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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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母子离宫的消息一直被严密封锁,以防动摇军心,或是让袁绍等关东诸侯有机可乘,大肆宣扬或是号称少帝在其军中以壮声势。西凉军的搜索一直是外松内紧,只命军兵详加搜查,不让百姓知道。可是这样一来,搜查的力度自然会减弱,结果竟让他们逃出了这么远。
想起那堪与义子奉先相比的绝世猛将,董卓仰天长叹。刘辩有此异人相助,若不能及早除掉,将来必成大患。
胡车儿的勇名,他也曾听过,正要召来见上一见,却得到了他被那持戟猛将斩杀的消息。同行一百五十多名骑兵,逃回洛阳的只有七八人,那将当真如此厉害?
他回头向郭汜喝道:“快传令给荥阳徐荣,让他率兵堵截,如若让那几人逃过荥阳,他就死了吧!”
郭汜面露难色,嗫嚅道:“胡车儿被杀的那个村子离荥阳已不太远,如果现在派人传信,只怕已来不及了!”
董卓大怒,正要发作,张济上前抱拳行礼道:“太师不必挂怀,自那村中离开的十几名骑兵中有一半已向荥阳方向去,沿途会通知各地军兵堵截,并直达荥阳,通知徐大人早作防范。”
董卓面色渐缓,长吁一口气道:“张济,你带兵还有一套,部下处事果断,很好。”
他目视众将,大声道:“我现需一将率军去追击逆贼,前后夹击,将那贼人擒来,你们谁愿前往?”
吕布已带兵去虎牢关守卫,严加搜查,誓要与那猛将再战上一场,此时不在厅中。众将想起那持戟人堪与吕布相抗的武力,都心头暗凛,不敢接令。
董卓勃然大怒,跳起来指着众将的鼻子痛骂道:“你们这群废物,本太师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事到临头,你们一个个都缩起脖子来了!我养着你们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养条狗!”
骂到怒气勃发处,董卓一把抄起身边的短戟,便要砸向那些无用的部下。
众将噤若寒蝉,连忙后退,董卓想起带兵还要靠这些忠心部下,又不能真的杀了他们,不由气得暴跳如雷。
他一眼看到面前还跪着一个士兵,立时迁怒于他,破口大骂道:“你这狗才,主将如此待你,你竟敢抛下他逃走,要你何用!”暴怒中挥出一戟,狠狠砸在那士兵头上,登时迸出万点桃花,砸得那士兵脑浆迸裂而死。
众将吓得目瞪口呆,刚才还夸奖这些士兵处事果断,此刻便已一戟砸死了他,太师的暴躁脾气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董卓怒气稍息,正要接着痛骂众将,忽见一将越众而出,抱拳道:“太师,末将愿领三千铁骑,将那贼踏为齑粉,为太师雪恨!”
董卓定睛看时,那人却是越骑校尉杨奉,不由转怒为喜道:“杨奉,你忠心可嘉,很好,很好!你便带上三千铁骑出阵吧,一定要将那几人活擒回来,让我详细审问,可有什么同党!”
他听说那人与吕布战成平手,心中也自好奇,想要见上一见。若能劝得那人投靠,更是虎添双翼了。
杨奉接令而去,想起那持戟人如此猛士,若驱千军直接冲杀过去,以西凉骑兵之勇烈,还有希望直接将他踏为肉泥,可要想办法活擒他,那就难办了,不由暗自发愁。
转念一想,他又宽心想道:“怕什么,有公明在,什么事都让这傻小子去打头阵,再加上三千铁骑,就是累也累他个半死,那时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在殿中,董卓也骂得累了,伸了个懒腰,斥责道:“都滚回去,守好自己的地盘,再出点什么事,本太师绝不轻饶!”
