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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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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显然并不是向对方询问的时机……更何况,有笔“帐”,我要先跟某人算清楚。
  我那苦心营造的浪漫气氛……可以算是硬生生的被这个没大脑的蠢袋鼠给毁得一干二净!抚额,低头,侧脸,额间青筋微抽,阴冷的杀气瞬间将其包裹,使得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至冰点以下。
  而那似笑非笑扬起的唇角,更是让那个呱噪的闷骚男顿间噤声,一头冷汗的飞退数米,其速度连曾经的“瞬身止水”也望尘莫及。
  “阿飞。”单是一支千本,已经不足以解我此刻的心头之恨。
  解开了在卷轴中封存已久的斩鬼大刀,迅速被风属性CKL灌满的宽厚刀刃,以肉眼可及的速度结起一层泛着幽蓝光晕的薄冰。我单手挥舞着沉重的刀身,似是感觉不到重量一般的无比灵活,而那偶然擦过地面时留下的深深刀痕,更是使他禁不住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我眯眼,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冷声道:“三分钟。”祈祷在这三分钟里,你没有缺胳膊少腿。
  “妈呀啊啊啊啊啊!!!”当下转身开溜,却一记猛虎落地式摔了个狗吃屎的阿飞,悲凉的发现,自己的脚居然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一层厚厚的冰冷禁锢在了原地,顿时发出一声凄凉无比的惨叫:“鬼鲛前辈,救命啊~我不要做冷冻猪肉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蓝脸叛忍充耳不闻的掏了掏耳朵,趁着那边某只巨型老鼠在挣扎逃亡的空闲,上前,朝自己未来那位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的年轻拍档,自发的解释道:“不用管他,死不了。”打扰别人的二人世界,是会遭雷劈的~活该他倒霉!
  “‘南斗’,干柿鬼鲛,雾隐叛忍。”敲敲自己额上那深刻这一道划痕的护额,鬼鲛干练简洁的自我介绍道:“你未来的任务搭档,请多指教。”看样子倒是个和空陈性子很像的人,总该比蝎好相处才对。
  视线扫过那残缺的护额,原本想要效仿对方回答的鼬,微启的双唇,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下意识的轻抚上自己额间,那完整的金属护具上,指尖划过的凹槽,在他的脑海中构成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图案……有着旋涡纹路的叶子,木叶的标志。
  叛忍,啊……
  说到底,从右手握上刀柄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木叶的叛忍,一个不配再带这个护额的,叛徒。
  然而即使早有准备,但当“现实”真正来临的时候,那自眼前浮现的一切一切,在他看来,依旧就像那虚幻而残酷的映像……他希望那是假的,却不过是在企图,欺骗自己。
  没什么好迟疑的……鼬在心底这样告诫自己,墨色瞳孔的深处,被黑暗缭绕的失落却始终瞒不过一个人的眼睛。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不过是要在那个铁片上,划一道划痕而已……将那片绿叶,一刀两断,就好像斩断族人生命之火那样,不需要犹豫。
  正当他准备伸手掏出苦无的那一刻,额前,凉风拂过,削落了一根滑落的青丝,也留下了一声短暂却刺耳的响声:“呲——!”
