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幸福的重生 [鼬鸣]-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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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想了下问：“你想说什么？”
鸣人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就一些事，放心我暂时不会带他会木叶。”
“暂时么？”斑重复道，语气里透露他的不信任。
交谈
鸣人对斑的反应不予置否，耸耸肩，上前一步，对九尾的拦阻表示她没事，她捡起地上一片破烂不堪的树叶，翻来覆去看了看，最后抬头，眼里一片清明的看着佐助。
佐助顿时有种自己是污秽似的，让一片净洁的土地变得肮脏了。
“鼬曾经问我为什么要带回身为判忍的你，如果你袭击村子我怎么办。
他说‘佐助还很单纯，如同白纸一样，会轻易被染上各种颜色。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能阻止得了他吗？即使要杀了佐助，你能将佐助和木叶村放在天枰上称量吗？’
我当时回答‘我会守护木叶，并且在不杀死佐助的情况下阻止他。’
他说‘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你说的尽是些天马行空的话，忍者有时可是必须面对残酷的抉择。’
好色仙人在我四年多前终结谷之后对我说‘佐助的事还是算了吧！迟早都会如此，这是命运使然，别在痛苦了，忘掉并将其割舍吧！忍者所需的不只是术和力量，更要培养能够做出正确判断与选择的眼光。想要作为忍者活下去的话，就学聪明些，如果还是这样愚笨，那就只能艰难的面对这个世界，这是现实。’
我当时回答好色仙人‘我知道了，如果这样就算是变聪明的话，那我宁愿做一辈子的笨蛋。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会研究出厉害的忍术，一定要救出佐助。’
对鼬，我也是这么回答的。当时我没认真想过鼬的意思，但我现在明白了，当时我的确太天真，但到现在我还是把佐助你当兄弟当朋友当同伴，如果你想回木叶，我随时欢迎。
可我不会劝你回来，我会等着你，我相信你总一天能明白，鼬和我的想法并加于理解。如果你要攻击木叶或者伤害其他人的话，我会全力阻止你。”
“什么鼬和你的想法，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只有那两个选择。”佐助显得很急躁，他的决定，他多么义不容辞，多么坚决，可鸣人几句话让他心中浮现无数疑惑。
“佐助，我不想跟你说太多，只是有几个问题希望让你好好考虑考虑。鼬当初为什么做那样的选择，他的心情如何，出发点是什么？不要看结果，只看当时的情况去想。你复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复仇你得到的是什么？复仇之后你又要做什么？到以后你见到鼬你如何说？你复仇的对象是木叶所有人包括我，请问我们做错了什么？就这些，佐助你好好想想吧！说实话，我对你很失望，佐助。”鸣人淡淡的说，虚无缥缈的语调让人感到鸣人说这些话时沉痛的心情，短短几个问题却问出了很尖锐的问题。
“鸣人，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说什么失望，身为局外人的你不要乱加评判。”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的佐助，对鸣人大吼道，鸣人对佐助的话不予置评，继续翻看手中残破的叶子，刘海遮住她的表情，她的沉默让空气显得无比沉默和诡异。
良久，鸣人抬头神色哀伤的对佐助说：“佐助，你说我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的确是，我是孤儿。但我说过我把你当兄弟，那作为兄弟的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么？还是你从来没把我当兄弟过，还是你觉得血缘才是最重要的，佐助，你真的如此肤浅的人吗？”
佐助沉默，鸣人接着说：“父母我也有，伊鲁卡老师就像我父亲，但还有个人他是真正说过我是他女儿的人……”
“鸣人！”九尾忽然打断鸣人的话，语气里是担忧。
鸣人背对着九尾朝他挥挥手，经过九尾的阻拦，鸣人眼里的哀伤明显减少，若有若无的悲伤更让人心疼，鸣人说：“我当然是他女儿啊，照顾了我十几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比我父亲做的事情还多，而且……他也是我的爱人，嘿嘿，父女恋呢，那个人就是你哥哥鼬哦，佐助，我是局外人么？”最后一句很轻，轻的在场人都没听清，只有开启写轮眼的三人和早已知情的九尾知道鸣人在说什么。
佐助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倏地缩小，嘴张张合合没发出任何声音，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他如此失态如此惊讶恐怕连他都说不出一二，或许自己在无意间做了非常错的事。
