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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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侧妃今天还真是找错了地方,想拍人的,却拿巴掌拍到了钉子上——不过,这已经是了最轻的了,接下去,还有好戏看……
看到莲侧妃远去,众女子又沉默下来。又或许说,这个未来王妃的不动声色的一击,使她们暗暗地警惕起来。于是,那些个女们在面面相觑之下,几乎每个人都在思忖着,这个未来的正妃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这些个侧妃侍妾们不说话,陶心然也不出声。场面,又一下子冷了下来。
可是,这林子大了,就什么鸟儿都会有,先前被莲侧妃抢了风头,眼看着莲侧妃走了,其他的侧妃们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进攻”。她们还真不信这个邪了,这满屋子的女人们,只要每人吐一口口水,都能将这个来路不明的正王妃淹死,看这景儿,还真轮到她来嚣张了?
这一次开口的,是夏侧妃,她先是拿起手帕在自己的身上拂了一下,然后才望着自己涂满丹寇的手,神色闲闲地开口:“哟,真看不出来,这未来的王妃倒真是伶牙俐齿啊……只一番话就将莲姐姐打发了……不过呢,这话又说回来了,未来王妃说的也是,自己的丫头,就算是在自己的屋里翻天,又轮得到别人来管啊?”
夏侧妃的这一番话,并未针对哪一个,只不过是一向聪明的她,想要再一次的挑起战火而已——要知道,人都是群胆,若有人走在前面,大家就会跟着上,可是,若这冷下的场子,就真没有人接腔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夏侧妃的话才刚刚说完,一直坐在一侧的兰侧妃也开口了。这实话,同在一个屋檐下,她和莲侧妃却没有什么好的过往,看到莲侧妃被气走了,她一样的暗中解恨。可是,她也是袁烈的女人,袁烈被一个来路不明的未来王妃霸着,她的心里却也不是滋味。
兰侧妃的话,听来也是不惊轻尘,可是,若仔细听来,你就会发现,她其实是字字带针。她说:“这丫头的事情,别人是管不着,可这大皇子殿下,却是我们姐妹们共同的天,你看看,这未来的王妃只一个人独自霸着,这一霸就是半个多月——这即便是已经过门的正王妃,也不应该如此的专宠吧……盈姐姐,你觉得妹妹说得是也不是?”
兰侧妃的番极具煽动性的话,令所有的人都暗自吸了一口冷气。而她暗中查看了众位侧妃妾侍们的眼光,优雅地一笑,更再不开口了。要知道,在这大皇子府中,盈侧妃够泼,莲侧妃够辣,平日里,她没少被她们暗嘲冷刺,今日里,她倒要挑开个话题,让这些个女人们,争个你死我活。
而这个未来的王妃命倒真的是大,本来以为上一次的那一场刺杀,稳稳地取了她的姓名的,可是,那个女子却劫后余生不说,而且极得大皇子的宠爱,这叫这一班女人们,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陪伴她足足半个月啊,这,在此之前,在所有的侧妃之中,可以说是前所未有。若说这个未来的正妃出身于高贵门第,有着举世的荣耀,举世的美貌,这些个侧妃侍妾们,倒也罢了,倒也认了。可偏偏这主儿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主儿,美貌比不过她们,家世更是无从比起,你倒叫她们如何的服气?
“敢情是这未来的正王妃初来乍到,大皇子殿下怕她不习惯吧……这若过了些时日,还不和我们这些个姐妹们一个样儿?”听了兰侧妃的话,盈妃暗自恼怒,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发难呢,这些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们,就学会将屎盆子往她的身上扣了——专门问她是不是?也就是说,这大皇子府里面,就数她最得宠,最讨人嫌了?那么,意思就是这,这未来的王妃啊,不入门则已,只要入门,就直接的针对她就对了?
好个你不知道死活的兰侧妃……你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东西,要找挡箭牌也要看看对方是谁才行,没有那个金刚钻,却偏偏揽个瓷器活儿,来日方长,有的你哭。
盈侧妃假意笑笑,用帕子掩了掩口窃笑道:“这说不定啊,也会就好象兰妹妹一般,想见大殿下一面都难呢……”
兰侧妃的父亲,是当朝的大将军,可惜偏偏是个油盐不进的莽夫,有次竟然公开顶撞袁烈——父亲如此招摇,女儿在王府里的下场,就可想而知,在王府之中,不但想见袁烈一面都难,平日里,更加被盈侧妃这些个女人们极尽揄捏,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兰侧妃的心病,此时被盈侧妃当众说了出来,兰侧妃顿时气得面红耳赤。
“也说不定呢!听说未来王妃的娘家也不是什么大户,这平日里啊,也不知道学些什么,说不定啊,学的就是专门捆捆男人的那一招——到时啊,若是比起'醉红楼'的红牌都厉害!盈姐姐可就傻眼了……”盈侧妃虽然嚣张,可是,却不是什么好出身,就因为她曾经是醉红楼的红牌,所以,出身之类的话题,就成了盈侧妃的隐痛。一听到兰侧妃专门挑她的短处说,这下子,盈侧妃可恼了。她伸手一指兰侧妃:“你……”
“我什么?难道妹妹说错什么了吗?出身青楼,当然得有好的手段不是吗?”兰侧妃假意地笑道,望向盈侧妃,如水的盈眸之中,都是说不出的狠毒之意——你给我一个初一,我就必定会还你一个十五,横竖这未过门的王妃有这捆男人的本事,你盈侧妃,说不定从此就靠边站了呢……
两个女人说着,语气难听起来,那表情,更是剑拔弩张。
陶心然隐隐地叹了口气,你说说,这一在女人们本来是想找她的晦气的,可是,这她还没有开口呢,这些个人,倒开始窝里斗了起来……
一群人之中,最有见识的,当然要算是夏侧妃。一看到两人就要争起来,她连忙上前,:“怎么回事啊,我们今天是来拜访未来的王妃的……怎么自己姐妹反倒争了起来呢?”
