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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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波军正在六神无主之际,闻听主公发话,都不由自主地跟在他的身边,直向山谷口冲去,再无人有胆量去向封沙挑战。
封沙身边压力大轻,正要趁势追杀敌兵,忽然看到一骑自谷口冲来,绕过白波军,跑到他身边,跳下马跪在地上,大声道:“启禀大将军,审配已带着残兵突出重围,向东逃去了!”
封沙眉头微蹙,喝问道:“高顺没有挡住他吗?”
那传令兵回禀道:“高将军本已率军将敌人围住,谁知张济将军突然掉头向东去了,让开了一条路,因此审配才趁机逃走的!”
封沙面色大变,只觉心中一阵阵地发冷,隐隐已经猜到张济的去向。
正文之二 第一百零八章 全军覆没
封沙只呆了一下,立即便回过神来,狠狠咬牙,立下决断,举起方天画戟大喝道:“众将士,跟我杀贼!”
这一声呼喊传遍山谷,不论是谷口处的骑兵,还是翻山而来的羌兵,都精神大振,齐声高呼,举着兵刃向敌军奋勇冲杀而去。
整个山谷之中,到处都是惨烈搏杀。强壮的羌兵手持刀斧,重重劈向白波贼,白波军兵也不甘束手待毙,都挺兵刃与对方战在一处,鲜血霎时染红了山谷。
封沙一马当先,挺戟冲杀进敌军之中,他心中惶急,手上使力更比平时大了几分,那方天画戟迅猛挥出,重重砸在一名贼将头上,登时便将他的头颅砸得粉碎,脑浆遍地流淌。
封沙咬着牙,愤然挥戟,每一次落下,都将敌人重重击飞。纵然敌兵有盔甲保护,也都被他砸得铠甲深深凹陷,骨断筋折,在他戟下,几乎无活口留下,都是被他一击毙命。
贼兵见他如此凶悍,都吓得面白唇青,四处乱跑,无人敢面对这几近疯狂的敌将。
眼前已无敌兵拦路,封沙勒马转头,直奔韩暹杀去。
此时,韩暹刚刚率部下亲兵冲到谷口,却被成廉率部下骑兵拦住,两军混战在一起。
突然,一阵狂暴的杀气自身后涌来,韩暹心有所觉,大惊回头,却见封沙怒目圆睁,满眼都是血红的杀意,挥动重戟,疯狂冲杀而来。
看到他那暴怒的眼神和他身上直冲云霄的疯狂杀气,韩暹吓得目瞪口呆,手脚酸软,眼见他奔向自己杀来,想要拨马逃走,却知怎么也比不过那黑色神驹的脚力,况且成廉拦在面前,又怎么肯放他过去?
稍一迟疑,便见前方的封沙已抡开巨戟,重重砸在一名偏将的头上,将他连盔带头砸得粉碎,就连颈骨也都折断了。那偏将一声未来得及叫出,便已倒撞下马,整个头颅象被泰山砸中了一般。
方天画戟疯狂挥出,将两名拦路的白波兵劈飞,每一击都是将他们胸前的铠甲劈碎,鲜血带着内脏洒了满地。
见到如此惨酷场面,纵然是平日里凶神恶煞一般的韩暹也不禁胆寒心丧,并点便要呕吐出来。
那疯狂的敌将只挥动了几次长戟,寒光闪现之间,韩暹的忠实部下纷纷倒飞出去,倒毙于地,无一人能逃得活命。
眼见敌将已冲到面前,举起方天画戟猛砸下来,韩暹吓得心胆俱裂,也不敢举枪抵挡,一头向便旁边栽倒,扑下马去,来了个懒驴打滚,一个翻滚爬起来,因他手脚灵活,竟然没有摔伤。
他虽然逃脱,他的战马却横遭噩运,被那沉重的战戟狠狠砸在鞍上,惨嘶一声,倒地不起,连脊骨都被那震天巨力砸断了。
眼见此等惨状,韩暹吓得涕泪交流,突然福至心灵,趴在地上叩头大叫道:“大将军饶命!饶命!小人该死,愿降大将军!!求大将军不要杀我!!!”
听到他语无伦次的叫喊声,封沙的眼神稍微恢复了清明,持戟顶在他的颈边,怒喝道:“快命你的部下投降,若还有一人不降,你就休想活下去!”