鸣人惨淡一笑，哀伤不予言表，然后对上带着面具的斑的脸说，眼底又是一片平静，淡淡的说：“宇智波斑，挑起三次忍者大战，召唤九尾攻击木叶，宇智波一族灭在你的计划中，在水之国发动政变，开心么？这次是整个忍界了呢？不好意思，前几次没成功，那么这一次也不能成功，你注定是个失败者。嘿嘿，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什么都知道吧？因为……”鸣人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头，笑笑接着说：“鼬的记忆都在这里哦！”
鸣人说的风轻云淡，唇角一直微微弯着，带着笑意，却让所有人都感到了她内心的痛，想必她此时是最想杀了宇智波斑的人，但鸣人却丝毫没动，有九尾的坐镇，鸣人都不动，已经不是那个冲动的小鬼了。
也不顾在场人变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鸣人继续说：“宇智波斑，你就是颠覆这个世界，你弟弟也不会活过来，一个懦夫，不要口口声声改变世界，说这个世界只有痛苦，枉你活几百岁，连起码的痛苦都无法承受，宇智波斑，你很聪明，能力很强，但自私，懦弱，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小人，卑鄙。”
“……没想到，九尾人柱力还挺伶牙俐齿。”斑笑笑调侃道。
“宇智波斑，我们来谈谈如果你不独自背叛木叶怎么样？”鸣人耸耸肩，对斑的话不予理会，淡淡的说。
“不是我背叛，是……”
“是什么？你从来没信任过千手一族，作为合作者，你连起码的信任都没付出何谈回报，难道不是你的懦弱和胆小吗？你死了弟弟，别忘了其他宇智波一族也同样死了许多人，他们能放开心扉接受，是大度不是对你的背叛，作为领头人，顾及曾经的仇恨，不顾身边人的生死，是你的自私。宇智波斑，难道你是希望直接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血染大地，你认为如此才是最好么？请问你能得到什么？将忍界的大家，宇智波后代玩弄于你的鼓掌之间，你真的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吗？说实话，我很想杀了你。”
“……”斑知道鸣人说的话是实话，她确实想杀了他，如鸣人所说，宇智波一族的灭亡是他所导演的戏剧，鸣人所说的他不觉得他有错，如此多年，但鸣人那句你真的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吗？确实让人的心有些动摇，他做这么多事想得到什么？
“……但我不会杀你，因为佐助就是这仇恨锁链下所产生的牺牲品，我不想讨论谁的对错，也不想找谁报仇，现在这些其实没意义，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即使报仇也拿不回失去的东西。宇智波斑，虽然你做了许多让人痛恨的事，我也明白你做这些的心情，你有你的坚持，那不是错，产生分歧就会有战争，有战争就会有痛苦，要真正的制止战争我不知道如何做，但试着相互理解吧！你总会意外的收获，即使是你，我也愿意接纳，我也愿意把你当做同伴，我知道这种事不是说说就行，但我会陪你们一起面对，如果你们继续做错事，我会阻止你们，佐助我不会杀，至于你其实我真的挺担心跟你交手的自己，害怕一个激动杀了你，我确实很想杀你。”
“……哈哈，漩涡鸣人，我该说你是大善人吗？你想杀我为什么不杀？鼬既然把记忆托付给你，那肯定留了力量给你，而且跟你在一起他恐怕也不是简直的照顾吧！”
“我不是大善人，只是我想让仇恨的锁链断在我这里，这是鼬和好色仙人的想法，我并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他们相信并付出一生的东西，我愿意舍弃所有去相信。这个世界确实不能拥有完全的快乐，我小时候的事你大概也知道，正因为经历过哪些孤独，得到快乐的时候才会很珍惜，也会变得很坚强，这就是成长。”
“鸣人，你太理想主义了，在残酷忍者世界中你想带着这种天真的想法走下去吗？”佐助没顾及斑，直接对鸣人吼道，鸣人的想法确实让他不能苟同。
“残酷的忍者世界？多残酷？那佐助你扪心自问，当初在第七班你快乐吗？即使有过烦恼有过争吵？这些是残酷吗？说残酷是你先入为主的想法罢了。”鸣人对佐助冷言道，不由变得激动起来。
“……那你不恨吗？”佐助捏着拳，也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
“恨？我怎么会不恨？我也是人，也有懂得难过，可我最恨的人是我自己，如果我细心一点，聪明一点，能力在强一点，那鼬可能不会死，你明白这种失去拿不回的感受吗？但鼬肯定不会希望我因为他的死而失去自我意识的，可能这样说有点残忍，但佐助你有想过吗？如果不是你不理解鼬，可能鼬就不会死，你在责怪木叶所有人的时候考虑过自己犯的错吗？还有宇智波斑你也同样……佐助，我想你现在可能不会跟我走，而我也不想你走，实话说，我现在很想揍你，但想法和行动是有差距的，斑是你唯一的亲人，不管曾经以后如何，我想你们在一起行动是最好的。……该说的我都说尽，选择权交给你们，再说一次，你们做错事，我会阻止你们，所以大胆按照自己的心情去做。”
说完，鸣人转身离去，九尾和卡卡西他们都看见了鸣人捏成拳泛白的手指关节，鸣人的心想必也不是一般的难受，至少是他们无从想象的难受。
离开
走到佐助和斑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鸣人停下迈开的脚步，一阵风吹过，金色的发丝遮住她的脸，用手轻轻挡住，露出脸，对卡卡西说：“卡卡西老师，刚才说的都是真实的，我现在不想回木叶，抱歉！”
