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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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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并不是象是传说中的决断凌厉,睿智冷醒,倒更象是失去了孩子的母亲一般,心急,心忧,茫然不知所措。落日的余光,照在她的脸上,衬出她那张白璧无瑕、朗月清晖的完美面容。那样的若有若无的淡然清辉,那样的一身的由心到身的洁白的颜色和气质。使此时的她,其实更象是遗世而独立的寒梅,沉默,洁净,与世隔绝。
此时的她,手里握着一块小小的绢布,浑然不觉,已经将指甲都握断在手心里——她的心里,是在担心吧,在难过吧——毕竟,手无缚鸡之力的唐方,落到了寻欢楼的手里,想要完好无缺地逃出,绝对是万难中的万难了……
“师傅,我们走吧……”不多时,轩辕子青已经收拾好东西,他上前两步,轻轻地触了触深思中的女子的衣袖,轻轻地说了句。
陶心然眸子里的忧色,他自然是看得到的。可是,他更明白,相对于眼下的形势而言,他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
可是,寻欢楼,寻欢楼——那些人,为什么紧咬住唐方不放呢?而他们最终的目标,究竟是这四人中的一个,还是单单针对唐方一人?
“是啊,小姐,我今天回来的时候,也看到镇尾有一家客栈,好象是不错的样子——不如我们就去住那里吧……”小柳将包袱递给薛正直,来到陶心然的面前,抬起头来,用一副罕见认真的样子,静静地说道:“小姐你放心,小唐公子一定会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然后,好好地回到陶家去……”
是啊,他们都一定会没事,然后,好好地回到陶家去……




054——谁的阴谋?
轻风夕阳之下,暮色如水纹一边的荡漾开来。听着小柳言之凿凿,小小的脸上,因为了所有的憧憬而淡然生辉,可是,听了这话,陶心然却轻轻地抿了抿唇,忽而静静地苦笑起来。

虽然,此时的她,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昨晚的事情,是针对他们师徒几人的。但是,客栈之中,遇难者无数,只有他们五人幸免于难。而且,接下来的事情,则更加的耐人寻味——先暗中设计,将三徒弟朱英武引开,然后将他们几人分割成几拨,这才能乘机掳去四徒弟唐方——这一切的事情,看似毫无关联,其实丝线暗结,环环相扣。

而且,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只要是脱了其中一节,就没有办法再进行下一步——究竟是谁在暗中看着他们?又究竟是谁,刻意地掳走唐方……

是一个人,一拨人,抑或是数拨人呢?对方的目的,究竟是在阻挡他们的行程,还是另有他图呢?

如果说真有所图,那么,对方弃其他三个徒弟不顾,就连陶心然自己都安然无恙。却为什么到了最后,单单掳走那个向来体弱多病的小徒弟唐方呢?这其中,这目的,对方想要图的,又会是什么呢?

忽然之间就想起初见唐方时那个望着唐方一脸垂涎的老鸨……难道说,是那个女人卷土重来,目的就只为了垂涎她那个姿容绝世的徒弟的我见犹怜的容颜?

可是,不象。陶心然记得,当日她曾派人调查过那家青楼的背景,结果显示,那个老鸨,不过是一个稍有背景的幕后经营者,并无什么特殊的背景。而且,陶心然在救下唐方之后,为了一劳永逸,也曾经派人严厉警告过那个老鸨,若她敢再打唐方的主意,那么,就算在整个邺城,都再无立足之地。所有,若真是那个老鸨,当不会如此的不知进退。

可是,若不是她,又会是谁呢?难道说,那个年轻的小徒弟,那个性情乖张,喜怒莫测的小唐方还有其他的仇人不成……

陶心然从胸臆之中轻轻地吐了口气——看来,她应该去拜访一下她的那个脾气古怪的师叔,寒流光了……

一想起自己那个脾气古怪,向来背天逆命的师叔,陶心然隐隐严肃的脸上,终于都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来——师叔,好久不见了呢……

