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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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的重要性,那些大部分都是从三次忍者大战战场上活着下来的忍者家长,不可能体会不到。之所以前来控诉,不过是和平生活过久了以后,对孩子的过度溺爱而导致的血气上涌。
在冷静下来之后,加上三代的劝解,这件轰动一时的事件,最终不了了之。
我依旧那么上课,小鬼们依旧在课后遍地死尸。并没有为此而特别针对哪个学生,却也没有人能得到特殊待遇。
其中,作为鼬的弟弟的佐助,以及身为“顶级实验体”的鸣人,反倒是我的重点“照顾”对象……这从其对我投来的那足以化为实质的哀怨眼神中,是人都感受得到他们的悲哀,以及怨念。
好吧……为了安抚着两只刚刚从地狱里挣扎求生的小动物,我会记得告诉君麻吕,晚上加餐。
除了出人意料粘人的“小虫志乃”,另外的几名常客中,鸣人和佐助占了两位,剩下的则是日向家的白眼小鬼宁次,和总让我想起“绿皮河童”的粗眉小子,洛克李。
宁次是在那次不听遗嘱的小动作,被我现场抓包以后,强制来保健室进行义务劳动。别的不说,至少在那个训练狂的小李来这里报到后,他被我硬是从“实践”中磨砺出的熟练手法,对付平常的骨折脱就还是小菜一碟。
日向家的柔术到底也是体术的一种,不仅对身体的素质要求极高,对禁锢的摧残也不会比注重攻击力和力道的外道体术,少到哪里。很多内伤耽误了救治时间是十分危险的,我也不要求他能自治,但至少在医生到来之前,他要学的紧急处理所面临的可能发生的情况,绝对是普通忍者所要学习的几倍以上。
而在他毕业之前,我想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给他们这些不知分寸的小鬼,加课。
两周的时间,有大半耗在了学校。医院那边我只是挂名,除了报道和私人原因外,也就去取健室需要的药物时去了一趟。对于我这个新加入的“神秘同事”,不少医疗忍者连我的面也没有见过,却反而因为学校这边的“断臂事件”,而兴致勃勃的大谈八卦,毫不遮掩自己对此的好奇。
然而就那么两次,也足够我对此有所耳闻。只是对这些闲言蜚语不敢兴趣,也没想法去满足他们那旺盛过度的好奇心。
待保健室做做病例,捉弄捉弄小动物的我,也乐得轻松。
直到那被平静生活所掩盖的残酷事实,再次生生扒开了我刚刚愈合的伤口,血淋淋的呈现在我的眼前……直刺的我唯一属于自己的左眼,一阵生痛。
“辉夜老师!”向来保守的伊鲁卡却没有走正门,满头汗水的半蹲在窗台上,朝我焦急的喊道:
“辉夜他……君麻吕,君麻吕他出事了!”
莹白的瞳孔,微缩。死寂的暗金色自其中转眼即逝,失态,不过是那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神色不变的站起身,我从抽屉里翻找出放置了近半个月的药瓶,随后开口询问道:“在哪里?”
“第十四号演练场!”来不及喘口气,伊鲁卡迅速的回答道。
没有开门,我直接打开了保健室面向操场的另外一扇窗户,一脚踏上窗沿,飞身跃下。由于并不像其他忍者那样有使用忍足的习惯,加上瞬间把速度提到了最快,我落地瞬间的那一脚,愣是在坚实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浅坑。
还留在楼上的伊鲁卡视力不错,望着那个脚印,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虽然听说过辉夜一族的可怕,但和这个新同事的相处,也不过是两个星期的时间而已。由于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识过,那个可怕到底来自哪里……如今这无意间的一手,足以让其印象深刻。
泥土压实的地面,远比坚硬岩石的承重力要强得多。踩裂地砖只要有足够的CKL,要做到并不难,但清楚眼下地面的硬度……要留下一个这么清晰的脚印,那绝对不是单纯怪力就能做到的。
只是,可惜了……想起毕业班里,那个突然吐血倒下的白发男孩,伊鲁卡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惋惜。再稍微缓过气后,便原路返回现场。
当他离开保健室的时候,我已经赶到了第十四号演练场。
毕业班的学生并不多,不过也才三十几个人。此时正在班主任宫崎中忍的带领下,在演练场旁列队,虽然免不了探头张望,却也都听话的没有上前聚集围观,保持了那倒地白色身影的呼吸畅通。
见到我,负责这次课时的任课老师,一名面相沉稳的中年人,朝我招呼道:“辉夜老师,这边!快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痛的面无血色,君麻吕却还没有失去意识。听到他的话,强撑着睁开那双布满水雾的深绿色眸子,望向我:“哥,哥哥……咳咳,咳咳咳……”
“我在这儿。”皱着眉,我从对方那里接手,将那不住颤抖的纤细身躯揽到怀里。
掏出那个药瓶,到了一颗淡绿色的药丸让他咬着,尽可能的含在嘴里,当实在忍受不住之后才将其咽下。我随即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以免从喉咙涌出的淤血堵住气管,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脉搏,开始默算心跳时速。
顺从的咬住药丸后,剧痛似是稍有缓解,勉强聚起的集中力却因为缺少疼痛的刺激,顿时涣散。君麻吕在看了我一眼之后,随后抵抗不住那阵阵袭来的疲惫感,慢慢闭上了眼,却并没有立即昏睡过去。