众将唯唯而退,董卓悻悻地走回到后宫,一把揪住一个妙龄宫女,也不顾她长相欠佳,直接拖着她走进一间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紧接着,那宫女凄厉的哭嚎声便传了出来,加上噼啪的殴打声,混杂在一起,令人惨不忍闻。
别的宫女们听到这声音,都吓得魂不附体,远远地躲了开去,流着泪为那姐妹祈福。有些宫女甚至希望她能速死,好少受些活罪。
当夜,在皇宫的水井中,又多了几具投井自尽的宫女尸体。
正文 第三十章 拦路截杀
大路上一片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两辆大车迅速向前驰去。
三十匹马拉的车,前进何等迅速,若不是封沙怕二女受不了颠覆,速度还能快上许多。
在车中,二女正在梳头打扮,看着对方头发蓬乱的狼狈模样,再想起刚才赤裸相见时的样子,都是又羞又笑。
她们用的是一面小圆镜子,虽然只有巴掌大,却能映得人面纤毫毕现,果然是天宫中的宝物,人间再无这么清晰的铜镜。二女不由相视一眼,甚喜所遇得人,得到这么一个非凡男子的喜爱,此生已不虚度。
行了十几里,快要经过一处树林时,封沙忽然眉头一皱,勒马停车,在车上站直身子,凝神注神着树林,断喝一声:“出来!”
隔了一会,从大道两旁的树林中走出几十人来,都手拿刀枪弓箭,穿着各种杂色衣物,戒备地看着封沙。
在其中有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皮甲,却是刚才逃掉的两名西凉骑兵,指着封沙大骂道:“狗贼,还我将军命来!”
在他们身边,一名乡绅打扮的中年人好奇地打量封沙,不敢相信如此英俊的男子竟然能连杀百余人而毫发无伤。
此人本是当地的世家族长陈昂,负责附近的治安,今天早上有两名西凉军骑兵赶到他家中,要他相助擒拿逆贼,若能成功,太师必有厚赏。
陈昂自觉这是一个巴结当朝太师的大好机会,忙召集家丁,带上武器来这里设伏,只待马车通过时,便是一阵乱箭射出,然后冲杀出去,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想不到竟被此人识破,不由大为惊奇。
封沙面容冷峻,伸手自马车上摘下长弓,搭上雕翎箭,对准前方,双膀一用力,轻轻松松地拉了一个满圆。
那两名骑兵见状大惊,其中一人想到同伴被他接连射杀的惨状,心胆俱裂,拨马向后便逃。本来西凉军兵一向勇悍,羞于做逃兵,可是此人既已做了一次逃兵,便就此放开心结,索性见了危险便要逃走,能不能抓住封沙为胡车儿报仇倒都丢在脑后了。
封沙瞄准那名骑兵,右手一松,雕翎箭自弓弦上射出,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在长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向地面。
那骑兵听得弓弦声,心知不好,正待打马狂奔,那箭已自空中落下,“噗”地一声射透了他背部的皮甲,直插心脏。
他的身体在马上晃了一晃,闷声惨叫,一头向前扑倒,死于马下。
封沙又拔出一根雕翎箭,搭在弓弦上,箭锋直指另一名骑兵。
剩下那名骑兵早已吓呆了,他不是不想逃,只是已被封沙拔箭时迸发出的凌厉杀气吓得手足酸软,此时见同伴被他隔着这么远一箭射杀,更是吓得满脸惨白,冷汗直流。
寒光在箭头上闪烁着,那骑兵急中生智,劈手夺过旁边一名家丁的盾牌,挡在身前。
封沙冷冷一笑,将铁胎弓拉成满弦,“嗖”的一声将箭射了出去。
那骑兵举起盾牌,对准箭矢的来势,心中只想将这箭挡住。
长箭劈空射来,如闪电般直射向那名骑兵,正正地射在盾牌中央。一声闷响过后,众家丁惊恐地看到,那骑兵两眼向前鼓出,一脸痛苦惊惧之色,而那枝箭已经穿透了厚厚的木盾,射入了他的心脏。
陈昂吓得面色蜡黄,呆立当场。两名前来求援的西凉骑兵只和封沙一个照面,便已被当众射杀,而且两箭都是直射心脏,这等箭法,岂是“恐怖”可以形容?
