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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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卑鄙……的家夥!”缺氧的难受感让我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再卑鄙的手段你还没有见识过!你说如果我单方面地停止对宁曼区的计划,再派军队剿灭了骆林那一帮乌合之众的话,你的下场会怎麽样?”诡异地笑笑,他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地道,“就算宁曼区的人不找你寻仇,你也会落得个背信弃义的臭名,身败名裂!你如果再挣扎下去的话,我就切断所有火星的援助,让它因为没有能源而成为一个死星!你也不忍心让这里的人饿死冻死吧?”
兰度的话仿佛是一个炸弹般在我的心头炸响,让我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什麽?!就是因为这样他就要让火星上的人活活饿死和冻死?我呆呆地看著兰度,眼前的人真的是人吗?还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兰度见我停止了挣扎,一丝得意的笑意爬上了嘴角,“只要找到一个人的弱点,取胜就会由变成轻松的游戏了。而小泠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心慈手软了!”
“兰度,别逼我恨你!”我咬著牙说。
“无所谓,反正你都恨了……两百年了……”兰度嘴里喃喃著意义不明的词句,松开了紧箍著我的手。就在我分神去消化他的话的时候,他的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我的皮带,另外一只手伸入了裤子向下游移,在我的小腹上不断地抚摸,最後猛的裹住了我的分身。我被这过分的举动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连忙将它按住。
然而兰度那修长的手指不断地在大腿内侧拧捏、套弄著,麻痒的快感逐渐地升起,不断地刺激著我腰部以下,身体随之越来越热,连站立的力气也逐渐流失当中,血液一下子全涌到了脸上,火辣辣地烧得越来越厉害,水光逐渐蒙住了我的眼,隐隐约约地看到兰度那带著戏谑笑意的脸在我眼前模糊地晃动著。
“不要……放……开……”好热,好辛苦……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是要我不要放开你呢?还是要我放开你?不过看你那可爱的反应,一定是舍不得我放开吧?”嘴里说著令人脸红的话语,兰度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湿软的舌头沿著我的耳朵勾画著它的轮廓,刺激著我的神经,兰度甚至恶劣地轻咬著我的耳垂,引的我全身一阵痉挛。
“啊……”眼前仿佛闪过白色的光芒,我终於在兰度的手里解放了我的欲望。我靠著兰度,不断地喘著粗气,努力地让自己尽快从刚才高潮後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此时兰度的手已经抽了出来,他轻笑著在我面前扬了扬粘满了白浊液体的手,“为什麽要逃?你看,明明你是那麽需要我。”
兰度的话宛如冷水一般淋下,让我登时清醒了不少。
到底我是怎麽了?士可杀不可辱,他凭什麽这样对待我?就算是死,我也不能任他胡乱地摆布我!心念转动,我的手同时触到了兰度腰间一样冰冷的物体──是兰度的防身匕首!
天助我也!
右手用力地把兰度推开,左手把那匕首给拔了出来。兰度大概也想不到我会在这种时候出手,一下子便被我推开了几步,当他稳住脚步的时候,我已经用手上的匕首向著了他。
兰度此时的脸色十分难看,“你为什麽还要反抗?难道你不怕火星上的人因为你丢了性命?”
“没错,我的确不会忍心看著火星上的人因为我而死,但是我死了的话,不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我轻轻地扯著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手里的匕首转了个方向,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往腰间插落。
冰冷而锋利的匕首切入了肌理,温热的鲜血立刻如涌泉般……好痛……这种慷慨就义般的死法看起来虽然英雄,但是也未免太痛了吧!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再用这种方法……
再也无法站立下去,我慢慢地往下倒,然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在意识逐渐远去的时候,朦胧之中,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兰度狂怒的叫声在耳边响起,“萧泠!我不准你死!如果你死了,我就让整个火星给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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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最近十分无聊,最大的消遣是看网王。今天看的时候发现原来青学的人叫桃城为“MOMO”或者“MOMO先辈”(和本人极端不相称的名字||||||),结果差点笑得喘不过气来,过後才觉得──原来自己真的是十分无聊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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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败露
张开眼睛,首先影入眼里的是一片白。
这里是什麽地方?我到底为什麽会在这里?我记得我一下飞机,便回到提督府里。然後在提督府里,我看到了……
大脑此时终於开始正常运作,提督府内发生的一幕幕血腥宛如录象倒带一般在眼前闪过……哀号、鲜血、带血的长刀还有兰度那妖的笑容……
鼻端仿佛又闻到了那血腥的味道,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反胃的感觉直冲上喉咙。
“呜……”好想吐,我反射性地想伸手捂住嘴巴。
然而稍稍一动,腰部的位置立刻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好痛!我痛得差点掉泪。可恶!为什麽会这麽痛的?早知道就不选择这种死法了!
