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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豆鸳鸯蜜+番外 作者:九井(jj2012-10-01完结,穿越,随身空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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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东郁、西莲来的,无论客商百姓,皆要查问。若是公子不嫌扫兴,倒是可以去逛逛的。”
  花在枝这才止住步子,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多谢姑娘提醒,花某与妻子只好盛情难却了!”
  那姑娘被花妖孽的笑容晃花了眼,神情略顿,花在枝拉着我的手走到车前,她才缓过神来,将帘子挂起,自己退进了车内。我不禁暗自摇头,啧啧,祸害啊,你们看这妖孽连小妹妹都不放过,嗯,看来我应该效仿古代悍妻,给花妖孽买个斗笠戴戴?呸,我怎么就承认自己是悍妻了呢,不,我必然不是!
  车内竟然比车外还要富贵,哎哟,瞧瞧那盏镏金灯、那张镶银小几、那面孔雀屏风、那块虎皮!空气中是上等熏香,就连随手一只茶杯都是彩色琉璃做的,我简直要被胡是非这辆“宝马”砸晕了,直到花在枝寒气逼人的目光嗖嗖向我袭来的时候,我这才低了头看自己的脚尖,咳咳,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在下胡是非,商贾人士。这是胡某的侄女,宋儿。不知两位如何称呼?”胡是非干笑一声,打破僵局。
  “我……”我刚想回答,立刻被花妖孽的眼神喝退。
  “胡老板客气了,在下花沥源,这是花某的妻子,花红氏。”
  我偷偷踩了他一脚,花红氏!还柳绿氏呢!亏他想得出来,又占我便宜又瞎编乱造。
  “我叫红豆。”飞快地自我介绍完毕,继续低头看鞋,无视身旁再度爆发的寒冷射线。哼,人家娘亲可是取了名字的,就算我那西莲爹短命没赶上冠名权,红豆这名字倒也比什么劳什子花红氏好听多了吧?
  “啊,花公子年轻有为,得此温柔娴雅的妻子,真叫胡某羡慕啊!”胡是非似是看出我们两个不怎么和睦,开始闭着眼睛和稀泥。
  “温柔娴雅?三叔,你又在逗趣了。”一旁很久没说话的小丫头忽然开了口,挑衅地看着我微微一笑。
  见她不止一次偷偷瞟眼看花妖孽,我早就知道小妹妹动了凡心,哎,想不到我一把年纪了,竟然有机会勇斗“小三”?
  “胡老板幽默风趣,实在让红豆佩服,红豆温柔娴雅谈不上,确然是没有什么好的,偏偏相公与我恩爱三年,幸福,美满。”说到“幸福美满”我几乎是看着那姑娘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果然,她分外反感地瞪了我一眼,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恩爱……三年?”花在枝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似笑非笑。
  遭了,光顾着摆正妻的威风,胡诌过头了!我弱弱看了他一眼,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花在枝伸手一把搂住我的腰,轻轻一掐,转头笑道:“红豆就知道打趣,从我们相识算起,已有六年了。”
  胡是非立刻识相接话,“花公子与花夫人真是鹣鲽情深,鹣鲽情深!”
  一路胡说八道,倒是忘了时间,待马车缓缓停下,胡是非温和笑道:“别院到了,花公子,花夫人,请!”
  花在枝牵着我的手下了马车,眼前是一道青砖白墙的寻常院子,门口朱红色大门铆铜钉,狮口铜环,显得朴素而庄重,想不到这么暴发户气息浓重的马车主人,会住在这么个朴实无华的别院里。
  待胡是非走在前头领我们跨过那道朱门,我才知道,我又想错了。
  白玉砌的地砖,银丝镂的薄帘,穿过前厅,进入正堂,从上到下、由内而外无不是用钱堆出来的气派!朴素?这个词和胡是非之间有一条鸿沟的距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怎么能质疑胡老板的个人品味呢?
