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记忆缺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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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黑暗叫鸣人心慌,他加紧了脚步想跑开这里无止尽的黑暗,忽然,脚步一阵打结,硬生生地滑倒在地上,待他一抬头
「好恶心,他就是九尾附生的小孩,快走快走」
「天阿,你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还我爸爸妈妈,你这凶手——」
一双双充满忿恨、厌恶、害怕的眼神在黑暗中划开,每只眼睛都发红的看着他,彷佛他真的是他们口中的人,鸣人害怕地往後退,但那些眼神却如影随形的逼进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於他忍无可忍地大吼
「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他的错,为什麽他要招受到这样的看待,又不是他愿意让九尾封印在他的体内,这一切的一切他没有选择的馀地,为什麽就没有人想到这一点呢
鸣人不停的跑、不停的跑,想避开这些又被揭开的伤痛,但那些眼睛像跟屁虫似的叫他甩也甩不开,而饱受着言语控诉的他,用手用力捂住耳朵,但那片段的恶语如同念经般地不停传入他脑中,直到—
崩溃地蹲了下来
鸣人将小脸深深得埋进双腿间,蓝色的双眸无神地不断滚落泪珠在橘色的裤子上渲开,环抱着双腿的小手也微微颤抖
蓝色的大眼蒙上ㄧ层层阴郁,胸口敞开的心,慢慢地阖起来了
画面转到了他小时後总孤单地坐在荡秋千上,羡慕地看着来接孩子的爸爸妈妈,村子里的人们像葡萄般串在一起,但是
却没有他的位子
没有人会需要他、没有人会接受他,他孤独地在远方看着人群,一直都是、一直……
喀拉—
心房阖上,他,使终是一个人…
※
「鼬,你先停下来」鬼鲛憋几天的声音终於在国与国相交的郊外响起
「……」後者继续跑
「喂,鼬,你够了喔」
鬼鲛这次直接凝集所有剩馀的查克拉在脚上,先行跃过鼬,而拿起大刀档着
「你再不休息,还没找到小鬼前你会先挂掉」
鼬脚步一阵踉跄停顿下来,连日来的疲劳加上睡眠不足,双眸未变化就以染上红膜, 新长出的胡渣和微乱的发丝…
狼狈的模样令人不舍
「终於…」鬼鲛喘了口气,正待放下心头沉重的石头时,前面的人却猝不及防向他出手,咻—咻—的手里剑朝他过来
匡锵一声,鬼鲛用大刀档住,抹了抹飙出来的冷汗
「你搞什麽阿」
「……」鼬没理会他,趁着鬼鲛的空档闪过去,又笔直地往前跑去,而鬼鲛也因这的争执也火了,拿起大刀往鼬砍去
鼬的手指合上结了个印术—火龙炎弹;鬼鲛不慌不忙也结了手印—水鲛弹术
两人的背後各出一条水和火形成的龙扑向对方,撞击的力量震撼了地上,崖壁的黄土滚滚落下,而两条龙也随着恒久不变水火不容的定理而紧咬对方
直到,两败俱伤,隐没地面…
鼬和鬼鲛打的你死我活,而跟在後面的地达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趣味的啧啧称奇道
「我现在终於知道鼬和鬼鲛为什麽被称为最强的组合」而蝎不语,但眉头轻蹙,似乎对这场无意义的战斗表示不满
「别这麽严肃啦」地达罗用手肘顶了顶蝎的手臂,算算时间,「我看他们一时半刻打不完的,先拿出食物吃吧」
「地达罗…」蝎不同意地沉吟一声
「没关系啦,别这麽紧张,不会有事的」
说完,地达罗果真从怀里掏出粮食起来啃,蝎看了一下状况,发现,其实鼬还并没真的失去理智,也没有要打的意思,索性也跟着地达罗吃了起来
就这样,地达罗和蝎吃得痛快,而鼬和鬼鲛也打得如火如荼,很快的一盏茶的时间也过去,吃的人停手了,但打的人仍浑然忘我
「我看我们要不要先睡一觉」
「……」
蝎有些不耐烦,不管地达罗的调侃,突然地冲进战场,着时让地达罗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够了」他大胆地站在鼬和鬼鲛中间,叫他们又些措手不及收回忍术瞠大眼睛
