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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到开封府混个差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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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府众人随后进入正厅,此时也都是郁火填心,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气得脸色都变了,鼻孔直往上冒气,展昭站在包大人身侧,也是面色沉凝,公孙先生虽然没有出门,但在院内听得也是十分清楚,踌躇许久,才上前一步道:“大人,这安乐侯如此嚣张,若是这赈灾的粮款送到他的府中,恐怕这陈州的百姓是半分也得不着。”
  包大人定定坐在椅上,依然低头不语。
  那知府李清平此时也有些心慌,同样举步上前道:“大人,圣旨已下,让我等赈灾放粮,若是将这赈粮、赈银都被安乐侯爷收去,我等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包大人还是静静稳坐,垂首不见言语。
  众人这一看,心里不由有些纳闷。
  突然,只见包大人猛然抬头,仰面长笑:“哈哈哈哈……”
  这一笑可不要紧,险些没把众人吓趴下。
  公孙先生和展昭面面相觑,两人的眼睛都瞪得比龙眼还大。
  四大金刚更是目瞪口呆,想上前又觉不妥,只好手足无措的立在原地,
  知府李清平额头一个劲儿的往外冒汗珠子。
  金虔则浑身一个冷战,心中暗呼不妙:坏了,这老包八成是被那安乐侯气得神经错乱了。
  良久,包大人才停了笑声,从椅子上坐直身,双目凛然地扫了知府李清平一眼,问道:“李知府,本府问你,你刚刚所说这陈州境内的灾情是否属实?”
  那李清平刚刚被吓得够呛,半晌才回过神,颤声道:“回禀大人,下官不敢虚言,这、这陈州旱灾持续了将近一年,饿死的饥民不计其数……”
  包大人双目一瞪,厉声喝道:“既然灾情如此严重,你身为陈州知府,为何隐瞒灾情不报?!”
  那陈州知府吓得扑通一声跪地,猛朝地面叩头道:“回、回禀大人,不是下官不报,是、是那安乐候爷下的命令,不让下官上报啊……”
  包大人停下问话,双眉飞鬓,二目如电,定定瞪着知府李清平,直看得李清平背后冷汗森森。
  突然,包大人一声高喝:“一派胡言,安乐候爷为何要将灾情隐瞒不报?恐怕只是你脱罪之词!”
  李清平更是吓得半死,面如死灰,哆嗦道:“回、回禀大人,下官、下官,是、是安乐候爷威胁下官,不、不让下官……”
  包大人双眼一眯,沉声道:“可是那安乐侯庞昱在陈州境内为所欲为,鱼肉乡里,私建软红堂,囚禁良家女子为乐,怕此事败露,所以才将灾情隐瞒不报?!”
  李清平顿时大惊失色,心道:这包大人果然是青天再世,居然连这种事都调查的一清二楚。顿时舌头打结,半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猛得点头。
  包大人暗暗点头,转头对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安乐候此举,依律该如何处置?”
  公孙先生躬身道:“理应处以极刑。”
  包大人又问:“那陈州知府李清平又该当何罪?”
  “去官罢职,流放边境。”
  陈州知府一听,顿时瘫倒在地。
  包大人顿了顿,缓声道:“李清平,你可知罪?”
  知府李清平趴在地上,闷声道:“犯、犯官知罪……”
  “你可愿上堂作证?”
  “犯、犯官愿意……”
  包大人点点头,命令道:“张龙、赵虎,将李知府带下去。”
  张龙、赵虎两人领命,将李知府带了下去。
  到了此时,正厅之内只剩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王朝、马汉两位校尉及金虔几人。
  金虔望了一眼屋内的人员阵容,顿时心里直打鼓,心道:这屋里除了咱之外,都是老包的心腹,情况不妙,怎么闻着就有股阴谋的味道。
  果然,待张龙、赵虎返身归来,包大人便命两人紧闭大门,将众人聚在一处。
  包大人厅中正座,环视周围众人一圈,却是欲言又止。
  公孙先生见状,便上前道:“大人,你可是想将那安乐候绳之于法?”
