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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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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最近都会稳定更新……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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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工资,有些人发现金……数钱数到手抽筋……
泪目……
可惜都数给了别人、、、
好过分,俺明明不是会计不是文员,但——
好吧,我只是个打杂的!




65

65、第七十一回 新婚(一) 。。。 
 
 
  红帐里暖春宵短,温香软玉在怀,余相即使神思已清,也不愿早早起身,双目转也不转的看着怀中人。
  
  自十岁父亲早逝,这个家就缺了一块,再不完整,算不得家。只有现今,有妻儿作伴,才算是个完整。
  
  再回想,没有父兄庇护,就只能磨光一身戾气,磨出一层硬壳挡住旁人刺探。为君分忧是祖训,亦是他自己选的路。
  
  可如今,尚不能功成身退时,居然只想同妻儿顾好家里长短。
  
  余清流露出苦笑,既得慧心,自该一心为民为君,若不然,元遥怕也瞧不起自己。
  
  思绪暂停,余清流轻揉怀中人腰间,以免得元遥起身后觉得不适。其实昨夜的药浴和按摩该不会让他再什么不适。
  
  哪知才揉了一会儿,元遥轻轻一翻,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余大人身上。
  
  余清流才要笑,却听碧纱橱外有人轻轻唤了一声。
  
  “老爷,二老爷……卯时到,该起了。”
  
  元遥也听到了那声音,似乎是红霜。迷迷朦朦的睁眼,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了余相身上,不由轻叫一声,翻过身去埋进锦被里。
  
  余清流揉揉他软弹的小臀,沉笑道:“今日可躲不得懒,爷爷母亲他们都在等着新妇茶喝呢!”
  
  元遥听他笑言,自然不愿起身,又磨了许久才被捞出来。余清流替他套上衣服,自然又逼着转而服饰他穿衣。
  
  掀开帘子,果见红霜和翠依在等着,身后跟着几个端拿伺候的小丫头。
  
  一个粉衣丫头好奇心起,偷偷抬眼,却正对上余相冷厉双眸,吓的她手中盆盂差点端不稳!连忙低头,瑟瑟发抖的听着红霜指挥。
  
  余清流心里不喜,他小时自然也是仆妇环绕着被伺候大的,而后入仕,吃了次身边人的亏,差点丢了性命,才知身边四个丫鬟竟各有二主!以故身边再无丫鬟,只有小厮在外围伺候,贴身之事均是自己打理。
  
  可现今元遥身边不能少了伺候,他身子仍是不好,若无人看着,实不能放心。但今日才见了这几个貌美少女,心里就一阵别扭不痛快。
  
  元遥一无所觉,将双手伸出让清流擦手,他们从西月回来之后就一真是这样。只是今日另有旁人,虽然几个丫鬟不敢抬头,可元遥就是觉得她们都在看他,慢慢脸颊竟越来越红,心里也别扭得紧。
  
  好容易洗漱完了,整理过衣冠,二人一齐走出屋子,往长辈们正在的花厅而去。
  
  昨夜下了一场春雨,土地湿润,滋润的花草树木一片精神抖擞,园中欲滴鲜绿中含笑带露亭亭而立,颇得意趣。
  
  余清流见地面湿滑,便扶着元遥,说着闲话。
  
  元遥偷偷往回一看,见红霜她们只远远跟着,便拉了拉他,小声道:“其实并不多这许多人伺候的……”
  
  余清流顿了顿,笑道:“是觉得人多烦了?”
  
  元遥看着他道:“我从小就没这样过,乍乍然的总觉得不自在……”
  
  余清流想了下,又道:“那削减几个便是,以后只让她们在院中听传,并不让近身,如何?”
  
  元遥点点头,不再说话。
  
  余清流见他不大高兴,捏捏手中白嫩嫩的爪子,哄道:“你总让我放心才是,若实在不喜欢,以后由你自己打发可好?”
  
