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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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夹,战马前冲,紧紧贴在鞠义马旁。长枪竖起,疯狂向下刺落,噗地一声,血光迸射,将那少年红袍,浸得片片透湿。
冀州名将鞠义,咽喉处被枪尖刺过,直搠透后颈,鲜血浸湿了前胸脊背。他的口中荷荷呻吟着,目光涣散,落在那少年狰狞的脸庞之上。
那满身杀气的少年,低头看着垂死的敌将,咬牙切齿,恨声狞笑道:“冀州鼠辈,竟敢辱及我父与我师父,他日攻下冀州,定要灭你满门!”
鞠义眼中愤恨恐惧之色一闪而过,那少年狠狠拔出枪尖,一脚踹去,将冀州名将鞠义的尸身,踢落马下,在尘埃中打了个滚,发出一声闷响。
冀州兵丁,正在士气高昂之时,陡见此变,都惊得呆了,立在战场上,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孙策早已在丞相黄尚的引荐下,拜了当朝第一猛将武威王刘沙为师,经他指点,枪法更上一层楼,自非鞠义所能比拟。此时,他一枪刺杀鞠义,举起血淋淋的长枪,满脸狞笑,放声狂喝道:“冀州贼子,口出狂言,已被我所杀!众儿郎何不并力向前,斩了袁绍狗头,他日送上洛阳,献与师父,以扬我江东军威名!”
韩当正率江东援军随他一路赶来,听他大声狂呼,豪气冲天,不由个个热血沸腾,放声呐喊,士气大振。
孙策策动枣红马,狂驰向前,飞入袁绍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长枪起处,当者披靡,无数敌兵被他一挑而飞,惨死当场,染得他猩红战袍,渐渐透湿。
袁绍部下军兵,见他如此骁勇,尽皆胆寒。近处的袁兵只要一看到他那狰狞的年轻面庞出现在前方,便心胆俱丧,回头便跑。那孙策心狠手辣,连逃跑的士兵也不放过,追上前去,自背后将他们一一刺死,倒于马下。
韩当见敌军已乱,哪肯放过此等机会,率军冲上前去,一阵狂杀,将方才士气正盛的冀州军冲得七零八落,余众尽皆胆寒逃散,不敢回过头,正眼觑那些满面狰狞追杀而来的江东猛士。
※※※
袁绍先前使探马上前看看情况,回来禀报道,大将鞠义,已经斩将夺旗,劈断对方绣旗,敌军大败。
袁绍闻而心喜,一边咬牙怒骂孙坚、刘沙,一边带上亲兵,疾驰向前,想要看看本军得胜的雄姿,恨不能早日率军杀入河内城,斩了孙坚首级,先泄一腔怨愤。
在前方,是一处小山岗。山岗之上,几座小屋凌落四方,却是从前的一个小村落,已被战乱中兵火所焚,只剩残壁,散于山岗之上。
袁绍拍马上前,听得前方杀声震天,只道本军得胜,正在掩杀江东残兵,便扬鞭指向前方,呵呵笑道:“人都道孙坚本领超群,原来也不过是无能之辈,焉能挡我冀州大军!”
冀州有名的军师田丰随他一同前来,远远望向前方,虽在微笑,眼中却不免有些疑虑之色,沉吟不语。
袁绍正说笑时,忽见一骑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小将,虎背熊腰,满脸满身俱是血迹,一身凌厉杀气,原本英俊的面容显得狰狞无比。
狂驰之中,他在马上抬起头,一眼看到一个中年大将身披金甲,头戴金盔,立于山岗之上,偏又左袖空空荡荡,心念一转,便知那是袁绍,不由喜而狂呼,厉声狞笑,拍马便向山上冲来。
田丰见状一惊,喝道:“快放箭,不要让他冲近了!”
袁绍亲兵队长一眼看到那红袍小将马前,挂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面目依稀可辨,似乎便是鞠义,不由大惊,喝令部下:“弓手列队,放箭拦住他!”