178——尔虞我诈
听了夏侧妃的话,两人又互望了一眼,这才退回自己的位置,各自不说话了。
众所周知,围着一个男人转的女人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私心,还有想法,此时盈侧妃和兰侧妃也算是撕破了面皮了,这以后的日子,断难平安的了……
然而,夏侧妃的一番话,却同时令两人清醒过来,要知道,陶心然这一入门,就会是正妃——侧妃之间,无论怎样的你争我斗,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儿,可是,若这正妃出场,就立马压了他们一头,所以,两人都不算是胡涂的人,一听夏侧妃的话,同时都坐了下来。
眼看桌子上的那壶水都凉了,可是还没有派上用场,于是,陶心然对身后的小柳使了个眼神,小柳立马就拿着那个水壶,去给那些个侧妃们加添茶加水。
看到场面又冷了下来,说话的,又是夏侧妃,陶心然这一次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夏侧妃啊,根本就是个煽风点火的主儿,自己就躲在背后,看着别人争得你死我活。
这不,盈侧妃和兰侧妃刚刚静了下来,她就又接着开口了:“对了,不知道未来的王妃过府之喜订下了没有呢,若是订下了,我们姐妹们倒是好准备贺礼呢……”一日不得入门,一日便未正名,这陶心然,便永远被冠以“未来王妃”的称号,既是未来,便不是王府的主人,这些人说什么,她也还得听着。
“是啊,是啊,这没进门呢,始终不是正牌的王妃,再说了,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说不定哪一天殿下不开心啊,这婚约就不作数了呢……”
“是啊,是啊,你说说,这未来的王妃,被人唤了许久,可是,却又没了,不知道心里是怎样的难受呢……”
“何止是难受呢?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对了,大殿下好象这几天都没有再来了吧……”
……
又是一阵七嘴八舌,句句针对陶心然,可是,陶心然却只是静静地坐着,脸上笑容不变。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个女人加起来,就更不得了啦。不过说实话,若将这一班姿色俱佳的女人们,全部都卖去勾栏院的话,那收入可真不低……想到此,陶心然的唇边的笑更是迷人:到了那时,怕这些个侧妃侍妾们啊,再也不用围着一个男人转了。
“哟,这未来的王妃怎么不说话了呢?莫不是被我们姐妹说中了吗?好象今天未来的王妃回来,也是一个人的吧——大皇子殿下并没有陪着你吗?”
看到陶心然嘴角弧形上扬,但笑不语,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的夏妃,这才将话题重新扯到她身上。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个个也斗得差不多了。陶心然终于都站了起来:“请问诸位们都说完了没有?”看到所有的女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自己,陶心然微微地笑着站起身来:“若是还未说完,就请继续,若是各位说完的话,就请回罢,恕不远送……”
本来预备好的招儿,可是,在看到这一帮女们的嘴脸之后,陶心然忽然之间觉得索然无味了——和她们斗,然后变得和她们一样?微微地摇了摇头,陶心然还是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万万没有想到,到了最后却是这样的后果,这个未来的王妃不但不和她们计较,还请她们离开?怎么?是嫌她们不够格和她斗?还是?所有的女人们面面相觑之后,顿时都说不出话来。
“殿下,盈侧妃带领所有侧妃,都往王妃住的昌邑苑而去。”袁烈才刚刚回府,仲言就在门外低声说道。因为帝王病症好转,各亲王各自散去,所以,袁烈也回到了府中。到了现在,他还记得,在最后分别之时,他拭目以待二皇弟对他投来的一瞥,于是,他知道,事情没完……
“哦?”放下手中的茶盏,袁烈的疲惫不堪的眸子里,慢慢地泛过不耐——这些个女们们,总没有让他省心的日子,想来她们的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还是她们觉得自己的容忍可以无限量地伸展?