“小姐,我们走吧……”看到陶心然仿佛想通了什么一样的笑了起来,小柳终于都松了口气,跟在陶心然的身后,慢慢地向外走去。要知道,在小柳的心里,小姐就是天,小姐就是万能的上帝。只要小姐的脸上还有笑容,那么,就证明希望还在,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希望在明天,希望就在小姐的身上……

暮霭苍茫,天地一色。远处的落阳,正在山巅的后面,将最后一抹余光,慢慢地收敛。而他们师徒、主仆几个的灰色得几近苍白的影子,在这夕阳退役的暮霭之后,渐行渐远……

“师傅,我们要怎么办?今天就去救回四师弟么?”身在江湖的轩辕子青,自然知道唐方,寻欢楼,代表的是什么,所以,看到陶心然蹙眉。一直跟在身后的他疾行两步,和陶心然并肩而行之际,忽然之间,轻轻地问了一句。

要知道,师傅,就是他们的天,就是他们的神。若师傅说要追究到底,那么,即便是赴汤蹈火,他们师兄弟几人,都在所不辞。

可是,陶心然却微微地摇了摇头。她望着逐渐苍茫的暮色,一向明净的眼眸之中,有一种叫做“苦笑”的东西,正浅浅地浮动。那样渲染了暮霭沉淀的色泽,仿佛初时晨时的轻烟一般,在两人之间,淡淡然地散了开去。在逐渐看不清对方面孔的暮色之中,年轻的师傅微微地沉吟了一下:“子青,你只要带好你的师弟们,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为师的,自有主张……”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似昨晚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一人掉队,给人有机可乘。以这样的蹈辙,是真的不能重覆的了……

那潜伏在黑暗中的,虎视眈眈的眼神,正在不停地寻找机会,然后伺机下手。而她的徒弟,就是她的掌心的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怎么任由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眼皮之下,消失?

“是的,弟子知道了,弟子一定看好其他两位师弟……似昨晚的事,绝对不会再一次的发生……”

轩辕子青的眼神忽然黯然失色,声音低不可闻。然后,充满希冀的头,也一寸一寸地渐渐地低了下去。师傅说,别的事,也就是救他们四师弟的事,她自有主张,也就是说,自己的本领还是太过低微,所以,她打算只身涉险吗?

可是,她可知道,眼下的她,早已众敌环侍,如果说,发生竟然的是她,那么,才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

“不是这样的……”仿佛清晰地洞察到自己徒弟的任何一个想法,陶心然年轻明丽的脸,忽然之间,浮上一层微微淡淡的轻浅笑意。她抬眸,望着高自己半头的徒弟,想去拍他的肩膀,可是,一触到年轻徒弟英朗不群的脸上,那一双灼灼有神的眼睛正静静地望着自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手只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然后随意地在轩辕子青的衣袂上抚了一下,微微地摇了摇头。

越来越深重的暮色之下,那个向来以严厉称著的陶心然,将手按在轩辕子青的手臂上,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勇者无畏——不是说必须一个人要承担起所有的事,一个人要背负起所有人的希望——事实上,有一个人可以让你依靠、可以让你无条件的信任,有一个人可以永远成为你的守护者,你的庇护者,那是我们勇气最珍贵的、永不干涸永不竭尽的力量的源泉。”

“可能,在你的心里,我并不能成为那样的人。但是,不论什么时候,师傅对你们的心,都是一样的——我必不会令小唐的事情,在你们的身上,重演……”

轩辕子青认真地倾听着陶心然的话,忽然之间,无法出声。深深浓浓的苍白之色里,年轻男子的唇紧抿着,在点头的瞬间,他的眸子底下,竟然闪出一抹说不出是失望,还是落寞的东西出来……