他手下虽也有弓箭手,但以他们那弓箭的射程,只怕再向前跑上一段再射箭也无法威胁到那俊朗青年,若是招呼家丁一齐上前围攻,那青年使出曾射杀数十名西凉骑兵的连珠箭法来,自己这些人只怕还不够他杀的。
就在这时,他惊恐地看到,封沙已经自箭囊中取出第三枝雕翎箭,搭在弓弦上,缓缓拉了一个满弦,箭尖所指的,正是自己的心脏!
陈昂冷汗刷刷地流下,看着封沙眼中冷酷的寒光,突然福至心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封沙愣了一下,眼中杀机渐逝,持弓箭对着那魂不附体的中年乡绅,沉声道:“滚!”
陈昂如蒙大赦,连忙磕了一个头,爬起来急匆匆地向后便逃。
那些家丁早已被封沙震撼人心的箭法吓得傻了,现在一见族长逃了,谁也不肯落后,都乱哄哄地跟着逃去。有脚程快的,三步并作两步地已经跑到了族长的前面。
更有聪明的家丁,牵起那两名西凉骑兵留下的战马,跳上马,打马飞奔,倒把族长撂在后面,气得陈昂心中剧痛,咬着牙把这些人的名字一一记下,只待回到家里,便要大施家法,以正家规。
“回来!”一声响雷似的大吼自身后传来,陈昂面色大变,回身扑通跪倒,叩拜道:“乡野之人,冒犯将军虎威,求将军恕罪!”话声中已经带上了哭音。
“将箭囊都留下!”封沙冷然道。
陈昂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封沙已经没有多少箭了。他心中恶念忽起,接着便想道:“就算他没有足够的箭把我们这些人都射杀,可是只要弓上还剩一枝箭,我这条命就还捏在他手里!”
想明白了这一层,陈昂再不敢起异心,忙喝令那些拿着弓箭的家丁将箭囊都放在大道两旁,等待将军来拿。
封沙收了弓箭,坐下来,赶车前行。陈昂明白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忙叩了一个头,带着手下慌慌张张地向家中逃去。
二十匹马拉的马车浩浩荡荡地向前驶去,途经放有箭囊之处,封沙抖手打出飞抓,将那些箭囊都拉到了车上。
见敌人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何后与唐妃都从车厢中出来,扑到封沙身上,紧紧抱住他强健的身体,又哭又笑,深为自己的男人而感到自豪。
在这旷野之中,四下无人,那位黄尚仙师又在后面一辆车上,二女在兴奋之余,放开怀抱,一左一右地抱住封沙,缠绵依偎,香唇不时地吻在他的面颊上。
封沙面带微笑,驱车前行。走出数里,封沙又勒马停车,示意二女回车中去。
二女疑惑地站起来,远远向前望去,地平线上似乎有几个小点,却看不清是什么。她们对封沙的决定深信不疑,都回到车中,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地期待着封沙再次大显神威,将敌人赶走。
封沙继续赶着车向前走,渐渐可以看清,在前面的大路上,几棵大树倒了下来,横贯路中,挡住了马车的去路。二十几个人拿着刀枪守在路上,死死盯着封沙,似是不怀好意。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荥阳徐荣
封沙将车赶到离那些人数十步远的地方,停下车,也不问那些人的来意,站起来擎起长弓,嗖嗖嗖接连射出数箭。
雕翎箭一枝枝地飞过长空,划过长长的弧线,落在那一群人当中。
惨叫声接连响起,每一箭都射中了目标,那些人纷纷中箭倒地,都是要害处中箭,显然是不得活了。
剩下十几人惊骇莫名,见马车离得近了,都拔腿狂奔,冲向马车,要赶在封沙射杀他们之前冲上马车,一刀剁翻他。
封沙连珠箭发,利箭如暴雨般射向敌人。
冲在最前面的人登时便在胸膛上中了一箭,双腿一软,扑倒在地,手中钢刀脱手而飞,滚出了老远。
在他身后的人大惊失色,还不及惊叫,利箭便已射到他们身上。众人接二连三中箭扑倒,长长的道路上,尸体铺成了一条长线。
封沙射出最后一箭,也不再去箭囊中取箭,只是抄起方天画戟,随手向前刺出。
最后一个人终于冲到车前,却恍然惊觉同伴都已被射杀,只剩自己一个人了,不由心中狂跳,不知道是应该冲上车去替同伴报仇,还是应该转身逃走。