孙策胯下枣红马,本是师父所赐宝马良驹,速度快捷无比,被孙策扬鞭狠狠打在身上,厉声狂嘶,如风驰电掣般狂卷而来,霎时冲到山岗下,闯进弓手队列中。那些弓手刚来得及拉开弓,便见寒光扑面而来,噗噗几声,拳大的血洞自咽喉出现,鲜血狂喷。几个弓手仰天而倒,惨叫声寒凄厉得令人胆寒。
剩下的弓手见状丧胆,回身便逃。那孙策飞速追上,一枪一个,连挑十数人,杀得不亦乐乎。
田丰眼见那红袍小将悍勇无比,直向山岗上杀来,后面江东军也在韩当的率领下渐渐赶上,直向山岗上涌来,不由失声惊叫道:“此子骁勇,必然是孙坚之子,刘沙之徒孙策无疑了!主公快入空墙内躲避,以免有什么闪失!”
袁绍见那小将悍勇,本也有些害怕,忽听那人是刘沙的徒弟,不由勾起新仇旧恨,满心怒火熊熊,一把揪下头上金盔,用力掷在地上,厉声狂呼道:“大丈夫愿临阵斗死,岂可入墙而望活乎!”竟是死也不肯在刘沙的徒弟面前露怯。
他部下亲兵,此时围绕在他身边的,不过数百,本已惊惶欲逃,忽见主公如此胆略,不由感佩,再想起平日里他待众人的恩义,都惶愧无地,一时舍生忘死,挥动兵刃向山下冲来的江东军杀去。
田丰平素善于排兵布阵,当即大声呼喝,令亲兵排成阵势,依山势阻路,一定要拦住江东军进攻的势头。
孙策匹马单枪,在山下左冲右突,一杆长枪挑杀无数敌兵,却总是冲突不进敌方守势之中。后面韩当率军攻山,却见袁绍部下军兵奋力死战,一时也攻不上去。
袁绍离得较远,未曾认清孙策马颈上挂着的那个头颅的面目,远远看着韩当率江东军攻上来,又惊又怒,喝道:“鞠义哪里去了,怎么能让江东小贼,冲到这里来?”
一个在前面战阵中侥幸逃出的探马跑来,满身血淋淋的,冲到他面前,拜倒在他脚边,叩头痛哭道:“鞠义将军,已经被孙策杀了!”
如寒冰雪水洒落在众人头上一般,袁绍身边的人,尽皆惊恐胆寒。
鞠义本是冀州猛将,天下知名,谁知竟被这十余岁的少年,一枪刺杀,果然不愧是孙坚的儿子,刘沙的弟子,残忍凶猛,丝毫不在那威名赫赫的二人之下。
在袁绍后方,忽然一阵兵马喧哗声远远传来,却是高览率领大军,一路杀来。远远看到主公陷入险地,高览大惊,忙催动兵马,如飞赶至,与江东军厮杀在一起。
两军在山下一片大战,杀声震天,直杀得人头滚滚,尸体堆积山下,死者无数。
混战多时,天色渐渐有些晚了,韩当见本军疲惫,知道若再战下去,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只得鸣金收兵,徐徐而退。孙策虽然尚未杀得尽兴,但见大军徐退,也知道今日难以斩了袁绍,只得留在后阵,缓缓勒马退却,一边怒视着前方的袁绍军,防他们趁机反扑。
袁绍部下军兵自看到他马颈上挂着的那大将鞠义头颅,便已失了锐气,此刻也只是在高览的亲自督战下拼命厮杀,保住主公安全而已。见江东军退去,都松了一口气,望着那满身是血狞目冷笑的红袍小将,不敢追击。
袁绍立于山岗之上,望着孙策从容退走,又恨又怒,心痛大将惨死,不由满目是泪,咬牙恨骂道:“刘沙、孙坚,我不灭此二贼满门,誓不为人!”