  包大人点点头,沉声道:“那安乐侯罪恶滔天,自有伏法之日,本可不必急于一时,但此时赈灾粮款即将抵达陈州,若不能及早将安乐候治罪,恐怕我等此次的陈州放粮是无功之举。”
  公孙先生凝眉道:“但此时我等身处陈州境内,城内尽数都是安乐侯的人马,就算证据确凿,又该如何冲破重重兵队,将安乐候缉拿归案?”
  王朝、马汉一听,立刻举步上前,请命道:“大人,我二人愿带领人马前去候爷府将安乐候带到大人面前。”
  “且慢。”展昭上前一步阻止道:“大人,属下与金捕快曾到候爷府查探,那安乐候府内戒备森严,危机重重,而且那安乐候还在府中养了一批武林死士,要想到候爷府中拿人,恐怕是去而无获。”
  此言一出,厅内一阵沉寂,众人皆是皱眉不语。
  金虔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幸亏今天这猫儿长了个心眼,要不然,咱岂不是又要跟着这帮愣头青送死了。
  想到这,金虔脸上显出安心之色,在众人愁眉苦脸之色中,分外显眼。
  公孙先生正好站在金虔对面,看得清楚,不由开口问道:“金捕快似乎胸有成竹,难道有妙计在心?”
  金虔心头一惊,急忙摇头,脱口道:“属下只是赞同展大人所言,那候爷府内的确是太过凶险,冲入府内抓人,的确不是上策,属下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公孙先生听言,捻须沉吟,少顷,突然道:“既然不能进入府内拿人,在府外拿人如何?”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
  包大人问道:“公孙先生此言何解?”
  公孙先生回道:“大人,既然候爷府内戒备森严,我等不如想个法子将安乐候诱出府来,再将其拿获。”
  包大人一听,顿时欣喜,急忙道:“那依先生所言,该用何计?”
  公孙先生道:“大人,那项氏兄弟在安乐候身边行事多年,或许可有计谋献之。”
  包大人点头道:“传项氏兄弟。”
  不一会儿,项富、项普两兄弟进了正厅,躬身施礼。
  公孙先生问道:“项富、项普,你们二人跟随安乐侯多年,可知那安乐侯一般会因何事出府?”
  这项氏兄弟倒也不算太笨,这二人见到刚刚情景,加之此时公孙先生问话,顿时心里明了。
  就见项富拱手回道:“大人,那安乐候爷为人生性多疑,又好讲排场,即使出府,也会带有众多兵队随身而行,若是不带兵队,也会带有武林人士。”
  众人一听,更是犯难。
  包大人问道:“难道他就没有只身一人出门之时?”
  项氏兄弟同时摇头。
  公孙先生想了想,又问道:“那安乐侯可有何嗜好?”
  “这……”项氏兄弟互相望了一眼,面露难色。
  包大人看了两人一眼,道:“但说无妨。”
  项普支吾了半天,才道:“若说候爷的嗜好,恐怕就是女色了。”
  项富也道:“候爷喜好女色,所以才建了软红堂,用以囚禁美貌女子以供自己为乐。”
  众人虽然早已得知此事,但此时一听,还是有些心头气闷。
  公孙先生微一抬眉,双目一亮,提声道:“大人,学生有一计!”
  包大人顿时一喜,急声道:“先生快讲。”
  公孙先生捻须道:“大人,既然这安乐侯好女色,我等不如就来一招‘脂粉哭丧计’。”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
  金虔两眼瞪着公孙先生,心道:哟,这名字可新鲜,哭丧计,还脂粉哭丧?果然是公孙竹子,够创意。
  就听公孙先生继续道:“只是此计恐怕要委屈大人。”
  包大人摇头,宽声道:“委曲又有何妨?先生请讲。”
  “此时我等身处陈州境内,那安乐侯必然心存戒心,不会轻易出府,若想让他出府,必要大事发生不可。”
  展昭疑惑道:“难道先生所言的大事就是这‘哭丧’?为何人‘哭丧’?”
