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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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真得很特别呢！有趣，真得很有趣！不输大人的冷静头脑，即使是面对从未接触过的幻术，也可以在第一时间冷静分析，最快地找出控制和破解方法。然后是灵敏的思维，根据环境判断自身的处境，利用敌人来创造有利于自己的条件。熟悉人的思维惯性，擅长心理上的漏洞利用；面对死亡的平静，甚至冷漠；不属于任何人的天分和血继……他的“弱点”，除了先天的体质缺陷，就只有……君麻吕了吧。
真是最理想的部下……金色的兽瞳闪过一抹兴奋，然而转瞬间却又黯淡了下来。只是可惜了……
扫过那张如冰般的稚嫩脸庞，大蛇丸的心中不免戴上了一丝的遗憾。以着孩子的身体状况，能够成年都已经是奇迹了。这个世界上，果然很难找到完美的事物，这个他所见过最接近“完美”的孩子，所展现的一切……就仿佛透支了自己的生命一般。
如果可能的话……自己似乎希望，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奇迹”……这么有趣的人，也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碰的上呢……
“有意思……说说看？”无论如何，在那一天到来前，先享受现在吧。至少短时间之内……不会无聊了呢！
我不是神，大蛇丸频频变幻的神色，我虽然看在了眼底，却并没有解读出其意味的能力。对于一个不熟悉的人，仅仅见过两面是不可能做到可以用眼神判断想法的程度。普通人依据大多数人的想法，或许还能看出点儿什么。但大蛇丸的思维显然不能和普通人划归在一个范围，至少我从他的眼中唯一能肯定的，那便是……他并没有生气。
对我而言，这一点就足够了。而他的回答，更是使我对交易的大成，又增加了一分的把握。
“……我活不过十五。”以一个医生的眼光来判断，事实上这个时间已经是最好的估计结果。淡漠的语气，陈述着自己未来的“命运”，我冷漠的神情，仿佛在说的不是自己：“血继限界觉醒后的麻吕，十有八九也活不过十七。”这个判断是由我这个“实例”作为依据，一个让人无奈的……事实。
“……我知道。”有些意外我的态度，但这还并不能使大蛇丸将惊讶摆在自己的脸上。或者说，这种说法出自我的口中，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吧。
“‘尸骨脉’的病例，我在族中找不到任何的记载，自然也不存在解决这个遗传病的方法。”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和君麻吕目前的处境，我拢了拢额间垂落的纯白发丝，微微停顿后，面对他直奔主题：“五年，我们的交易时间为五年。”
“五年内，由你安排我和君麻吕的学习，训练，和一切生活所需，并资助研究治疗遗传病的特效药。”这些条件对拥有如此规模基地的大蛇丸而言，完全是轻而易举。只是以我对他的印象，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不会轻易同意。
果然！大蛇丸眯了迷眼，不出我意外的开口道：“那我可以得到什么？”有意思，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呢！就这么有信心他会答应？听语气，似乎已经猜到部分自己带他们回来的“真正目的”了呢……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呵呵呵……
“你在拿人体作试验。”如果说在来的路上我还只是猜测，那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后，就已经是确定了。烧杯，标本，部分肢解的残骸……虽然没有什么更精密的实验仪器，但曾从事过这方面工作的我并不陌生，作为确定筹码的价值证明……这已经足够了。
“人体解剖方面，我想我‘独有’的技术可以帮上忙。”强调了自己的价值，我开始阐述自己这方所要付出的东西：“无论是我，还是君麻吕，只要实力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在没有生命威胁的前提下，交易时间内你有指派我们执行任务的权利。而五年后，不管能不能治好我们的病，只要时间到了而我还活着，我会带着君麻吕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隐居。而如果我死了，君麻吕将作为你的‘工具’，为你一个人而活。”我情愿他为一个人战斗而死，也不希望他因为失去生存的目标，而像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尽管我清楚眼前的男人决不会是什么好人，但若是他的话，至少会让君麻吕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你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吧？君？麻？衣……”望向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大蛇丸的心中除了惊讶，却只有欣喜。那个“筹码”真得让他颇为惊异，有想过我会以效忠之类的条件作为交换，却没想到我想要得是双方完全平等的交易。看似苛刻的条件，却每个都留有一定的自由和余地。对这身情况的透彻把握，以及对方的承受底线……这个交易，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这样……或许也不错！以一个平等的伙伴关系，而不是上司和属下之间的掌控与服从。五年的时间啊……不会无聊了呢！大蛇丸邪异的一笑，习惯性的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回答道：“好吧，我同意了！”