田丰面黑似铁,心下也怒,努力劝住主公,便在山下扎营,遥遥对着河内城,只待休整后再行西进。
河内城中,孙坚知道儿子率军赢了一阵,大为欢喜,一边上表为儿子请功,一边按照武威王的吩咐,坚守河内城,抵挡袁绍与匈奴的两路进击。
正文之四 第三百二十七章 清纯如露
夜色朦胧,将整个洛阳城都笼罩其中。
在洛阳城的一侧,矗立着一座深宅大院。屋舍精美,门禁森严,僮仆个个服饰鲜亮,训练有素,显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在宅院的中央位置,后堂以北,是一个大大的卧室。卧室门外,几个婢女躺在床上睡着,随时准备听候里面主人的吩咐。
在卧室里面,制作精美的大床之上,锦被中,并排睡着三个人。
睡在最外面的一个,身材修长魁伟,面如冠玉,微阂双目,脸色沉静,正是当朝第一重臣,武威王刘沙。
在他的身边,微笑着靠在他肩上的,是他的爱姬董欢。自从嫁人后,她的美丽更绽放出来,充满了清纯与成熟交织的美感。此时她面色娇红,一双玉臂紧紧抱住封沙健壮的手臂,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最里面,睡着一个俊秀至极的美貌少女,明眸皓齿,清丽绝伦,年纪甚轻,还带着一丝稚气,却已是倾国之色,此时正紧闭双目,不敢睁开眼来,只有呼吸急促,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惶恐。
董欢虽然是拥抱着丈夫的手臂,背对着她,却一直在竖着耳朵倾听闺中密友伏寿的呼吸声,俏丽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次与好友、丈夫同床共枕,本是她听了叔叔黄尚的花言巧语,为了让好友能得遂心愿,更上应天意,成就这天赐良缘,才苦苦求恳丈夫留下来陪着自己,并说昨夜伏寿哭了一夜,若无人陪着她,只怕她哭伤了身子。因此,封沙才答允了她,留下来与她睡在一起。
听着伏寿的呼吸散乱急促,董欢暗自微笑,可是封沙还是那样悠长平静的呼吸声,让董欢心中有些焦急,便悄悄地自锦被下面伸出手去,轻抚着他健壮的胸肌,一直向下面伸去。
感觉到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封沙睁开眼,转过头,向自己身侧的爱姬看去,眼中微有狐疑之色。
董欢轻轻微笑着,将樱唇凑到封沙耳边,羞涩地道:“夫君,妾身……”
封沙明白过来,将她揽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柔软滑腻的娇躯,微微摇了摇头。
董欢却首次违拗了他的意思,抬起头,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带着玫瑰花瓣般的气息,让封沙也不由为之沉醉。
当他微一失神过后,忽然感觉到,董欢那娇柔的身子已经爬上他的伟躯,熟练地活动起来,弄得他微微苦笑,连董欢这样娇柔可爱的女孩也开始违拗他的意愿,是自己平日待她们太过温和,还是她真的已经熬不住这长夜寂寞了?
想起自己离家这么久,丢下她独守空闺,经历这漫长的寂寞凄冷,封沙心中忽然感到内疚,轻轻拥住她赤裸娇躯,再不忍心放开。
感觉到他的温柔回应,董欢又惊又喜,强忍羞涩,动作愈发激烈。在好友身边,努力施展出手段,弄得封沙微微喘息,盯着她看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兴奋的柔情。
得到丈夫眼神的鼓励,董欢更是激动,那令人迷醉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她趴在封沙的身上,更加兴奋地动作起来,在一阵激动的活动之后,她终于低低地呻吟一声,瘫软在封沙的身上,灼热的泪水自她眼中流下,洒在封沙赤裸的胸膛上面。
在床侧,伏寿一直在捂着耳朵听着,满脸羞得如同火烧。直到董欢浑身绵软地倒在封沙身上,她也听得浑身僵硬,似一块石头一般,躺在锦被中,缩成一团,再不敢动上一动。
董欢趴在封沙的胸膛上,喘息许久,感觉到封沙仍停留在她的体内,尚未发泄。此时他也只是拥抱着董欢,没有什么动作。
董欢抬起头来,轻轻吻上封沙的嘴唇,心中感动,知道是丈夫怜自己体弱,不肯肆意而为。
为了让丈夫得到快乐,董欢又拖着绵软无力的娇躯,努力动作,却被封沙按住,温声道:“不必如此,你身子娇弱,还是多休息一下比较好。”
董欢轻轻微笑,将脸贴在封沙胸膛上,昵声道:“夫君,心里有火来却不泄出来,对身体可不好哦!”
封沙一怔,微微苦笑起来。她说这话,口吻十足象极了小蛮,她们每日在一起,弄得性情都有一点相似了。
董欢玉指纤纤,轻轻抚摸着封沙的胸膛,眼波流转,微笑道:“既然夫君怜惜妾身,不如就让寿儿来代替妾身,夫君意下如何?”
