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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士兵同人-袁哲)爱人?烂人! 作者:月鬼 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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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点冷,还是跑跑吧……

吴哲胡思乱想着向操场跑去了。

“薛刚!薛刚,走,玩牌去!”隔壁屋的徐睿推门进来,勒着薛刚的脖子去抢他的耳机。薛刚不堪烦扰,推了他一把,摘下耳机,不情不愿地退出了CS的页面。忽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大叫一声:

“靠!下雨了?!老子的衣服!”说着就要往门外跑,却被一旁的徐睿一把拉了回来,“幸灾乐祸”地叹道:

“算了吧,都下一个多小时了早就透了。就当再洗一遍了呗,停了再说吧,省得又弄一身水。”

薛刚想想也是,垂头丧气地推着徐睿往外走,被推的人却忽然回过头来说:

“锄头呢?叫他一块儿吧?”

“他去……”

薛刚终于知道早上什么东西不对劲了!吴哲伤没好呢,外面下雨了,他去练体能至少有三个小时了!完了,老大会弄死我的!我已经看到了“爱”的加餐了……希望为时不晚!

“锄头!!!!”额滴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啊!你可千万别晕倒在操场上啊,就算晕倒也别在被我或其他人救走之前被老大看见阿……就在薛刚同学打开门准备再次以光速冲向楼梯的刹那,吴哲的脸也正好出现在了门口。有一滴一滴的水珠断断续续地顺着他的脸侧坠落,在地板上砸得粉碎,无声无息。

突然打开的门吓了吴哲一跳,边夸张地揉揉心脏叨念了两句平常心平常心,吴哲径直走进洗手间,扯了水池边的毛巾胡乱的抹了把脸,看着室友惊魂未定的表情,莫名其妙:

“小刚,你干什么这么着急?”

“啊,没事,没事。”薛刚赔笑道:

“锄头你怎么才回来,下了半天雨了,看你湿成这样。”

“哦,雨也不大我就多跑了两圈。可惜这天气实在不适合不能徒手攀岩,我就回来了。你们要出去啊?”

“没有,连虎石头说捉老A,你玩不玩?”

“不了,你们去吧。”吴哲的声音很轻,没什么起伏。只是笑笑,便走到一边去找干衣服。薛刚和徐睿看了他好一会儿,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终于放下心出了门。

漫不经心的笑脸在门合上的瞬间垮了下来,吴哲胡乱翻出一套迷彩T…shirt和长裤换上就往楼梯上蹭。身体里有一团火,混着湿漉漉的皮肤蒸出了水气,迷了眼睛模糊了思绪。终于把自己扔在床上,只是身体里的燥热更发了疯一样的涌上来。吴哲在轻薄的被褥间辗转了几下,无意识的用后背磨蹭着微凉的布料,有些混沌的难受。

外面倒是凉快怎么屋里这么憋闷……吴哲感觉到身体里的水汽正透过皮肤一丝一丝地渗出来。抬手去摸摸额头,却是一片干燥。似有些缺氧的窒息感,意识模糊之间吴哲想起了与袁朗唇齿咬合的瞬间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难耐而甜蜜的钩了钩嘴角,终于沉沉睡去。

薛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吃饭的时间了,走过去想拍醒吴哲去吃饭,却发现他脸色苍白的有些不太正常。他似乎睡得不太安稳,英挺的眉宇都拧在一起,无意识的蹭着被子,呼吸有些滞,似乎压到了胸口一般发出很轻微的梦呓。薛刚轻轻地碰碰他,未及出声,吴哲已经醒了:

“你回来啦。”吴哲的声音有点哑,很涩地如同刮着喉咙挤出来的一样。薛刚看他不对,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吴哲偏了头避开了:

“没事。困了就想睡一会儿。你吃饭去吧?帮我打碗粥。皮蛋瘦肉粥!”说着又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

“事儿还挺多。”抱怨归抱怨,谁叫人家是病号。薛刚瞥了窝在床上“猫咪”一眼,吃饭去了。

回来的时候吴哲还没醒,薛刚想了想还是把床上的人推起来灌了大半碗粥。吴哲忍着头疼食不知味的吞咽着,身体里的热度却一直褪不下去,蒸得他有点茫然。

薛刚看着一向活泼的吴哲血色暗淡的嘴唇觉得有点不安,想了想还是问道:

