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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唤醒沉睡的记忆(佐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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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到底怎麽了?」眉头皱起,担忧看著自己的大儿子。「鼬……你最近变得怪怪的…」

「我没有什麽改变…」回避父亲的视线,淡漠说著。「只是在达成自己的使命而已。」

这下你满意了吧,止水,完全按照你排好的剧本走,他跟族人都决裂了……

       *        *        *

正要前往暗部的集合地,路过一处密林,清脆的掌声流泄下来。

他愣了下,抬头一望,见到自己杀死的人坐在树干上拍手,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他,是止水,止水利用那个人的身份,自在活动著。

「鼬啊~我看了那场戏,你演得真好,完全不负我的期待。」戏谑的嘲讽话语伴随著击掌声从上头飘下。

他是说给鼬两天的时间考虑,可没说不会在这两天逼鼬答应。

「……」一见到止水利用自己所杀的人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彷佛一切都像在他掌控中的模样,阵阵心头火从心底冒出。

止水躺靠在树上,悠然自得望著黑瞳,知道自己设下的局尚差最後步骤。「你啊,看不出来有演戏的天份呢,连你弟弟都被吓著了。」

那些族人真是愚蠢到极点啊~担心鼬不能被人掌控,便派他来监视鼬,这麽好的差事他不接下来,可就笨到极点。

鼬加入暗部半年多以来的曰子,他就不断加油添醋,对族人们传递著不能相信鼬的讯息,这一切的一切布局,就只为了逼鼬投降,没想到向来沈静温和的鼬失控起来还真吓人。

「止水,我加入晓。」鼬淡漠道,知道自己要忍,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要忍,不然依止水的狡猾程度,不会轻而易举让自己抓到证据。

「呵~是啊,我知道你肯开金口加入了,才会来见你。」止水冷酷笑著,眼瞳闪著淡淡的兴味。「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木叶,必须待一阵子,把所有的事情办完才行。」

「还有什麽事?止水。」鼬淡淡垂下眼帘,思索著如何在未离村前,查出止水所做的事,好让三代审断。

光凭一面之词,三代是不会信自己,只怕自己会落入空口说白话的境地……

止水会狡猾的把他的自杀和自己杀的人全摊在众人面前,全嫁祸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背负著杀害同村人的两条人命後,逃之夭夭。

「就是祖先的训示啊~鼬,我还有几句不懂,只可惜懂得古字的老族人迟迟不说那些话的意思。」止水的眼底闪著阴狠的光芒,手掌倚著下颚,瞟著底下面无表情的人。「但依我现在的身份,无法名正言顺进入宇智波一族的地盘,而不遭人质疑。」

「知道了。」知道对方根本不想让现在的身份曝光。

听到乖顺的话语,唇角上勾,冷笑再起。「还有,以後别叫我止水,要叫首领,懂了吗?!免得让些人听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他现在还不想惹来三代火影的注意,凭他现在的力量,跟三代还有差距,更何况打草惊蛇,只会坏事。

「是,首领。」鼬淡道。「若没事,我要先去执行暗部的任务。」

「就去吧,目前暗部的任务还是最首要执行的,询问长老的事,你可以慢慢来。」止水静静瞧著鼬的背影,唇角微勾,知道鼬根本不敢拆穿自己的身份,因为一说,反倒使人质疑他是如何知道有人假扮。

鼬啊~你果真是个好棋子。

只是你现在的隐忍不语,会使你後悔的,因为我的手段可还没使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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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追溯过去,鼬和鸣人的河边对话。

听到大哥哥突然出声,呆呆望著水面的人,抬起眼眸,蓝眸很无辜瞅著面具。「因为我感觉到大哥哥心情不好,不想要人吵。」

他感受到大哥哥周遭的气氛变很多,以前的大哥哥浑身散发著温柔详和的气息,现在则是沈重郁闷的压迫感。

他怕自己太吵,大哥哥就不会再来。

鼬唇角抿直,想到自己弟弟也是一副想跟自己说话,却又不敢开口的模样,了解到自己对这两个小孩的影响力很深。

「是有些烦心的事,但还不至於不想跟人聊天。」他的周遭一切都变了,变得他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唤醒沉睡的记忆40(佐鸣)
更新时间: 12/07 2005