封沙替他解决了这个难题,方天画戟轰然击中他的胸膛,在他的前胸开了一个大洞。那人惨叫一声,仰天倒地而死。
马车内,唐妃紧闭双眼,扑在何后怀中不敢向外面看。何后一面轻拍她的香肩以示安慰,一面挑起车帘,入迷地看着自己男人英武的模样。
封沙将染血的长戟横放在车板上,自己跳下车,将长弓挎在肩上,弯腰提起车前的尸体,丢到道旁。
他向前走去,不时弯腰提起尸体丢到远处,以免它们挡住马车前进的道路。
走到那几根横倒的大树前面,封沙却不急着将尸体搬开,右手按住剑柄,将战神剑拔了出来,持剑向大树走去。
他刚走到树前,便见一人从树后跳了出来,挺枪便刺。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正是胡车儿手下的骑兵。
他在树后已经蹲了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刻。这一枪凝聚了他浑身的力气,发狠要一枪刺穿封沙,为将军和同伴们报仇雪恨!
这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封沙脸上那一丝冷漠的微笑。
战神剑早已在空中等待,那长枪向封沙的胸膛,却被他持剑轻轻一卸,枪尖当时便歪到一旁,自封沙右侧掠过。
那骑兵的浑身力气已加在枪上,被他这么一卸,收脚不住,大踏步地向前冲去,心中暗叫不好,却见寒光一闪,那长剑已劈面而来,霎时斩断了他的右臂,将脖子和胸膛都劈裂了一半,鲜血狂喷而出。
封沙向后轻轻一纵,没有让鲜血洒在自己身上。只听一声闷响前面响起,那骑兵已经扑地而死,手中仍紧紧地握着长枪,血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封沙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见四下已无敌人,便收剑入鞘,双臂抱住地上的大树,用力向上一抬,竟将整棵大树扛了起来。
他扛着大树走到路边,向前一抛,大树轰然落在地上。封沙走回去扛起另一棵大树,来回几次,将路上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回到车上,刚一上车,但见眼前倩影飘动,美人已扑入怀中,献上热烈的香吻。
他们一路向西行进,又遇到三拨伏兵,都被封沙杀散。他们停车吃了点东西之后,马车又向前行了几里,渐渐看到了荥阳的城墙。
封沙左手执鞭,不紧不慢地驱赶着马匹,右手却已握紧了战戟,握得十分用力。他已经预感到,一场苦战就在前面等待着他。
后面的马车上,无良智脑脸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凭借他超越人类的听觉,他可以感觉到,就在身后数里处,有几千骑兵正在快速地接近,那不会是别的,一定是董卓派来的追兵!
※※※
在城墙上,荥阳太守徐荣顶盔贯甲,全神贯注地眺望着远方。
他身边站着一名不足三十岁的青年武将,却是县尉王植,小心地问道:“大人,你看弘农王真的会来吗?”
徐荣冷笑道:“我荥阳乃是向西的必经之路,除非他折回洛阳,否则必然要通过这里。”
他转头问王植:“兵马可调集齐了么?”
王植恭敬地道:“是,已经调齐了,共有二千五百人,都在城门内候命。”
徐荣满意地点点头,王植虽然不是董军的嫡系,而是本地大族子弟,办事能力却够强,武力也比自己差不了多少,如此人才,值得栽培。
王植偷眼看着他,忍不住问道:“大人,据说对方除了太后、弘农王之外,能作战的只有一人,我们调二千多士兵去围杀他,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徐荣叱道:“你懂什么!那胡车儿何等勇力,都被他一戟劈杀,岂同等闲之辈?更不用说温侯率兵数百都未曾拿下他,那逆贼的勇武,当不在温侯之下!”
王植忙躬身谢罪,心中却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