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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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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时的月亮,在照到了特定的地方时,其他的地方,光线就要差上一些。有时,可以看到月亮的一半,有时,甚至只能看到一个简单的轮廓。

可是,饱受黑暗的折磨的人们,还是十分的快乐而且满足,于是,在月盈是劳作,在月缺时休息。渐渐地,成为了一种习惯。更重要的是,晚归的人们,再不用担心,在漆黑一团的大山里跌落悬崖,又或者是失足跌倒。

从此以后,天地之间,人们便抬头望月,既不用担心一到天黑便一片黑暗,而且,每到月圆的时候,整个大地,还恍如白昼。

就这样,过了许多年,人们都习惯了月亮的流程,习惯了月圆有缺。可是,有一天,一个极其富有,也极其黑心的人在看到了月亮有盈有缺之时,但起了坏心,想将这个月亮只挂在他家的后院,然后,只用来照耀他的家门,彻底不休。

这个人请来了力量巨大的大力士,请他制造天梯,想要将月亮取下。天梯是造成了,可是在将月亮取下时。那个大力士在一不小心之下,将刚刚到手的月亮失手跌落在地上,于是,边缘便碎成了无数的碎片。神灯熄灭了,天地之间,又变成一片黑暗。沉睡着的神醒来,看到这种情况,于是,就重重地惩罚了那个黑心的富人,重新地将月亮挂回了天空。而那些碎片,则变成了不规则的,大大小小的星矢,在天空之中,随着月的光辉,闪烁不已……

……

袁烈还记得,那时候,他们还在终南山上,还是四个快乐不知时日过的兄弟,整日里嬉笑怒骂,明争暗斗。而一某一日的围炉对坐,讲这个故事的,是那个向来古灵精怪的诸葛英武。

在四人中,也最是喜欢闯祸的一个。当这个故事讲出来之后,大家都笑他。笑他异想天开,荒诞不经。

那时,他们四人笑,向边师傅的陶心然,也笑了。

笑完,她说道:“其实啊,月亮和星星,并不是你们看到过的这个样子——月亮是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星球,因为离得近,看起来,比较大一点而已。而天空中,有许许多多的星球,是比我们所居住的这里要大得多的——只不过是距离太远,所有,看起来,只有那么一点点大……”

那一晚,陶心然罕见地多话,而她的四个徒弟们,也罕见地听了许多在他们之前所没有听过的,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说,陶心然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个国家,有的国家中间,隔着重洋大海。若是可以跨海而过,来到地球的另一端。那么,便会看到一些和这里人的长相大相径庭的人。他们的语言和这里不同,风俗也和这里不同。而这个世界,也被某此聪明的人,划分成了七块,并给各块都起了名字,叫做七大洲……

然后,陶心然一边微笑着,一边将这些个洲的名字说了出来——亚洲,欧洲,非洲,南美洲,北美洲,南极洲,还有北极洲。

她说,南极洲和北极洲,是在世界的两端,是长年被冰雪覆盖着的土地。那里的冰与雪,经年不化,已经存在了千年。而南极的冰熊,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是一种会打开冰洞,坐在那里,等待捕猎前来换气的海狮的动物。若是得不到食物,它就会活活地饿死。

她说,生长在北极的企鹅,则是一种会跳舞的动物。他们在那一片漫天的冰雪之上长大,然后在那里快乐地跳舞,快乐地生活……

她说,其实,人是可以飞到天上去的,借助一种机械,通过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冲破地球的吸引。然后,就可以象白鹰一般地,翱翔在天空。穿过云层,看到更远的天,还有更远的世界。





