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守则+番外 作者:圆不破(起点封推vip2013.7.03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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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石呢?白瑞宁暗暗着急,她几次上前都被他斥了回来,此时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白松石身上,以往几次回府,莫如意与白松石倒是很有话说的,如果此时白松石能出现劝一劝,相信一定会对他心情的缓解有所帮助。
可连打听了几个人,对方不是摇头就是哼笑,那意思似乎是,莫如意已经走了,靠着莫如意调任过来的白松石,难道还能继续在这里留任?
白瑞宁因为要顾着莫如意,所以并未在刑部过多停留,等追出刑部大门,见远处一首孤白身影缓行于街头,四周不乏指点唾骂者,他都不予理会。
居然就这么走出来!白瑞宁忙叫秋雨喊了自家马车过来,登车急赶,在他身前不远的位置停了车。
“上车吧?”她下了车,眼中满怀期盼。
所幸,莫如意没有拒绝。
“你的马呢?”重新坐于车内,白瑞宁问道。
莫如意危襟正坐,目不斜视,“那是刑部的东西。”
白瑞宁微一拧眉头,不再发问了。
那匹枣红马,吃在莫家歇在莫家,她一直以为是莫如意的私有物,所以才嘱咐马夫好好喂养,养得膘肥体健,结果却是刑部的!
白瑞宁很是不满!大大的不满!就算是刑部的又怎么了?借骑一下都不行吗?今天要不是她来,难道就让莫如意走回家里吗?她还没管他们收草料费呢!
腹诽几句,白瑞宁盯着他手里的圣旨看了半天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我们那宅子……”
莫家大宅是皇上所赐,现在皇上革了莫如意的职,会不会连宅子也收回了?
“你可以回娘家去住。”他语气平静地给出建议。
这么说还是会收回了?白瑞宁忙问,“你去吗?”
莫如意顿时面色一沉,有些不耐转开眼去,再不理会她。
白瑞宁想的却是,他仇家那么多,少了禁卫保护,说不定就会有仇家寻上门来,不如回白家,至少人口多一点,也有些倚仗。
可显然他不愿意。
他不愿意,白瑞宁自然也不可能自己回去。
马车前进得十分平稳,白瑞宁的心情却越发压抑,车内的沉默让她好像顶着一块千钧巨石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马车停下之时,莫如意利落地下了车,直接朝府内走去。
白瑞宁手忙脚乱地急急跟上,一路跟到了书房之外,“啪”一声被阻于紧闭地房门前。
可能……他需要安静一下……白瑞宁缓缓坐至回廊矮栏上,木木地发呆。
该怎么办,才能弥补自己的错处?该怎么办,才能让他开心一点?
她这一坐,便是两三个时辰。
天色早已暗下,书房内也亮起了灯光,期间白瑞宁让缘儿进去送了回茶水,缘儿出来的时候说,莫如意正在看一本小册子,专注得很。
那本册子,白瑞宁以前便常见他看,有时还会记些东西在上面,可里面的内容她一无所知,估计是与工作有关的,可……可,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为刑部工作了,不是吗?
失神之时,对面房门由内打开,一道颀长身影立于门内,阻挡了一些室内洒出的烛光,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昏暗摇曳。
“阿离!”白瑞宁连忙起身,可脚上才吃力便麻痛不止,她这才知道自己的脚麻了,连忙扶住身边的缘儿。
莫如意并未理她,甚至没有看她,打开门出来,一点停滞都没有。
“阿离!”白瑞宁确实是急了,一把推开缘儿,不顾脚上巨痛,几步便追了上去,拉住他,“我知道错了,阿离,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
“放手。”他语气冷冽。
这次,她却没有听他的,依旧拉着他的衣袖,甚至还收紧了自己的手指。
“放手!”他再说一次。
她仍是没动。
他忽地转身,一双黑眸饱含怒意地盯着她,“我失了权势,你便不再怕我了,是么?”
白瑞宁呆了一呆。
这是他自接到圣旨后,情绪第一次如此激动。
“我不怕你。”白瑞宁急急地道:“我本来就不怕你,你是我的丈夫,我怎么会怕你?不管你有没有权势,我都……”
这曾经是他愿意听的话,白瑞宁还记得,上次他也是发了脾气,为的就是这句话。
可这次,他凉凉一笑,“是么?”无语细听,也感觉到他语意中满满的愤怒嘲讽!
突然,他猛地发力,将她拖出书房所在的院落。
月亮门外,是他们起居的院子,那百株桃树肆意伸展着它们的枝叶,暗影蜿蜒,曾经如梦似幻般的场景,如今在黑暮中变得诡狞有加,再无一丝旖旎之意!
第一百零二章旨意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害怕
第一百零三章害怕
“你不怕我?”看着那曾经美好绚丽的大片桃林,他死捏着她的手腕,目泛寒光。
白瑞宁被他捏得生疼,试探地缩了缩手,却是挣不动分毫。而他冰冷的神情同样令她心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带煞修罗,戾火腾腾,似乎仅用目光中暗藏的火焰便能将眼前的桃林一炙而光!
