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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豆鸳鸯蜜+番外 作者:九井(jj2012-10-01完结,穿越,随身空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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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家伙是在表白么?我窝在花在枝温暖的胸口如是思考。
  等一等,谁是你未婚妻?你不是说要我帮你一起寻你那有了婚约的妻子的么!果然只是随口扯慌来气一气那流鱼娘子的,哎,害得我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老脸都红了一红。
  心下不由有些郁结,虽然花在枝是在诓人,却仿佛字字句句都说在了我心头,那一路漂泊的茫然,那火海逃生的忐忑,好像都在那一瞬消散而去。唯唯诺诺地想着,若是真的,我会不会拒绝呢?似乎是,不会的。
  从什么时候起,我不再躲在我那脆弱的壳里对着过去流泪?从什么时候起,我会因为花在枝的言语生气跺脚,又会因为他一抹笑意勾起自己的嘴角?
  不,不要想了!
  我急急地喊停,告诉自己,全部都是作为朋友的默契而已,全部都是逢场作戏。
  花在枝未有察觉我心中的天人交战,依旧好整以暇地抱着我,手臂牢牢勾着我的腰,宽厚的手掌在我背上轻轻拍着。我似乎能想象出他白皙的手背,就如同在漆黑机窍里一般温热,可惜执子之手的那一个不会是我,与子偕老的那一个也不会是我。
  我就这般看似安静实则心潮澎湃地埋在他怀中,微微闭上了眼睛,我想,多靠一秒也是好的。
  “花公子,记得那年在苏渠河畔,我还是个扎双髻的小丫头,你在东郁使者的船头,也是这般穿得一袭白,长空映歌踏浪去,从此便落了我的眼,入了我的心,我不在乎你有妻室,只要能在你身边照顾你,纵然是一个小小的贴身丫头,我都愿意做的。”方才蛮横的流鱼娘子此刻仿佛是要被日头晒化了一般柔弱,那莺歌娇啼的嗓音一泣三颤,懦懦得近似祈求。
  我从未见过变脸如此之快的女子,我转过头去,见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水眸盈盈望着花在枝,屹然一副弱女子的样子,少不得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吧?
  我悄悄对花在枝做了个鬼脸,嘻嘻,让你再拿我作挡箭牌,结果人家压根不在乎,打算温水煮青蛙慢慢将你吃干抹净呢。
  花在枝神色似笑非笑,搂着我的手臂却是紧了一紧,“花某不才,心中已有了一人,便只愿只羡鸳鸯不羡仙,容不下旁人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这家伙演技真不错啊,都赶上影帝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他爱我爱得要死,殊不知他就是个骗子啊骗子。
  “不,我不许!难道我流鱼连做个小丫鬟的资格都没有么?就为了她,值得么?”流鱼声音都颤了,看来受了不小的刺激。
  我见流鱼花容失色,不禁也微微叹息,姑娘啊,不是你太差劲,而是眼前这个太妖孽啊,论演技论才情智慧,我等凡人断然是拼不过啊拼不过。
  “嗤,谁要与你做鸳鸯了?”我翻了一记白眼给花妖孽,心想,盾牌做够了,再不走要变成肉盾了。
  花在枝会意地微微一笑,随即飞快地在我额上落了软软一吻,温润的唇瓣一触即离,满意笑道:“做不做鸳鸯由不得你。”
  于是,在婵娟楼前一干围拥的人群面前,花妖孽充分发挥了他的惊雷绝技,连我这个“盾牌道具”都愣住了,刚才那个是什么,是吻么?他对我眨了眨眼,便头也不回地带着我一个纵身掠上了古树树梢,再是几个身法转换,就已将那些瞧热闹的大叔大婶阿姨大妈远远甩在了脑后。
  “花在枝!谁允许你玷污老娘的额头了?!”苏渠的街道上空,落下了我惊天动地地一声狮子吼。