304——消失的过往
她说,若你有机会坐在那种机器上,在阴雨连绵的天气里向天上飞去。那么,你就会看到,那机器冲出了覆盖在我们头顶的这一片阴去,再朝着头顶望去,就可以看到头顶仍然是更远的天,更远的云。那时,脚下一片白云升腾,头顶湛天白日,你会觉得,自己比鸟儿还要自由……
她说……
袁烈还记得,那日里,师傅说了很多。而她的几个年轻的徒弟,与其说是在听师傅所讲的比诸葛英武更加神话的神话故事,那倒不如说,年轻的徒弟们,是在听着师傅的,难得温柔下来的,好听得仿佛是轻歌般吟唱的声音。
虽然那样的故事,那样的情景,此后再也没有过,可是,那些场景,却都留在了徒弟们的心里,经久不散……
草原上的风,飘摇而过,将所有的草叶,都吹得乱飞乱舞。而袁烈就站在这苍穹之下,站在土丘之上,望着那些随风飘过的枝叶,然后,微微地扯了扯唇。
暗淡的光影下,袁烈的向来形成棱形的唇角,因为某种的动人的回忆,而使脸部的线条柔和下来。在仰望苍穹的瞬间,他抬起头来,想像着当日的种种,冲着头顶的繁星静静地笑了一笑。
要知道,在当时,袁烈也是不相信陶心然所说的话的。可是,再回头看她那认真的神情,看她那无限神往的表情,几个年轻的徒弟的心里,都同时地“格登”了一下。说不出为什么,当陶心然在说着这些的时候,她的几个徒弟的心里,都蓦地升上了一种说不出的,会失去这个女子的感觉……
可是,,女人,我怎么能再一次的失去你?哪怕是折了你的羽翼,那怕是将你生生地囚禁,我也绝对不要再一次地失去你……
帐蓬之内,一片寂静,那两个对坐而视的两人的眸子里,都仿佛是闪出火花一般的晶亮。
气氛,仿佛凝滞了一般地沉重,压得人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看他们的眼神,看他们的脸色,正是正在进行一场极其艰难的谈判。
去和留。取与舍。帮与不帮,理与不理,这是他们的主题,也是他们的焦点,更是两人的最大的分歧点。
灯影闪动,眸光飘忽。那坐在灯下的两人,那一对年轻的师徒,呼吸都小心地敛了起来。仿佛怕每一个呼吸之间,都会惊动,或者是改变什么一样。
“我想,我不能这样离开,最起码,不能在他被人陷害,身陷囹圄之时,不管不顾地离开。那样的事情,我做不来。”陶心然的语气有些歉然,可是,眸子里隐隐闪动的流光里,更多的,则是坚决。
她是不喜欢端木阳,可是,在她内心里,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她对那个端木阳,有一种本能的责任,她不能在他需要他的时候,弃他于不顾。
诸葛英武长久地沉默下去。
灯下的暗影里,他将手心紧紧地握紧,在将自己隐藏在暗影之中的一霎那,他只觉得心里是排山倒海一般的难过。
要知道,若在以前,若还是他们师徒几人同聚一堂的时候,那么,陶心然是师傅,是众人之首。那么,不论她的决定是什么,身为徒弟的诸葛英武都只有惟命是从的份儿。
可是,而今的陶心然,早已失去了一大部分的记忆。所以,诸葛英武在她的立场和决定上,开始有了较大的质疑。
“师傅,要知道,皇子之争,通常是尔虞我诈,你又怎样肯定,端木阳是被冤枉的呢?再说了,即便是他是被冤枉的,可是,究竟是谁冤枉了他,而你,上无无兵权,下无可用之人,要怎样地帮他复仇呢?”
是啊,且不说端木阳是否是被冤枉,可是,在诸葛英武的心里,不,明,真,相,不知道前因后果的师傅若是想替端木阳强出头。那么,其结果只可能是赔上了自己,也达不到目的。
他不介意帮端木阳一把——看在师兄弟一场,看在陶心然不会对端木阳不管不顾的份上,他可以暗中相助,却绝对不会不顾一切。
那是因为,诸葛英武绝对不能忘记,端木阳对陶心然,不家小唐所做的一切。
陶心然的眸子黯了一黯。
说实话,她这个挂名的王妃,可做得真不够称职。端木阳在外面究竟做什么,她不知道,也并不关心。端木阳与这一场太子之争的纷争之中,端木阳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还有就是和端木齐,甚至是失踪的端木灼,有着什么样的纵横交错的关系,这一切,陶心然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端木阳有难,端木阳在最艰难的时候,将握在手里的兵符交给了她。将整个封地的掌兵之权交给了她。那么,她就不能对端木阳不管不顾。
