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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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与愉悦沉迷的交织。
终于,在彼此间深深地交融,撮合之后,我皱眉,将他白皙的肩肉咬出了血丝。闷哼一声,将长时间蓄存下来的灼热,倾泄进了他的小穴深处。
“嗯……”一生无力呻吟的喘息,终于攀至欲望巅峰的大蛇丸,几乎在这最后的释放中昏死过去。而那失焦璨金色蛇瞳,笼罩着朦胧般的梦幻水泽,却是难以形容的妖异魅人:“君……麻衣……呃嗯……”
“呼……呼……”先前的“运动”,消耗了我不少的体力,顺带着平日修炼的精元也泻出了一些。
感觉到本该疲惫的内壁,缓缓蠕动着,将那大量滚烫的白浊纳入体内。我稍一寻思,便觉察出了其中的原因,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恶劣心起的笑意。居然是……哼……
并没有马上从大蛇丸的体内退出,解开他手上的龙筋,我将他整个人按进怀里,翻身仰躺在一旁被无视许久的柔软靠垫上。体内分身的动作,让此刻后庭异常敏感的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却并没有马上完全清醒过来。
长长的蛇尾,从我的腰上无力滑落,软软的瘫在玉床上,只有尾尖时不时的摆动两下,一副精疲力竭懒洋洋的样子。额前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黏贴在那张带着淡淡倦意的邪魅脸庞上,看起来异常性感而充满诱惑。而那漂亮的蛇瞳则半眯着,毫无焦率的眸子不知看着那里,半天难以回神。
大手锢住他的后脑,我都偷吻上他稍有干裂的薄唇。舌头小心的绕过他的毒牙,深入其间,甜甜地情欲在瞬间化开,在唇齿间弥漫。
“呜嗯……”从鼻子发出一声闷哼,总算是被惊醒的大蛇丸,配合的张开口,伸出自己的比常人颜色更艳的的鲜红小蛇。
毫不客气的啄上他主动奉出的贡品,我势必要将他的呼吸,一并夺取。让他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每一样,都彻彻底底的属于我……我辉夜君麻衣的“私有物”。
指间把玩着他胸前两点挺立的小小红玉,不大的两个小东西,被玩弄的一片火辣辣的红肿。感觉到体内刚刚冷却的欲火,又一次被点燃。大蛇丸难以抗拒的抖了抖蛇尾,伸手揽上我的后背,臀部主动地轻轻磨蹭着我的小腹。
“呼……”终于结束了这吭长的一吻,大蛇丸舔了舔嘴角,用那情事后慵懒的沙哑嗓音,轻笑着说道:“再来一次?”虽然开始时糟糕了点儿,但是后面嘛……他倒是蛮享受的。
“你还真是……精力旺盛。”把握住他半软分身的手指,恶意的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最敏感的细嫩小孔。我侧脸咬上他的耳垂,感受着他兴奋的战栗,难藏笑意的闷声回道:“如你所愿,不过……我们换个地方。”
“呃!”就着两人连接的体位,我将他拦腰抱起,进入了内室的那处温泉。
混合着淡淡药香的温热乳白色泉水,能更好的恢复彼此间的体力。也方便了大蛇丸蛇尾的摆动,游移,不再只能单一的纠缠在我的腰上。
接着上一次的润滑,在这池温泉之中,开始了再一次的翻云覆雨。
缭绕的薄薄雾气中,沙哑的喘息,呻吟,绵绵不绝。
直到大蛇丸瘫软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我这才放过身下这个魅惑人心的妖精,用法术帮助疲惫的他化形。简单的清理后,回到唯一还算干净的躺椅上。
彻底趴在我的胸膛之上,大蛇丸将下巴靠在我的肩窝,时不时心满意足的嗯哼两声。
我无言把玩着他的长发,感受着自己体内明显更加精纯的真气,和他经脉中高速流动的妖气,冷不丁的突然开口道:“你一开始叫我来,就是陪你双修吧。”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大蛇丸微愣,随即缓缓的低笑道:“你发现了?”