“你不怕我?”
几个字,像是从他牙缝中挤出般生硬,随即,白瑞宁被一股大力推倒倒地,顾不得查看手上传来的疼痛,便见他已抛去外裳,又随手扯落腰间锦带。
“你……”白瑞宁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阿离,你做什么……”
莫如意眼含讥讽,“我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么?”他说着逼至她的身前,握住她的腿踝便往自己的方向拉,极为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瑞宁吓坏了,余光瞥见因担心而跟出来的秋雨和缘儿,一股极为羞耻又恐惧的情绪袭上心头!
“阿离,不要……”
她们就站在月亮门前,借着院中灯光,她能清楚地看见她们,那她们也能清楚地看见她。
“我不要!”白瑞宁突然发了狠地挣扎起来,连踢带踹,想逃离这几乎令她窒息的地方。
可他们的身形相差太多,他轻易地制住她的双手,压紧她的腿,残破的衣服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已经怒张的灼热紧紧地抵着她全无准备的柔嫩,他伏下身,紧掐住她的肩头,“你不怕我,嗯?”
白瑞宁拼命推拒着他,她看到缘儿和秋雨惊惶又无措的面孔,她连连摇头,眼前也模糊起来,“别这样,阿离,别这样……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冷哼,继而一阵巨痛侵袭而来,像是一把钝刀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里,那样的疼,让她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不,比那更疼。
她疼得厉害,额上顷刻间便见了汗珠,可她没有叫出声音, 紧咬着下唇,直到觉得稍有适应,不会因疼痛而叫喊,才几近哀求地说:“阿离,求求你,我是你的妻子,别这么对我。”
她极尽忍耐与哀求,可他的眼睛里仍充满了阴鸷的戾气,又仿佛带着无法宣泄的愤怒,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松开她的肩头,空出手来,一手撕去她胸前多余的衣物,另一手粗蛮地将她的腿推高到极限。
他慢慢地挺动,初时艰难,伴着她越加虚弱的哀求声,一些滑润让他的进出顺畅了些,他紧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因撞击不断摆动的一双绵软,腰间的挺动就更快,抓握她的力道就更大。他毫不怜惜地掐弄她抖动的红樱,将她折成最屈辱的姿态,肆意地弄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上的颤抖,听得到她的哭声,看得到她因疼痛而深陷泥土中的指甲,可同时他又没感觉到、没听到、没看到。
他不断地加大力度,不断地加快速度,在最紧要的关头,他捏住她的下颔,强迫早已泪流满面的她看着自己,“可知我为何娶你?”最终狂肆的顶弄过后,他毫无留恋地撤出身体,起身系好腰带,又拾起丢在一旁的外袍抛至她的身上,遮去她满身肆虐的痕迹,“因为,你不会害我。”他看着她,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仅此而己。”
仅此而已……
初夏的泥土还带着未褪尽的春寒,白瑞宁一无所觉躺在地上,望着幽暗的天空,呆呆地一动不动。
她知道呀!她早知道,他娶他并非因为什么情爱、因为什么感觉,所以他这么说,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可为什么……又哭了呢?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却引出更多的泪水,她不停地擦,不停地擦,最后她闭上眼睛,让那些水滴划过耳际,落入土中。
耳旁的脚步声去了又来,感觉到身上被布料紧紧包裹,白瑞宁睁开眼睛,便见面色苍白的秋雨和满面泪痕的缘儿。
“夫人……”缘儿啜啜泣泣地,只知喊一句“夫人”。
秋雨却忙碌不停,她试图将白瑞宁从地上拉起来,可白瑞宁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缘儿边哭边过来帮忙,扶起白瑞宁后,缘儿伏在她的肩头痛哭失声。
“我要去告诉太太,可秋雨不让我去!”
白瑞宁无力地拍着她的后背,又看向秋雨,低声说了句:“谢谢。”
缘儿马上抬头,不敢置信地道:“夫人!她帮着那个人一起欺负你!你还谢她!”
白瑞宁说话的声音轻轻的,但语气却是无比坚定,“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娘,明白了么?”