“从发作到现在多久了?”心跳数还在正常的发作情况范围内,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能让怀里的君麻吕更舒服一下后,随后向在场的那名中年人问道。
“十五分钟不到。”上过战场的忍者,向来有速记意外事件现场状况的习惯。那名任课老师简明要骇的道明了当时的情况:“班里当时正在验收手里剑多重连发技巧的熟练度,就见队伍中的辉夜君,毫无征兆的突然倒下了!随后便捂着胸口的开始吐血……可以确定不是事故,辉夜老师你打算……”
“我知道原因。”站起身,我打断了他的话。
因为发现的足够早,使用了特制的麻药之后,君麻吕至少不用再清醒的面对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病发。但痛楚对身体的生理刺激,却并非切断了神经对大脑传输信号,就可以彻底停止的。
而眼前的情况,以保健室的设备可远远不够。
完全不在意一身雪白的和服,被那深红的血污沾染。退下外袍包裹住半睡半醒间意识朦胧的小家伙,我抱着他退开一步,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那幽蓝的磷火将渗入污血的土地,直接烧了个焦黑。
辉夜一族病发时吐出的血液,带有剧毒,虽不会空气感染,但却必须妥善处理好。由于时间紧迫,火烧是最快,也是最彻底的方法。
“我带他去医院,学校这边就麻烦你了。”向那记不清姓名的同事,交代了一声。见其有些愣神的点头表示知道后,我这才与刚返回这里的伊鲁卡,擦身而过。
纯白的身影,化作一道残像,转眼便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之内。
在木叶医院,我有一间三代特意安排给我使用的房间。那里位于医院的地下室最里面,是个不为人知的隐秘角落,其中的医疗设备,却在对方有意的安排下,无疑是全木叶最先进的。
没有打算惊动更多的人来捣乱,我悄然从特殊通道进入那里。在把从大蛇丸基地带来的研究药物,给君麻吕用上,又处理好了一切后续之后,我那心底一直紧绷着的一根弦,才稍稍缓和了下来。
望着病床上终于彻底平稳入睡的白发男孩,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我,深深的舒了口气。
伏倒在床边,强行压抑住的苦涩和慌乱,这时才慢慢显现出来。背脊的单衣,被汗水浸了个湿透,位处地窖的阴凉,使得阵阵寒气在周身缭绕。
即使明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眼看着君麻吕病发,却远比我自己当时亲身经历那种痛苦,还要难以忍受。
半响之后,我爬起身,失控的情绪已经稍有缓解。
注视着那沉沉入睡的宁静脸庞,我动作轻柔的在其手腕处插入点滴的位置,缓缓搓揉着,替他缓和大剂量注射带来的不适和淤青,口中却用只有我一人才能听见的声量,低喃着:
“还有四年……”
在那之前,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一直。
第一百二十九章
当我离开那个房间时,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
口中叼着烟斗,像往日一样带着身份象征的斗笠。三代靠在楼梯口的位置,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微微出神。直到我的出现,才收回视线向我点点头,压低了声量轻声问道:“小家伙怎么样了?”
“已经稳定下来了,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毫不遮掩自己的疲惫,我抓了抓自己那头带着一丝难察浅灰的齐膝白发,整齐的发丝顿时显得凌乱了不少,配上那一身血污的形象,看起来相当狼狈。
被空气中淡淡的烟味,挑起了好久不曾犯过的烟瘾,习惯性的摸向怀中,却总忘记那柄精致的烟杆,早已送了人。
有时间,要去买根新的了……难掩焦躁的蹙眉,寻思着去前台找个人借一支,也不想去理会医院里是否禁烟的问题。
就在这时,眼前却有人递来了一支点好的卷烟。
“不介意?”腰间系着全木叶独一无二的火字方巾,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高大男人,嘴里咬着一个抽了一半的烟卷,微笑着向我示意道。
没有多说什么,我只是点点头接过。
放到嘴里深深吸了一口,比起以前我所抽的特制烟丝,没有添加薄荷调制的卷烟,要呛上不少。辛辣的口感相当刺激,却不是罂粟花那种飘飘然的虚无,而是让人脑子一清的火辣冲击。
而到这时我才端测起对方的身份……其实没什么悬念,尽管对方并不认识我,我却曾在卡卡西的住处,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
“猿飞阿斯玛……”三代火影,也就是猿飞佐助的儿子。
“哦?你认识我?”有些意外的睁大了眼睛,阿斯玛却也没有多过在意的抓抓头发,轻笑道:“我以为我们是第一次见面~难道是我记错了?呃,算了……你好,辉夜君。我是照我家老头子的意思,顺道帮你送件换洗的衣物来的。”
把手中的白大褂递给我,他不好意思的说道:“这里没有和服,我和工作人员借了一件新的……说起来,你也是这里的医生呢,这件倒刚好是你工作服了。”
“谢谢。”我接过,同时道谢道。
原本身上就只剩下件里衣,我可没有打算当场脱给除了鼬以外的别人看,便直接套在了外面,随后才开口:“有什么事么?”