  奇异的没有对这形似攻击的行为,有丝毫警惕的回击,或者躲闪,鼬僵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抬手,接住那缕断落至掌心的黑发。
  随即,抬头望着我,他沉默不语。
  站在四人体形中,略显娇小的修长身影面前,我高举着大刀,包裹着一层薄薄CKL风刃的刀尖,轻轻抵在他的眉心正中。莹白如玉的双眸,注视着他半响,才不紧不慢的缓缓道:“抱歉,手滑。”所以……一不小心划坏了他的护额。
  一旁不远,打算借着我分神之际逃出生天的面具男,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一抬脚,却又一次悲剧上演——猛虎落地式的升级版?五体投地式。
  “痛痛冬冬呜哦噢……”阿飞吐字不清的半天没能爬起身,就以其浓厚的鼻音来看,显然是鼻子撞上了地面,正确的说是他脸上的面具——典型的自作自受。而其脚踝处,一条并不起眼的透明丝线,连接到我持刀右手的掌心。
  没有到三分钟,也用不了三分钟,斜眼瞥了那个短时间之内无法兴风作浪的袋鼠一眼,我收起刀,突然有些莫名的开口道:“我是候补‘空陈’,辉夜君麻衣,水之国游医。”
  暮然响起的话语,打破了那一瞬间似乎将要凝结的空气。
  鼬的瞳孔微缩,下一刻,却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淡漠。侧翻手掌,任由那缕断发飘落他处,他深吸了口气,冷声回道:“‘朱雀’,宇智波鼬……木叶叛忍。”
  黎明的太阳升起,光滑的镜面反射着耀眼的光晕,却使那正中横切而过的划痕,越发现显得无比清晰。
  在烈焰中陨落,又在烈焰中重生……“朱雀”,是么。
  用手遮挡住头上洒落的明媚阳光,身披着那绣着鲜红色醒目祥云的黑色风衣,鼬不由眯眼,遥望着远处在丛丛绿色林之中,迎来又一个祥和早晨的熟悉村子,满足,却又难掩伤痛的苦涩微笑,自唇角转眼即逝。
  宇智波,自古传承而下的“火之一族”,已经由他亲手完成了最后的涅盘。然而,是就此沉寂,还是展翅重生……却是要看你了,佐助。
  ——“我最重要的,弟弟啊……”
  笔挺的身影,毫不留念的转身来到那白发男子的身旁,随着同样无家可归的“同伴”,渐行渐远。
  愿那洗褪血腥气息的雨夜过后,清晨的第一缕轻风,能将那喃喃的低语,带到那心念之人的耳畔……那是一位哥哥,最后真挚的呼唤。

  第一百一十二章:坦诚,唯一的“听众”……

  透过缝隙,洒落进室内的微红余晖,映照在那白发之人闭合的双眼之上,使其敏感的皱了皱眉,逐渐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半个身子,因为做了一夜的“肉垫”而彻底麻木,稍微一动,针扎一般的刺痛和酥痒,便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用另外一边还能活动的手臂,撩开额前遮挡住了自己大半视线的过长刘海。浑浑沌沌的大脑逐渐清醒,莹白的眸子,眯了眯,首先入目的便是胸口那一团顺滑幽黑的齐肩长发,和耳畔若有若无的平稳心跳。
  ……鼬?
  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本能的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声,一举一动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经过了一夜……好吧,看窗外的景色现在正是黄昏时分,正确的说应该是一日的休息,原本因为病发和血继限界异变而消耗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个力量暴走的冲突,以及互相抵消,这次恢复时间远比平时要短得多。
  然而,和单纯只是体力消耗过度,并且因为体质虚弱需要时间调养缓冲的我相比,鼬的疲惫,更多是来自于精神方面。
  长期游走于两个势力之间,双方付予其身的压力,不断累积,叠加,让他不堪重负。而在这一次的“任务”之后,当造成这一切事情的源头不再存在。解脱的同时,放空的内心无疑让他正处于自己一生之中最脆弱的时刻,却还要去承受那不得不让自己最重要的弟弟,依靠憎恨和诅咒自己而活下去的绝望,忧伤。
  剧烈起伏的复杂情感,无法得以发泄和倾诉,那张毫无表情的冷漠脸庞之下,柔软的心,早已伤痕累累……而他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将那涌上喉头的鲜血,佯装若无其事的吞咽下去,仅有的结果,不过是伤上加伤。