  第七回 白貔貅门主

  花在枝笑眯眯地把我带到几条街外一艘小小画舫上,船身用白色厚布包裹,再覆盖以青色油布,看似平常无奇,偏偏就是哪里不太对劲。
  我摸了摸那白色布料,不由蹙了眉,这布料柔滑异常却又不是寻常的绸缎,上头还用暗纹秀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胖龙,仰首盘尾而坐,与过去电视上看见的皇袍上的盘龙,又是极为不同。
  “过来。”花妖孽站在船头对我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便扭扭捏捏地凑到他身旁,他身上纯白色的衣袂被微风轻轻荡起,几抹发丝掠在脸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微微眯了一眯,倒是备有一番美人乘风的韵致了。我一边心里给他打了个九点九分,一边左右张望了一番,画舫正向一处窄窄的河道驶去,河道两旁的房屋林立,白墙青瓦,临近中午的阳光洗在墙面上,远近参差,偶有几个行人匆匆而过,惊起屋檐上休栖的几只飞鸟。
  我看着那景致,不由开始想起过去都市俗华、车水马龙,曾经以为是优越的快节奏生活,每天留恋于某某名牌的专卖店,要么就是在网络上看着一串串代表金钱的数字抠算着自己的余额。似乎,穿越而来,并没有那么糟糕。
  一个晃神,船已经靠岸,花在枝便也收起他那翩翩妖孽的模样,一身不吭地带着我上了岸,我转身一看,就见船尾那带着白色斗笠的船夫默不做声地撑起船篙渐渐远去,并未向我们讨要船资,莫非,这是花妖孽的专属画舫?
  “发什么呆?”走出几步远的花在枝见我没有跟上,回头淡淡落下了一句。
  我撇开我的那些胡思乱想,急急忙忙跟在他身后,拐弯进了一处宅子。
  那宅子同样白墙青瓦,与旁的那些并未有何不同,不同的是,此刻院子正中央,站着一青衣劲装男子,他手里握着一柄青色的油伞,站在正午的阳光下,神色颇为清冷。
  我脑海里第一反应是,这是一个关注防晒问题的冷汉,心头立刻飞过几只乌鸦,不由纠结地看着那男子,不知道该把他当做姐妹,还是当做兄弟才好。
  还好花妖孽及时解救了我的世界观,凑过来轻轻说道:“肖苛年少时中了蛊,不得暴晒阳光。”
  我立刻会意地点一点头,却忽然又是摇头,不对呀,我怎么能表现出花妖孽猜中我心事的样子呢,必然是未有猜出,哼,我才没有在在意那个汉子为什么打伞呢。
  花在枝看着我点头摇头的样子,不由挑了眉。
  那个叫肖苛的劲装男子打着伞走了过来,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花公子,好久不见”之类的江湖话语的时候,他忽然单膝一跪,对花在枝道:“门主,一切都办妥了。”
  门、门主?
  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脑子,又不够用了呢。
  花在枝勾一勾嘴角,淡淡道:“肖苛,你又胖了。”
  肖苛略略愣住,低着头不敢言语。
  花在枝眼中闪过一丝戏耍成功的得色,补充道:“云坠的手艺越发精妙了,将你养得这般白白胖胖,哎,难道东郁的第一高手,就要沦为眉眼含笑腹部松垮的煮夫?”
  肖苛知他在逗耍自己,便也就老实不客气地站了起来,英气的浓眉微微一拧,答了一句:“第一高手无非是江湖风传,门主调侃属下也就罢了,莫要让云坠姑娘听去,羞得她再是十天半个月不愿见人。”
  花在枝不管他言语里淡淡的威胁成分,兀自靠过去,与肖苛同立于伞下,伸出纤细的手指微微勾起肖苛的下巴,媚眼如丝道:“不调侃你们,不如谈谈我们俩。小苛苛,多日不见,想我没有?”
  这个妖孽!
  我看着严肃如肖苛都红了面庞,就足以知晓花妖孽魅力无边,哎,妖孽不是你的错,出来到处勾人,就有些,咳咳,不太好吧?
  “门、门主!”一道娇羞的嗓音从院子另一头传了过来,我扭头一看,就见一个同样穿着白色罗裙的少女,约是十五岁的样子,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绯红了面孔。
  唔,青梅竹马?还是又一个花痴脑残粉?花妖孽的脑残粉怎么这么多?要不要给他们开个论坛,到时候卖几张花妖孽的生活照发家致富一下?
