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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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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刘大夫一贯是给主母和展臻兄妹请脉的,若是展云翔让人唤大夫来,她还可以请自己熟悉的大夫,让对方顺着自己的心意说话。可这刘大夫……钱氏心里开始有些慌了,她隐隐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邪门,自己想设计展臻,但好像反进了对方的套子!
    “大夫,怎么样?”
    看刘大夫收了工具站起身来,展云翔立马开口发问。
    刘大夫犹豫了下,老实开口道:“回侯爷的话,大公子体内的脉象很是古怪,有些像中了一味奇药。但这位奇药需要一种特殊的引子来触发药性,我得去大公子房中查探一下,才能确定。”
    刘大夫的话一出,钱氏的脸色立刻变得极其难看,揪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展云翔瞧她一眼,迟疑了下,还是吩咐刘大夫进屋查看。
    展宁将钱氏和展云翔的表情看得分明,垂下头冷笑了下。
    她这个父亲对钱氏,还真有几分情真,眼下只是怀疑对方,都会有所迟疑。但当初对她下狠手,甚至害得母亲郁郁而终的时候,她可没见他的犹豫。
    很快,刘大夫就从展宁房里出来了。他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上,多了几支红梅,而红梅之间,夹着了些零星的白色小花。
    “我果然没猜错。既然这些幽寒花在此,那大公子的症状,的确就是中了朱情果。”
    幽寒花和朱情果素来少见,知道它们药性的人自然更少。展云翔听得有些糊涂,“刘大夫,这两种东西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刘大夫道:“这幽寒花和朱情果都生在岭南酷热之地,是极为少见的奇药。只是这两种东西,分开来都是好的,但若遇到一起,虽不会害人性命,但会惹得人……”
    “惹得人怎么样?”
    刘大夫说到这,略略迟疑了下,目光往在场的女眷身上扫了扫,显得有些尴尬。直到展云翔催促,才继续往下道:“会惹得人意识迷糊,心绪大乱,行为也会失控……”
    刘大夫说得隐晦,但在场众人全都明白他的意思。
    说白了,这两样东西凑在一块,就是那下三滥的□□。
    事情似乎越发明了,一时间,在场诸人的表情显得都有些丰富。
    要知道,半个月前,靖宁侯府庶出的二公子,也就是钱氏所生的庶子展颉,才从岭南回来!
    展云翔面色是一片铁青,钱氏是忐忑不安却强作镇定,刘大夫是眼观鼻鼻观心退到一旁充木头桩子,至于展宁,却是摇摇晃晃站起身,再度给展云翔跪了下去。
    似乎是药性发作得更厉害,她的动作更是不稳,跪下去的时候,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听得展云翔眉头跳了一下。他平日再是不喜欢这个嫡子,也明白今日的事对方受了委屈,不由道:“你这是做什么!来人,扶大公子回屋里躺着去。刘大夫,大公子身上的药性可容易解?”
    刘大夫尚未来得及接话,展宁已先一步开了口。她说话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一字一句吐得缓慢,可其中坚定却让人不能忽视,“儿子人在病中,却有人在药中动手脚。这侯府森严,一个烟花女子莫名进到安澜院,如入无人之境。要说这背后没有人指使,任谁也不会相信。儿子自认为人恭谨,从未与人结恶,实在想不出,是谁用心险恶至此,竟然想出这般下三滥的陷害于我。若不能将此事查清,儿子是在寝室难安,还请父亲替儿子做主,彻查今日之事!”