  很累吧……
  带着一丝陌生气息的成熟脸庞上,是那只有亲近之人才曾见过的无声温柔,淡淡的,却无法让人忽视。
  在我如今那高挑的身材衬托之下,那在同龄人中并不算矮的个子,依旧不过只到我的胸口而已,显得越发娇小,却也让我能更轻易的将其整个人揽入怀中。
  身着一身款式简单的丝质浴袍,鼬蜷缩着,将头侧枕在我的胸口,似乎只要凝听着那近在咫尺的心跳,才能安然入睡。清秀的脸庞,远没有以往我所看到警惕和紧绷,使得那平日冷硬的线条,无疑柔和了许多。也让那张实际不过才十三岁的面孔,总算有了一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无忧无虑……即使这只是一时的假象。
  我和他都明白,从选择的那一刻起,地狱,就随时与我们相伴左右……就连这样故作无事的彻底放松,对我们也是一种奢华。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需要珍惜。曾经失去过的人,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所以,好好睡吧……
  即使离开了那个阴谋与虚伪交织的村子,却并不代表我们可以就此不再被一切束缚。如今所做的那些,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的前奏。
  所谓的“平静生活”,与我们这些生自黑暗,也只能葬于黑暗之中的人,注定无缘。
  半睁着眼,仰望着窗户缝隙之外,那一丝如血的殷红。我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由意识在一片空白的脑海之中,逐渐越飘越远。不想想,也不愿想,不知不觉间,我下意识的选择了以冥想的方式来等待怀中之人的苏醒。
  当我因为左臂的挪动,而被那酸胀不已的刺痛唤回神智时,恰巧见到那双紧闭的眸子,睫毛微颤,露出其后那双笼罩着一层淡淡水雾的夜色眸子。
  “醒了?”我轻声问道。
  “嗯……”从我胸口上爬起来,鼬单手撑着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发。
  稍微清醒过后,他似是有些意外的望了我一眼,却又明显是想起了今早休息前的事情,有些不自然的撇过脸,带着一丝掩饰尴尬的意图,开口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明明身边有个人,自己居然还睡得那么熟……
  “晚上六点左右,鬼鲛和阿飞应该已经出去了。”不是没有察觉他的打算,我却只是配合的回答道。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鬼鲛的示意,那个烦人的面具男居然没有过来闹场。
  今天早上在来到这个位于火之国边境的村子,暂时落脚的时候,介于木叶那边宇智波一族的事情闹的极大,为了防止受到忍者的追击而反应不及,我便提议两个人共用一间房间,以防意外。
  鬼鲛虽然对于那些极有可能追杀而来的忍者,报以不屑的态度,却也没有提出异议,只是神色暧昧的瞟了我一眼,自觉的拖起阿飞去隔壁的房间补觉。并没有对其的猜测和态度予以否认,我也承认自己是因为对鼬当时的身体状况不太放心,才会如此安排,但鬼鲛如此配合,倒让我觉到他作为鼬的搭档,或许是件不错的事情。
  至少如果是阿飞的话,我可能会替他先把那个袋鼠“人道毁灭”……我才懒得管他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见鼬已经起身,打算换件衣物。醒的远比他早得多的我,自然也没想再躺下去。尝试着动了动左边的整只手臂,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连弯曲一根手指的简单动作,都进行的无比艰难。不得已,我只得放弃的向面前的“元凶”求助:“拉我一把。”
  愣了一下,鼬随即意识到这是他自己干得“好事”,耳根微红的弯下腰,握住我伸出的右手向上提。
  顺着他的助力,我总算是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强忍着那比疼痛更让人纠结的酸麻,活动了一会儿之后,左手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功能。而身旁,鼬已经换好了自己仅有的那身黑色紧身上衣,与同色长裤,因为白色的马甲和护具过于显眼,被我之前便替他收到了卷轴里。