蓦地站起了身子,袁烈想也不想地站起身来,身子一转,就要往昌邑苑的方向赶去——霎那间,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那些个肤浅的女人们再去打扰到陶心然的生活……
“殿下……”看到袁烈向外走去,仲言轻轻地唤了一声,要知道,那些个女人们,现在对于陶心然,就只是试探,可是,若这殿下一出现,怕反会引起那班女人们的真正的嫉恨,若真到了那个地步,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袁烈的脚步停住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在众多的女人群里,独独对一个女人的过分的关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杯鸠酒呢?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换一个角度,就会变成另外一种立场,另外一种解释……
袁烈重新回头,来到桌前坐下,有些厌烦蹙了蹙眉,想了想,这才吩咐道:“仲言,你暗中跟过去看看,若非太过分,就不予理会。”是啊,那一帮女人,怕只能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过分伤害陶心然的事情,想必她们还真不敢做,可是,即便是真的不敢,袁烈也不想那“有可能”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盈侧妃和众位侧妃?如此的兴师动众,显然是有备而去。想来这身后也会有她们的父兄们的指使吧——这些个人,表面忠实于自己,表示百折不回,可是,又有谁,不是在想着以后,在观望着一切?袁烈甚至相信,只要他一被他的皇弟们踩在脚下,那些个忠于他的臣子,还有那些个表示对他忠贞不渝的侧妃们,就会作鸟兽散一般地,全部都消失。
可是,陶心然却是不会的,那个女人,爱了就是爱了,一定会不顾一切……
微微地笑了笑,袁烈的脸部的线条柔软下来,他唤住正准备出门的仲言:“好了,仲言,却吧,你去看看,不过,你只管旁观,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必理会。”那些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们,想去找陶心然的麻烦,若不抬她惹事火,便万事都好商量,可是,若真是惹了她的话,那么,只能说是咎由自取,自取其辱了……
“是的,殿下。”听了袁烈的话,仲言重又垂下头去,鞠躬,随后转身而去。
看来殿下还是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的,只不过是一时的关心则乱罢了……女人们之间的嫉妒,仲言可是深有体会,若是打翻了醋坛子的话,那么,这些个女人们,真的会,无所不用其极……
昌邑苑中,那一幕闹剧还在上演。
“贱——人,不长眼的丫头。”当小柳又一壶滚烫的开水放到桌子旁,将再一次冲好的茶盏递给坐在一侧盈侧妃时,不知是她手滑,还是盈侧她没有接好,那茶盏一斜,重重地跌在盈侧妃身上。
刚穿上的新衣服就这样被弄污了,那个盛装打扮的盈侧妃柳眉倒竖,“啪”的一个耳光打在小柳的脸上。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一时火气冲天,竟然当着陶心然的面指着小柳怒骂道:“你找死是不是?”
看到盈侧妃的衣服被弄脏了,深知道自己闯下大祸的小柳的小脸蓦地变得煞白,她不敢争辩,只“扑通”一声连忙跪倒,开始不停地叩头求饶:“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
“错?只一个错字就可以了吗?”面对小柳的求饶,盈侧妃不屑一顾,只是脸一沉,怒道:“你的主子不会教你,我来教你……”
这边,一看到被茶水污了身子,一直站在她一旁的小丫头连忙上前,帮她擦拭,幸好是冬天,身上穿的厚,等那热度到了身体里的时候,只剩下一片的温热,略为灼烫——总算还在人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可是,这不是湿不湿衣服的事情,而关乎着一件新衣,又或者说是面子——于是,向来爱极了面子的盈侧妃任由一侧的小丫头一边帮她擦拭着身上的茶渍,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该死的贱人,春桃,给我掌嘴。”
“是,娘娘。”盈侧妃的身后,站着人高马大的春桃。此时,她一听到盈侧妃召唤,前跨两步,用手捋了捋袖子,一把抓过体弱身小的小柳,一甩手向她脸上挥去。
知道春桃下手的力道,在她手下吃过亏的丫头更是不计其数,此时听到盈侧妃又把脑筋用在了这个新来的丫头的身上,几乎所有丫头都侧过脸去,不忍再看。然而,只听一声闷哼,体魄庞大的春桃,直直向后飞去,然后跌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众人诧异回头,只看到那个坐在上首的陶心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鬼魅般地闪了过来,只一个晃眼的功夫,她就已经扶过小柳拉在身后,拍拍手,望着被摔到门外的春桃,冷冷地笑。
179——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春桃的手,仿佛被折断了,一边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着的她,只是打滚挣扎,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说过了,我的人,轮不到任何人来动手。”
只听又是“啪啪”两声,两记耳光打到了盈侧妃的脸上,而她的身体一个倒转,刚好撞在了那壶滚烫的开水之上——
于是,“哗”的一声,被撞翻的壶嘴向下,滚烫的开水全部都淋到了盈侧妃的身上……
“娘娘……”
“娘娘……”
一看到盈侧妃被开水淋了,她的身后的小丫头全部都吓呆了,她们一边去扶盈侧妃的不停地跳动着的身体,一边想要帮她除掉身上的衣服。
不过片刻间,盈侧妃的外衣被除去了,露出了她的白色的内衣,热水的滚烫,依旧还附在身体上,数九寒天的天气,到处都是冰冷一团,只有盈侧妃的身上,早已被烫得通红,一层透明的水泡,正慢慢地从她的娇嫩的肌肤上慢慢地浮起……
“你,你……”
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的狼狈。盈侧妃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望着陶心然,美艳的眸子里,流露出强烈的恨意:“这个贱奴才竟敢将茶水泼在我最喜欢的裙子上,难道我罚错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