微微地调匀了呼吸,陶心然望着诸葛英烈,说道:“我至所以知道端木阳是被冤枉的,一共因为三点——第一,端木阳不会笨到去绑架和他一起围猎的端木灼——要知道,皇子在他的封地上失踪,本来就是一件干系重大的事,行事谨慎小心如端木阳,是绝对不会只身涉险的……”
仿佛对于端木阳的性格,了如指掌,所以,陶心然的这一番话说出来,也带着说不出的愤慨之意。
看到诸葛英武的眸子凝了一下,陶心然握紧了手中的茶盏的盖子,再一次开口:“第二,端木阳失踪一夜,端木灼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那晚随从的亲兵营,约有上千人。若想要杀害这样多的人众,并移尸他处,可以想像一下,这需要多么严密的布置,又需要多少的人手呢?而端木阳的,只有亲兵在场,其他的各地的驻军,一无所动,请问,他是怎样的派下一支军队,去将自己的亲兵杀戮呢?”
诸葛英武的眸子里的光,渐渐地黯了下去。
不得不说,陶心然虽然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可是,却丝毫都没有影响她的智慧。而她只用了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得一清二楚,所以,诸葛英武知道,陶心然是铁了心,要帮助端木阳的了。
可是,若是唐方知道了这件事情,又会如何呢?
要知道,那个劫后余生的唐方。那个想必已经脱胎换骨的唐方,那个被陶心然拒之门外的唐方,若是知道了陶心然如此的帮助端木阳,还真不知道,他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这个世上,总有你不想面对的人,还有就是不想做的事。可是,这人世间,同样的,除了想与不想,做与不做,还有其他的一样,就是责任和道义——
于是,诸葛英武知道,若陶心然执意要帮端木阳,那么,他也只能听从。可是,凡事都有个前提,那就是,若是端木阳脱困,陶心然一定得和他离开……
用一个陶心然在乎的人,换取自己在乎的人,所以,诸葛英武知道,自己并没有做错……
于是,微微地叹了口气,诸葛英武说道:“既然师傅决定了,那么,徒弟也没有反对的必要——只不过……”
只不过,师傅一朝记忆恢复,在知道了端木阳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的话。那么,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今日之举呢?
“只不过什么?”听了诸葛英武的话,陶心然的心里,蓦地松了一松。要知道,对于陶心然来说,她最在乎的,其实还是诸葛英武的想法。要知道,这是她的眼前的,唯一的徒弟,唯一的依靠——
在不知道过去未来,在不知道人心险恶,甚至连记忆都失去了的今天,恐怕眼前的诸葛英武,就是一个最好的,帮自己分辨是非的人……
“只不过,若他日师傅知道端木阳曾经对您做过什么的话,我怕您会后悔今日之举……”虽然知道这话并不应该说出来,可是,诸葛英武还是说了出来。要知道,在他的心里,有些话,若是藏匿得太久,藏匿得太深,那么,一旦说出来的时候,便如山洪暴发,便如王雷轰顶——有思想准备的打击,远远比突如其来的伤害,要轻得多……
“哪里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呢?”陶心然淡淡一笑,拿过一把花剪,轻轻地将蜡烛上的烛花剪断。过了许久,她才微笑着说道:“我们所能做的,只不过是对得起眼前的自己罢了,其实,这世间的对错,哪里有那么容易分得清楚的呢?”
淡然的表情,还有轻描淡写的话,令诸葛英武的心,豁然开朗起来。
我们所能做的,只不过是对得起眼前的自己罢了……
于是,诸葛英武站起身来,望着陶心然,说道:“师傅,你说吧,我们要怎么做?”
既然是师傅的决定,那么,既然师傅一定要眼看着端木阳安然无恙才肯和他离去,那么,他不妨帮师傅这一回。最起码,在端木阳脱困之时,就带上师傅,远远地离开这里,然后,和那个曾经犯下如此大错的端木阳,老死不想往来……
“我们首先得确实端木阳被关在哪里……”
陶心然掏出一直藏匿在身上的令符,望着诸葛英武:“只有找到了端木阳,我们才能了解事情的真相,我们才能知道,这漏洞,究竟出在哪里……”