  元遥这才露出一笑,回头一看,两个穿兰衣,一个穿粉衣,还有一个黄衣的少女,都是美貌爽利的模样,只那粉衣的似乎有些聪明外露,让人觉得不舒服。并不是她哪里不好,只是人还是得内敛而秀,才会让人觉得可以亲近。
  
  一进花厅,就见月啻、烈卿并坐主位,余老夫人坐在旁边。月炙和白应遥却坐在下首,白竹声亦是也在。
  
  元遥一见白应遥心便觉得安稳了,红着脸和余清流一一请了安,一旁却有云钗亲自端过茶来,先敬了两个爷爷,月啻难得微微露了笑脸。
  
  烈卿饮过茶含笑道:“一眨眼元元也成大人了。既成了家,日后便要互相扶持体贴。爷爷是过来人,虽然和你们奶奶年轻时候也疯似的闹过,不过风风雨雨总算顺当过来。说出来,不过遇事一个你让让我,我也退一步,心里什么事不瞒着,哪怕不高兴,脾气一发,再互相开解,又是轻轻松松的在一块儿。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二人如此缘份,难得相爱又能相守,多想想这处,此后便无论何时都会多想着彼此了。”
  
  元遥点点头,绞着袖口蚊子似的“嗯”了声。
  
  烈卿又是一笑,看了眼余清流,见他一张臭脸摆出笑容看着元遥,虽然不爽,也没什么办法了。便不再说什么给了红包。
  
  二人又双双跪下给余老夫人递茶,余老夫人饮下后连忙扶起元遥,拉到身边后关问:“昨日可曾累了?客多礼多,但总得这一日。”
  
  虽然知道余老夫人决无那种意思,元遥仍是瞬间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旁边。
  
  余清流忍笑轻咳一声,道:“母亲……”
  
  余老夫人被他打断,微瞪了他一眼道:“还不自己起来,难道还要旁人来扶你不成?”说着,便看了眼身后的小丫头,那丫头连忙端着东西走了过来,屈膝停在她身前。
  
  余老夫人打开托盘上的盒子,只见是一套翠绿玉头面首饰,便对元遥道:“这是当年我进门前婆母给我的,是清流他祖上传给长媳,一代一代到了我手里,总算又是要传给后人了。”说着脸上便有些许怀念的意味,停了一瞬才继续说道,“虽然你用不上这,可也得好好留着,日后余瑗要了媳妇,得了这个,才算是余家的人。”
  
  元遥脸儿红彤彤的,行了一礼应下了。
  
  二人走到白应遥面前,也分别递给二人一盏茶,白应遥率先饮过之后,笑着说:“我们白家除了一本《九仙百草注》也没什么好东西了,那书元元自小学的那便不提。唔……你父皇的话,等日后去西月再给你们。”
  
  元遥讶道:“还要再成一次亲?”
  
  白应遥点了他的鼻尖一下,哭笑不得的说:“哪有成两次亲的?”
  
  月炙却在一旁冷冷飕飕道:“是要祭告圣祖,若是不得祖先同意,你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白应遥掐了他一把,嗔道:“你怎么还这样!总让人跪着算什么,还不快饮茶!”
  
  月炙这才接过茶,啄了一口便放下,生冷道:“平身。”
  
  余清流从善道:“谢父亲。”
  
  白应遥噗哧一声,摇摇头。一旁的白竹声却急了:“我说姐夫你随便说个两句不就得了,总算是轮到我了吧?”
  
  月炙被那声“姐夫”哄的心里高兴一点,便爽快递了红包放行。
  
  白竹声难道这么长的时间坐得端正,看着他们递了茶过来,笑嘻嘻的喝了大口,啧声道:“好茶!”
  
  元遥红着脸低头不看他。
  
  白竹声邪邪一笑,来回看了二人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掌高的白瓷瓶:“你们叔老爷我银钱不多,不过我送的这东西可比黄白之物金贵多了!”见元遥也抬头看了,便又神秘一笑,“我叫这东西,‘避孕膏’!”
  
