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宛如秋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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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至多就是偶尔同情一下最后一个场景里的白衣少年,以及羡慕日向家资产雄厚或者白眼的天才工资可观。
一乐的老板幸福地数着钞票说,反正人家一个能吃一个愿请,这不是很好么。
正如扫大街的大叔提着扫帚说,反正人家一个不烦一个爱追,这不是很好么。
只有商业街上的大婶子无奈地擦擦眼泪,怎么那一堆孩子一个会看一个会捡一个会挑一个会砍。
总之,天下太平完美无缺。
谁也不用去那些陈年的记忆地翻看曾经绯发的少女握着双拳暴走大喝你不要随便扔奇怪的东西过来;也没有谁记得曾经冷漠的天才对着热血的吊车尾除了冷笑没别的表情。
如果要真有人说他记得,只怕别人倒要都觉得他本身奇怪。
——日向宁次曾经说漩涡鸣人是一辈子的吊车尾?
一定是你听错了,你看看那两人,现在木叶里去哪里找那样的哥俩好啊。
我就拦在他们中间怎么可能听错!
热血的浓眉青年依然保持着少年时代的西瓜皮发型,目光之炯炯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保持着与当年一样发型的双髻少女同情地拍拍自己亲爱队友的肩膀:
此一时彼一时啊,李君。
可是——
木叶的苍蓝野兽委屈的样子与木叶村外树林子里的黄色小松鼠有得一拼:他们怎么可以表现得好象从前的不和睦全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天天同情地在沮丧的队友肩膀上再拍一把:亡羊补牢知耻后勇水滴石穿不撞南墙心不死这是日向家的优良传统啊。当然我知道这也是你的人生态度没有错……
20岁的洛克·李不听则已一听伤怀:那为什么既然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他就可以跟鸣人是哥俩好,小樱小姐却总跟我保持着三米距离?
难道天才就可以有这样的优待吗?
不公平啊不公平!
天天很努力地压抑住自己暴笑出来的可能。形象这种东西对二十岁的女性而言实在太过重要。
很重要很重要。
所以就算憋出内伤也得绝对维持。
“宁次,你真的不过去看看?我觉得他们两个的脸色很不好哦。”街的另一头,刚从拉面馆里解决了午饭的两人正好看见了这颇为诡异的一幕。看着小李头顶上的低气压和天天脸上几近抽搐的表情,鸣人有点担心地建议道。
“过去看也只能让他们的脸色更难看而已。”
日向宁次对相处八年的队友的了解无疑要比金发少年多得多,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此刻天天内心其实笑到拆墙翻桌的模样。思及此处,他忽然觉得自己开始了解为何天天和小樱的友情会变得如此浓厚。
据说某国不是有个古老的词语叫做物以类聚么。
女人哪。
宁次想他虽然不赞同奈良鹿丸的消极人生态度,但在至少就其女性麻烦观这一点而言,他还是很于心有戚戚焉的。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好友正在进行着某些貌似很深沉的思索的鸣人在宁次肩膀上很是不轻地拍了一把:“下午有空么?没事的话去我家看小白吧。”
宁次微微皱了一下眉毛。
小白?
“说实话来着,小白还真象你。”
什么?