缘儿一怔,白瑞宁又与秋雨道:“院子的两个粗使丫头,你去嘱咐她们一下,这件事要是透露出去,便不是将她们卖了那么简单了。”
秋雨咬着唇点了点头,担心地看着白瑞宁,白瑞宁朝她笑笑,她这才去了。
秋雨走后,白瑞宁倚到缘儿身上,“扶我起来吧。”
缘儿怔忡良久。
曾几何时……不,从来没有过,她的主子小姐,吩咐事情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明白坚定,那样面孔,明明就是她一直服侍的人,可又有什么地方,她觉得不一样了。
缘儿紧咬牙关承受着白瑞宁的重量,白瑞宁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两人慢慢地回到房间,缘儿泪眼朦胧地不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白瑞宁吩咐她,“去烧些水来,我要沐浴。”
身上仍是疼得厉害,可白瑞宁的思绪却从未如此清醒,她静静地看着幔帐一角垂挂着的一个纱袋,许久没有动上一下。
纱袋里装着的是风干的桃花,本来是她突发奇想,见春日太阳暖暖,想晒些桃花片,可春日风潮气湿,很难将东西晒干,她又向来是没有毅力的,坚持了两天,就把这事忘到一边去了,再后来,他就拿了这一包桃花片给她,她费了好大的心思让他高兴,才问出来由。
“我做的。”他当时只是这么回答她。
后来她才知道,要想在春天制出这样的桃花片,需要以瓦片隔火干焙,是极费功夫的活,他就那么简单的一句“我做的”,就打发了她。
还有那样一大片桃树……她以前简直是疯了,才会觉得他花那样的心思只是出于丈夫对妻子的正常关心,还有他对她的容忍,对她的宠溺……四个月来他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全都浮现在她眼前。
这是对她以前不肯用心,一直懵懂度日的惩罚吗?他一直说,“别怕我,瑞宁,别怕我”,她都随便地应,以为他也是随便地说,直到今日,他以最无情的方式对待了她,反问她“你不怕我?”的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了他的恼火,他的愤怒。
由始至终,他都没在革职一事上怪过她一句,没有因她救了那少年说她一句错处,只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为他看重的是那些。
她一直对他说“我不怕你”,“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怕你”,可他早就看出,她怕他。可笑的是她毫无所觉,还一遍又一遍地对他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骄傲如他,怎会容忍得下?
不是不难过的,他那么对她,她不是不难过的,可她更难过她没有早一点看清楚这些,没有阻止他说出那样的话,他那么说,便是要将以前的付出全部收回、全部抹杀,是吧?
置身于温热的浴汤之中,舒适又温暖,白瑞宁闭上眼睛,长长久久地吐出口气。
被过分侵袭的身体直到现在才有些知觉,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极度的疼痛,稍稍一动便能让她泪盈于睫。真的很疼,她刚刚起身的时候见到床上有些血迹,定然伤得不轻,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怪他呢……
原来她还是喜欢他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些担心,那些心疼,都是因喜欢而来。她甚至有点分不清,她到底喜欢的是她的丈夫,还是喜欢那个阴晴不定的莫如意?不过,有什么关系?都是他,不是吗?
她仍是怕他,可这与喜欢他,有冲突么?白瑞宁从来都不是一个太明白的人,性格如此,人生也是如此,就像现在,她依然没有想得太透彻,可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次日醒来,前一日肆虐的结果便全都找上了白瑞宁,不仅那处疼,身上疼,头也昏沉沉的,自己摸了摸额头,似乎有些烫。
大概是昨天受了寒……她无力地又躺回去,可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简易日历,四月十六的日子上画着一个红圈,正是今天。
要不要去呢?前些日子顾月皎约她到林府去,她是应了的。
想了想,她强撑起身体下了地,叫进缘儿和秋雨替自己打理。
缘儿进门见到她的样子吓了一到,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扭头便要去找大夫。
白瑞宁叫住她,“等我回来再找大夫吧,不差这一会。”
秋雨看似也要劝劝,白瑞宁摸起梳妆台上的梳子递给她,淡淡地道:“与我梳头吧。”
第一百零三章害怕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访客
第一百零四章访客
梳洗完毕,白瑞宁在绣墩上坐了许久,才撑着梳妆台慢慢站起,细细地舒了口气,站直身子。
秋雨连忙过来扶她,她却摆摆手,“夫人过来了么?”
每天早上夏芷娟都会过来与她一起用早饭的,今天自然也不会例外。
缘儿道:“已经到了。”
白瑞宁定了定心思,极力无视自己身体的不适,快步走到厅堂中去,步伐一如既往地轻快。
夏芷娟坐在圆桌后,见她穿戴正式,不由奇道:“你要出去?”
白瑞宁一点头,“早答应了林夫人要去她府上作客,定的是今天。”
夏芷娟的眉头便皱了起来,“林夫人?哪个林夫人?”
“顾月皎。”白瑞宁示意缘儿给自己盛了碗粥,往日这样的事她从来都是自己做的,但今天实在不敢乱动。
夏芷娟的眉头拧得更紧,“你去那里做什么?再遇到瑞怡,不嫌尴尬么?”
白瑞宁听着好笑,夏芷娟本是那最不怕尴尬的人,此时却担心她尴尬,不过她也理解,如果是夏芷娟自己去,夏芷娟肯定不会怕尴尬,正因为去的人是她,所以才怕。
“我们现在都已经成家了,以前那些事,谁也不会再提了,再者我是瑞怡的堂姐,去看看她,有什么好尴尬的?”
夏芷娟倒好奇起来,“少见你说这样的话,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说罢脸色一肃,“对了,你昨日去找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白瑞宁平静地反问。
夏芷娟扫了一眼缘儿,“这丫头,今天早上见了我就不对劲,躲躲闪闪的,还说没事?”
缘儿登时脸色就是一白,白瑞宁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