“锄头,你哪儿不舒服啊?我去把队长找来吧。”

吴哲胡乱的摆摆手:

“找个烂人能干吗?他又不是医生。我没事,可能是淋了雨有点着凉,睡一觉就好。”说着又往被子里倒去。肩膀触及床板的一瞬间,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吴哲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然而意识又很快摸糊了,眼前的一切都仿佛罩了一层轻薄的雾气,无意识的调整了一下身体,吴哲终于懒得去理会肩上的灼热,再一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Chapter 23 光


吴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一次站在了那片被硝烟染黑了的战场。头顶上是连天的火光,空气中都似乎满是硫磺的味道。四周是一片死寂,手里的枪很重,闪着乌黑的金属色的冷光。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周围,没有战友,他孤立无援。

袁朗!

那个烂人深邃的眼睛就这样自然地出现在脑海里。那是能让他感到安定的唯一的存在。吴哲突然有些无措,袁朗,你在哪儿!

之后是巨大的声响。真正的杀伤性破片,带着高热的温度划开了皮肤,一片灼痛的炽烈。吴哲愣愣地看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来,死亡第一次如此鲜明的在自己的意识里闪现,吴哲承认,他有些害怕。身体跌落进一个火热的怀抱,拥着他的手臂是那样用力,几乎是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胸膛里一般。他听见他喊他的名字,一声一声,那样焦急而心痛。吴哲想抬起手去摸摸袁朗的脸,他想张口告诉他自己没事,可他什么也做不到。大口大口甜腥的血在每一次呼吸之间涌上喉咙,他看到他眼中翻滚的悲痛与绝望,仿若一只受了伤的独狼,犀利如刃一般的眼眸中此时却蒙了一层雾气,吴哲从未见过这样的袁朗,悲戚得让他心疼。

流出的血液带走了体温,如置身烈焰中的灼热感消散了,却冷,冰凉刺骨。只有右肩处仍残留着火烧一般的刺痛,吴哲下意识地往袁朗的怀里靠得更深,用力的抱着拥着自己的手臂,吴哲感觉到自己抖得厉害,每一寸骨骼都战栗的紧缩在一起,他控制不了全身痉挛一般的颤抖。

好冷……好疼……

袁朗……袁朗……

“吴哲,我在,我在这。你醒醒,告诉我你哪儿疼……”

“袁朗……”吴哲微微睁开眼睛,房间里白炽灯惨白刺目的光让他感觉到不适。窗外早以一片漆黑,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唯有眼前人因焦急和疼惜而皱紧的眉宇。

见吴哲似乎清醒了一些,袁朗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急忙捧起他的双颊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手掌中的高热让他心里一紧,袁朗尽可能的放低声音,柔声问道:

“吴哲,告诉我你怎么了?哪儿疼?”

“右边肩膀……”脸颊两侧的钳制让吴哲有些不舒服,微微挣动了一下便很快安静下来,任由袁朗拉开T…shirt的衣领查看伤口。高烧引起的寒战让他微微向袁朗身边瑟缩了一下,全身抖得厉害,却一声不吭。

领口很窄无法将伤口全部露出,袁朗尽量减小动作幅度,小心翼翼地褪下吴哲的迷彩T…shirt,眼神在看到他右肩伤口的瞬间凛冽如刃。轻薄地包裹在肩上的纱布还残留着潮湿,此时已被暗色的血污浸了一片,混合着些许褐色的液体。果不其然,伤口发炎了,并伴有些许化脓溃烂。体内的炎症和由于淋雨而引发的感冒引起了高烧。

“他这样多久了?”袁朗伸手摸了摸吴哲的额头,声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般,手指间烫人的温度点了心里的火,一片灼热的烦躁。

“锄头中午的时候就说困,我以为他只是跑累了又有点感冒,后来看他实在不对劲,才去找您……”

越说声音越小,一旁的薛刚低着头,不敢正视自家队长吃人一般的目光。

极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袁朗顿了片刻,终于没说什么,脱下自己的作训服外套将吴哲烫人的身体裹进自己怀里,双臂用力,将他从床上抱了下来。之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绵软的身体靠在自己背上,袁朗一言不发,沉默地向对医院走去。