虽然一开始就很有把握，但当他真正的答应后，我在心中还是微微的松了口气。然而在看到他那条异于常人的诡异舌头时，我还是忍不住兴奋了一下。等有机会了，一定要找时间好好研究研究！
“嗯……？君麻衣还有什么事吗？”看着那只莫名闪烁着奇异光彩的独眼，大蛇丸心里一阵起毛，居然有种看到正处于狂热状态下的自己。貌似自己会那么兴奋的话，十有八九是和研究有关……他在想什么呢！？
“对了，差点儿忘记。”被他这么一提醒，我醒悟般的收敛了自己的兴奋眼神，反正以后绝对有机会，用不着急……“由于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以后不要再用命令的语气和我们讲话，大蛇丸。”
调转轮椅的方向，既然目标已经达到，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没等大蛇丸的回答，我径自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前的时候，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回头道：“告诉某个有听墙角习惯的小家伙，即使吃醋，也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我身上的药香，下次记得要先洗掉才行呢……不过，我好像没有提醒他的义务。
说完，大门从内部轻易的被打开，然后关上。
“呵呵呵……哈哈哈哈……”起先只是肩膀微耸的压抑笑声，然而几秒后，沙哑中带着慢慢兴奋的狂笑在地下室回响：“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小家伙……啊，不对！面对他可不能把他当成小孩子对待呢！兜，和他‘争风吃醋’的话，你要小心了！哈哈哈……”大蛇丸显然将我之前对兜的挑戏听在了耳里。
“呵，呵呵……”干笑着走出房间内的密道，兜尴尬不已的回答道：“大蛇丸大人，我‘一定’会小心的……”自己的演技果然还不到家……明明是同岁，为什么看到那个人时，自己会有一种面临大蛇丸大人的感觉……可怕的家伙！
那时的兜并没有意识到，在被我看到的第一眼开始起，他就下意识的使用了敬语。不是刻意的示弱，而是就像面对大蛇丸时的一种本能……
第十五章：大蛇丸的教育，需要改革……
“咳，咳咳……”才刚出了房间没多远，我只觉得内腑一阵血气翻滚，忍不住捂住双唇又是一阵咳嗽。
感觉到手上一片温湿，我低下头，丝毫不为所动的望着手上咳出的血丝，掏出手帕擦了擦，便继续推着轮椅向来时的路走去。大蛇丸那家伙，试探就试探呗……他就不能换个方法吗？害得我的内伤又重了……
和大蛇丸的这次交易，事实上吃亏的是我和君麻吕。但从交易双方的感受上来看，其实没有什么吃亏不吃亏的说法。
辉夜一族灭亡后，我和君麻吕可以算得上是一无所有。原本的辉夜一族就基本上完全不和外界人联系，过着彻底隔绝世事，自给自足的封闭生活。对于外面的世界，仅从族中那少得可怜的卷轴，根本无法得到什么有用的知识。
两个加起来还没有成年的孩子，在外面的世界，如何生存。说实话，这对我而言是个不小的考验。毕竟上辈子，我同样出生在一个家世显赫的大世家。或许由于性格的问题，早早便离家独居的我，比起一般的世家子弟，社会适应能力要好得多。但到底没经历过一无所有的贫瘠生活，我对自己的野外生存水平……实在没什么信心。
即使君麻衣的记忆中，仍保留着他独自生活十年的经验。但是加上了一个君麻吕……我是不可能让他过那种贫困流浪的生活。何况当过贵族的我知道，无论是哪个社会，只要还存在着阶级这种历史和权势的产物，下层人民的生活，绝对不是其他置身事外之人所看到的那样。以我和君麻吕的相貌……哼！被捉去做娈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运气差的……被那些所谓的贵族，玩死的不在少数。相比起来，即使要付出不少的代价，大蛇丸这里还是要安全的多。
再者，实力……这里和我那个依靠金钱和科技的世界不同，个人的实力才是最大的生存保障。即使冠名着“最强近战血继”的名号，一个才刚刚觉醒血继没有多久的小鬼，和一个即使实力上要高出不少，身体却差得一塌糊涂的药罐子加独眼龙。我不觉得我们的实力能强到哪里去。
我身体最好的情况下，也只是一个人勉强对付五个中忍，君麻吕的话，同时遇上三个就只能自保。要想可以独自在这个社会上行走，最少也要有上忍的实力。但训练这种东西，并不是说说就可以的。自身的努力和刻苦是一个方面，没有完善的后勤铺助，训练的效率同样上不去。
介于以上的种种原因，暂时和大蛇丸合作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需要君麻吕去过那种四处奔波劳苦的生活。调养好身体，我还能多呆在他身边几年，太早得让他独立生存，我终究还是不放心呢……
这就是，有“亲人”的感觉吧……很无奈，却很充实……
垂了垂眼帘，我回过神，却发现前面不远处的岔口，走出不少的小鬼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兜说过，那是基地的训练场，常规训练都是在那里进行的。不过，似乎还有不少的其它训练场的样子，大蛇丸总不会和这群小鬼一起训练吧……