「蝎你要跑出来也说一声」鬼鲛先是发难的说,而鼬也阴鹜地瞪着他
「这什麽态度,他只不过要提醒你们若有时间在这打架,到不如赶紧赶路去」
不满自己的情人被骂,地达罗跳出来帮腔,说完後挽着蝎一副甜蜜样
蝎只淡淡丢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的眼神,他根本没有要提醒的打算,这下要鼬休息更是天方夜谭
果然,如同蝎预期的一样,鼬又开始往前冲,而鬼鲛则吃力地牵制边大吼着
「X的,你们是来乱的喔」
这句话叫听的人刺耳,地达罗火得正想发作时,却被蝎谴责的眼神而吞下怒气,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後一步
蝎则控制他的傀儡偶偷偷跟进鼬的身後,在他躲避鬼鲛攻击时,趁着他转身的那一刹那间,散发出毒烟,绿色的烟雾裹住鼬的脸上,没多久後,鼬倒在地上
「蝎,你干麻」鬼鲛大吃一惊,连忙飞快地蹲跪在鼬的身边探探他的气息
「让他睡觉」
「不会吧…」鬼鲛瞠大鱼眼瞪着他,你对他下毒
「……」蝎不发一语转身走到地达罗旁边,低声说,「走」
走!?这更叫鬼鲛慌张起来,「你们要去哪」
「要你管,反正已经没我们的事,我也只跟踪他弟弟到这而已,接下来…」
地达罗凑进鬼鲛的旁边,「靠你啦」
说完的下一秒,两个人就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地达罗恶质嘻嘻笑声
鬼鲛一脸呆滞,傻眼地看着眼前空无一物而剩几片枯叶在飘,再瞄瞄躺在泥地上的鼬,陡然弹了起来,咒骂声也不断从嘴里吐出
直到他骂累了、渴了,粗哑的声音渐歇
他欲哭无泪地撇了鼬一眼,为什麽要留这麽一个大烂摊子给他,他不敢想像,要是鼬醒了,会发生什麽事情…
而就在过了三天後,鬼鲛得到了答案
NO。36
◎无聊的心情手札
…
这周是我的大考周。。
只剩最後明天一天,我就解脱啦。。。哈哈
不过
最痛苦的莫过於。。。
成绩公布的那一天
↓↓↓正文开始↓↓↓…
发生什麽事了!?
鬼鲛觉得自己最近真的犯太岁,连问话的方式都一模一样,还记得前几天他也是问同样的问题,但是,看着眼前某人的杰作,他还是要问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记得昨天明明把鼬移驾到这洞窟来,为了以防有人发现还特地选在两边崖壁之中,怎才过了短短的一天,半边的崖已经消失不见
只能说
原来崖的另一边景色依人阿…
而他也没好过到哪里,早上清醒的那刻,当缓缓睁开迷蒙半睡半醒中的眼睛时,就被一道冰冰冷冷的话语给冻醒
「要是让我遇到,我一定杀他们」
天见他怜阿,原来鼬还有一丝的理智,否则,那半边的崖可能换作是他半边的鱼脸了
鬼鲛苦中作乐的庆幸猛并一边擦着冒出来的冷汗,不过…他觑了觑鼬的脸色
现在没有,以後就说不定了
想到这,又是一声长叹
他望着不远的前方,开始出现了些微人潮,显示着城镇就在不远之处,瞪着黑底红云的斗蓬,迟疑地开口问道
「我说…鼬阿…」鬼鲛唯唯诺诺地趋步在後,唤了前面的大爷一声,只见大爷头也没回话也不吭声地继续往前走,当他是空气似的
「鼬大哥唷…」
没反应,没关系,他再接在厉
「鼬唷…」
没回应,没关系,我就大人有大量再努力一次,待鬼鲛准被要喊时,前头的人终於停下脚步,侧过头,如冰刀的眼神往他身上杀过去
「呵…」鬼鲛心藏抖然一缩,不停呆呆地乾笑着,惹得冰刀多了些许不耐,让刀锋更为锋利,砍的鬼鲛体无完肤
「有事」
「我们都快雷之国,不先讨论如何找小鬼的方法吗」
鬼鲛完全能体会所谓欲哭无泪是作何感受,解决完这档事,他绝对要找个医生看看他心脏或精神上有没有问题,每天都受这般折磨,他相信再健康的人也会被逼出毛病来
「不需要」
「可是…」
「那家伙带着鸣人会很显眼」
转过身子淡然道,而後又迈起脚步启程,至於还站在原地发愣的鬼鲛,这时才慢一拍地恍然大悟
他怎没想到这点,小鬼竟然掉入幻象中那必定要有人抱着他走,无论是佐助亲自抱抑或是用推车,哪一项都很引人注目,所以只要他们稍微探听一下,大致上就可以找到他们的行踪
鬼鲛抬起头正想夸赞鼬时…
「等等我阿~~」
错愕地瞪着空无一物的前方,急忙扯着喉咙跟了上去
※