“走吧,天就要黑了……”陶心然从年轻的徒弟手臂上,将手轻轻地放下,然后就地转身,径直向着前方的路途走去。

前路多艰,前路多坎坷,可是,只要我们的心里,希望不灭,那么,不论多么遥远的彼岸,我们都终可以到达……

看到陶心然和大师兄低低地商量着什么,其余三人,有默契地落在了身后。看到两人间的距离拉开,小柳这才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走了陶心然的身后……

前面的路,已经渐渐看不清楚,就如他们看不到明天会发生什么一样——就仿佛夏雨滂沱,雨过,未必就是天晴,但不管怎么说,终究是过了……

破庙伶仃,一片清寂。只有轻浅的风,还在拂动枯草的长叶子,仿佛晴秋落日下的乱舞一般。叶影绰绰,令人眼花缭乱。

没有人看到,就在陶心然师徒慢慢地向着远处的镇甸走去的时候,他们刚才栖身的破庙之中,忽然有一个身影,在暮然渐深的残垣断壁之中,慢慢地闪了出来。

那是一个神色阴鸷的男子,高、瘦、挺拔,深深浅浅的暮色里,他的一身黑衣,几乎和这渐深,渐深的暮色,溶为一体。

而他的眼睛,则是望着那个月白色的身影,神情仿佛浸过雪水一般的冰冷,隐隐的不以为然——你以为,你真的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么?接下来,我就要你,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055——绯衣女子
云来客栈,客似云来。

位于镇东的云来客栈,是这个镇里新兴的客栈,半年前才刚刚开张,可是,因为那一起血案的发生,所有的投宿的宾客,转而都来到了这里。

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还有那枉死在大火之中的无数的亡者,依旧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主题,只是,因了那样的灭顶之灾的来临,所以,人们的头顶,还依稀地笼罩着那层死亡的阴影,字里行间,也难免会流露一些或者真心悲恸的,或者兔死狐悲的哀伤。

亡者的亲朋,开始闻讯而至,可是,在看到那一堆灰烬之中,早已无法分辨的枯骨时,不少人,竟然当场昏厥。

生命消逝如流星,死者已矣,所有的悲恸都要在生者在此后漫长的岁月之中,一寸一寸地消磨,一寸一寸地忍受。

已是晚饭的时间,饭香扑鼻,酒香溢人。当所有的宾客都在高声吆喝,欢声雷动之时,门口处,又传来小二殷勤的招呼声,跟着,木制的楼梯上,传来了沉稳有序的脚步声,还有铃铛儿轻响,女子清脆的声音远远近近地响起:“小二,楼上还有位置么?”

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断续的琴音,落在千年的冰弦之上,仿若天籁。听到小二肯定的答复,那个女子只轻轻地“嗯”了一声,这才转身上楼。

木制的陈年楼梯,传来轻盈如点水的脚步声,一步,两步。正在楼上用餐的客人,仿佛受到某种牵引一般地,不约而同地翘首。近了,再近了。大家只觉得眼前一亮,一抹刺目的绯色,仿佛天边劈落的红色闪电一般,穿过岁月的重重云烟,清晰地映入众人的眼帘。

此时的涟漪王朝,虽然不受旧时礼教的束缚,可是,身为女子,却还是苛守着“无才便是德”的古训,所以,鲜少有单身的年轻女子,在外抛头露面。更何况,那个女子,还是如此的明丽动人,相貌出众。

夕阳西下,流光璀璨。那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年轻少女,穿着一身的绯色的衣衫,明眸皓齿,清新秀丽,她的走在木质的楼梯上,脚步却轻盈,那样的闲适的娇憨的表情,就仿佛是春天里的随意踯躅一般,而踩在她脚下的,也不是陈年的古旧楼梯,而是那绿意浓浓的拂堤杨柳和灿烂桃花。

那个女孩儿的打扮,也是奇特的,不同于中土女子的云鬓花黄,环佩叮当。她的长长的黑发被编成无数的小辫,在如墨染的发间,随意地垂着,此时,正随着她的脚步轻盈地晃荡。金色的铃铛在女孩儿的鬓边清脆的响着,每走一步,就响起一个音节,令人会在瞬间想起花间轻舞的精灵。