韩暹仰头狂呼道:“白波军听令,都快快投降!大将军仁慈无比,你们若降了,他决不杀你们!你们要是不降,那我……那你们就是自己找死了!”
他已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来拼命叫喊,嘶哑的吼声远远传了开去,近处的白波兵听到,都面如土色,丢下兵刃跪地乞降。
成廉见状,忙令部下一同大叫道:“韩暹已降,若有冥顽不灵者,定然扫除处死!”
无数骑兵的喊叫声传遍山谷,尚在顽抗的白波军闻听此言,都面丧心沮,再不敢反抗,都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直到敌人将他们捆起来赶到一处。
马腾从山谷那边走过来,手提鲜血淋漓的宝刀,大声笑道:“痛快,杀得真是痛快!大将军神机妙算,知道这群贼寇躲在这里设伏,要我从后面杀来,果然把他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封沙心急如焚,只一抱拳,叫道:“寿成,可随我一同出谷杀贼,追击逃敌!”
马腾叫道:“遵命!”带了部下,随封沙一同冲出山谷。
此时,已有两支骑兵前去追击审配。除了张辽、魏续所率那一支,另外一支,却是由贾诩率领的。
他跟随马腾一同自长安潜至此地,马腾率羌兵由山后翻越山谷前去进攻,他便率骑兵去拦住谷口,以策万全。此时见敌军逃走,他便抢先一步带兵前去追击,虽然不敢追得太靠前,但他部下西凉骑兵也都甚是悍勇,他躲在军阵当中,倒也不怕被敌军伤了他。
封沙拍马如飞,直向前驰去。狂野天星便似闪电一般,霎时越阵而出,在旷野上大步奔驰,追向前面的骑兵。
此时,审配正在打马狂奔,带着千余残兵,迅速向东北方向逃窜。
在他身后,远处的马蹄声渐渐追近,审配更加慌张,打马飞奔,恨不能一步便跨到河东。
那追杀而来的骑兵终究赶到近前,审配身后不断传来惨叫声,那是残兵被敌兵的长枪刺中,倒地而死时发出的呼号。
狂风劈面,吹得审配浑身冰冷。他不知奔逃了多久,终于发现,自己身边只有上百名骑兵,其他的士兵,都已被敌军冲散、歼灭了。
听着身后的蹄声越来越急,审配不得不勒住战马,呼喝部下众军停下,与敌军做一决战。
那年轻的敌将挥舞大刀而来,审配擎起宝剑,还未来得及递出去,便已被大刀重重劈在剑锋上,宝剑脱手飞出,刀背在审配肩上轻轻一拍,审配便觉骨痛欲裂,一头栽下马去,几乎把脖子也摔断了。
张辽大声命令部下去追击残敌,自己挥刀下劈,便要取了审配的首级去报功。
“住手!”一声断喝从远处传来,张辽用力停住刀势,只将刀锋抵在审配颈后,抬头回望,却见那打马飞奔来的,正是军师贾诩。
贾诩的身子被战马颠得几乎散架,皱眉驰到张辽身边,见自己旧交审配的脑袋还留在脖子上,松了一口气,拱手笑道:“张将军果然威猛无伦,不愧是我军一员大将!”
张辽谦道:“军师过奖了!末将这点本事,怎么及得上大将军之万一!”
那审配趴在地上,听到贾诩的声音,忍痛抬起头来,瞪着贾诩,狂呼道:“贾文和,果然是你!我道贼军中有谁能看穿我的计谋,想不到你已经来了!你果然是聪明绝顶,除你之外,再无人能看穿我这妙计!”
贾诩失笑道:“审正南,你猜错了!我今日才到,哪里看得出来你的计策?是大将军慧目如电,在两天前攻打你的营盘时,一眼便看穿了你的埋伏之计,因此才和你对峙了两天,等到我和马将军率军来到,才发动进攻的。”
审配大惊失色,叫道:“不可能!那刘沙不过是一介武夫,哪里能看穿我的妙计!这,这一定是你在胡说!”