“顽固得要命的性格,又傲慢又顽固!”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又顽固又傲慢的代名词啊……被此一结论打击到的宁次暂时忘记了向鸣人询问他喊得很亲热的那个小白到底是谁。
“不愧是你捞出来的金鱼。”
白瞳的青年微微一怔,然后唇边勾起一缕不为人所查知的笑意。
那是个微小柔和,却绚目异常的弧度。
五、他们他们
鸣人和他的一票好友无疑是木叶新生代的一道风景线。这群年纪二十上下的青年不仅优秀而且性格也十足的多样化,用沙漠之花手鞠的话来说,那就是木叶不愧根植于肥沃繁华的大地,季节分明所以物种多元化。
据说说这句话的时候,前风影的千金现风影的姐姐就整好以瑕地坐在木叶外宾馆的大厅里,手边是木叶特产的系列小吃。而她对面则是多元化物种里名为奈良鹿丸的那一个。
鹿丸挑了挑眉,对这一言论不置可否。
倒是坐在手鞠旁边的井野若有所思地点了头。
谁让沙忍的男生都长成一个类型啊,再漂亮再可爱看得多了也势必引起审美疲劳。
不怪手鞠乐意做亲善大使天天往木叶里跑。
虽然井野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村子里的男生有别致到那个地步。
借用沙漠特产来打比方,仙人掌开花还是仙人掌,没刺也还是仙人掌。
现实化了说,热血一派的鸣人小李和牙是男人,冷漠一派的宁次志乃也是男人,而自己组里的两个,虽然一个太懒了点一个又食物至上,但毕竟也是男人。
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细节欣赏这种问题上,山中井野是比不上手鞠的。
比如手鞠能得出鸣人那小子和我们家我爱罗真象这种结论,而在井野眼中那两人始终是天上海底鸿雁鲨鱼的差别。
手鞠捧着茶杯点点头。
井野小姐你说得一点不错,所以他们两个很象。
井野终于发现人思维的差别有时候实在是一种很难跨越的鸿沟,比起现任的风影大人,她更宁愿去得出犬冢牙和鸣人很相象的结论。
牙和鸣人的友情与鸣人同宁次的友情是两个极端的典型代表。
卡卡西说过,鸣人和宁次就象是生活在两个次元里的人,所以彼此憧憬。
天才一直是天才,但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算是天才也没有计较的余地,所以他干脆做出看破红尘心灰意冷的死态;
吊车尾当了许多年的吊车尾,但那些本来没计较的事情吊车尾非要去计较,反正笨蛋就是笨蛋,继续笨下去也不要紧。
唯一的问题只是,看破红尘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就算天才也未必有完成的胜算;而笨蛋虽然可以高唱愚公移山精卫填海人必胜天,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但遇到挫折的时候即使不会放弃也总会忍不住想,如果我再强一点该多好。
天才和吊车尾都有一些计较不得又无法不想计较的事情。
于是当鸣人遇到在木叶这一辈人里比任何人都强宁次的时候,最初他想的是,如果我可以象他那么强该多好。
那样他或许就能跟不可计较的命运计较一下。
于是他说,你不要说命运不可改变这样无聊的话,因为你跟我不一样。
如果天才都这样说,那么吊车尾怎么办?
对日向宁次而言,那句话无疑是救赎。
说自己是天才的话他听过许多,听到近乎麻木。生命里有太多东西计较不得,他索性把那些归结于命运;可是鸣人的那一句话却有着另一层含义:
为什么不去改变?你明明是个天才。
那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可以去改变,他应该去改变。
从来任何人告诉他的都只是隐忍,无论是母亲又或者是凯老师。于是他不得不自己强迫自己去相信所谓的命运或者宿命,唯有如此,他才可以压抑自己的不甘和愤怒。
因为人人都说,你不当不甘心。
可他明明很不甘。于是他看着一脸阳光笑容的鸣人想,如果我的眼睛能象他的一样毫无畏惧该多好。
阅人无数的卡卡西老师说,所以从本质而言,这两个小家伙都只是不知深浅的小P孩而已。
说完了合上手里的小黄书,满是深沉地叹了那么一小口气:
所以说,上层应该对单亲家庭的教育投以更多的关注。看看人家奈良家秋道家犬冢家,双亲健全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都阳光向上啊。我们组那个小樱性格多变只是特例……
话音刚落就有拳头攥得咯嘣咯嘣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啊啊啊这丫头走路的声音可真是越来越小了,不愧是这一辈人里操控查克拉最好的一个人。银发上忍摸摸自己的头发,偬地消失。
不能再玩土遁了,会死人的。
总之就是这样,生命都有些很计较不得的东西的鸣人和宁次跨越了吊车尾和天才的差距而成为了好朋友。
当年这个结论很让木叶里和两人熟悉的人掉了一把牙齿。
虽然说是不打不成交,但以中忍考试的经历来看,大家怎么想都该认为和鸣人打成朋友的应该是牙才对。虽然牙后来也一样跟鸣人成了一对很铁的哥们没错。
当然,虽然同是打出来的朋友,木叶众人仍然可以很容易地看出这两份友情的差别。
与宁次一组的天天和与牙一组的雏田需要声明,我们在讨论的是两份纯洁的友情。
很纯洁很纯洁。
雏田说,就象两只小动物在一起玩耍一样单纯。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她背后的夕日红小队之默认队长油女志乃的墨镜忽然微微抖了一下。那个抖动的时间非常短暂,而且抖动的幅度过于微小,所以看见的人很难下结论说那个不苟言笑的青年在那片刻里发笑了。
毕竟,我们都知道。
与好动的牙与腼腆的雏田所不同的,虫使一族的青年是个非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六、狗的眼睛里
动物是夕日红小队的名产。
据说多年以前在组队的初期,这支队伍里曾经因为虫子和狗的和平相处花了很是不短的一段时间。当然,这是据说。
井野和小樱曾经用崇拜的眼神注视着外表弱不禁风的雏田:雏田你好坚强,竟然能看着那些虫子爬来爬去啃咬查克拉而没有尖叫!