“魅魔的‘合欢’……我倒是意外,你会去学这个。”这种在正道人士眼中下三流的双修心法,魔道人士虽不反感,却也只有部分女奴会在其主人的要求下修炼。它不如绮澜的“粹阳”,无法单方面的吸取精元修炼,只能促进两者间的真元循环……不能增加,只能提纯,是大多人眼中的鸡肋心法。
不过,也正因为发现了这点,我才没有对他产生厌恶。——我堂堂一代“剑魔”,不稀罕这种速成功法的捷径!
“只是用来增加一下床第间的情趣……呵呵,无伤大雅,不是么?”贪婪的吸取着对方的体温,大蛇丸侧过头,无所谓的轻笑着问道:“那么,君麻衣对我这个双修的对象,是否满意,嗯?”
“如果你的美酒库存足够……我不介意晚几……年回谷。”侧面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不由得敛起了眉峰:“但是,教主那边……”那个老不死要是不掺和进来,才真的太反常了!
“这个啊……我只能说,副教主出关了。我们可以清净一阵子了……”那边当然早就安排好了,有白副教主坐镇,那个无良的父亲没个三五年,绝不会离开寝宫。
“……”无语的耸耸肩,为副教主大人哀悼……
而毫无同情心的另一位,稍稍恢复体力后,伸手拿起了一旁的酒盅,以及剩下的“月魁”,轻笑着提出邀请:“圆月,百花,美人……何不再来一杯佳酿?”
薄唇微起,本人,奉陪。
第四十四章:夜梦,血色歌剧的开场……
墨蓝的夜色下,一抹白色的影子在天空飞快的划过,宛如幻影,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站在旅馆的屋顶上,远离中心闹市的小镇边缘,在深夜中格外的宁静。
遥遥望向远处灯火阑珊的祭典,点点亮光汇成一条长长的,由人间星火点燃的光流。不比星空银河的灿烂壮观,却也没有了那仿佛遥不可及的虚幻,高高在上的冷傲。
人类的“光”与“暗”,就是这样矛盾,却又无法失去彼此任何一方的奇特存在。就好像没有了黑夜,便再也无法体现出点点星辉的美丽。
黑夜,星辉……我恐怕,注定和后者无缘。
缓缓的垂下眼帘,似笑非笑的唇角,浮现出一抹浸透人心的苦涩。我侧过身,放下手中撩起的黑纱,整个人就仿佛笼罩在一片随风浮动的黑雾之中,若隐若现。
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调转视线,没有忽略那天边一闪而过的白芒。我将一个棕红色的木牌系在手腕上,朝白影消失的方向挥了挥手,不一会儿,便见那道白影的真正形体,逐渐向我飞来。
白色的罕见苍鹰,伸展着华美而英武的修长羽翼,在我的臂弯稳稳落住。尖利的爪子,深深嵌入了黑色的袖摆之中,若不是之前早有准备的裹上了一层皮革,这一下,可绝对算不上是有多温柔。
作为训练有素的信鹰,除了扇动翅膀的轻微声响,它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惊动别人。
抚摸了一下它的下颚,又掏出了一块肉干喂给它,作为奖励。我抽出它脚上绑着的木匣子,将要它带回去的木盒系了上去。
拍了拍它的脑袋,我低声轻语:“拜托你了。”随后放手,往上猛地一抛。
“啪嗒——啪嗒……”顺势展开羽翼稳住身形,白鹰在我的头顶盘旋了一圈,才扬风而去。
异色的眼底,难察的闪过一丝深藏的笑意。我已经可以预见,八重那“惊”喜过度的精彩脸色……只是很可惜的是,自己无法在现场观赏。
而且……
将匣子打开,忽略卷轴上那古怪品味的粉红色装饰,用最短时间把内容记下。转瞬之后,我隐去了那难得的情绪,冷冷的眯起眼。“工作”,还是尽快处理的好……
手中幽蓝色的冥火燃起,使木匣子和卷轴化作灰白的粉末,从指缝间洒落。黑色的身影,转眼融入夜色之中,不见踪迹。