他正在吵闹,忽然看到一骑黑马自西南方向狂飙而来,恍若飓风卷过原野,刹时便已杀到战场,冲入那还在顽抗的近百名白波军骑兵之中,手中战戟迅猛一挥,便将那率军抵抗的郑义从马上远远地打飞出去。
那戟端利刃深深嵌入郑义的铠甲,胸骨登时碎裂,鲜血狂喷。利刃穿透胸部,直劈到郑义的后背,将他背部的铠甲砸得向外凸出。郑义向后飞跌,重重摔落地面,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久久回荡在原野之上。
看到这等惨景,白波军的残兵都惊得呆了。封沙也不多言,挥动战戟,重戟破风而去,又将一名骑兵的铠甲劈碎,左肩整个碎裂,摔下马来,倒地惨嚎。
见到如此凌厉沉重的戟法,白波兵心胆俱裂,远处的骑兵拨马便逃,近处的连忙下马跪地乞降。
那数十名顶盔贯甲的战士俯伏在荒野之上,在冷风中浑身颤抖,生怕那恐怖大戟的下一个目标便是自己。
封沙擎起震天弓,长箭如狂风般向四面飞射而去。只在眨眼间,他便已射出了十数箭!
利箭劈风,发出呼啸声响,直射向远处的敌兵。只听惨叫声接连响起,那些正在拼命奔逃的白波军骑兵都在后心中箭,纷纷倒撞下马,个个都是一箭穿心,只抽搐了几下,便已毙命。
剩下的贼兵不敢再逃,都下马跪地乞降。
封沙收弓,迅速将它挂在马颈上,勒马转头,直向东南方飞驰。
审配甫一听说自己的引以为傲的计谋竟败在那以武勇著称的大将军手下,深受打击,费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向封沙一步步地走去,狂嚎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识破了我计谋!你这只会以武力冲锋陷阵的莽夫,怎么能强得过我!”
正文之二 第一百零九章 掳劫美人
他脚步踉跄地走向封沙,刚好挡在狂野天星前进的路上。
封沙面容冷峻,冷冷地看向远方,眼中寒光暴射,就象没有看到他一样,纵马狂奔。狂野天星大步飞驰,毫不改变方向,壮健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审配的肩上,将他斜斜地撞飞出去。
那黑色神驹奔过满脸惊愕的贾诩身边,绝尘而去,只在空中留下封沙的长啸之声:“文和,你负责追歼残敌,事后收军回营;文远,你带兵随我去弘农!”
张辽回过神来,忙招呼部下骑兵,一齐追着封沙离去的方向而去,却怎么也追不上那日行千里的神驹,只能催马狂奔,生怕大将军满面怒色孤身而去,会遇到什么危险。
贾诩暗自忧虑,一边令部下去追杀、收降白波军兵,自己跳下马来,查看审配的伤势,见他只是被撞伤了肩部,性命无忧,这才稍稍放心,心中却暗暗焦虑道:“大将军急着赶去弘农,难道那里会有什么事么?唉,张济叔侄,只怕又要生事端!”
※※※
弘家城外,邹家庄中,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数百匹战马带着马上骑士,浩浩荡荡荡地闯入庄中,呼啸声震天响起。
守庄民兵闻声忙跑过来看,却见马上骑兵剽悍无比,个个手持长枪,也不搭话,挺枪疾刺,霎时便将数名庄丁刺杀,尸体扔在道旁。
领头的张绣挥手抖开枪上的尸体,直冲到邹府门前,长枪一抖,直刺进那惊慌满面、欲关府门的家丁喉中,纵马闯进了大门,挥舞着鲜血淋漓的长枪,放声喝道:“邹诚,快把女儿献上来,饶你不死!”
邹诚正在书房中读书,闻声忙跑出来看,见是跟着封沙西征讨贼的张绣,心下惊疑,忙躬身施礼道:“将军,别来无恙否?”
张绣怒道:“废话少说,把女儿带出来,我叔叔要她做夫人!”
邹诚大惊,见他杀气腾腾的模样,忙下拜叩首道:“张将军神威盖世,小人本当遵从,只是小女已然下聘,聘给当朝建威大将军……”
张绣闻言大怒,不待他说完,便是一枪刺下,“噗”地一声,血光迸射。
邹诚正在马前磕头,那枪尖自邹诚颈后刺入,直透咽喉。邹诚一头扑倒在地,身子拼命地抽搐,几下之后,再无气息。
门外传来跑步的声音,却是张济与部下旧将带着大批步兵跑来,闯进府门,见了邹诚尸体,也不说什么,只是挺枪喝道:“孩儿们,给我抢个干净!”