“提督醒了!我去找医生来!”耳边传来了骆林的声音。我扭过头,对上的,是杰拿斯担心的双眼。本来总是活力十足的脸现在已经憔悴不堪,褐色的双眸里流露著浓浓的担忧,还被那黑黑的眼圈环绕著,活象某种濒临绝种动物的翻版。
“安德洛……”我心里涌上了一阵歉意。看杰拿斯那样子,恐怕已经好几天没有合过眼了吧。
“先别说话,等医生检查後再说吧。”杰拿斯伸手摸了摸我的手。头上传来的温暖体温,让我不由得想起200年前杰拿斯在照顾生病中的我的时候也曾经这样做过。
“我想喝水……”喉咙十分干涸,让我的声音嘶哑得十分难听。
杰拿斯还没有回答,门外已经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接著一大帮穿著白衣,人数多得可以媲美扶灵队伍的人冲了进来,还带著一大堆医学仪器。
“血压正常……”
“心跳正常……”
“……”
“…………”
被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後,为首的主治医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提督大人已经没有什麽大碍了,只要好好休养,半个月後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千万不要让伤口湿水,否则伤口发炎的话後果可是可大可小的。”
“那麽,我现在可以和提督聊聊吗?”杰拿斯看向主治医生。
“可以,不过还是不要让他太劳累,毕竟他已经昏迷了五天了。”
“是的,我们会注意的,谢谢医生。”
“那麽我们先离开了,如果有什麽要帮忙的话,请立刻按铃通知我们,”说著医生们陆续离开了病房,很快地,病房里只剩下杰拿斯、骆林和我三个人。
我偷偷地瞄了杰拿斯一眼,只见他寒著一张脸,一言不发地瞪著我。再看看骆林,他只是翘著二郎腿,努力地解决著堆满了病房的水果。整个房间充满著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是不是要喝水?”杰拿斯扶起我,把枕头塞在我身後,让我舒舒服服地坐靠在枕头上,并倒了杯凉开水递到了我嘴边。
我战战兢兢地就著杯口把水喝了下去。
“还要不要?”
我摇了摇头。我的神经再大条,也没有可能在这种恐怖的气氛下再喝下任何的东西了。
杰拿斯把杯子放回原处,然後一脸严肃地看著我,“那好,提督,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身上的伤是什麽回事吗?”
“那个……那个……我可以解释……”好恐怖,明明是大热天,为什麽我却有种寒流袭境的感觉?呜,明明挨刀子的人是我,我才是那个正宗的受害者啊!为什麽要把我当犯人来审?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杰拿斯双手环胸,直直地看著我。
“那个……那个是……”我支吾著,感觉到冷汗在背上汇流成小河不断地往下流。这个要我怎麽说啊!难道说兰度那混蛋要侵犯我,我为了维护自己的贞操而要自杀?那样说的话我的脸要往哪里搁?
“无话可说了?提督大人,我早就叫你把我也带上,你偏偏不听!你看,现在就出事了!”杰拿斯气冲冲地大吼,全然不顾这里是医院。
“但是你在也帮不了什麽忙啊。”我小声地嘟囔著。如果杰拿斯跟去了的话,现在死的人恐怕又多了一个了。
“是啊!我帮不上什麽忙!你这提督大人就最厉害!想想你一个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赤手空拳地对付近五十个强盗?你认为你是超人还是万能侠?想当英雄也不要那麽勇猛吧?”
什麽?强盗?我疑窦顿生。到底杰拿斯在说什麽啊?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回答才好。
“你还想抵赖?你看!你的丰功伟绩报纸都登出来了!”杰拿斯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报纸,在我的面前摊开。
只见上面大字标题地写著:
“凶狠盗贼入屋行劫杀人,智勇提督出售警恶惩奸。”
“昨夜凌晨,一夥宇宙强盗混入政治部行劫,并杀害了当时正在大楼内开会的官员。而刚出差归来的萧提督奋不顾身和强盗搏斗,最後终於解决了所有的强盗,但是提督也身中强盗的一刀而要送院治疗,目前仍然昏迷不醒。
据调查,该宇宙强盗团夥曾经在多个星球的政府部门行劫杀人,手段十分凶狠,为宇宙通头号缉犯……”
我把上面的新闻看了一遍又一遍。难道兰度想用这样蹩脚的说辞来解释当晚的血案?
见我不做声,杰拿斯叹了口气,“提督,不要怪我这个做下属的多管闲事,我只是不想提督你再去冒险而已。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情,你叫我怎麽向兰度大人交代?”
去,这件事情就是那个混蛋给搞出来的!还用去交代什麽?!我低著头,心里暗暗地把兰度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透,特别是那个急冻我的伯格拉统。
“提督大人!”杰拿斯的声音提高了半个调子,看来又要发火了。
“小安,提督大人也很累了,你先让他休息吧。”骆林连忙把杰拿斯拉开,“你不是要向兰度大人报告提督的情况吗?怎麽还不去?”