  305——营救端木阳

诸葛英武微微地点了点头,是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此多的人,如此关系重大的杀戮。既然这事情已经出了。那么,就一定有风声泄露出来。只要通过端木阳,能知道这些个蛛丝马迹,诸葛英武相信,想找到答案,并不是太难的事。

更重要的是,对于他和陶心然来说,手中握有端木阳的兵符,那么,行事起来,在关键时刻,可就事半功倍了。

陶心然的话,还在继续。而她的所有的想法,仿佛是早就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此时一出来,便是有条有理。

她说道:“杀死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皇子,相对于一个可以握在手中,为自己换取更大的方便的皇子来说,我相信,只要是一个有头脑的人,都会想到这些。所以,我更是由此推断,端木灼,应该还活着……”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大胆的推测。

要知道,若是端木灼的仇家,一旦捉到了端木灼,想来是绝对不会留下他的命的。可是,若是因为阴谋,因为想要嫁祸于端木阳,另有他图的话,那么,他们可能暂时不会取端木灼的性命。

毕竟,端木灼的身后,还有博尔济氏。若是留下端木灼的命,相信还能为当事者,换来说不出的便利。

当然了,这一切,到了现在,都还只是推测。事实上,那一千多的亲兵,再加上端木灼,究竟去了哪里,相信这些,还没有人能解释得清楚。而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弄清事实,将端木灼救出。其他的事,只能是见步行走。

听了陶心然的话,诸葛英武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要知道,端木齐此次远来端木阳的封地,所带亲兵,也不过是三两千之众。而要杀死一千人,则可能需要一倍,甚至数倍于这些亲兵的兵力。可是,若是端木齐当晚行凶,那么,他的人手调动,就绝对瞒不过所有的人,可问题是,握诸葛英武所知,端木齐那里,当晚很是安静,并没有军士出入的痕迹。

蓦地想起上一次碰到的袁烈,诸葛英武只觉得心里一跳。他有一种直觉。这件事,和袁烈,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是,这件事,若真的是袁烈所为。那么,他的目的,就只救出陶心然吗?

可是,而今端木阳成功被擒,那个袁烈,却为了什么按兵不动呢?难道,他不应该趁着这个时候,将陶心然带走,然后快速地离开这里么?

又或者说,他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端木齐打起了陶心然的主意,那么,陶心然可能会陷入另外的一个或许是更大的危机之中。

而这个危机,相信即便是袁烈,也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可是,而今的袁烈,却仍然没有丝毫的行动,就仿佛是忘记了当晚和诸葛英武所说的话一般。

不得不说,诸葛英武充其量只是个足智多谋的一派尊主,而袁烈,则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这两者的区别,是前者有的是办法,可以自保,并可以意识,或者是分析到危险的存在。而后者,则是杀人于无形,只手挥下万人颅……

诸葛英武摇了摇关,他还真的想不出,这袁烈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诸葛英武深思之间,陶心然掏出一物,放到了诸葛英武的手上。诸葛英武下意识地抬头,只看到一枚半边的黑色的令符,正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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