    展宁的态度,明显是今日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而她的话也的确在理。
    幽寒花与朱情果皆少见,侯府也不是一个烟花女子能随意进出的,这背后定然有人插手。
    这人是谁暂且不论,但他想要谋害侯府嫡子的心思却毋庸置疑。
    展云翔不管是作为展宁的父亲,还是靖宁侯府之主,断然没有将这件事就此揭过的道理。
    但展云翔心头有种直觉,这事往下查下去,结果可能不太会是他想见的。
    不过没等展云翔犹豫多久,只见一个小厮匆匆从院外赶来,道:“侯爷,老夫人和夫人听说大公
    子这里出了事,已经赶过来了。”
    展宁闻言,唇边漫上点不着痕迹的笑。
    来得正是时候。
    她母亲的性子柔弱,凡事不敢争不敢斗,可为母则强,自己遭人陷害,她不会就此作罢。
    而她那位祖母个性强硬,一贯说一不二,就是展云翔,也少有忤逆她的意思。她虽然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可也不怎么喜欢钱氏。她平日对于这侯府内院的争斗一贯不太过问,但今日之事性质不同。父亲展云翔志大却才疏,在朝中并不受重用,不过承祖上福荫,承袭了这靖宁侯的爵位。但这些年来,靖宁侯府一直在走下坡路,若府中再无人在朝中立足,按照梁朝子承父爵降一等的规矩,再过些年头,这靖宁侯的爵位就得变成靖宁伯了。
    老夫人心中最看重侯府名声与侯府的利益,自己前些日子在乡试中夺魁,给了老夫人一道振兴侯府的希望。如今有人居然在春闱之前暗害自己,用的还是这种污蔑自己名声,给侯府蒙羞的手段,她相信,就算钱氏等人心思缜密,让人抓不出真凭实据,但就是老夫人的怀疑,也够让她喝一壶的。
    于是,在瞧见老夫人和母亲身影进院的那一刻,展宁悄悄给身边的瑛儿使了个颜色,然后身子一歪,砰地一声昏倒在了地上。

  ☆、第五章

老夫人汪氏和夫人张氏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好就是这个场面。
    瞧见儿子昏倒,张氏顾不得身边的老夫人,也顾不上一旁的展云翔和钱氏,直接扑了过去。
    “臻儿!你这是怎么回事?”
    瑛儿早就得了展宁的眼色,先一步扶住展宁,边一脸忐忑,带着几分凄惶与委屈,将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她倒也没多添油加醋,只是展宁一身的狼狈,与院子角落里那烟花女子的扎眼,已经刺得夫人张氏眼泪直流,抓着展宁的手望着展云翔和钱氏,“侯爷,我已经失了宁儿,如何臻儿人在府中,还被人这般构陷,还请侯爷给我们母子一个公道!”
    老夫人汪氏则气得七窍生烟,手里的拐杖恶狠狠敲上了青石砖地面,骂道:“混账东西!咱们侯府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下作的事!来人,将大公子扶进屋去。旁边那肮脏东西,押去柴房里锁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见!对了,赵嬷嬷,你带人把今看门的给我带来,好好查一查,是谁把那肮脏东西带进府的。还有,让人去把四小姐给我叫来!”
    汪氏作风强硬,行事也来得利落。一番吩咐下来,已将院里的事安排了七七八八。
    展宁被送进房休息,刘大夫也跟着进去诊治开药。
    那烟花女子被锁起来待审。
    亲手熬药的展曦自然脱不开干系,被人从自己院里请来。老夫人甚至吩咐身边的嬷嬷,去厨房把熬药的器具、药渣一并找来。
    至于钱氏,老夫人目光扫过她之时,那眼风里仿佛带了刀,割得钱氏脸上的赔笑都要裂开了。
    “我听说今日是你性儿好,老爷去你那,你却劝老爷来看大公子,是吗?还真是来得巧!”