女性对虫子的反应总是很奇妙的,这从她们在厨房里一边尖叫一边用拖鞋砸蟑螂就可见一斑。关于这一点,木叶的大好青年们曾经很不解地问过自己的老师们,为什么她们就是不用专门的拍子或者杀虫剂呢?
自来也说,这就是女性的奥秘啊。
众人倒。
而面对着两眼崇拜的井野和小樱,雏田红着脸没有回答但内心想的却是,赤丸已经叫得很厉害了,我怎么能再添麻烦。
单纯从这一方面人们很难判断赤丸的早期惧虫症对夕日小队是祸还是福,毕竟在某些角度上,女性尖叫的分贝数是比狗狗更可怕的存在。
所以说,看见寄坏虫会混身竖毛的赤丸毕竟还是一只很年轻的狗狗。
但能每天看见日向雏田浅浅的微笑,并能在同时得到一块饼干或者奶糖的赤丸总体还是一只很幸福的狗。
更重要的是,在战斗里和自己的主人一起并肩作战,这让赤丸知道自己是一只很有用的狗。
牙对赤丸的信任是它的骄傲。
直到某场战斗的发生,某人的出现破坏了这种默契。
据说在最初认识的时候,犬冢牙总是顶在头上或者放在外套里面的那只小狗对旋涡鸣人是很有成见的。小樱和卡卡西记得鸣人惨遭赤丸爪牙伺候的数量应该不下十次,而根据鹿丸的说法则是二十三次。至于鹿丸为什么会对鸣人被赤丸抓伤的次数如此清楚,这也的确是个有待考究的问题。
对于赤丸的态度,鸣人很委屈。
牙莫名其妙地把赤丸抱高:怎么了赤丸?虽然我们曾经败给了那小子,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嘛。
接着又把它放在地上,在它有些许杂色毛的头顶上揉过一圈:那小子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呜噜呜噜呜噜。
恩?他变成你?那是为了作战嘛。
可怜的赤丸想想终于还是作罢。它总不能对自己的主人说:我讨厌那小子变成我而让你打了我 吧。
狗也有难于启齿的话啊。
最终感情危机的解决归功于三大包风之国特产的高级狗粮饼干。这不是一般的狗粮饼干,它可是沙忍的我爱罗亲自送过来的——当然,为什么区区三包狗粮饼干,我爱罗不用邮寄,不让顺路的人带,非得自己送过来这种问题,也实在是难以用一两句话说明清楚。
赤丸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高级零食,感动无比:啊原来这小子真是还是很不错的。
所以说,会被好吃的零食收买的赤丸本质还是一只很单纯的狗狗。
单纯的赤丸自然也不会知道,鸣人去问雏田如何与赤丸友好相处,而白眼的少女点点手指小声说,用食物笼络。
后来赤丸终于和鸣人友好相处,感情好得快赶上他主人和鸣人的铁哥们。
当然,以上的也都是据说。
然后,赤丸也习惯了在没有任务的空闲时间跟在主人和鸣人的身边,流连于各小吃小玩的小摊子。鹿丸曾说,一路吃一路玩这种事情,木叶里再找不出比他们两个更好的搭档了。
井野听见了就笑:两只动物。
赤丸很不乐意地哼唧,明明是三只才对啊。
那一天赤丸如往常地趴在主人的头上看两个人蹲在捞金鱼的铺子前较劲,忽然想起这两人应该都已经到了十九岁的年纪。
啊,不是说捞金鱼这种事情是小孩子的游戏么?