  元遥一张小脸霎时便更红,眼中都羞出泪意,却听那白竹声仍在摇头晃脑的说:“我原先想叫‘断子膏’,可叫了两声总觉得难听,索性便叫‘避孕膏’。顾名思义,是用来避孕的,我可先说了,你们年轻人火气旺,但元遥的身子至少这六七年不能再生,所以一定得用这个。还有,这药得外用,内服没用!等过了十年八年又要想孩子了,避孕膏一停,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啧,这可是我的新成果,比意辞用的汤药好太多了。”
  
  余清流一见元遥都快羞的将脸埋进地下去了,连忙接过那瓷瓶,连声道谢,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白应遥也拉了拉他,轻声道:“亲家还在,你在说些什么呢。”白竹声撇撇嘴,哼哼几声便不再言语。
  
  余清流连忙拉着元遥坐下,刚刚坐稳,却有一个瘦瘦的小姑娘捧茶走了过来。
  
  那小姑娘曲膝捧着茶敬道:“余琳见过五叔、元叔……”
  
  元遥想起这是昨日余老夫人同他说过的清流族兄遗下的女儿,便笑应了,身后红霜递过一个红纸包,元遥便接过又递给了余琳。
  
  余清流摸摸余琳梳的光滑的发顶,笑道:“闷了来和你元叔说说话也好,你元叔人很和善。”
  
  元遥也连忙浅笑道:“你只管来,或是来逗余瑗玩笑也好。”
  
  余琳小脸粉红,诺诺的应是了,便又回到余老夫人身边。
  
  余老夫人见事已了,便笑对月啻道:“亲家难得来此,不若先去前面新修的园子瞧瞧?”
  
  烈卿笑道:“老夫人不必客气,我们是至亲,随意坐坐便罢了。”
  
  余老夫人明白他们是想和元遥说些私密话,也不客套,又交谈数句便带着余琳回房。
  
  余老夫人一走,白竹声便软泥似的瘫在了椅子上,哼哼道:“光喝了口茶,早饭也没吃,侄媳你们家的银子难道都给昨日流水席上吃完了?”
  
  白应遥抽出白竹声的扇子,敲在他额上嗔道:“坐没坐相。元遥和清流得回刘家一趟,哪怕做做样子也得做足了,送他们走了,少了你吃的!”
  
  烈卿也笑了:“行了,竹声昨日吃的足有十个人的,我还以为你得三天吃不下东西呢!”不等白竹声回话,转头对余清流道,“不必守什么规矩,用过早膳便回,我还话须同你们交待。”
  
  ————
  
  这次再去刘家,却是坐的马车,余清流先扶了元遥上去,才自己踏着脚凳上去,马车不比远途用的宽敞,却也舒适。小几上茶水糕点一应俱足,甚至书本也有。元遥坐在狐皮软榻上掀了一角帘子往外一看,侧门上居然许多衣着破烂的乞儿,手中俱拿着钵盆。
  
  见余清流上来,元遥便问:“我们家里在施粥?”
  
  余清流听了那句“我们家里”,心里一暖,抱着元遥坐下,道:“原管家是说要开三日流水席,我觉得太奢,便将那银子省下把城外的善堂修葺一翻,那里的小孩残疾也帮着捡砖拾瓦的,倒比施粥什么要好,今日他们过来是道谢的。”
  
  元遥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又叹道:“若是善堂里能为那些孩子找个好人家收留,或是为那有几分力气的找个能糊口的工作便好了。”
  
  余清流摇摇头,道:“各人自家都有孩子,即使没有,也不会养个来路不明的乞儿,善堂中大多都是老弱病残,怎会有什么力气,若是有生路,他们哪里会若人白眼的沿街乞讨!在京中看着还好些,别些贫苦地方……”
  
  元遥愁道:“我知道国家时有天灾人祸,实无能力白养这许多,可对比的却是那些穿金戴银为富不仁的贪官奸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每想到这一句,我心里总难受的很。”
  
  余清流不愿见他伤心,便紧紧环住他道:“是我无能。”
  
  元遥却散了口闷气,又道:“你很难得,我知道你手下门人经营的铺子都用之于民。我……也想像你一样赚钱救济贫民……”
  
  说完见余清流不说话,元遥又低落下去,轻声道:“我知道我不聪明,做什么也做不好……跟你说这话真是……可是……我也会尽力而为……”
  
  余清流狠狠吻住元遥,尽情尝遍了,才抵着元遥额头,满目柔情道:“你很好,我是上辈子做了天大的好事才能得了你!”
  