  公孙先生微微转头,望了包大人一眼,道:“为大人哭丧。”
  “啊?!”
  屋内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金虔脸色也是微变,心道:公孙竹子啊,只不过是抓只螃蟹,没必要把老包也搭进去吧?
  公孙先生一见,急忙解释道:“是让大人装死,我等筹办丧事。钦差大臣突然爆毙,就算是那安乐侯再心存疑惑,也必然要前来府衙吊唁,一探究竟。”
  项富插口道:“可是即使如此,侯爷也会带众多护卫在身边保护。”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捻须道:“所以才要‘脂粉’哭丧。我等寻一个绝色女子,谎称为大人的奴婢,在灵堂前服丧,那安乐侯既然性好女色,到时必然会色迷心窍,到时让此女子诱惑其进入后堂饮酒,安乐候必然不会将众多护卫带在身边,如此一来,我等就可将他一举拿获。”
  众人听到此处,这才明白,心中暗暗点头。但转念一想,又不禁疑惑。
  只见包大人皱眉道:“先生此计虽妙,但这绝色女子又该从何处寻找?”
  众人“唰”得把目光射向公孙先生。
  金虔也在一旁好笑,心道:公孙竹子虽然想法颇有创意,但这开封府内皆是男子,连一个雌性动物都没有……等等,若说雌性动物,难道是指我吗?!
  想到这,金虔顿时冒了一身冷汗,再看公孙先生,目光似乎并不在自己身上,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这开封府内,唯一还算有姿色的——
  金虔不禁将目光移向了展昭。
  难道让猫儿COS绝代佳人?!太刺激了吧!
  金虔正在这天人交战,就听公孙先生继续道:“若说这绝色女子,恐怕还要去寻一寻了。”
  原来不是让猫儿COS啊,真是遗憾……
  “项氏兄弟,你可知这陈州附近可有出名的青楼花街?” 公孙先生问道。
  项氏兄弟听言一愣,脱口道:“城西倒是有一花街……”
  话未说完,就被包大人打断道:“公孙先生可是要在青楼之中寻找合适的女子?”
  公孙先生点点头。
  “但是既然安乐侯性好女色,这青楼……”
  公孙先生摇头打断包大人问话,又向项氏兄弟问道:“那安乐侯可是从不去青楼?”
  项氏兄弟一听,皆是惊异之色尽显面上,不由脱口道:“先生如何得知?侯爷的确不踏入青楼。”
  公孙先生又是一笑,道:“那安乐候胆敢冒如此风险私建软红堂囚禁良家女子,想必他只喜此道,恐怕这青楼,这安乐侯是不屑去之。”
  众人一听,心中明了,对公孙先生心思之细腻不由敬佩。
  就听公孙先生又道:“只不过这名女子不仅要形貌绝等,还要聪慧过人,最重要之处还是要能将此事守口如瓶。如此女子,要想在风尘之中寻找,恐怕也有些难度。”
  项富听到此言,却像突然想到什么,突然高声道:“如此一说,我倒想起一人。陈州境内最大的青楼天香楼内,有一名当家花魁,名叫冰姬,倒是十分符合公孙先生的条件,只是……”
  公孙先生上前一步,急忙道:“有何难出?不妨直说。”
  项富继续道:“只是那冰姬身价极高,为人清傲,寻常庸俗男子即使是一掷千金,也未必能见其一面,我等若要请她帮忙,恐怕……”
  王朝一听,顿时高喝道:“这有何难,让我们去天香楼直接将她抓来不就得了?”说罢领着马汉就要往外冲。
  “不可!”公孙先生赶忙制止,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二人道:“钦差大臣手下校尉刚到陈州就冲到青楼抓人,这成何体统?何况,你等如此一闹,岂不是打草惊蛇,通知了那安乐侯?”
  王朝、马汉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到一旁。
  公孙先生又对包大人道:“学生觉得这冰姬倒是适合人选,只是这花魁一面难见,恐怕要选一个适合之人。”
  包大人点点头,问道:“依先生所见,派何人前去为佳?”