那样的一个女子,虽然披一身夕阳流光而来。可是,看在众人的眼里,更象是从烟雨蒙蒙的书画之间,群山之间稍微流露出的一丝丝的亮色。

只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梯口站定,美眸流盼之间,仿佛亿万星辰落在了眼里,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璀璨,她先左右望了一眼,然后径直地朝着其中的一张空台走去。

红云一飘而过,冉冉落到了陶心然他们的身侧。年轻靓丽的女子,先是将陶心然等五人粗略地打量了一番,最后将眼神落在了那个垂眉敛眸,隐带忧色的陶心然的脸上。

她的眼神一闪,顺势坐在面对陶心然的位子上,然后开始淡淡地吩咐小二准备菜式。整个过程,她的视线,都有意无意地落在坐在陶心然左首的薛正直的脸上,然后,顺着薛正直的视线,淡淡地流连在那个愁眉紧锁的脸色苍白的一身白衫的陶心然的脸上,似是若有所思。

此时,陶心然一行,早已用餐完毕,正在等待小二结账。

唐方失踪,陶心然怏怏不乐,徒弟们看在眼里,愁在心里,却苦于无计可施。于是,一向相融洽的师徒之间,第一次因为唐方的失踪,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说不出的愁云惨雾。

早在进入客栈之前,徒弟们已经按照陶心然的吩咐,先是去火场又看了看,然后专门留意那些亡者的家人,想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事情发生得如此的突兀,远居客旅的家人们,自然是来不及到场的,那么,此时能来的,就一定是近在左右的住户,又或者是店主的家人。而陶心然推测,他们之中,一定会有人知道关于昨晚火场的蛛丝马迹。

可是,结果仍旧是一无所获。

那把火,仿佛是从天而降,将一切有用的,无用的,全部都烧毁。而那些枉死在火场里的人,更象是浮云来去,无声无息。至今日,至此时,依旧没有一点的有用的消息。

衙门的人来过了,收拾残局之后,了无声息。亡者的家属来过了,肚肠寸断,哀哀哭泣。所以,陶心然先是将所有的消息都传递了出去,剩下的,就只有静候消息。

“子青,吃完饭之后,你先带师弟们回去休息吧,师傅有事要出去一下……”无视身侧的年轻女子的好奇的窥测,陶心然在结账之后,先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然后径直起身,准备离去。

轩辕子青应了一声,然后带着徒弟们准备离开。可是,就在朱英武穿绯衣女子身边而过,想要追上前面的陶心然时,那个绯衣女子悄无声息地伸腿,看似无意地绊在了朱英武的脚下。

朱英武生性急躁,所有的注意力又全部都落在了前面的陶心然的身上,所以,没有看到女子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捉狭的笑,还有她猝然伸出的腿。

于是,急急的一闪之下,朱英武的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个踉跄,又撞到了差一点儿就跌倒在地。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狼狈的朱英武,虽然在愁云笼罩之下,他身后的小柳还是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可是,再瞄一眼陶心然冷肃起来的侧脸,小丫头连忙伸了伸舌,用手掩住了口。

被桌子角撞痛的朱英武揉着被撞得生疼的手肘,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再转过头来时,一向古灵粗怪的眸子里,已经盛满忿怒的光——轩辕子青走他的前面,她不去撞,薛正直走在他的身后,她也不去撞,为什么独独就是他?

这女子,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怒气,犹如遮日,气氛,蓦地变得冷肃。逐渐暗淡的空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当被人恶整的少年的犹如冰浸,犹如火烧的视线,冷冷地对上那个一脸无畏无惧的绯衣女子时,却从她的依旧淡定如水的脸上,明显地捕捉到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你没长眼啊……”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的字眼,朱英武勉强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欢声雷动,把盏言欢的酒楼空间,听来非常的别扭。要知道,小唐失踪,至今音讯全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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