今天,是旅舍清洁的日子,被派上来打扫位居二楼的员工兴奋至极,毕竟在这间旅社上上下下有多少人对那天来的客人感兴趣,他们从未见那被呵护在冷漠男子怀里的人儿,至今前後的七天,一直只有面无表情的男子下来,所以叫他们不好奇也难
他跪坐在房门前,必恭必敬地向里面的人请安,「对不起,本日是全房间打扫的日子,若造成您诸多不便,还请见谅」
唰——
他将纸门缓缓被拉启,印入眼帘的那瞬间他愣住了,一个如同精灵般的男孩坐在窗旁,照射进来的阳光彷佛就和他融合在一起,但那天空蓝般的眼珠却失了光芒,如阴暗的天空被层层的乌云遮住,叫人不禁替他惋惜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就像许久未人住的空洞,他大胆地往前靠近这夺去他所有焦点的男孩,恬静的脸庞好似他睡着了,是睡得如此深沉,就像会睡上一辈子似的,他看着看着,着魔地伸手就想抚上耀眼的金黄色头发…
陡然的声音,叫他抬在半空中的手不禁瑟缩回来,连忙紧张地回过身
「我是来打扫的」面对无形强大的压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嗓音正颤抖着
「不需要」
「可是这是本店的规定」
「有规定随便触碰客人的吗」佐助严厉的指责,瞳孔渐渐地转淡红瞪着他,如同地狱来的恶鬼,叫跪坐在地上的服务生,头低的不能在低
「我……真得很对不起」自知理亏的他紧咬着泛白的下唇,呐呐地不停道歉
「给我滚出去」
佐助档在鸣人和服务的中间,由上往下的睨着他,冷冷地命令着,保护欲显着强烈,服务生也只能暗自唉叫,摸摸鼻子慌忙走出去
关门的那一刻,还不忘偷偷看了坐在窗旁的男孩,心底甚为不解,为什麽他连一句话都不吭一声,就算再睡觉好了,但以刚才的音量早该清醒了才是……
即使服务生纵然有再多的疑问,但现在也不好多问什麽,免得倒楣又波及到自己
佐助在关上门的那刻,松下了严厉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柔情片片,他半蹲跪在鸣人旁边,习惯性地抚上鸣人的脸旁,嘴角不禁勾起弧度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
他伸出手摸着粉红的小嘴,手指传来的形状,他笑了笑,仰起头换用舌头勾勒,而後覆上品尝着,直到粉红转为艳红他才满意的放开,脸与鸣人的小脸凑在一起,有说
「你是我的…懂吗」
「会一直是…」佐助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从鸣人身上弹起来,拿起放在一边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看,我替你买了你最爱的拉面喔」他将鸣人揽在怀里并坐在桌子前,装满拉面的塑胶碗散发出热气溢满他们的脸
「我知道你最喜欢吃拉面」
「如果,我们哪天回去木叶,再请你吃一乐的拉面,好不好」
佐助替鸣人准备好所有的事情後,不断地和鸣人交谈,多得是他和鸣人以前在木叶的回忆,而失去意识的鸣人也彷佛回应着,让佐助越说越起劲,说到趣味时更会难得地勾起笑容
这幕在旁人眼中是如此诡谲怪诞到了极点,明明只是普通的画面,但却较旁人感到胆寒也不禁为他们感到心酸
而始终暗暗地躲在角落的那对眼睛,却只是漠然撇一眼,在顷刻间後,消失的无影无踪
NO。37
夕阳依旧如此灿烂,斜射进每一户的人家,橙黄色光茫中依稀可见隐藏其中的彩虹,它略过每个人的脸庞,印上自己特有的标志,配合着徐徐来的凉风,一答一唱地好不快活,也带给了人们沉淀的作用,这般如此的美好却使终打不进带着千年寒霜面孔的人
开起的窗户被凉风吹得一咖一咖地作响
荡起了屋内的人,心泛起阵阵涟漪
今天看到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本该看到鸣人时,就该不考虑其二地把他夺回,但佐助的模样却叫他迟疑了…
佐助是仅剩下来的亲人,其实他比谁都明白,他带给他太多的伤害,今日这会变成这样子,他多少有些责任,若是再把鸣人从他手中要回
或许…他会发疯
为什麽偏偏会是他呢,又为什麽是他和他有对鸣人相同的执着呢
杂乱的问号和难解的问题不断在鼬的脑里乱窜,使其面瘫症状有加重的情况,他就坂着这副样子面对着门口,阴沉沉地叫鬼也害怕
更何况,还是本来就对他忌惮三分的人
赫!!!