“哼~哼哼……嗯,哼哼……”口中咬着插丸子的竹签,哼着不成调的古怪韵律。身背奇特大刀的邋遢男子,一手提着半壶清酒,一手把玩着赌博用的色子,满脸悠哉的漫步在林间小道之上。
若是清晨或者晌午,这倒也没什么值得别人注意的地方。像这样不修边幅的散漫浪忍,任何没有门限的郊外小镇,随处可见。然而要是换个时间,换个身份,这样的景象,平常中却又无处不透着丝丝的诡异。
在这样一个抬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的茂林深处,连声声虫鸣都消失的不见一丝踪迹。阴暗而难以掌控的环境,即便是大多数上忍,都不敢肆意放松警惕。更不要说那些,此时很可能早已被吓得腿脚酸软的普通人。
而这样一名颈部挂着一枚刻着裂痕的雾忍护额的叛忍,在本该时时刻刻都可能被雾隐暗杀队追杀的时候,如此悠闲,如此懒散的漫步于深夜的森林深处。要说他只是路过,恐怕没人会信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话。
然而一切的真相,即使双方都心知肚明。在没有真正交锋之前,却任何人都无法妄下定论。“猎物”与“猎人”……到底谁才是“被狩猎”的那一个,只能用实力说话!
披散着一头黑色微卷乱发的邋遢男子,仿佛毫不知道危险的降临,慵懒的轻浮笑容,自始至终不曾从嘴角散去。
是真么没有察觉?不在乎?还是不屑?暗处的尾随者们看不到。我,也看不到,却可以从他眼底偶然逝过的利芒中,一瞥一二。
“猎人”以为自己的“猎物”,是一只有着利角的山羊。尽管在数人的围捕下,会反抗,却不足以致命。然而却没有察觉到,那隐藏在羊皮下的,是一只背叛狼群的孤狼。残忍,狡猾,富有野心,没有了对群落的忠诚,最擅长的便是在伪装下等待着“猎物”落下陷阱。
对方就只这样一只利用伪装,在杀戮和鲜血中肆意辱蔑生命的狂狼……我清楚的知道,靠的是,身为“同类”的直觉。
不过,单纯的这么比耐性,不觉得无聊吗?
倚靠在三百多米外一棵大树的顶端分叉上,我将辉夜一族“良好”的身体素质,发挥到了极致。单凭着完整的原装左眼,透过层层树梢的无意遮掩,观察着远处尚未开演的“好戏”。
尽管没有买门票,但我到底怎么说也是“观众”。让“观众”等这么久,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随手一抖,一枚黝黑的苦无出现在我的指尖。
遥望着那个悠哉漫步的“大叔”,异色的眼底,泛起一抹阴暗的森冷杀意:“就让我看看,那把刀……值不值你的脑袋。”
瞄准“红心”——邋遢男子的额头,黑色的利芒,自摇摆不定的茂密枝叶间,一闪即逝。
“砰!”一声金属碰上石头的脆响,男子手中的色子少了一个。几米处的树干上,锋利的黑色刀刃齐柄入木,只留下一个缠满防滑绷带的圆形扣环。
古怪的调子煞然截止,没有像常人那样四处张望的寻找出手之人,男子缓缓弯下腰,捡起脚下一分为二的象牙色子。长长的刘海随着他的动作,遮住了那双半眯的黑棕色眸子,使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却隐约可见那唇角勾起的弧度。
正要起身,身后传来草木晃动的轻微声响。
逆光的数把刀刃,在空中闪烁着刺眼的白光。凭空而现的黑色影子,伴随着凌厉的杀气,直刺男子的后心。
“锵!”的一声,利刃在瞬间交锋。
好戏……开演了。
标准的暗杀技巧,一击不中,即退。
三名蒙面的黑衣暗部,在攻击失败的瞬间,没有丝毫的恋战,当即退开。身后另外两名没有参与攻击的暗部,则掐准了时间,完成了手中的最后一个手印:“水遁?雾隐之术!”