  元遥捂着脸道:“别取笑我了。”
  
  余清流抓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一句也不是取笑,世人忙忙碌碌只为自己,只独你,独你是无二干净善良的小东西!你愿意做什么,只管去做,我只要你一直开心。”
  
  元遥猛然埋在他怀里不愿起来,心中说不出的感觉,麻麻的,全身软软的抬不起力气,却又觉得愉悦,说不出的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死活更不上去,今天一大早来更还更不上去……JJ真是太抽了
这是昨天的,等下还要更




66

66、第七十二回 新婚(二) 。。。 
 
 
  元遥和刘太傅并不熟悉,只听烈卿说过他是烈卿母妃兄长的后人。
  
  刘太傅不知是好运还是霉运,白得了两个便宜“儿女”,做了皇帝和余相的便宜“岳父”。
  
  此时受着余相和元遥的礼,脸上的面色不比哭好看多少。
  
  余清流也觉得刘太傅有些可怜,这样一来,他家的儿子必是得受些影响……
  
  不过太傅乃是纯臣,纵有些什么,也算不得什么了罢。
  
  行过礼,用过早膳,丢下礼物,余相告辞而去的时候,分明觉得那老人家脸上竟是带了感激。
  
  元遥也觉得好笑又同情,暗想下回再和意辞说说要对太傅好一点。
  
  二人回去之后,便立刻去找烈卿几人,一进八角小亭,便见白竹声歪在软榻上哼着不知什么曲。旁边白应遥靠在月炙身后,时不时的张口接过一只只剥好的橙黄橘瓣。
  
  烈卿却是拿着一颗玫瑰糕,捏的细细的扔进池塘里,看那鱼儿争食,月啻自然靠在一边。
  
  元遥二人一一见过礼,才坐在白应遥和白竹声中间,拉着白应遥问:“爹爹现在身上可好?昨日我一直没法同你单独说话,想问问你也不能……”
  
  白应遥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这次倒没怎么折腾,就是前些日子嗜睡了些,旁的极好,竹声给我摸了脉,并无异相。”
  
  “要是一直平平安安更好了。”元遥也笑了笑,又凑过去拿小手摸了摸,只有一点点鼓起的弧度,不细看看,根本一点也看不出的,不由对他道,“我只自己经历了,才知道爹爹的辛苦……”
  
  一旁月炙一边毫无形象的剥橘子,一边道:“你自己安安稳稳的,就是报答你爹爹的辛苦了。”
  
  白应遥拿手接过月炙递到嘴边的橘瓣,塞进元遥口中,道:“你父亲说的这话很对,养儿心操百年,爹爹不求旁的,只愿你日日无忧便好。”
  
  元遥只觉得口中的甘橘似要甜到心里,握着白应遥的手不知要说什么。
  
  白竹声却在旁不满道:“你们在这父慈子孝,成了心的要我偷个孩子回家养吧!”
  
  白应遥嗔道:“浑说什么,要孩子自己生去!”
  
  白竹声打了个哆嗦,不再言语这个,只对元遥道:“假胖子,我昨日就见你要问我什么似的,怎么又不说了?”
  
  “不要叫我假胖子,”元遥嘟着嘴巴回道,转头望向余清流那边,却见爷爷正在和他说些什么,便扭扭捏捏的坦白,“是有事情要请教……”
  
  白竹声掐了一把元遥水滑的脸蛋,口中道:“还请教,你要问什么就问呀!”
  
  元遥揉揉脸,又看了眼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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