推着坐下的轮椅，我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还没必要和这些小鬼们打招呼，我想趁现在先去看看君麻吕。那孩子在某方面出乎意料的倔强，整整受在我身边三天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
不过，我没想接触他们，却不代表对方没注意到我。小孩子的好奇心……有时候可是个不小的祸源呢……
训练完了一天，满身疲惫的众人，陆续前往用餐的食堂。在走出训练场后，一群孩子中成绩最为突出，隐约被推举为领头的一个十四岁左右的红发男孩葛城健，意外发现了一个从基地深处逐渐靠近的雪色身影。
那个是……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葛城健好奇的打量着来人。才发现对方只是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孩子，有着一头很长很长的白色长发，长得十分的俊美。苍白的脸蛋上，右眼整个被绷带包住，身下还坐着轮椅，似乎受了重伤。
“是新来的人吗？”在基地，每隔几天几乎都可以看到新来的孩子。不过，伤得这么重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葛城健忍不住皱了皱眉，太弱了吧！这么弱，怎么会被选上为大蛇丸大人做事？而且，他出来的那个方向好像是大蛇丸大人的居所……以前只有兜先生可以进去的！
莫名的对眼前这个男孩产生了不满，葛城健望向他的眼神，不由得戴上了几分的嫉妒和愤恨。明明……明明自己才是他们当中最优秀的那个！为什么自己都无法进入大蛇丸大人的房间，他却可以！？
“喂！你是谁？为什么不参加训练？”忍不住拦住了那个路过的白发男孩，葛城健满脸不屑的厉声问到。虽然在这里严禁引起内斗，但只是一个这么弱的孩子，兜先生即使知道了也一定不会责备自己。毕竟，自己是这里最优秀的！
看到葛城健在找这个新来男孩的麻烦，几个平日和他混在一起的男孩，互相看了一眼，也逐渐站在了他的背后。顿时，不算宽敞的通道被堵住了大半。
而这时，那个默默前进的白发男孩，似乎才发现他们一般。缓缓得抬起头，裸露在外的冰蓝色眸子，冷冷得望了过去，看得他们浑身不由自主地背脊发凉。
这让站在最前面的葛城健，吓了一跳。但看在对方身体那么单薄的份上，仗着年龄和身高上的优势，他壮了壮胆，压下了本能想逃的欲望：“喂，小鬼！叫你呢！”
“……我？”不像一般的童声那样，白发男孩的嗓音很低，却也很轻，沙哑中带着一种飘忽不定的阴凉。使得四周的气温，又有了下降的趋势。
“……我？”他是在叫我……小鬼？望向对面拦住我路的几个孩子，最前面那个红发男孩高傲的眼神，让我的心情顿时恶劣起来。连大蛇丸都不敢这么叫我……现在的小孩子，教养真是有待考量！是应该建议大蛇丸好好教育教育他们，不过，或许现在我可以代劳一下……
“让开。”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那么不识好歹。危险的眯了眯眼，我的语气，平静……或者说冷漠的不带一丝起伏。
“你在和谁这么说话！”被我蔑视（？）的眼神激起了怒火，葛城健遗忘了自己之前还有些胆怯的心理，恼怒的开口道：“我可是这里最优秀的人，将来绝对会和兜先生一样，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左右手！你一个新来的，没有资格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随着他的话语声落下，他身后几个机灵的男孩，会意的分散开来围成一个圈。把我包围在了正中央，睁大了眼睛的瞪着我。
哎呀……没想到大蛇丸的“洗脑”还蛮彻底的，可惜教育水平不佳。拧了拧两鬓垂下的发丝，看着对面的几个小孩子在那儿吹胡子瞪眼，我莫名的生不起气来，只觉得一阵好笑。才刚说过兜在吃醋，现在看来……似乎大蛇丸教出来的小家伙，个个都是“醋坛子”呢！
“我不想‘欺负’小孩子。”似乎忘了自己现在就是小孩子，我完全无视对方的威胁，仿佛理应如此地说道：“让开。”
“你……”被我的话气得够呛，葛城健涨红了还算秀气的脸蛋，早已忘了原先只是打算教训一下对方的打算。抡起拳头，甚至还用上了ＣＫＬ，毫不犹豫得向那个轮椅上的瘦弱男孩击去：“去死吧！！！”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乞丐的自己，没有人可以再用那种眼神来看他！没有人！被气疯了的葛城健，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那时常虐待自己的贵族重叠。顿时失去了理智，不计后果的打了下去。
嗯……还要加上一条。看到对方一幅被踩了尾巴而跳脚的猫的样子，我对大蛇丸需要改革的教育方面，又增加了一处。不止要加强教养方面，连战斗心理学也要重教。才三句话就这么生气，还“忍”者呢……
“不乖的孩子……”一个仰头躲过他的直拳，我双手用力将轮椅推到身后。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贴近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会被……打？屁？股哦……”
“什么……啊啊啊！！！”葛城健的惊呼声还没有出口，人已经被我一脚踹重了腹部，像上腾空了几米。而就在这时……
“等……等等！辉夜君……”随后赶上的兜，见到此时的情况，连忙出声制止。
不过……眉毛轻挑，一个滑步来到葛城健的身后，我左脚轻抬，在心里扬起了恶劣的阴笑：“晚了一步呢……”
“轰隆！”随着一声巨响，在围观孩子们惊恐的眼神中，兜无奈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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