参杂着CKL的白色浓雾,顷刻间弥漫。别说是人影,三米内的树干都看不清。
邋遢男子没有丝毫的慌张,依然满脸悠哉的让人看了都觉得欠扁。然而,敏感的人却可以发现,他的气场变了。如果说之前还是一只一直在伪装隐藏自己实力的恶狼,那么现在的他,则是一只已经开始露出锋利獠牙的猎杀者。
而那些可怜的“猎物们”,显然忘了……他们现在追捕的人,可是雾忍七人众之首的“鬼斩”——梨木鬼冢。若说雾忍中最擅长无声暗杀术的人是谁,他若是称第二,怕是没有人敢称第一!
“哎呀呀……真是一群可爱的后辈……”冰冷的笑意自眼底蔓延,梨木鬼冢慢悠悠的抽出背后的宽刃大刀,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被偷袭。而事实上,但凡是在他周遭十米之内的生物,都已经被他的气场锁定。即使真的有人偷袭,恐怕下场也只有被一刀两断的份。
雾隐暗杀队的人,似乎也不全是笨蛋呢……对之前的那场偷袭,我给出的评价不高不低,最多算是勉强及格。反正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指望那群小老鼠能帮我消弱对方的实力。这种小儿科的开胃菜,对他怕是连热身的水准都不到。
不过,至少可以让我一睹梨木鬼冢……那把大刀的“真容”。即使无法探清它的特殊之处,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右眼的蛇瞳闪烁的微光,布满CKL的浓雾,并不能对它的视线产生影响。虽然比不上近距离的肉眼观察,但已经足够我看清它的大概轮廓。
撇除外面包裹的破布,梨木鬼冢的大刀有近两掌宽,中间是三指宽左右的镂空结构,双刃,刀尖呈倾斜的断裂状。与其说是大刀,倒不如说是一把剩下一半的斩马刀。即便是如此,以我的目测来看,加上手柄它也有近两米的长度。
这和我平日里使用的太刀及武士刀,差别不可谓不大。但其实在我看来,外表是其次,只要够结实就好……由可以承受CKL的特殊铁矿铸造的刀具,可实在是没有几把!忍者的大多数武器又以风魔手里剑,苦无,手刀,甚至扇子一类的特殊道具为主,我也不能太挑剔了,有的用就不错了。
总不能让我去抢大蛇丸的草薙剑吧!那玩意是雷属性的,除此之外,除了锋利点儿也没什么特别的。我没必要为了一把不适合自己的刀,去得罪自己目前的合作人。
而且,要想完全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刀,它的前主人,还是斩草除根的好……
那边厢,撕破脸皮后的对持并没有持续多久。等级上的差异,使得雾忍暗部在梨木鬼冢的气势逼迫下,并不好受。队伍中年纪稍轻,已经被激起凶性的两名暗部,最先沉不住气。
一个上盘,一个下盘,尚未被杀意完全冲昏头脑的他们,同时自梨木鬼冢的背后现出身形,无声袭向对方的要害。
随意托着大刀的男子,状似毫无发觉的勾了勾嘴角,猛地回头一笑:“我可爱的后辈啊……老师没教过你们,要尊重前辈吗……?”
暗部们的惊骇,来不及呈现在脸上。喷溅而出的猩红血水,便将附近的浓雾渲染成了瑰丽的残霞。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发现对方的踪影。更没有人看见,那把仿佛不曾动过的大刀,是何时染上了,那象征“死亡”的血色。
舔了舔溅到嘴角的嘴角的血迹,男子脸上的慵懒笑容,自始至终不曾有半点儿的改变。然而和先前的无害相比,此时的这个表情,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悚。就好像对那弱小“猎物”不屑一顾的嘲讽,深深刺激着暗部们的神经。
然而,先头者的惨剧,并不能阻止他们“飞蛾扑火”的脚步。
雾隐对于未完成任务而逃离战场的忍者的残忍处置,已经足以他们对自己的未来做出选择。
死亡,有时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想死而无法死去的绝望。
这是一场阴影下,“强者”居高临下的屠杀。
甚至没有使用一个忍术,血海中的邋遢男子,周身缭绕着,即使用鲜血也无法洗去的慵懒与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