  当我泪流满面地看着这堆金砌银的架势时,花在枝轻轻拉了我一下,我这才缓过神来,此行目的不一般,恐怕艰难险阻难免,远没有表面上这般舒坦。
  “两位,还请移步至后院,咱们闲庭信步,泛舟游湖。”胡是非依旧笑着走在前头,那个叫宋儿的小丫头斜了我一眼跟了上去。
  我和花在枝也跟在他们身后从正堂一侧拐了出去,这别院地方很大,下人却不多,但就算是个婢女都有礼有节,一副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的样子。
  花在枝悄悄凑了过来,小声对我说道:“红豆,你有未有发现,这别院,很不对劲?”

  第十回 莲试(一)

  见我一脸疑惑,花在枝神秘地一笑,“你仔细看,每一块白玉拼接处都有一块金镶印,这个做法中丘从来没有,东郁也没有。”
  我一怔,“你是说?”
  他点点头,“这个做法只有西莲王族御用工匠才会用到。如果我没看错,每一块金镶印中央都烙刻了一只小小的盼津莲。西莲人习惯在金上烙莲,而地上的金镶印会根据不同房间烙上不同的莲姿,或者娇然盛放或半掩莲瓣。这些都是极容易被人忽视的西莲国俗。”
  我听了脸孔一红,自己一个西莲公主竟连一点基本国俗都不懂,还要花在枝这个东郁人来点拨,看来若是我想要找到西莲爹遇刺的真相,还得好好下点功夫才行!
  说话间,眼前豁然开朗,胡是非就站在前方不远处等着我们,见我们出来,便摸了摸胡须道:“这片如意湖,纵贯别院南北,形似玉如意,因此得名。两位,我们不如从前头那个凉亭一侧登船,环湖游览旖旎风光。胡某附庸风雅,命人在这片如意湖里载种了西莲的罕见莲种,一会你们见了必定惊艳!”
  我与花在枝对视一眼,点点头跟在胡是非身后向湖边走去。寻常人家即使再富有都不可能请到西莲的御用工匠给自己修建别院,这个胡是非,他到底是谁?这座留宿了东郁势力的别院,主人竟然隐隐与西莲有不同寻常的联系,我和花在枝的这一遭,到底是走对了,还是错了?
  行到湖畔,却见那凉亭中有三人正在交谈,他们看见我们,便停了话头,步了出来。
  为首一人满头鹤发,面孔倒是保养得极好,瞧上去似乎只有四五十岁一般,他两手背在身后,看见我们也没有伸手的意思,只是对胡是非点了点头,目光随即落在了我和花在枝脸上,眼神一震,随即回头看向身后二人。
  跟着那人出来的还有一男一女,我眯着眼睛仔细瞧了,心头不由惊讶不已,皮肤黝黑身材挺俊的那个,不正是我那便宜师父融一丘么?他不好好在他的东郁当官二代,跑中丘玲珑城来干嘛?
  站在融一丘身旁的女子约摸二十几岁,额头上一道淡淡的疤痕,长相分外眼熟,咦,秋戎?原本只当是融一丘的易容而已,想不到竟是真有其人?
  那女子冷冷清清的眼神瞟过来,微微一眯眼,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
  “胡老板,你这是为何?”为首那人面露不满道。
  “茅老爷,胡某路上与花公子、花夫人偶然相识,邀请他们入府游玩。这府中事务历来皆是胡某做主,请一双客,应是小事一桩罢。”胡某讪讪笑了一下。
  那茅老爷脸瞬时间更黑了几分,他凑近胡是非用极低的声音道:“胡老板,你在这个时候请客,恐怕尚浅妥当,不若这就谢了客,老夫再与你细说。”
  胡是非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说话。
  花在枝眼见胡是非动摇,不动声色地上前恭敬行礼道:“在枝见过茅隆赞,茅老爷。”待那茅老爷极小幅度地点头之后,他才又对融一丘与秋戎道:“融公子,茅小姐,多年不见,多年不见。”
  融一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花公子真爱说笑,一年多以前不就在苍山见过么?哦,当时,花公子可比现在朴素多了!”
  秋戎眉梢一挑,按住融一丘的手,对花在枝道:“花公子好本事,当年官至户部头一把交椅,竟也说辞官便辞官了。秋戎好生佩服!”说着她又看了看我,嘴角微微勾起,“想不到花公子已经成了婚?这位‘花夫人’若是我没有认错,正是流落中丘多年的,西莲二公主吧?”