心里有火,却烧不尽疼惜。背后源源不断传来的高热让袁朗隐隐心疼,不觉加快了脚步。纵使夜风清凉,也吹不散一丝心上翻滚的烦躁。

队医院的佟医生自看到吴哲肩膀上的伤就开始皱眉,沉重的脸色让袁朗的太阳穴跳突着顿痛。眼看着两个年轻的学员兵把高烧昏迷仍然死死搂着自己脖子的吴哲从背上扒下来送进了病房,还没敢开口问情况怎么样,袁朗的话就被小护士塞进手里的一堆东西堵了回去。低头一看,一瓶双氧水,一瓶医用酒精和一包纱布。

袁朗盯着手里的东西愣了一下,遂即明白了,跟着医生和护士一言不发的进了病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袁朗坐到吴哲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和干裂的唇,无可奈何。

做了一些例行检查后佟医生语气不善:

“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体温过高建议采用物理降温。右肩创口有轻度撕裂并伴有局部溃烂。每日用双氧水自创口中心环绕涂抹,早晚一次,会弄吧?”

袁朗机械地点了点头,看着小护士用锋利的刀片刺进吴哲的指尖,抽血化验,吴哲在睡梦中似乎因感觉到疼痛而孩子气的微皱了一下鼻子,袁朗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少校挺拔的鼻梁,无奈而宠溺。

“你说你们都当了多少年兵了?这点小伤都处理不了?这刚拆了线,怎么就折腾成这样了呢?伤口不要碰到水,尽量不要用纱布什么的捂着。伤在肩关节处不容易好……听见没有?”

“知道。”袁朗听着医生唠唠叨叨地训完了自己,终于苦笑着把人送出了病房。之后坐回床边,袁朗摸着吴哲的额头,轻轻挑开他额间的碎发,无声地叹息。

你啊,真不让人省心……

沉默地坐了一会儿,门外一声轻响,小护士拿着输液瓶和棉签走了进来。挂好点滴托起吴哲的手,极细的针尖刺入皮肤下的血管,吴哲不适地动了一下,有一点回血。袁朗盯着输液管中暗红的颜色,眼瞳不经意地紧缩了一下。

接着却看见小姑娘伸手去扯吴哲的领口,袁朗下意识地站起来,不假思索:

“干什么?”

“清理创口。你干什么?”理所当然的反问再一次把袁朗堵了回去,有些尴尬的坐下,袁朗没注意到护士眼中微微的责备之后变成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按上吴哲伤口的棉签很快被暗色的液体浸地污了,袁朗知道清理伤口前必须将脓血挤出来,可看着昏睡中的吴哲因疼痛而紧紧拧起的眉宇,终究忍不住一心涌上来的疼惜。

于是很自然的拉过被单下的手交握在一起,之后缓缓地变成了十指紧扣。仿佛无言的安抚,轻慢地摩挲着他纤长的指骨,没有一丝间隙的触碰让吴哲指尖上的高温和每一丝因疼痛牵引出的颤抖都以最清晰的方式传递到自己心上,袁朗感觉到与自己交缠的手更加收紧了一些,然而眼前紧皱在一起的眉却微微松了。

那是一种本能的信任。意识模糊间仍能感受到从指尖传递到心脏的厚重的踏实,肩膀上每一次阵疼都让吴哲的手收得更紧,然而尽管仍因为高烧和疼痛止不住地颤抖,却又如同感受到了能让自己忍受一切的勇气,吴哲在沉沉的梦中微微地哆嗦着,却始终隐忍着不发一声。

直到双氧水渗进皮肤里而产生的剧烈的刺痛终于扰醒了吴哲。微微睁开眼睛,偏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肩,吴哲没什么反应。只是疼而已,他并不是很在意。反倒是左手手心里的一片清凉让他更加清醒了一些,转过头,就看见了守在床边的袁朗。