一众士兵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兵,闻言大喜,立即便闯进邹府,大肆抢掠起来。
邹府中家丁,见状惊惧,有的打开后门便逃,有的舍生出去救护主人,却被那群如狼似虎的暴兵乱刀劈下,登时送了性命。
原本平静的邹府中,霎时哭喊声震天响起。暴兵闯入各处门户,见东西就抢,见女人就抓,捆起来充做战利品,心知邹家富庶,若不好好捞上一票,以后未必便有这么好的机会。
邹佳正在绣楼之内,凝神思念着封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大乱,忙站起来,要丫鬟出去查看。
丫鬟答应一声,刚走到门前,忽听一声巨响,那门竟被人从外面撞开,门前站着一名武将,顶盔披甲,满脸杀气,正是张绣。
他一把揪住丫鬟,丢给身后的小兵,大步闯进屋中,喝道:“给我捆起来,绑在马上!”
几个士兵闻声闯进,抓住邹佳,硬拖出绣房,绑在来牢牢捆在一匹马的鞍上。邹佳虽是大声哭叫,却抵不住这几个士兵的力气,丝毫无法反抗。
张济见美人已抢到手,仰天大笑,恨道:“刘沙逆贼,竟敢杀我恩相,夺我爱姬,此仇不共戴天!今日只是一个小小惩戒,他日战场相见,再斩其首级!”
他大声催促士兵们快快收拾东西上路,部下士兵却已抢上了瘾,将邹家庄每一户都抢了个干净,杀了许多敢于反抗的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扛着财物和女子走出来。
这庄中的马车也都被抢光,放上士兵们抢来的东西和女子,大批士兵跟着张济叔侄,一路向东行去。
在弘农以西数里外长长的大道上,张绣担心被封沙率军追上来,大声喝骂,要士兵们走快些。张济虽也焦急,狠狠抽了最后面几个士兵一顿鞭子,却牵挂美人,纵马跑到队伍前面,看着那被绑在马上,梨花带雨般的少女,笑嘻嘻地道:“美人不必啼哭,今后跟了我,必有你好处!”
邹佳只顾哭泣,看他来了,咬牙恨道:“你这逆贼,杀我父亲,阴谋叛乱,休想我顺从于你!等他来了,必然要取你首级!”
张济大怒,一腔欲火被浇得透凉,拔出佩刀大吼道:“你这臭女人,敢如此跟我说话!信不信我一刀斩下你的小脑袋!”
邹佳毫不畏惧,一双美目喷着怒火,狠狠地瞪着他。
张济挥刀威吓,却又不舍得真的杀了她,二人正在毫不相让地相对怒视,忽听一阵马蹄声如暴雨般自西方响起,霎时便已来到队伍后面,惨叫声震天响起。
张济大惊,举目向后队看去,却见大路上烟尘滚滚,一匹高大的黑马如暴风般疾驰而来,马上那高大英俊的猛将手持方天画戟,暴烈劈刺,后队的士兵甚至来不及反抗,便如稻草一般被他迅速劈倒,一路杀进队中,无数士卒惨死在他手上。
张济面如土色,又惊又怒。看着那天下第一猛将挟着狂暴气势如飓风般杀来,胸中似有烈火在熊熊焚烧。
封沙身披青色战甲,身后战袍飞舞,满面怒色,杀气冲天。强烈而恐怖的气势自他身上迸发出来,那巨大的战戟在空中奋力挥动,重重地劈下去,斩到面前士兵的头盔、战甲上面,那恐怖的力量无人能够抵挡得住。霎时间,无数战士被劈碎了盔甲,惨死道旁。
张绣一眼看到他,怒不可遏,却勉强保持着一丝理智,喝道:“步兵退后,骑兵上前冲锋!他的马太快,你们谁也跑不掉,只有打倒他才有活路!若真能杀了他,你们都能被封为万户侯!”
重赏的诱惑和即将被杀的恐惧让骑兵们迅速集成阵势,挺起长枪,高声大呼着,奋力向封沙冲杀。
那一排排高举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