    这种局面,老夫人说这话,实在有点诛心。钱氏听得浑身发软,脸色一白忙要辩解,但老夫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拐杖又往地面重重一敲,“都给我进去等着,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经过刘大夫的施针用药,展宁很快“醒”了过来。
    期间大夫人一直陪在她床边抹眼泪,眼圈都红了。
    展宁最见不得母亲这幅模样,一来心里心疼,二来有些气闷。
    母亲堂堂正妻,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在老夫人面前不讨喜过得不顺畅也就罢了,钱氏一个妾室也能侍宠生娇让她膈应,她却只会自己难过。可这世间最是弱肉强食,你的对手不会因为你难过就心慈手软,只会变本加厉。因此,比起眼泪来,还击要有用得多。
    只可惜,她的母亲上一世直至死的时候,也没明白这个道理。
    不愿看母亲继续掉眼泪,展宁伸手握住张氏的手,轻声道:“母亲,别哭了,我没事。”
    谁知她这话一出,张氏的眼泪掉得更厉害。她瞅瞅周围除了瑛儿没有别人,不由道:“怎么会没事?今日幸好那药不是毒药,也没让人识破你的身份,要不然我怎么保得住你!”
    展宁轻笑,“我早就知道那药有问题,只是没料到她们到底想做什么罢了。不过她们既然找上门来,我怎么也得给她们一点唱戏的机会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展宁心里其实觉得有些讽刺。
    她会熟识朱情果和幽寒花的药性,还是拜严豫所赐。
    她个性倔强,为了逼她低头,严豫搜罗过不少下作的东西用在她身上。谁知到今日,这些屈辱的曾经,却让她躲过了钱氏的设计,还能将计就计,引得对方冒头。
    展宁这般态度让张氏更是担忧,“你这是侥幸!你这孩子,当初怎么不肯听我的话,执意做出那样胆大妄为的事来。你一个女儿家,从今往后,难道真要顶着你哥哥的身份过一辈子?其实就算日后你二弟承了爵,你也是侯府嫡女。而且你与辉白自小的婚约,他会好好待你,你大可不必为了我……”
    “母亲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展宁握住张氏的手力道顿时加重,打断她后面的话。
    开弓已无回头箭,走到现在这步,她已经没有退路。
    她不愿兄长枉死,也不愿母亲日后受苦,更何况,就算她想借嫁给林辉白这条路逃离侯府深潭,别人又怎么会放过她?
    想到林辉白这个名字,展宁心里有些刺疼,脸色也微微发白。
    张氏瞧她的模样,张了张嘴,终究没法再说出什么来。
    说到底,还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懦弱无用,不能保护子女,竟然还要靠女儿来保护。
    房间里一时静默起来,气氛异常压抑。瑛儿站在一旁大气都不好出。
    直到老夫人身边的赵嬷嬷过来,说老夫人请夫人过去,才将这沉默打破。
    得知老夫人那边人已到齐,就差开场唱戏,展宁撑起身子,坚持与张氏一道前去。
    她这个母亲少年时被外祖父、外祖母宠得太好,顶上还有个近乎无所不能的哥哥护着,在蜜罐里养大,不知人心险恶,也没什么手段,还将一颗真心错付给了父亲。以至于外祖家道中落,舅舅又意外离世之后,在侯府的日子过得一日不如一日。
    以钱氏的手段和展曦的唱功,自己不跟着去,纵然有老夫人发话,她也不放心。
    等展宁母女去到现场的时候,展曦正一脸茫然地站在屋中,门房和展曦身边的丫鬟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由老夫人身边的赵嬷嬷领着,手捧大棒守在门口,浑身是蒸腾腾的煞气。
    而老夫人端坐上首,展云翔在她左手边坐了,钱氏紧缩眉头伴在展云翔旁边。
    老夫人右手边留了两个位置,见张氏和展宁进来,便招招手示意两人坐过去。
    “臻儿身子可好些了?”
    老夫人问话,展宁微微咳嗽了身,略低头答得恭谨,“让祖母操心,经大夫施针用药,已经好了许多。”
    老夫人见她面色虽然苍白,但状况比之前好了许多,便点点头道:“既然好了,那就开始吧!”