  一旁的花在枝却是恍若未闻,依旧趴在人家肖苛的肩头,一脸恶作剧地笑着:“小苛苛,你说你心里有我,可你身后已经有了云坠姑娘,哎,真是伤心,伤心呐!”
  肖苛一脸“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心里有你”的表情,却是抿了抿嘴唇未有答话,警告地看了花在枝一眼,偏偏这一眼没有力度得很,因为他的脸,红得几乎发光。
  我在一边充当移动背景,面前两男一女都没有要跟我搭话的样子,那我还是继续遵循我小跟班的本分,撇撇嘴站在旁边看好戏。
  云坠似乎看见花在枝很兴奋,但是却又有些扭捏,她揪着帕子轻声细语:“门主有些日子未有见了,似乎清俊不少,上一次见,还说要去适灵城里寻、寻未婚妻的。”
  那话音越说越轻,却叫人听得越来越酸,我不禁瞥了花妖孽一眼,原来那天参加“天下第一美人大会”不是巧合,而是人家就是冲着这个去的。为的什么呢?想来也是所谓的,既然我找不到你,我便站在最耀眼的地方等你来寻我,这般道理。我在心里叹一口气,那未来的花夫人仍是未来,来的却是我这个倒霉贪财的小跟班。
  花在枝笑眯眯的,也不答云坠的话,只是凑近肖苛耳畔说了几句悄悄话,得来肖苛一句喊:“这怎么可以?”
  花在枝仍是笑,“这怎么不可以?”
  肖苛退了一步,花在枝立刻就跟上一步,终于缠得他没了办法,只得讷讷道:“这总要慢慢筹划,慢慢筹划。”
  花在枝邪魅地眨了眨眼,说道:“这种事你越是拖沓,便越是遥遥无期。别等到本门主都开门迎亲了,你还在打光棍。”
  肖苛似乎有些惊诧,立刻反问:“你寻到她了?”
  花在枝这时已把目光转到了我身上,邪邪地那么一扫,勾着唇角道:“似是有些眉目了。”
  这时肖苛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也把视线转了过来。一时间我遭受到了一火一冰两位帅哥的视神经扫描,立刻有些不自在起来,打消了原本搬个凳子前排看戏的想法,清了清嗓子道:“肖大侠,久仰,久仰!我乃花公子跟班小红豆是也,咳咳,请多关照。”
  花妖孽的眼神忽地一眯,吓得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怎么了,我说错哪句了?
  肖苛愣愣看了我几秒,转而向花在枝投去一抹疑惑的目光。喂,我有哪里不周正么?需要这么质疑我是人类这件事么?
  花在枝却是未有看他,直接瞪着我,半晌嘴角浮起一个玩味的笑,“跟、班?”
  我不知道花妖孽是哪根筋不对了,那日原本就说好了要我做他跟班,供他使唤,如今为什么用一种看叛徒一样的眼神看我?
  只见他深深吸了口气,右眼危险地一眯,说时迟那时快,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他伸出的魔爪一把抓住,他用极其不雅的姿势将我抱在怀里,笑嘻嘻道:“肖苛,这是我未婚妻,红豆。”
  未、婚、妻?!
  这一次我大脑直接罢工,掩面离我而去。
  肖苛蹙了眉头,为难道:“门主,这、这就是那个……”
  花在枝满意地笑了,紧接着那邪魅的嗓音幽幽飘荡在我头顶:“我们已有了婚约,自然要娶她过门。”
  我迟缓的反射弧终于有了一丝挣扎,我什么时候与花在枝有的婚约,我怎么就一点映像都没有呢?
  “花、花公子,如果你是说方才在婵娟楼前的那番话,我以为,我以为那只是几句玩笑话,做不得准的。”我稳住自己此刻拼命狂跳的小心脏,打算为我作为女儿家的清白名声,做最后的努力。
  花在枝嘿嘿一笑,将脑袋埋进我颈窝,闷闷道:“说笑,哪个会拿自己的亲事来说笑?”
  此话一出,我再次无语凝噎。
  肖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在枝,开口道:“门主,这般决断,是否先行通报给门中几位长老,再作定夺?”