整整一周来的第一次惊喜。他眼中晨星般细碎的光都回来了,温柔一层一层地漾开来,几乎盛不住地涌出,暖了视线所及的一切。吴哲感觉到一阵徒然的鼻酸,权当作是生病时的脆弱吧,吴哲深深地凝视着袁朗的眼睛,放纵自己贪恋着他的关切和微微愠怒的焦急。谁也没有说话。袁朗只是伸出另一只手再一次揉了揉吴哲的头发,看着他轻轻钩起嘴角,带着云淡风轻的满足的笑意,许久,终于熬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Chapter 24 (上) 无以衡量
清理完伤口,护士调整了一下输液的速度,留下一句“擦酒精的时候不要碰到伤口”便离开了。房门轻阖,还了一室宁静。只有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深深浅浅,消融在了夜浓重的墨色之中。袁朗打开床边的小灯,关了白炽灯。房间里瞬间暗下来,淡淡的昏黄无声的荡漾开一片暖色,光影迷离的边界,眼前沉睡的人儿清俊的轮廓线条忽然与记忆里的重叠在一起,他想起那一夜,他专注的歌声和清澈的眼睛,想起他眼中纯粹而坦诚的神采,突然,无可扼制地被涌上心头的温情柔软了他所有坚硬的武装。

Hold me

Mold me

Sometimes I feel so all alone

See; I gotta find my way back home

So why don't you

Shape me

make me

Wash me whiter than the snow

I gotta find my way 

Back home

……

吴哲的睡颜恬淡,轻阖的双眼隐去了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眸子里飞扬灵犀的神采,此时的他像个孩子。偶尔微微地拧着眉,烧还没褪,他睡得并不安稳。袁朗拿起一旁的纱布用酒精湿了,坐上床沿去撩他的衣服。作训服被扔在一边的椅子上,冰凉的酒精浸上皮肤,吴哲被这突然的凉意扰得微微睁动了一下,很快又继续沉睡。

纱布带着绵绵的质感游走在身体上,从修长的颈,流连过精致的锁骨,辗转于平坦结实的胸腹,而后自腰线而上,不忘经络分明的双臂。厚实坚韧的肌骨无不在提醒着自己,此时在眼前沉睡的是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虽纤细却不羸弱,袁朗太明白这精致的灵魂,时而率真,时而狡黠,敏锐却淡定,谦逊而又顽强,这是他爱的人。然而在那光洁的胸腹上肆意张扬的伤痕却又在提醒着自己,曾经有一个瞬间,他差一点就失去了他。撕心裂肺的剧痛无法随着时间而消弭,鲜血淋漓,那热烈的颜色是冷的,锥心刺骨。

他们太相似,却又太不同。同样强悍和坚韧,也同样诚恳而真挚,对于生命,之于情感。然而不同的是海与泉的差别。疏朗而灵动,是泉的清凛。宽容与深邃,如海的广阔。吴哲需要的只是时间,将沿途获得的一切最终沉淀成深沉的汪洋。重要而不定的,却、也恰好是时间。这是袁朗无法承诺的唯一。

尽管他相信也见证过生命本身的坚强,虽然这并不是他动摇的首因。是的,他动摇了。因为他爱的人眼中的失望。

仅仅是失望,已经足够泯灭一些光彩。即使是最艰难的时刻,这样的暗淡都不曾出现在吴哲眼中。理想和希望,乐观而坚强。这是他最看重的部分,是他留下他的初衷,是他爱上他的开始。然而这样的神情,却出现在他们争执的最后,吴哲凝视着自己的眼神。让他心惊。

之后是一周的疏离。他怀疑过,也坚信过,对于同一个选择,他无法忽略自己心上反复的拉扯。这样的踌躇犹豫从不该属于他袁朗,然而,他却控制不了,因为最难说服的,其实永远是自己。他不愿面对他的失望,那清澈如水的眼睛里不该有这样的神情。然而对于不可预期的未来,恬淡幸福却又是最难实现的奢望,哪个是相守,哪个是分离,他无法定义。

而更加动摇了他的是吴哲睡着之前看着自己的目光。那一闪而过的喜悦让他心疼地发现,一向倔强的他其实竟如此轻易的满足。

那么自己到底在为什么而坚持?把他推离了战火却让他带着失望和伤害离开?自己说的军人的人道,对生命的呵护,然而那一步之遥上的沉重却最终成了情感的负累,不后悔留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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