「你干麻」
鬼鲛为受害的第一人,他吓的陡然退後三步,夸张的动作叫人觉得好笑,但前头的人却闻风不动直勾勾地看着他
「……」
「你有消息了吗」
「……」
鬼鲛忍不住地翻了几个白眼,盘旋在屋内的气流让他进去的脚步有些凌乱,就怕被乱流打到
为了先见之明,他选了离鼬最远的位子,坐定後,顺了顺气,拿起茶杯就想往嘴里灌,在杯口触碰到他唇瓣的那瞬间,他手抖了抖,只因
「我找到他了」
简短的五个字,鬼鲛震撼地水从他唇边流下都没发现,傻愣愣地就着原本的姿势看着他
直到他胸襟吸收完所有水份,蓦然的湿意才使他回过神,水杯用力的放下,响起了好大的声响,他微抬高半身子,气集丹田提高嗓门,激起额边的青筋,说
「你找到他的」
「嗯」
相对鬼鲛的激动,鼬显的冷静多了,只轻应了声
「那人呢,你没把他带回来」
「没有」
「你搞…」
粗话隐没在刺过来的眼刀中,鬼鲛默默地捧着冒着热气陶瓷的杯子
好温暖
「我说…你为什麽没把他带回来」鬼鲛语气中带着诚恳、客气
「……」
「我说鼬…」鬼鲛手指陡然掐紧茶杯,他快冻伤了
鼬用寒光略飘了他一眼,用转回视线,静默
直到有人似乎出现打盹的声音,他才缓缓开口
「我在考虑」
「阿?」鬼鲛掏掏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晓的朱雀哪时会为这点小事考虑啦,不是都先斩後奏的吗
「佐助精神状况不太好」
哇,这可奇了,连平常口中的『那家伙』,都改叫名字
不过,等等,他精神状况不好,跟小鬼有何关系
鬼鲛面漏困惑的蠢样子完全收进鼬的眼底,他有些不耐地解释
「把鸣人要回,可能会崩溃」
是喔,是挺严重的,可是……
「小鬼他意愿勒」
平常最粗线条的人反而讲出了事情的核心,鼬冷漠的面孔下隐隐地在变动,思绪回到了和鸣人相处的日子
无论何时,鸣人总以他为先提,就连当初受伤之时,还为此冒着危险和体内的九尾打交道
而脑海里此时也不由自主地浮起鸣人最常对着他绽放的笑容,如此的明亮、如此的阳光,永远照亮着他
阖上了黑如暗夜的眸子,紧蹙的眉头流露出浓浓的不舍,他应该要知道的,也一定要明白,鸣人是不可能会想离开他
沉吟一会,轻唤着
「鬼鲛」
顿时吓跑了围绕在鬼鲛身边的瞌睡虫,冷漠地开口道
「晚上行动」
鱼板眼眨了眨带点茫然,行动!?行动什麽阿
※
大地失去光采的那一刻,万物都陷入了一片沉寂,这是属於晚风公公的时间,他拜访着每一户人家,带给了无数人的凉快,带给了人们闲情,伴随着夜里的虫儿,发出唧唧的声音,彷佛就像暴风语前的宁静,空气中有些紧张,却没人发现
他在等待着
等着一触及发—
无息的两抹身影咻咻地在风间中穿梭,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处,直到他们停伫在一电线杆上,但也只见两抹黑底红云的披风,从里头隐约可知那对对犀利的目光正对着旅社的二楼看去
「你累了吗,鸣人」
佐助侧过身子,轻声问,就怕吓到了他,他盯着那张白曦无血色的脸庞许久,而後勾起了温柔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