“我要去哪里犯得著要你去提醒吗!还有不要叫我小安!我和你这变态不熟!”杰拿斯炮口转向,火力直冲骆林。
“我也只是好心告诉你而已,你不是说八点要去政治部做汇报的吗?现在都已经是七点四十五分了。”骆林扬了扬手,让杰拿斯清楚地看到手表上的时间。
“什麽?!”杰拿斯这时才脸色大变,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急急忙忙地往门外跑,一边不忘回头叮嘱,“提督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
“杰拿斯还真的是劳碌命呢,”我撑著下巴说著风凉话。
“还不是因为某人老是让他担心的缘故,”骆林笑著看向了我。
“是啊,如果不是某人老是让他气得跳脚,现在他就不用过得那麽辛苦了,”要斗嘴吗?我乐意奉陪!反正我睡了五天,精力好得很呢。
“提督大人也很辛苦呢,”骆林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一回来就遇到了那样的事情。”
“那个……谁也想不到会有那样的意外发生……”哎呀,不要再提那个了好不好,说得我心虚不已。
“有那样任性的上司也真的很麻烦呢,”骆林的话说得很有深意,让我的心里猛地一跳。难道骆林看出了什麽了?
於是我试探性地说,“骆林你竟然说我任性?很伤我的心呢。”
似乎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骆林只是状似无意地继续说道,“兰度大人……他当时也在场吧,但是报纸上却一点也没有报道呢。”
骆林果然是知道了些什麽!
装出十分迷茫的样子,我问,“骆林你到底想说什麽?”
“政治部被人打劫,官员被杀,这样的事情可真是少有呢。虽然说对方是惯犯,但是也没有理由会丝毫没有惊动保安人员。而且……兰度大人也在政治部,以他的身手,如果出手的话一定不会让那帮强盗那麽容易得逞吧,毕竟他是唯一可以打破提督大人在军校创下的所有记录的人呢。提督大人,你说是不是?”
看著骆林,我再次感觉到他的不简单。不过,他可能根本半点证据也没有,只是在瞎猜而已,我可不能自乱阵脚,不打自招,“骆林你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呢,有空我会找个出版社帮你出书。”
骆林托著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次死的官员,好象都是反对你的计划的吧?真的是很巧合呢。他们死了,提督大人的计划一定会很顺利地展开吧?”
“你怀疑是我杀了他们的?”我冷冷地说。
“不,虽然提督大人的嫌疑很大,但是提督你那时侯刚回到政治部,根本不会有那麽多的时间去杀那麽多的人,所以不会是提督下的手。反而是兰度大人……他在政治部里应该也有三天了吧,这三天里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顿了顿,骆林靠近了我,“比如,杀人。”
骆林他知道!他竟然知道!我捏起了拳头,心里不断盘算著自己应该怎麽回答。
“诶诶,你的表情不要那麽恐怖好不好?我只是说比如而已。不过如果人是兰度大人杀的话,实在是太合情合理了。尤其是他本来就在政治部,但是却对外隐瞒了他在那里的消息,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他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呢。”
我抬起头直视著骆林,“骆林,有时候人知道得太多不是一件好事。很多人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而丢了性命。”
“放心吧,提督大人。我没有意思要透露出去,也不是想勒索你。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到底要为一个什麽样的人工作而已。”骆林又一次露出他那流里流气的笑容,“知道上司的性格和行事的作风,可以减少以後被上司杀人灭口的几率呢。”
“那你现在得到了结论了没有?”我有点好奇,一般人不是都会明哲保身,不去多管闲事的吗?为什麽这个骆林老是会说出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兰度这个统领,手段真的是厉害,老练狠毒一步到位,一个28岁的人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还真事不简单。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应该会不错。”
“不错?跟著这样残忍的人你还觉得不错?”我哑然,同时也默认了那宗血案是兰度所为。
“提督大人,也许你会认为兰度这样做不可原谅,但是在政治斗争中,他这样做是最好最直接最省事的方法。那帮家夥,本来就罪有应得,没有理由放任他们回去军事法庭胡说八道。与其让他们靠裙带关系逃脱罪名,倒不如就地解决了他们,这样就可以干手净脚了。”
“骆林,如果我不是和你一起回来,我还以为你是兰度的说客呢。”我苦笑著,想不到会从骆林的口中听到了和兰度一样的说辞。难道在每个人的心目中政治就是这样黑暗和残酷?就只有我相信著法律是公正的?
“提督大人,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如果你在兰度的手下工作,你就要有这样的觉悟──你和他是一条船上的,如果不顺从他的话,迟早会被他扔下船……你身上的伤,也是兰度大人的杰作吧?如果大人你继续这样下去,下次可能就是丢脑袋了。”
看来骆林误会了,他一定是以为我身上的伤是兰度下的手,目的是为了惩戒我的不听话。不过他一定没有想到,当时我是为了不让兰度那色鬼得逞才会……不过,他的猜测虽不中也不远矣。
看著眼前的骆林,我突然有种感觉,对方绝对不是什麽纨!子弟,他一定不会好象他的表面那样单纯!我忍不住问,“骆林,你为什麽当军人?又为什麽来到火星?”
“我不是说了吗?当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