说着话,她已经翻身自封沙身上滚落,伸手去那边的锦被中拉过伏寿,将那惊得不知所措的少女拖到了封沙身边。
伏寿没有想到董欢在欢好之余,竟然说到自己,吓得浑身更是僵硬,被她一把拖过来,瞪大惊惶的双眼,惶然看着闺中好友和她的夫君。待看到封沙那强壮健美的裸体,不由低呼一声,抬手捂住脸,不敢从指缝中向外偷看。
封沙一怔,皱眉道:“欢儿,你在做什么?”
董欢抬手掩住樱桃小口,吃吃地笑道:“我是在成全寿儿,让她以后不再整夜整夜地哭泣啊!”
封沙看向伏寿,见她一副惊惶的模样,只穿着小衣的娇躯微微颤抖,露出了如玉般洁白光泽的肌肤,心中也甚是怜她少女苦恋之意,暗叹一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董欢抱住伏寿半裸的娇躯,硬把她拖过来,放在封沙身边,自己又扑到封沙身上,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道:“叔叔说过,你们本是宿世姻缘,这是天意,不能违背的!而且,寿儿在城里等了大王这么久,哭得人都瘦了,大王忍心让她再这样整天哭泣吗?”
她不待封沙回答,便拉过伏寿,硬把她塞到封沙怀中。
一旦触摸到美丽处女那娇嫩的皮肤,封沙心中也不禁一荡,感受着她颤抖的身躯,看着她满脸惊慌和期待的神色,在她那明亮的眼睛里,隐隐透出一丝兴奋和渴望之意,贝齿轻轻咬住樱唇,却不挣扎,只是默默地看着封沙。
看着她那可怜可爱的模样,封沙心中怜意大增,轻轻拥抱住她,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即使不是第一次被他拥抱,伏寿还是浑身僵硬,羞怯无比,心底却有一丝暗藏的喜悦,隐约泛起。
封沙的吻,轻柔地落在她清丽的面庞,修长洁白的脖颈,柔嫩的酥胸上面。他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伏寿的娇躯,直到伏寿在他的爱抚下彻底放松下来,开始羞涩地回应他的吻。
封沙珍视地拥着这清纯可爱的女孩,仿佛捧着一颗晶莹无比的露珠一般。她的纯洁,能令人自惭形秽。
他的唇,在这纯洁的躯体上缓缓移动,用轻吻抚摸带给她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感觉。听着她娇喘息息,看着她已经动情的红润双颊和水汪汪的眼眸,在他的唇边,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兴奋欣喜的温和笑容。
他紧紧地拥住这纯洁可爱的少女,再度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在他身边,另一个可爱的女孩乖乖地坐在床上,两眼闪闪发光地看着这动人的一幕,红润的樱唇边,也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
乌桓族首领丘力居骑着高头大马,打马如飞,率领大队骑兵闯进前面汉人的村庄中,看着惊慌逃散的汉人百姓,仰天大笑,满脸乱糟糟的胡须,根根直立,一副豪放模样。只觉一股万丈豪情,自胸中狂涌而出。
剽悍的乌桓骑兵,疯狂冲入村庄之中,在村中道路上疾驰而过,马蹄声震得村中的房屋都响个不停。
这里本是冀州中山,当地百姓,没有想到会在这远离异族的土地上,竟然会被乌桓骑兵闯进村中,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都逃回家中,关紧门户,惊恐地从门缝中望出去,吓得浑身都在打战。
丘力居停下大笑,冷然扫视着那些躲在屋中的百姓惊恐的目光,大声呼喝道:“儿郎们,都给我下马,抢得干干净净,一点都别剩下!”
身穿着破烂的异族服饰的乌桓勇士们大声应诺,从马上跳下来,冲到路边的屋舍前面,抬起脚来,狠狠一脚踹去,大门轰然倒塌,将门后的百姓砸倒在下面。
踏着残破的大门,浑然不顾门下传来的痛苦呻吟声,乌桓勇士们冲进屋里,见了东西就抢,不管什么,只要是有点用的,穷惯了的乌桓勇士一点都不放过,拿着财物,兴高采烈地跑出门来,咧着嘴大笑不止。
不断有大门破裂的声音在村中各处传出,躲在屋角的百姓,吓得浑身颤抖,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