河面上飘著昏黄的光片,瞅著随波逐流的斑烂光片,想到自己身陷止水的圈套,无法挣脱的情景,面对父亲瞟自己一眼,擦身而过的画面,他知道父亲正担心自己,但他什麽都无法讲。

看到佐助处在两人之间,一副想替他和父亲打圆场的忧虑模样,唇角微掀苦笑。
  
他根本无法跟任何人说自己的处境,只要稍微走漏风声,那个人不是被杀,就是自己得背上杀害村人和族人的死罪。
  
回过神,发现周遭静悄悄,只剩潺潺的水流声,抬起眼眸,望著鸣人,只见蓝眸跟自己一样,呆呆盯著河面,温和道:「你怎麽不说话了?」

听到大哥哥突然出声,呆呆望著水面的人,抬起眼眸,蓝眸很无辜瞅著面具。「因为我感觉到大哥哥心情不好,不想要人吵。」

他感受到大哥哥周遭的气氛变很多,以前的大哥哥浑身散发著温柔祥和的气息,现在则是沈重郁闷的压迫感。

他怕自己太吵,大哥哥就不会再来。

鼬唇角抿直,想到自己弟弟也是一副想跟自己说话,却又不敢开口的模样,了解到自己对这两个小孩的影响力很深。

「是有些烦心的事,但还不至於不想跟人聊天。」他的周遭一切都变了,变得他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大哥哥别勉强自己喔,若有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去做。」

唇角缓缓勾起,苦涩感充斥整颗心。「这是我必须去做的事,就算再不愿意,我也非得去做。」

他无法跟鸣人说,他自小崇拜追逐的对象,是害你变成孤独的凶手,他一直追著对方的脚步,却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就被人强押在那条路上,逼著继续跟随下去。

「为什麽是必须?假如大哥哥认为是必须,那代表里面有你想去做的事,才会觉得自己应该去做。」

被纯真的言论怔住,愣了下。「……没错,里面确实有我该去做的事,我若不去做,逃避这件事,我这辈子都会後悔。」

「喔……」愣愣点了下头。

双手缓缓握紧,想到止水竟用变身术,变成自己杀的人,自在閒步在木叶,以同组同伴的身份指使他的场面,几乎让自己陷入疯狂,不想让自己沈闷的心情影响到对方,转移话题。「你今天怎麽不说在学校的生活?」

鸣人抿了下嘴,这几天他察觉到大哥哥怪怪的,很怕他不理自己,心情有些不好,连挑衅佐助的举动都停掉了。

「今天我本来在学校过得好好的,不想搭理佐助,而佐助也看起来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一直在沈思,像在想什麽,到了下午,佐助忽然转头瞪了我一眼,我也回瞪他,然後我就走掉……」

鼬顿了下,发现被自己吓到的佐助,後来又被鸣人忽视,心情自然不好,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挑衅对方。

「後来呢?」

停住不说的鸣人脸缓缓胀红,想到放学时,两人在楼梯间相遇,佐助快步朝自己走来,气势十分吓人,自己被吓到後退,靠在墙壁上。

正要朝旁溜掉,只见佐助右手快速按在墙上,阻挡自己的去路,快被佐助突如其来的威吓行为吓得半死,发现黑瞳直直盯著自己。

一时被漂亮深邃的灵活黑瞳迷住,呆呆望著对方,还没说半句话,对方就先开口,『你……果然还是吊车尾,做事都半吊子!』

听到如此嘲讽的话,他当然抓著佐助的衣领大骂,随後把他扯到练习场,比赛手里剑。

「……比赛手里剑,不过我又输了。」

察觉到鸣人直接省略掉两人怎麽会比试的过程,直接谈到比赛,注意到自己的弟弟真是不甘寂寞,不容许对方的视线不跟著自己,唇角缓缓上勾。「喔,输了。」

握拳,愤恨开口:「是输了!害我又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走回……」说到一半,发现大哥哥的语调有些愉悦,抿著唇,「大哥哥你是不是站在佐助那边?怎麽每次一说到我的失败史,你的声音就有些上扬,听起来很高兴。」