    最先被盯上的便是展曦。
    展曦的母亲原本是府里的丫鬟,容貌俏丽,还别有一番江南女子的娇弱风情。展云翔一次醉酒后风流,有了展曦,才将她抬了做了姨娘。
    虽同是姨娘,但丫鬟出身的姨娘与钱氏这种家世清白的贵妾比起来,自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连带着展曦也是一样。
    老夫人对这个庶女,自然谈不上多重视,平日也不见得有多和颜悦色。
    不过今天老夫人的态度却有些诡异,她开口便是笑:“听说最近四小姐和大公子走得近,为了大公子的病劳心劳力,连熬药都是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这样很好,这同是一府的兄弟姐妹,不管嫡出庶出,都该像这般友爱。”
    展曦是直接让老夫人身边的人从屋里带过来的,路上也没人给她传音送信,她虽然一进屋就感觉气氛不对,但对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像还不太清楚,对老夫人的态度也拿捏不清。只见她眉头微微一闪,脸上带着惯有小心懂事,柔声道:“夫人身子不好,大哥房里伺候的人手也少,做妹妹替大哥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老夫人颔首一笑,“的确应该。”笑着笑着却变了味,“只是熬药熬出歹毒心思来,就不应该了!”
    说着,老夫人扫了身边伺候的婆子一眼,对方会意上前,将一个纸包摔到了展曦面前。纸包敞开,露出了里面褐色的药渣。
    展曦脸上血色唰地褪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孙女不懂祖母的意思,还请祖母明示!”
    “不懂?”老夫人冷笑一声,“我问你,你大哥今日服的药,是不是你亲手熬的?”
    展曦一直道自己对兄长尽心,事事亲力亲为,连身边的丫鬟都不让插手,如今哪敢摇头?
    老夫人见她不否认,又道:“那我问你,你亲手熬出来的药里,怎么冒出了朱情果这种东西?!还有近日除了你,就没人去过你大哥房里。你大哥房里的梅花也是你前些日子送过去的,里面怎么就夹了幽寒花?”
    展曦一脸茫然无措地摇头,“孙女不明白祖母在说什么。大哥的药的确是我亲手熬的,那梅花也是我剪了送过去的,可什么朱情果、幽寒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展曦辩解之时一脸无辜,一双俏眼含泪,欲落未落,瞧起来十分可怜。
    展宁看得真切,心底忍不住暗嘲。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自己从来就没学会过。难怪林辉白当初娶了展曦后,没多久便化了绕指柔。天底下的男人,有几个不吃这套?
    奈何老夫人明显不吃这套,“不知道吗?我让人给你解释解释!你也解释给我听听,怎么你亲自经手的东西,出了问题你还不知道?”
    老夫人这话一出,她身边的人自然言简意赅地把今日的事说了一遍。虽然在提及朱情果和幽寒花时说得有些隐晦,可以展曦的心思,也足够弄明白了。
    展曦面上有些发憷,也不知是得知发生的事情不知所措,还是被揭穿了所作所为心虚。但是她并不肯认,只是喃喃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祖母,我一个久居深闺的姑娘家,怎么可能知道这什么朱情果、幽寒花,又怎么可能弄得到这些东西?”
    展曦的话其实也在理。老夫人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今日的事,不管是下药也好,还是带这烟花女子入府也好,都绝不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出小姐做得下来的手笔。但她拿展曦开刀,就是要隔山打牛!
    接着,老夫人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你告诉我,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碰过那些东西?有吗?!”

  ☆、第六章

老夫人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你告诉我,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碰过那些东西?有吗?!”
    展曦先是怔了一怔,脸有些不自觉地往展云翔的方向偏了偏,但很快就缩回来,然后朝着老夫人的方向重重磕起头来。
    “孙女真的不知道,孙女也没做过,求祖母明鉴。”
    老夫人没有理会她。
    展曦含泪看了在座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到了展宁身上。
    她膝行着上前,跪到展宁身前,泪眼婆娑望着对方,语气哀戚,“大哥,你也不信曦儿吗?曦儿真的没有做过。别说我没有害人之心,就算有,这些日子大哥的汤药吃食都经过我的手,我就算再蠢,也不会在里面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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