听完鸣人的话，小樱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鸣人，激动的心情连她自己都无法自制，卡卡西却抢先一步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那早点回来，纲手大人醒来没看见你会生气。”
“谢谢，卡卡西老师，还有对不起！”鸣人说完这句话就在原地消失，九尾也一同离开。
“卡卡西老师，为什么要让鸣人走？”小樱不理解的问。
卡卡西抬头从树缝里看蓝天，轻叹一口气说：“小樱，鸣人这样下去会逼出问题的，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吧！她说的都很有道理，我相信她会做到，但她自己却不愿意放开自己，她会累死的。”
小樱哑言，这样的鸣人是她所不熟悉的，悲伤，安静，稳重，淡然……而且最后那段话的确是鸣人心中诚实的想法，她恨木叶恨许多人，但她最恨的是自己，鸣人说的话很有道理，连自己都动容，连被仇恨蒙蔽内心的佐助和斑都听了进去，但鸣人却没放开自己。
用手擦掉眼角溢出的点点泪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自己的那点悲伤根本不算什么。
“卡卡西老师，关于鼬的真相是什么？”小樱隐约猜到一些，但她始终不确定。
卡卡西将小樱的一举一动的收在眼里，不由欣慰小樱也变得坚强了，剩下的两个就不知……
“鼬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他是个清楚自己做什么的男人。”
“是吗！”小樱默然，然后两人默契的没谈起，回木叶后，很多人问鸣人的去向，小樱都用特殊任务给打发了，恰好纲手也醒来，为小樱的谎言增添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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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没回木叶的事，墨阳也得到了消息，十二家将那个生气，险些没把暗夜宅给掀了，墨阳解释：“鸣人已经知道哪些事，她既然打退佩恩，那她就做好了某些决定，我们只要支持和相信她就好。她离开确实是意料外的事，但不一定是坏事，最近发生太多事，在暴风雨来临前给她空间让她休息休息也是好事。”
对墨阳的解释，他们十二个人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想起初次见鸣人的样子，他们也想不到那不宽的双肩要承受如此莫大的压力。
相爱的人阴阳两隔是何种痛苦他们不了解，即使没阴阳两隔也早已面目全非。
鼬是在战斗死后的十四天醒来，翔利用他请墨阳从砂隐偷来的转生忍术配合自己的一些想法，灌输适当的查克拉来挽回鼬的命，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三天三夜几人不间断的为鸣人灌输查克拉，终于将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鼬本身已身患重病，在花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将病治了个三分左右，在昏迷八天后醒来，却早已不是原先的鼬。
鼬失忆了并且失明还身患重病，墨阳早已做好鼬失明的准备，尚能接受，但失忆和身患重病却是他意料外的事，翔保证他能治好鼬，但眼睛和记忆他很无奈。
“万花筒写轮眼越使用越封印，早几年前我们就知道，可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而鼬的失忆不是他逃避所造成，而是使用术的结果，明显是他使用的记忆转嫁之术，谁继承了他的记忆我不知道，但鼬肯定没想到我们会救他，他早已做好所有打算，所以鼬的记忆要怎么恢复不得而知，对于血继限界的问题我很无奈。”翔对墨阳这样解释，未免有些残忍，但翔是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那只是给了墨阳希望再次给他绝望而已，何必不让他一次性接受。
墨阳一个踉跄摔倒，顺着白色墙壁滑下颓废的蹲坐在地上，他救鼬错了吗？鼬这样活着比死还难受。他双手使劲的揪着头发，咬着下唇，整个人剧烈颤抖，这股无言的自责和悲伤让窗外耀眼的阳光都无法照射进来，冰冷悲伤的空间仿佛与世隔绝般。
翔一直站在旁边，他无声的陪着这位年少的庄主，却无心安慰，作为医者，这是他最大的失败，亏他还曾兴奋自己能让人重生呢？重生得来这样的人生，是谁也无法接受。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时间，窗外太阳落下，月亮升起又被太阳取代，其他人只是远远的看着也不打扰，连饭也不叫他们吃，整个暗夜家族一瞬间都被悲伤笼罩着，为鼬为墨阳也为不公平的人生。
打破这种悲伤的是鼬的出现，鼬失明失忆身患重病，但不是那种需要卧床休息的那种，并且他的智慧还在。鼬跌跌撞撞手里拿了根棍子走了过来，棍子刚好打到墨阳，被打了好几下，他才回神，抬头就看见鼬手里拿着棍子，黑眸无焦距，脸色苍白的站在他身边，愣愣的看了半分钟，鼬已经跌跌撞撞的越过了他，墨阳顺着白墙站立起来，看着鼬向前走，分不清方向的背影，心里百味杂陈，突然老五站在他的旁边。
墨阳声音沙哑的说 ：“五前辈！”大概是太久没喝水没吃饭，声音明显太虚弱，嘴唇都泛白干裂露出点点红，蚊子的声音都比他的大。
老五却没回答，直接给了墨阳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