「我只是个旁听者,不站任何一边。」瞟到审视自己的不信任视线,内心好笑,「再来,你说得活灵活现,觉得你们在学校中过得很快乐。」

听著听著,彷佛自己也置身在单纯的快乐世界里……

「哪有很快乐!?我今天输给佐助,郁闷得要死!」眉头皱紧,唇抿了抿,噘高,一副快被人气死的模样。

见到鸣人不服输的表情,微微笑,没点破鸣人,他不只今天输佐助,而是天天都输给佐助的事实。

「若你赢了他,你还会持续跟他挑战吗?」鼬知道自己入晓,极有可能要背叛木叶,长久的时间都不能回来。

鸣人挠挠脸,他是想赢佐助,可是真的赢了佐助,赢佐助後的事,他倒从未想过。「……应该会吧,有可能是我侥幸赢了他,若我赢了一次就跑,不再挑战,未免也过份,不算真正的赢。」

鼬放宽了心,明白就算自己不在,自己弟弟也会有人陪伴,现在只差鸣人,他很担心鸣人一旦了解自己的身世,知道体内藏了九尾,会对害自己孤独的村子展开报复。

「鸣人,若将来你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要一直保持现在这样,你要相信四代,相信自己的潜能。」

眨著无辜的蓝眸,点了下头。「大哥哥你知道我的身世吗?我有父母和兄弟姊妹吗?」

「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但我能告诉你,你现在没有家人,未来一定会有,家人是会增加,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能成为自己的家人。」鼬缓缓吁了口气,知道自己一离开,鸣人就再也没有能聊天的对象,续道。「认同你的人即是你的家人,你不管知道了什麽事,都不要在意,因为仍是会有人去认同你,而认同本身就是信赖的存在,绝对会有人认同你、信赖你、帮助你。」

「大哥哥,你说这些话是什麽用意?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了?」察觉大哥哥今天说了一堆话,都是要他相信有人会认同自己。「我的身世有这麽可怕吗?是不是知道的人都会像村人一样,会冷冷瞪我?然後不理我?」

鼬淡道:「不会,我相信就算有人知道,还是会分辨出来,你是你,所以你只要努力维持现在的自己,保持著微笑,自然有人会认同你。」

「大哥哥,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要离开了?」一种想哭的感觉从眼眶涌出。

「我只是不想见你因为一些事,忘记想当火影的梦想。」鼬浅浅笑著,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掌握止水真正的意图,会何时离开木叶也不知道。

「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当上火影,大哥哥,你等著,我会当给你看。」鸣人绽开灿笑,蓝眸眯起。「总有天,我会爬上火影这个位置,到时候,我要请你来帮我,还有……我绝对要叫佐助当跑腿的小弟!替我按摩、煮饭、泡茶、送文件、倒垃圾……」

听到末,佐助替人跑腿的场景浮上脑海,唇角的笑上扬,内心期待著,能看到佐助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景象。