  没有想到这茅秋戎一上来就点穿了我的身份,在场的其他人皆是一怔,胡是非伸手指着我口吃道:“你是……你是……”
  花在枝露出一抹邪魅的招牌笑容,“想不到过了这许多年,茅小姐越发爱说笑了。”
  茅秋戎笑笑,“难得东郁四大世家来了三位,不若就比试一番。如果我们胜了,还请西莲公主留下,就当是给秋戎做个伴了。”
  好狂妄的口气,点明我是西莲的公主,还敢开口将我怠慢,这样一来,我这“花夫人”的相公花公子,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果然,花在枝苦笑一声,手轻轻摸向腰间的玉别离,叹道:“秋戎啊秋戎,人说茅家独女抵过男儿一千,倒真不是谬赞!”
  秋戎头一昂,笑道:“湖边风光正好,打打杀杀倒是煞了风景无数,不若,换成旁的来比试?”
  这个秋戎的确有手段,上来只说了几句话,就把全局捏在了手里,就连花在枝这种滑头都不免被她算计。
  反正花在枝和融一丘是见了面便互相看不顺眼,要不是秋戎在当中挡着,这两人恐怕早就打起来了,他们一听不比功夫比别的,倒对这场比试更有兴趣了。茅家老头微眯着眼,站在一旁不做声,但从他时不时点头微笑的反应来看,应是对茅秋戎极其推崇的,看来东郁茅家未来很有可能就交到这个独生女儿手里了。
  秋戎很快便定好了规则,在如意湖中央有一处高台,要有两名“人质”被送到高台上,融一丘与花在枝在从我们现在站地河畔同时出发,可以用任何方法,保证自己先救回人质,先带着自己的人质回到湖畔者,得胜。也就是说,可以比武艺,也可以斗阴谋,甚至必要的时候出手伤害对方的人质。
  啧啧,难怪说茅秋戎以一挡千,基本这一场比试下来,不管谁胜谁负都几乎耗尽力气,那花在枝就算赢了,想要带我走也未必那么容易。毕竟人家的地盘,请不到可以用抢的,只要目的达到了便可。
  秋戎优雅地走到我面前,脸上是目空一切的高傲,就连那道疤痕,都只是平添了一份清肃,丝毫不减威严半分。她手指轻轻一点,“西莲公主,恐怕要委屈你去高台上等待你的……‘相公’。”她眼中划过一丝嘲讽,兀自转身移步走到船边,“而一丘的人质,恐怕只能我自己来当了。”
  茅老爷在一旁自豪点头,“明年新春,老夫便要公布融茅两家的喜讯了。”
  胡是非听了忙不迭拱手恭贺:“胡某先提前恭喜茅老爷了,得此贤婿,真是如虎添翼!融公子汇通文武,茅小姐足智多谋,真是一对再合适不过的美满眷侣。”
  这时,融一丘却忽然伸手抓住我手臂,冷着脸道:“红豆不能做他的人质。”
  茅老爷沉下脸,“一丘,你不要胡闹。快放开西莲公主!”
  胡是非也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帮腔:“融公子,这恐怕……不合适吧?您瞧,茅小姐看着你呢!”
  我只觉得融一丘力气大得吓人,我手臂被他紧紧捏在手里,痛得我呲牙咧嘴。而另一条手臂又立即被花在枝拉住,两个男人此刻就已经开始拉锯,等会还不知道要打成什么样子,哎,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呸呸呸,就算我愿意,老天爷也未必舍得往我脸上贴金啊!
  “你为什么帮他?”融一丘咬牙切齿地对我小声道。
  “融一丘,你拍拍屁股就跑路了,还好意思怪我?”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呲牙咧嘴,融一丘愣了愣,默声不答。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这时,花妖孽也凑过来,在我耳畔轻轻柔柔问道。
  咳咳,这么沉重的话题,我该怎么说才好呢?
  “我是他救命恩人。”呃,就算只有一半真相,也是真相啊,难道要我说,我被他挟持,不但偷看了他们融家祖传宝书,还认了他做便宜师父?哼,这么丢脸的事,打死我也不说!
