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己主义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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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真的很想回家了，但尽管如此，长泽似乎还不想放我走。
长泽再次按着我的肩膀，我只好又坐回椅子。
“到底……”我纳闷地看着他。
“所长，你讨厌我吗？”
“你在说什么啊？”
就为了这个无聊的问题而不让我回去？长泽真像个小孩子。
“你讨厌我吧？”
我不想回答，因而保持沉默。
“其实我也讨厌像所长这种类型的人。”
“所以？”
我板着脸孔，催促对方说下去。
“但是我最近嗜好改变，开始对年纪大的人有兴趣。”
“啊？” 。
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就不能说重点吗？
“有关刚才提的客户，这个月真的能签到新契约吗？”他又转开话题。
“无论如何一定要签到契约，因为这个月是保险强化月，业绩会影响到年底审核的奖金。”
对于已在公司工作五年的长泽而言，我想他应该很清楚，但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特别醒他。
通常无法适应的业务员，最快会在一年内辞职。
而当了五年业务员的长泽，也许天生就有当业务员的才能吧。
“我每次都能得到两包奖金，所以我对奖金已经没有兴趣了。”
一包奖金一百万，他可以拿到二百万是有可能的，因为公司对于讲求业绩的外务员和内动人员，给的奖金完全不同，而以长泽的年资，他得到这么多奖金并不为过。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我不知道他是认真还是随便说说的，我曾听过流言，说他为了提高业绩会和客户上床，最令人无法相信的是——听说他男女通吃。
他是……双性恋？
我向来对那些缺乏可信度的流言充耳不闻，但是……
“我对所长有兴趣唷。”
长泽的脸靠近我耳边，小声说道。
他的话让我感到不愉快，我不安地扭动着，椅子发出嘎吱声响。
“你的脸色不要那么苍白嘛！”
“什……什么？”
“不要紧张，我不会现在袭击你。”
“不要开玩笑了！”
我气得全身僵硬，让椅子下的小滚轮往后移动，希望能离长泽远一点。
“所长也知道我是双性恋。”
“唔……”我真希望他否定那个传言。
“如果你和我一起跑业绩，保证可以签到三份新契约喔！还有团体客户的新契约，这样下个月的业绩一定会成长。”
“我很感谢你……”
我看着长泽，怀疑他打算提出什么要求。
“所长果然需要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他回答得仿佛我无意间用视线询问了他。
“我的条件是，你这个礼拜五工作结束后要陪我。”
“陪你……”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拒绝他。
但业绩若不能好转，同期的佐藤或铃木很可能会代替我成为新任所长。
我的脑子里闪过在会议结束后佐藤和铃木遗憾的表情，但他们无法隐藏在眼底的喜悦，仿佛认定我已经输了。
我不想让长泽看穿我的心事，假意低头考虑。
“不要那么烦恼嘛！只是和男人上一次床而已。”
和男人上床一次而已……
“我知道了，就这个星期五。”我假装爽快地答应。
“所长真听话。”
我抬头发现长泽就在我面前，惊慌地别过脸去，长泽还在瞪着我，但既然还没到星期五，我不希望他现在就靠近我。
“已经没事了吧？我想回去了。”
“那么请所长先预付一点费用，让我尝尝甜头吧！”
长泽说着，边俯身靠近我。
“咦？”
我还没说出口的问题被长泽的嘴唇堵住了。
“唔唔……”
带着烟味的舌头钻入我的嘴里，我用尽力气挣扎着想要避开长泽的脸，但不知何时，长泽已紧紧地抱住我。
长泽的舌任意地在我嘴内嬉戏，在他的舌尖舔过我的上颚的瞬间，我出乎意外的毫无抵抗能力。
“唔……啊嗯……”
真是令人无法相信！我心里想道，整张脸也因为屈辱而染红。
我用力咬了下长泽的舌头。
“好痛！”
长泽痛叫，同时离开我的嘴。
我嘴里尝得到他血的鲜味。
“搞什么……”
我用右手使劲拭去长泽留在我唇边的唾液。
“充满药味的吻真可怕，星期五不可以吃胃药哟！”
“不……不要开玩笑了！”我不知所措地斥道。
“所长，难道你是新车？”
“新车？和新车有什么关系？”我不解地问，“为什么突然提到车？”
“呵呵呵，所长，我指的是在室男或处女。”
“为……为什么知道我是在室男？而且哪有人说男人是处女……”
我忽然想到眼前这个男子是双性恋。
“太稀奇了，你感觉超嫩的。”
我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我确实是在室男，当然也没有和男人做过，更没有被男人上过，那种事对我来说，即使只用想的都觉得肮脏！
当我回过神时，我已经掴了长泽一巴掌。
“所长，我很期待星期五的来临喔！”
长泽的左脸颊红了，他一边用手抚着好像不怎么痛的脸，一边愉快地说。
“我不能容忍你对我的污辱！”
我的手用力抹着嘴，想要消除长泽残留的嘴唇触感。
那带着烟味的嘴，从今以后别想靠近我半径一公尺内。
“算了，在星期五以前，希望所长努力拼业绩，即使只签到一件也好。呵呵。”
他最后的笑声让我下定决心要做出成绩。
“我一定可以签到契约，就算只有一件。”
今天是星期二，只要我努力，在星期五之前应该可以做到。
“那么，我们就这么约定了；我签到三份契约；所长一份，是吧？”
如果借用亲戚的名义……
“啊，亲戚不算哟！”长泽简直像能读我的心一样。
“……”我咬着嘴唇瞪着长泽。