  花妖孽鼻子里冷冷哼出一声,“这白貔貅之中,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几个老匹夫插手本门主的亲事?更何况,只要白貔貅生意兴隆,日进斗金,他们几个倒也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
  “云坠也不觉得,门主的亲事需要向长老报备。”那娇弱的女子忽然扬起脸庞,缓缓走了过来,“但门主这门亲事,仍旧急不得。”
  我立刻向她投去激动的一瞥,恩人呐,救我于龙潭虎穴,真真是太及时了!
  花在枝仍旧埋在我身上不肯抬头,也不再吭声。
  云坠继续说道:“婚姻大事,男婚女嫁,自然是要红豆姑娘欢喜才好,若是强取豪夺,虽是英雄风姿,却偏偏少了一句甜蜜娇羞的应允,如此佳人,又有何种滋味可尝呢?门主如果真心欢喜红豆姑娘,那便大胆追求好了,白貔貅乃至整个东郁都是门主的后盾,莫不是,门主自觉得不到红豆姑娘的欢喜,才行那抢亲之事?”
  说得太好了,循循善诱稳住花在枝这个为非作歹的妖孽,又封住他后路不让他耍无赖厚脸皮,想不到外表柔柔弱弱的云坠,竟是个高手!我激动得几乎要给她鼓掌,却无奈被花在枝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花在枝沉默了良久,终是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怀抱。我心中立时窃喜起来,总算不用被人逼婚了。
  可我真是太低估花妖孽的道行了,他怎么会被云坠那么几句话给打发了呢?

  第八回 流音诡话

  流苏江的水有些浑浊,有一股子淡淡的水腥气。传说从前有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名叫流音,容貌极好,毓秀端庄,因心仪了位清俊的穷书生,两人便私奔于此。这里原只有流音古城一座城池,且本是不叫作流音的,两人定居在此处,本想过那夫唱妇随的甜蜜日子。谁知事与愿违,远赴京城的书生听闻自家娘子待产,匆匆赶回,到了苏渠的地界上突遇水匪,书生智斗匪徒自己却误落河中溺了。流音听闻之后痛哭不止,才刚生下孩子的她终日以泪洗面,终于郁郁而卒。在她死去的那一天,天空降了一道惊雷,劈开了原本平坦的大陆,打散了苏渠的地面,也劈毁了水匪的老巢,随后又瓢泼大雨下了整整十天十夜,从此便有了流苏江,有了苏渠九曲十八弯的蜿蜒水道。有人说,那源源不断流向流音的水流浸注着书生无尽的思念,人们为两座城镇取名,一座叫做流音,一座便是书生的名字,叫做苏渠。
  站在船头,微风拂面,空气中氤氲了片片幽香,我闭了闭眼,伸手摘下沿岸的一枝绵白色的花来。花骨朵很大,有些像是丰硕的牡丹,花瓣的形状却是近似睡莲,单是一朵就芬芳馥郁,我欢喜得紧,干脆将煮茶的活计丢到一边,欢欢喜喜凑到撑船的船夫身旁问道:“白斗,这是什么花?”
  那个带着白色斗笠的船夫,别说开口,便是容貌都不曾叫我瞧见过,他铁了心要做幕后英雄,我拦都拦不住。
  此时云坠、肖苛他们都在画舫另一头的厢房里开密会,花在枝懒懒打发我出来煮茶,哼,白开水不是挺自然原生态的么,装什么高雅,叫我用什么山的什么水煮泡什么树什么芽,于是我便从一个堂堂贴身女跟班沦为了贴身老妈子。
  我将那花枝晃了一晃,得意洋洋地觉得,我给这船夫取得外号真是再好不过,白斗白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江湖杀手的名字,实则就是白色斗笠的缩写。
  白斗根本就不搭理我,自顾自地撑船泛舟,脑袋都未曾扭向我过。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年头,竟然连个撑船的都是酷哥,日子还让不让人好好过了?
  我撇着嘴,晃回炉子旁边,恰逢水开,想起花在枝阴测测地嘱咐我,若是泡不好这壶茶,便是要喊他一整天“相公”,我不由打了个冷战。这人委实难缠,从两天前我们泛舟驶向流音古城起,我已经砸坏了四个杯子,洗坏花在枝两件贵重袍子,花在枝像是早就料到我会故意搞砸,每每皆是淡定异常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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