三代会接到君麻吕病倒的消息,我并不意外。毕竟先前就和他打好了协议,万事准备妥协之下,他其实没有必要亲自跑上一趟……火影可不是个轻松的职位,与其浪费时间做无谓的探望,还不如把他堆在办公桌上的那叠文件尽快解决。
而且,这是第一次……却不会是最后一次。
再说,作为上忍中精英的猿飞阿斯玛也出现在这里,是巧合的几率不足百分之八。送衣服的话,随便让一名工作人员做不就好了,完全没必要劳烦一个上忍“顺路”……除非,他真的是“顺路”。
“咳咳,我只是来顺道看看~既然没事了……”三代古怪的轻咳了两声,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难掩紧张的向我们挥挥手,转身便叼着烟斗从我来似的隐秘通道开溜。同时不忘向我们吩咐道:“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里~明天我会带礼物来看小家伙的,走了!”
微感莫名其妙的皱起眉,我望向阿斯玛那明显知情而满脸尴尬的掩饰笑容,正打算开口,却因为附近一个极快掠过的隐秘气息,而推迟了几秒,才接着问道:“‘枭’为什么在追他?”
看三代一把年纪了,身手倒是出乎意料的灵活……灵活得不像一个老头子。
“哈,哈哈……估计是因为他躲在办公室练了一个下午的书法,待批的文件已经堆了八摞了~”回来交接任务卷轴时撞见了老跑的老爸,阿斯玛就这么顺带着做了对方逃跑的“帮凶”~咳咳,是掩护。
不过,大嘴巴的他,显然不适合做类似的保密工作……不用人威胁和拷问,他就自己开口招了。
“你来医院,总不是顺路吧。”他来找我绝对不是没有目的的闲逛,单从我和他明明不熟,在三代走后他却留了下来这点,便可以看得出来。迈步向前台走去,我一边扣扣子,一边向身后跟来的阿斯玛问道。
“哦,我是来和你交接的。”干脆的道出了原因,阿斯玛笑笑,刚好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熟悉人影,便指了指那个人道:“之前在你来之前,我是作为代理队员和他一起出去出任务~这回三代的任命状下来以后,我就可以光荣休假了……喏,你的搭档。”
望见我,轮椅上那个全身上下被绷带石膏包裹的“木乃伊”,顿时连唯一可以动的嘴角,都变得僵硬无比。
尽管脸上被包的一层又一层,就连四肢都被厚厚的石膏固定,整个就一白版“粽子”的类人型不明物体~恐怕就是熟人在场都很难认出他是谁。然而那偶尔几率从绷带缝隙间遗漏的银色发丝,却远比相貌更能证明他的身份。
整个木叶,除了兜,我和君麻吕……还有着这样浅色发色的,剩下的的只有一个真正“本地人”。
“哼……”一眼就看出了对方造成如此惨象的最直接原因,我冷笑一声,眯起眼,“热情无比”的打招呼道:“‘搭档’啊~好久不见,银毛大叔——卡卡西。”
“噗!”霎时间,附近在场的活人,一律通杀的抱腹抽搐。
那被石膏固定住了下巴的当事人卡卡西,却是连想“囧”都做不到。知道我的真实年龄,他倒没觉得这个“大叔”的称呼有多难接受,但问题是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比他小上多少……这样一来,杀伤力无疑就相当可观。
那些从来没见过他面具下的真实长相,同样对其年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似是信了我的话,不禁满脸好奇加“我理解”的暧昧神色,对他上下打量。堪称X光的强烈光线,刷刷刷的把他从头到尾扫描了两遍!这让向来对外界环境过于敏感的现任暗部精英,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才二十出头……”几乎呻吟的开口替自己表明清白,只可惜那毫无底气的语调,直接被人当做了掩饰真相的狡辩,以及撒谎的心虚。
卡卡西欲哭无泪。
三代大人啊~你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一个瘟神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哪里招惹了对方,卡卡西好不容易解开了石化,正要询问却因入目的一个青绿色身影,转而变成了警告:“辉夜,小心后……”
“啊!冷艳的白发美人,你就如同那圣洁的百合,令我重温了青春激昂时的美妙~”一个极为失败的噪音制造者,以其和缓慢声调不符的可怕速度,化作一道鲜绿色的残影,口中叼着百合飞速袭来:
“我,木叶的‘苍蓝野兽’——铁·血·凯,以我无时无刻不沸腾滚烫的热血发誓!必定以最真诚的‘爱’,来向你展现我身为男人的温柔,还有无人可敌的魅力!!!所以,请嫁给……”
“轰隆隆……!!!”没等他最后一个字出口,干净利落的一记飞腿自其额前擦过。因为没能击中目标,落空的攻击将地板和楼下打了个对穿。
那可怕的穿透力和破坏力,看的在场众人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没有了一开始那戏剧般的“求婚热情”,战斗本能占据了上风。“河童”凯收起了先前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