都拉到东市去,帮着那些商铺清点损失,救治伤者,药费都由咱们府上出,再带人把昨晚值守四门的小管带和司正都给我抓起来,下狱”

    那随从愣了愣,随即应着跑回府衙去。曹府尹又命车夫调转了车头,重新赶回东市,顶着众人的白眼,硬是变成了一个亲民的好官,慰问那些被烧毁了房子,流离在大街上的百姓,大包大揽,一定为他们重建家园,倒也勉强得了两声谢。

    木艾不知白露城一众属官的忐忑,夜里大火着起来时,她就让几个丫鬟收拾了细软,护了栓栓海子坐在马车上,一路去了城西,正好鲜果斋开在那里,敲开大门,坐在后院,满心忐忑的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把几个孩子和欧阳盼回来,木艾一眼没见到小女儿,惊得脸都白了,大禹连忙说怕有危险,把妹妹送到山上躲着了,木艾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挨个孩子抱了抱,确定他们没有受伤才放他们去洗脸换衣。

    (一本朋友用心的写的好书,庶女也逍遥 细雨佾佾 一部庶女幸福生活奋斗史)

正文 第五百零八章 不沾名利

    第五百零八章 不沾名利

    欧阳又带了人赶车去接应了木六和夏至过来,食为天离得东市隔了四条街,虽然没有被劫掠,但是却难说不被大火波及,最好还是避一避,木六心疼那一铺子的用具等物,满地转着圈儿,等到天一放亮,听得崔猛等人来报说倭人都退走了,大火也扑灭了,就赶忙回去查看,结果食为天没有被烧,但是别院却被烧了个干净。

    木艾和欧阳商量了一下,就带着众人出了城,转去了山谷,移出别墅,安顿众人歇下。陆云和陈方在山上远远看见了别墅,就带了幸儿跑了下来,幸儿抱住妈**胳膊连问城里怎么了,木艾不想吓到她,只说倭人作乱,已经被赶跑了。

    小安几个进了厨房,张罗了一桌早饭出来,可是除了幸儿和夏至家里的来那个小儿女吃得欢快,其余众人都没有胃口,勉强喝了半碗粥垫垫肚子。

    饭后,大禹和涛儿去城西医馆接了所有大夫进城救治伤者,药费全免。木六也坐不住跟回城里去,安顿几个铺子的人手,结果中午时却领了个眼睛红肿的小女孩回来。

    木艾一看这小花猫一般的丫头不是阑珊吗,还以为海家也被劫掠了,就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家里出了事?”

    阑珊却抱了她大哭,哽咽说道,“我以为夫人被烧死了,到处也找不到,我不想夫人死…我娘亲,家里着火…”

    小丫头颠三倒四说了半晌,木艾才听明白,这孩子的娘亲就是死于一场火灾,昨日得了她照顾,就把她当了娘亲一样了,可是今早一起来就听说,大火烧了东市,就不顾一切从家里跑出来,却发现别院被烧光了,还以为木艾一家也被烧死了,在废墟里哭着到处扒,被木六看见,就把她带了回来。

    木艾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好好安慰了她几句,就让幸儿带她回房间去洗脸换衣裙,这丫头在废墟里折腾许久,身上的衣裙都快看不出原来模样了,四处都是黑灰。

    辛巴和诚儿在一旁偷笑,被她狠狠瞪了两眼,然后随着幸儿上了楼,眼神怯怯的打量着别墅里的一切。

    幸儿带了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拿了套新衣裙出来,笑着说道,“阑珊姐姐,先去洗澡吧,换了衣裙,我再领你四处看看,我家里好玩的东西多着呢。”

    阑珊脸色红了红,低声道了谢,走进旁边的洗漱室,没想到幸儿也跟了进来,阑珊还以为她要一起洗,吃惊得瞪圆了大眼睛,幸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忘记告诉姐姐怎么放洗澡水了。”

    说着她走到墙角的一只半弯铜管旁,轻轻扳下扳手,就有小雨一般的水流斜斜落了下来。幸儿又把扳手恢复圆状,笑道,“这样洗澡又快又方便,我先出去给姐姐挑发带。”

    阑珊脱了衣裙,站到花洒下面,感受着温水浇在脊背上,又温暖又舒服,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木艾坐在大厅里,听着诚儿和辛巴说起昨晚诸多细节之事,辛巴气愤道,“那些水军兵卒真是太脓包了,三个联手也打不过一个倭人,难道他们平日都不训练吗,如果不是爹爹去接应,我和诚哥可能就被他们连累了。”

    诚儿也说道,“水军的那些破船早晨还在咱家的栈桥处停了好一会儿,居然还没有海家的货船好,也就比渔民的小船大两圈儿,别说追击倭人,如果有个大风浪都得翻船。”

    两个小子昨晚一夜没睡,眼睑上都带了一抹黑影儿,这会儿实在被气得睡不下。

    木艾皱眉,倒了两杯蜂蜜水给他们,“喝些水,润润喉咙吧。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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