  “这个……”公孙先生手指捻须,双目微眯,唇角带笑,将目光缓缓移向一旁的红衣护卫。
  众人顿时明白,“唰”的一下将目光齐齐对到展昭身上。
  “恐怕要有劳展护卫了。”
  只见展昭身形笔直,神色尴尬,双眼直直望着公孙先生半晌,才勉强抱拳道:
  “……属下遵命。”


第十回 天香楼众人遇阻 为花魁金虔献计

  入夜时分,弦月凌空,丝丝夜风吹散日间燥气。
  陈州西南角,乃属烟花柳巷之地,青楼众多,此时正值华灯初上时分,偌长街道,灯火通明,远远望去,竟如同火龙一般,热闹非凡。
  虽说是闹灾荒,百姓饿死无数,但靠灾荒赚取暴利、发财之人也不少。尤其这陈州,位于边境不远,南来北往的客商都要在此落脚,更是为这烟花之地增添几分热闹。
  街道之上,人来人往,拥挤不动,红男绿女,说说笑笑。街道两旁,青楼林立,红灯高挑,画楼之上,阁门之外,莺莺燕燕,涂红抹绿,娇笑阵阵,丝竹靡靡,隐隐淡淡,萦绕勾魂。
  在花街正中,三层画楼建筑,正是陈州数一数二的青楼,名为天香楼。天香楼内,有当家花魁冰姬,艳名远播,倾城倾国,色艺双绝,文采风流,但因其性格冷傲,自视甚高,又有千金难买一笑之称。因此每日不到入夜,就有大票的孝子贤孙手捧真金白银,恭候在天香楼外,望能一见冰姬之色。
  “这位公子,您来的刚刚好,这冰姬的表演还有一刻就开始了,您先把这牌号拿稳了,进去就按这牌号入座,必能见到冰姬一面。”
  天香楼大门之外,一名鬼奴坐在大门正中,面前木桌之上,摆满了好几串牌板,上面写有号码,正是天香楼的入楼牌号。
  这冰姬之名远播,每日慕名而来的寻香客是数不胜数,所以这当家老鸨就想了个主意,每天贩卖入楼牌号,只有拥有此牌号的客人,才能入楼一观冰姬之容。牌号越靠前,座位距冰姬表演之处越近。如此一来,为了争前几位牌号,这些寻香客们可以说是挤破了头,不到入夜就派人前来排队夺号,实在争不过,就出高价来买,所以这倒卖牌号的买卖,也为这天香楼赚了不少银子。
  “小哥,这牌号怎么发?”
  龟奴正卖得高兴,突听有人招呼,直觉抬头堆笑道:“这位公子……”
  话说了半句,就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只见面前站着一名消瘦少年,浓眉细眼,脸上带笑,一身布衣,歪歪斜斜戴着一顶布帽,一身仆人小厮打扮,猛一看去只属相貌普通,但再望一眼,眉目之间却又显出几分清秀。
  龟奴一见少年装扮,立马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不悦道:“去去去,哪来的臭小子,就你这副模样,还想要牌号,恐怕把你拆皮抽骨卖了也凑不足这牌号费。”
  那少年被龟奴臭了一番,却也不恼,依然脸上带笑道:“我虽然付不起这牌号费,但我家公子付得起。”
  “你家公子?”
  少年嘿嘿一笑,转头呼道:“公子,这里在发牌号。”
  龟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人群中走过三个人来。
  正前面两人,都是护院打扮,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左边那人年纪大约二十五六上下,右边一人,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这两人走到龟奴面前,向两边一分,显出其后的一人。
  龟奴抬眼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此人,脚踏白缎登云靴,身穿月色流云袍,腰横翡翠白玉带,发系月白巾带,身如青松树柏,往脸上看,剑眉若峰斜飞入鬓,双眸似海沉墨隐星,鼻比悬胆,唇如刀削,端俊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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