“哈哈哈，那么就这样说定了。”
长泽好像心情很好，愉快的笑道，他得意的笑容让我开始担心。
“……我知道了。”我挑衅地回道，但内心已经开始后悔……
星期五午后，我和长泽一起拜访了两个客户，顺利地推销产品。
长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契约书，让两位客户签名盖章。
我恭敬地收下契约书之后，开始针对大笔金融款项做初步说明，长泽的这两位客户，不管在哪一家邮局的存款金额都非常高，让我相当震惊。
他到底是用什么魔法找到这样的大客户？
像昨天的一位客户，外表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钱人，但他们全家的邮政存款却非常惊人，银行存款的金额也……
他到底怎么办到的？
“长泽先生，客户们如果有事，要如何联络？”
因为非常介意，所以我问道。
“无可奉告。”长泽居然拒绝回答。
我相信只要好好调查，就可以知道他业绩这么好的秘密，因为和山下小姐、太田小姐一起跑业绩时，客户的态度比起对长泽实在天差地远，她们拜访客户时，只被允许利用一点时间，站着拿出小册子让客人轮流参考。
星期四，长泽已签到三份团体契约，和一份个人契约。
而我，一份契约也没有签到，包括营业所的其他职员，也没有签到任何契约。
“所长，还有几分钟呀？”
和长泽一同回营业所的途中，他抽着香烟高兴地问道。
“还有……四分钟。我打电话回营业所问问。”
长泽非常殷勤地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找出公司号码。
长泽把电话拿给我。
接电话的人是桥本小姐。
“桥本小姐，辛苦了。山下小姐有签到契约吗？”
“非常遗憾……”
“我知道了。那么太田小姐呢？”
“她好像也没有签到契约。”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公司。”
我结束通话，把行动电话还给长泽。
“所长，结果怎么样？”
从我的表情应该可以看出不顺利吧！我不喜欢长泽明知故问。
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过五点。
“我这一组，全部惨遭滑铁卢。”我隐藏着遗憾回答。
“那么，你今天晚上要陪我了。”
我低着头，不想看到长泽耀武扬威的表情。
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我只能沉默点头。
“所长，一起去洗手间啦！”
“请你自己去，我不想弄湿重要的文件。”
我冷淡地推开营业所的门。
长泽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动作。
“没关系啦！而且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
长泽高兴的把手表伸到我面前。
“可……”
“男人要信守承诺呀！”
长泽在我耳边，令人不快地小声说道。
“我知道了。”
一股新的屈辱感升起，让我有种被虐待的感觉。
长泽拉着我从营业所的门前走过，进了洗手间。
“两手抓着那边的洗脸台。”
“咦？”
难道他打算现在在这里……
“要在这里做也是可以，但是我还没有那个打算。”
“那么……”
我颤抖的声音询问长泽。
“做事前准备啦！所长的后面从来没被做过吗？”
“后面……从来没被……”
因为从来没想过，我的脸色开始发白。
“怎么啦，所长？你表现得蛮不在乎，或许你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你太失礼了！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变态。”
“唔—嗯，所长，你的反应真如我想像的一样棒。”
“你……”
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好像只会让长泽更高兴。
“所长？”
长泽的目光好像在询问，是要让他来强迫我伸出双手，还是我要自己伸手。
“我知道了。这样吗？”
比起被强迫，还不如自己主动，因此我两手抓着洗脸台。
“没错。”
“嗯……”
“表情不要那么气愤啦！难道你想要我就这样插进去吗？”
“长泽？”我震惊得全身发抖。
他是认真的吗？要对男人——而且还是上司做那件事！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吗？”
长泽的手解开我的皮带。
“我遵守了约定，接下来就轮到所长了吧？”
长泽一说到约定的事，我就不能抵抗了。
“……”
我沉默以对，长泽拉下我的裤子和底裤。
“啊，好美丽的屁股呢！完全没有被太阳晒黑，你有十年没去过海边了吧？”
在这种状况下，我想任谁都不会想回应。
“腿打开一点，我要帮你涂润滑剂。”
长泽说着把腿伸人我两腿之间，强行拉开我的腿。
“润滑剂？”
“因为男人的那个部位不会湿润，所以要先把润滑剂放进去，让它变得湿润。”
他用手挤出大约鹌鹑蛋大小、半透明球状的润滑剂，威胁地在我眼前展示。
“它被体温溶化后会变成凝胶状，所以即使塞满体内也没关系，你可以安心。”
“不……不要。”
这可不是安不安心的问题！
“难道你喜欢痛苦吗？”
“不是！”我是正常人！
“那就让我帮你把它弄湿吧！”
长泽两手紧贴着我的臀部，把股间的裂缝大大撑开，塞进第一个球状凝胶。
我不习惯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不由地发出呻吟。
长泽接着塞了第二个。
“长……长泽，不要……”
这实在太过分了，我恳求着，但他只是笑，继续在我体内塞了第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