  花在枝看融一丘的目光瞬间充满了鄙夷和轻蔑,融一丘也不甘示弱,以眼瞪之。
  如果说女诸葛茅秋戎神机妙算中有唯一的纰漏,应该就是老娘我了,眼看着两位英雄即将因为耗费太多眼神而双目失明,我不由对自己不羁的命运扼腕叹息。
  “花夫人!花夫人你怎么了?”一旁的胡是非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咦,我怎么了?我茫然地看向他,却见他正对我挤眉弄眼,我立刻会意,心知人家这是在替我解围,在这么下去,这两个人失明之前一定会先把我手臂捏断的。我顺势向后一倒,一对白眼翻得再专业不过。
  那两人立刻放弃以眼杀人,焦急地看向我,此时,胡是非已经磨磨蹭蹭走了过来,帮忙扶住我摇摇欲坠的小身板,“两位,想必花夫人‘中暑了’!胡某定然派人在高台上做好一切遮阳避热的准备,清煮莲子羹也已经开始熬制,还请放心将花夫人交给我吧。”
  那个叫宋儿的小姑娘竟然也乖巧地围了过来,嗲声嗲气:“红豆姐姐不舒服,宋儿一定好好照顾她。”
  我心里大喊:不要,老娘才不要你照顾!快走开!
  可惜我是装晕倒,没又发言的机会,就这么被这叔侄二人抬上了船,船头立着一身孑然的茅秋戎,面对方才的闹剧,这个聪明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后背发冷,嘶,莫不是秋天到了凉意渐浓?
  待一叶小舟行至如意湖中央,我已经“醒了”,无限悲凉地回头看了湖畔一眼,跟在胡是非与宋儿身后上了高台。这时,只听得身后一声钝击,我一扭头,恰见茅秋戎蹲在台阶上用匕首利落地凿穿了小船,她回头见我一脸傻愣愣地望着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样一来,咱们暂时,谁也跑不了了。”

  第十一回 莲试(二)

  秋戎手中匕首寒芒一晃,径直向我刺来。
  我心下大呼上当!光想到比试过后如何,倒未料到人家半路就出手了!现在倒好,旁边一老一少看上去不像是武林高手,即使懂得拳脚却也未必愿意出手,秋戎功夫不怎么样,但奈何这高台狭小空旷,除了一片遮阳用的连蓬和几张桌椅便是再无其他。
  岸上三人自然能看见高台上的情况,于是不等开始的信号发出,融一丘已经纵身提气冲在了前头,只见他足尖飞踏,踩出道道水花直向高台掠来。
  我还来不及看一眼花在枝如何,秋戎已经将我几乎逼到边沿,我连忙大喊一声:“看暗器!”
  秋戎眼中闪过讥诮,我顾不得这许多,手里捻了几个铜钱劲射出去,身形顺势一闪,跳到旁边才刚险险站稳,却觉得膝盖后头被人估计顶了一下,立刻重心偏移,双臂夸张地挥舞了起来。恰巧这时秋戎已经欺身跟上正要手起刀落,一只碧色瓷碗飞了过来,将她势头一阻,那瓷碗立刻迸碎开来,而我双手胡乱推在她胸前,只觉得掌中柔软,面前的秋戎已经被我误推下去,“扑通”掉进水里。
  呃,所以我对秋戎袭/胸了?!
  我幽怨地回头,看向一脸无辜望天的叔侄二人,胡是非一手一只瓷碗,对我无辜耸肩:“胡某手滑!”
  那宋儿更好,背着手对着天空翻白眼,根本不屑解释。
  我不由头痛起来,虽然秋戎想要掳我在先,但按她的性子,这么一来可能更遭!我趴在边沿上探出脑袋,心想东郁人应该都是会水的吧?
  “救命!”那秋戎正在水中挣扎,“一丘救我!我不会水!”
  那边厢融一丘和花在枝这下便没空再争,飞快地双双掠向高台。融一丘手一伸,轻松捞起秋戎的腰,抬头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我心头突地一跳,莫不是他心里生气我不该推秋戎下水?好你个融一丘,你未婚妻想要掳我你怎么不说,哼,倒先怪起我来了,活该你讨个厉害老婆回家,惧内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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