  只是就穿成这样出门,也不太好。我皱眉,突然想起来自己也需要添几件衣物,便当下做出了决定:“不介意的话,陪我先去一个地方。”
  披上那身略大的风衣,鼬点点头。在“晓”的任务正式下达之前,他本就无事可做,去哪里都无所谓。
  待我也整理好衣物,便一起到楼下退了房间。原本计划就是晚上赶路,至于鬼鲛他们去了哪里,我到时候完全可以直接借由骨铃找到他们。
  在街上随便找了家店面还算整洁的成衣店,我示意鼬按照自己的喜好,挑几件作为换洗。自己则将视线,投向了那挂在更里面的和服。摸了摸料子,还好,对于花样一类向来没有什么要求的我,只是出于习惯的拿了几件纯白的单色外袍。
  “你喜欢白色?”向来不习惯这些过于妨碍活动的繁琐服饰,在拿了几件贴身的黑色上衣和长裤后,鼬在我的身旁,拿起一件白底印着浅蓝色茶花的和服,突然问道。
  “不喜欢。”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嘴上如此,我却是一手将那好几件的白色和服交到店员的手中,吩咐一起算账:“和白色相比,我更加偏爱黑色。”那种可以掩盖一切痕迹的,纯黑。
  “……为什么?”明明很适合他……有些意外的望了我一眼,鼬不由得追问道。然而话语出口之后,却并没有指望自己能得到答案。
  这种问题,有时太过探究个人的隐私,而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白色这种颜色,太过苍白无力,并且软弱……再怎么掩饰,也无法抹去那沾染其上的任何污点。”出乎他意料的坦白,素色双唇中传出的音量,只够相邻的二人听清:“对于我这种早已双手染血的人,不适合。”
  我早就决定了,不再隐瞒他一切,任何。
  “黑色的衣服,我只在决定杀人时,才穿……”指尖拂过一件纯黑的和服,却未作丝毫的停留,玉白色的眸底,同样暗藏着与之截然相反的幽暗深潭:“而白色,不过是因为君麻吕喜欢。”
  “就像几乎所有人,都会觉得我适合白色,将其认为理所当然,却没有人想过深究。”只因为,这极具欺骗性的淡漠外表。薄薄的双唇,禁不住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笑:“我不过是迎合了他们的想法,而已。”
  鼬的脸上,难掩一丝的愕然。
  他从没想过这样的话,会出自于那在他心里,一直被潜意识归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口中。为此难免感到震惊之余,却又并不觉得有多突兀……似乎在那层层叠叠的伪装之下,这样的真实,在那人的身上,才是真正的理所当然。
  “是么……”隐约意识到我的用意,黑发少年放下手中的东西,毫无先前那层若有若无的隔膜,以及下意识想要保持距离的疏远,目光坦诚的直视我。
  “如果不知道该问什么,就听我说吧。”冷漠的眼神,在鼬的身上,逐渐柔和下来。
  我接过店员包好的衣物,不在乎旁人惊异的目光,十分自然的牵起他的手,行走在这个陌生村子的大街之上:“做我唯一的‘听众’。”
  鼬并未答话,却将那与之交握的右手,收得更紧。
  不过只是短短的一条街距离,步伐交替之间,我却在宛如自语似的低喃当中,说了很多,很多……
  从我和君麻吕出生的那个水之国的偏远村落,到辉夜一族在癫狂的战火之中陨落;从与大蛇丸的相识,交易,到因与之志趣相投而结为挚友;从被血继限界带来的遗传病痛折磨,到不得已为了一个绝迹的秘术,而为晓卖命;从因为对大蛇丸口中那个诞生无数天才与怪物的木叶感兴趣,到因缘巧合之下,在雪国谷底的那次与他的初次相遇……简略,直白,却又真实。
  而有些东西,我虽未遗漏,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就像我提到了遗传病的难缠,却对其发作时的宛如噩梦般的感受,仅仅只是用几个字略过;说明了我和晓碰面的契机,却无视了那场战斗过程的惨烈,以及自己所付出的惨痛代价……我所阐述的,更多的是在这些过程当中,所存在的人。
  例如大蛇丸,兜,重吾,我爱罗,八重,白,再不斩,香磷……还有,我最重视的弟弟,君麻吕。
  为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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