已经是成年狗的赤丸往前伸了伸自己的腿。
“啊啊啊赤丸你不要乱动啊!”
它看着主人手里坏掉的第三十个金鱼捞,很同情地哼哼了一声。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
但就算我一动不动还是要破吧。它聪明地没把这句话哼出来。
不能当着笨蛋的面说他笨蛋。更何况这里还有两个笨蛋。
赤丸特不地道地在心里吐主人和主人死党的槽。
“笨蛋,金鱼不是这样捞的。”
一道冷彻却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事实告诉赤丸虽然它不说,但不代表没人会当着笨蛋的面说笨蛋。
它偏过头,映入视野的是那个叫做日向宁次的人。
赤丸对宁次的印象一直很深刻,这很大程度缘于他的衣着。
狗的视野是黑白的,赤丸的眼中所有的颜色就是黑、白与不同层次的灰。只有这个叫做日向宁次的人,赤丸在他身上只能看到少量的灰色。它从来没有再见过另一个如此颜色分明纯粹的人。
虽然很漂亮,但是赤丸想,有点冷。
它看见宁次从鸣人的肩头上方伸过手去,握住了那个还没入水的金鱼捞,连着鸣人的手一起。然后那条被鸣人和牙虎视耽耽了整整一小时的金鱼就躺在了鸣人左手里的碗中,身上细细的银磷在灯光和月光交杂的光辉中反射着柔和的光线。
那很快,从头到尾不到十秒。
如果这也算实力比较的话,那无疑又一次证明了宁次的最强身份。赤丸这样想着的时候就有点好笑。
“啊!你找外援!耍诈!!”
“……我还不是很意外!”
“不管,这算犯规!”
井野口中的两只动物又一次开吵,赤丸聪明地从牙头上跳下。以它的经验处理,这种情况下最好到四周散步吹风。但它的脚才刚着地,一个纤细的身影就站到了它面前。
赤丸抬头,看见的是在它小时候每天给它带零食的白瞳少女。很清丽的打扮,但脸有些红,似乎很紧张。可是赤丸想,它明明记得雏田在两年前就可以对着鸣人比较自然地微笑的,怎么今天又这么紧张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告白?
但在金鱼摊前告白未免也太没情调了罢。
“那……那个……”紧张的短发少女下意识地点了点手指,“宁次哥哥……”
这一声出口,不光是赤丸,吵架中两只动物也一并把目光移动了过来。
难道雏田终于要移情别恋了?
被之前鸣人因连破三十个兜子而发出的惨叫声吸引过来的井野与小樱窃窃私语。
“那个……生……生日……快乐。”
井野小樱忽然有了跌倒的冲动。大小姐啊只是一句生日快乐你有必要紧张成那样吗。
宁次的表情有些意外,而最终他也只说了一句,谢谢。
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可声音很温和。
鸣人忽然跳起来指着宁次大声喊,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啊啊你这个家伙又是这样!
宁次很无辜:我哪样?
你居然都不告诉我们!鸣人一字一句仿佛控诉: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说!
宁次面不改色地听着鸣人的指责,而他的回答却让在场的众人差点掉了下巴。
宁次说,有话直说又不是我的忍道。
小樱和井野面面相觑:这真的是那个天才日向说的话哦?
鸣人越发抓狂。
那你的忍道是什么!
那个东西啊……
大约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宁次思索了片刻。
大概是,有始有终吧。
那一瞬间雏田看见堂兄的眼里充斥的是一种很宁静的神色,她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也曾在他眸中见过。
很柔和,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