佐助,你这笨弟弟啊……可别冲昏头,真的沦落到这种下场。

        *       *      *

身著暗部服装的鼬完成今早交付的任务後,正想找三代,发现三代走到忍者学校去视察,便直接到学校。

走到练习场,发现三代在旁看著小孩练习手里剑,佐助和鸣人也在团体中,不透出自己的言行,走到三代旁,低语。「三代大人,有关於机密任务的事……」

鸣人排在佐助旁边,正不爽佐助比他先上场时,发现有个戴面具,全身包的密密麻麻的人走近三代火影,好奇直视,心想他会不会是大哥哥。

刹时,一个手里剑从自己鼻尖一公分处划过,吓得眼眸睁大,扭头瞪视此时在场上射手里剑的人,大吼:「佐助!你是想杀了我吗?」

只见佐助耸了肩,一副我就是不小心的模样。「一时失手。」

鸣人气得比著佐助,手指左右摆动,「骗人!你不是百射百中,柱子就在你面前,我在你旁边排队,你还会射歪,你想骗鬼啊!」

佐助瞟了鸣人一眼,唇角挑起。「我只是一时失手,没射中一个,总比有人全部失手,没中一个好吧。」

气得火冒三丈,不顾众人眼光,双手抓著佐助的衣领,「你说什麽!?」

蓝眸瞪著泰然自若的脸,只见高出自己半个头的人,缓缓靠近自己,挨近的嘴唇用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沿著自己鼻梁的弧线下滑到唇瓣後,停住不动,被这种极度暧昧的距离,弄得心跳後……

「话中的意思,就是我只是不小心失手,你何必气成这样,要气,也是气总是失手的家伙。」

「好!我们现在来比今天教的手里剑术!!」蓝眸一瞠,气愤大吼後,身旁的同学开始鼓噪起来,响起看好戏的声浪。

赶来制止两人打架的伊鲁卡看到一向安静的佐助挑衅鸣人的举动,内心微讶,刚刚佐助的动作不知是挑衅还是挑逗,总觉得怪异,但见两人用比赛来解决纷争,便由他们去。

正要随著鼬离去的三代看到热闹的景象,笑了下。「现在的小孩真是活力十足。」

鼬瞧到自己弟弟为抢回鸣人视线的幼稚言行,面具底下的唇角勾著上扬的弧度,随後跟在三代的身後离去。

比赛结束,自己又惨遭落败,全部的女生包围著佐助,大声叫好,刺耳的让他想扁佐助,只能恨恨地站在一旁,看著清场後,其他同学上场练习的景象。

下课後,蓝眸瞪著悠悠哉哉走过来的人,擦身而过时,一道透不出情绪的话飘来。

「吊车尾,想赢我,视线就不该移向别人。」

听到自己被佐助嘲讽,回过头,再次怒瞪,单手抓著佐助的肩头,只见黑得澄澈的眸子直直盯著自己的眼睛,被盯得不知所措後,眼眸移开。

「别太嚣张,我一定会赢你。」

「想赢人,就该盯著要赢的对象不是吗?」淡淡勾著笑,挑衅的话再起。「还是说,你的集中力就这麽糟。」

逃避的蓝眸回视,瞬即被黑瞳中奇异的光芒给迷惑,呆呆愣住,心跳加快,察觉对方的手伸来,抓住自己的手腕,吓得大叫。

「你干什麽!?」

「你刚刚少捡一个手里剑,我拿还给你。」从手里剑套掏出一个手里剑,放进摊开的手掌,一搁进去,指尖碰触到掌心,被锢住的手腕明显一颤,微颤的幅度从指尖传来,深深睇著慢慢胀红的脸庞,低语。「你的脉搏跳得很快。」

「我天生好动,当然跳得快!」想挣脱对方的手,手腕依旧被紧紧锢住,嗔怒的神色飘起。「你还不放手!」

瞧著几乎是不知所措的神色,唇角慢慢勾起。「我帮你捡,你还欠我一句道谢的话。」

瞪著黑瞳内的诡异光芒,唇瓣颤了颤,抿了半晌,脸撇过去,慢悠悠吐出几个字。「谢谢。」

「不客气。」快松手之即,手指瞬时锢回,紧握纤细的手腕一下,瞧到鸣人全身明显一僵,视线盯著地面不看自己。「吊车尾,视线该盯著要赢的人,你这辈子要记著,可别忘了。」

直直盯向地面,看到阳光照射下,两人的影子挨得紧密,被紧锢的手腕在温暖的手掌内发颤,慌乱的心神停不住,持续跳著极乱的节奏,抿紧的唇瓣悸颤。

「……知道了…」

已经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脸上的燥热像有人在涂油漆不断涂抹著脸。

一待自己的手脱离了佐助的桎梏,被诡异言行弄得快虚脱的人,又气又羞又恼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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