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传说同人)生子风波 作者:南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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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稍远处的雪妖,不知何时已经近在眼前。
她正用她银白色的双眼看著我。
她的手正抚摸著我的脸。
之所以感到很冻,就是因为她的手,虽然很柔软,但一点温度也没有。
大概是因为她银白色的眼睛看不太到瞳仁,跟她眼睛对上的时候有种诡异的感觉。
我想起来她应该是雪妖族中的重要人物,因为之前我跟学长过去的时候,就是她负责与学长谈任务内容,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大多是她陪在我跟学长旁边,最后要离开的时候好像也是她将「礼物」送给我的。
不过因为雪妖族其实都美得很一样,又全身都是银白色、雪白色的,我实在有点分不出来……
她对我笑著眨了眨眼,人家都笑了我当然很自动的笑回去,然后她放开手,就像幽灵一样,注意,就跟电影中的幽灵一下,用飘的,真的是用飘的!连转身都没有,目光一直对著我,就这样用飘的,给我把墙当作不存在一样飘进去大门关著的医疗室。
要不是已经看惯了火星人不正常的出入方式,我觉得我真的会腿软的吓倒在当场。
不过难道我真的也变成火星人的一员?不然我为什麼不但不会被她这样的行进方式吓到,还可以很冷静的思考她「飘」的时候如果按照恐怖电影的效果,最好多飘点雪花,表情凄厉一点,还有衣服要跟著飘动,才更能吓倒人?
话又说回来,刚刚感觉到她的手真的很冰,而且很柔,真的有那种雪作成的绵绵冰的感觉,果然真不亏是雪妖,其实比起鬼片,他们一族应该更适合去演那种倩女幽魂之类的吧?整体效果应该会比吓人的恐怖片更适合?当然还得考虑她们可别跟传说一样还会溶化成雪,要不在吓倒观眾之前就已经先吓倒工作人员了。
不过对鬼片而言,果然还是要有那种先可以吓倒工作人员的本领才会有噱头?尤其是那种人类溶化成雪……
「在这种时候你还在脑残什麼,我现在很累,不想浪费体力教训你。」旁边传来学长的声音听起来带著一种「我已经不想回应你」的无言,我眨了眨眼,摆出非常无辜的表情看向学长。
「因为现在我很安心,所以我在思考雪妖要是在拍片的时候溶化成雪应该会很卖的问题。」按照传说她们要是被人类感动就会溶化成雪,当然也不是没有戏弄人类成功然后还会夺走人类性命的传说,不过如果对象是这麼美丽的一族,好像就可以理解之所以被这样传说的原因?毕竟所谓红顏祸水、倾国倾城嘛!
当然我不会说,比起来我觉得更能倾国倾城的对象正站在我面前,看起来就是青筋暴凸的想揍我的样子,我又不是呆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安稳的生活呢。
学长深深呼吸几口气,最后还是靠著墙单手扶额、嘴角抽搐的丢给我一个「你给我把皮绷紧一点」的视线。
「雪妖不是雪作成的,不会有什麼溶化不溶化的问题。」很明显的,学长的表现就是――不知道你从哪裡得到这种不知所谓的资讯,但不要拿来脑残!
我有种受委屈的感觉。
来守世界这麼久,遇上的好多种族都跟我小时候听到的传说不一样,已经深深伤害我纯洁幼小的心灵――是说学长你不要那种眼神,好像很质疑我的心灵哪裡纯真幼小,问题我的心灵哪裡不纯真幼小了,我之所以现在面对火星人还可以摆出火星姿态完全是因为我身边都是外星人,我不小心被同化了一半啊,我还是很努力的维持我地球人的常识的!
也就是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跟我地球人常识中的传说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种族,我当然要努力的把我所知道的常识冠在那个种族之上,以挽救我纯洁幼小饱受摧残的心灵啊!
「……我可以让你真正的受到摧残……」
咳!听不到听不到,我最近耳朵不好,学长说话太小声了我听不到……
「褚!」
糟糕,真的要动怒了,对不起我不脑残我不脑残了,请不要理我!
「哼。」
这算是放过我了?我偷瞄学长,他似乎真的很累,在附近找了个椅子坐下,没有再理会我。
有时候人就是犯贱,当学长在附近找张椅子坐下,好像在休息的时候,我硬是要往学长所坐的方向靠近,反正就是靠学长越近越好。
学长只是瞟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於是我很大胆的又多靠近几格,直到坐到学长身边。
是说学长,关於雪妖的传说都是真的吗?
「什麼传说?」学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懒懒的,不过因为学长已经好几天没睡,正常、这是正常的。
就是传说雪女都住在雪山上,有的时候风雪很大的话,要是听到敲门声,是个单身美女,会说因为风雪太大迷路了希望可以借住一下,要是让她进来的话,就会引起暴风雪把屋子裡的人都冻死?
学长微张的眼投给我冷冷的视线,很显然对我脑袋裡的故事剧情很不捧场,我摸摸鼻子。
「其实关於雪女还有另外一种传说,就是说如果在雪山遇到一个摔倒的美女,跟你说她脚受伤了,她家在山上,求你带她上去,你要是背著她上去,你会发现背后的美女越来越重,要是你说你累了请美女下来,美女就会把你吃掉,要是你很好心的问她说,累不累,她就会因为你给她的温暖而化成雪水消失?」这两个故事告诉我们,人遇上受苦受难的美女,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打死装死不管人家三七二十一,二就是要关心就给她关心个彻底,就算是这负担重得要死重到自己要全身脱力了还是得关心到底,不然死的就是你了。
这次,学长连投给我视线都懒了。
「雪妖不是雪女。」不过还是好心的给我解释了。「所以第一她们不会有什麼溶解的危机,第二她们既然是妖,就表示她们的性质更接近鬼族,但是并非那般单纯邪恶的化身,她们算是介於妖精与鬼族之间的种族。被称为『雪』只是因为她们一族的能力的属性,并非指她们一族是用雪所形成的,就跟水之妖精一样,就算他们属於水之妖精但并不是水作成的。」说的也是,伊多他们确实是水之妖精,但我也没想过他们会变成水之类的东西。
「被叫做『妖』则是因为她们的种族天性,不要以为她们的性格真的如表面上的漂亮温婉,来这裡这麼久你还不了解吗!」学长的发言中有几分责备的味道,不过我其实更觉得,从来不太在意别人外貌的学长居然会特别提及她们的漂亮,其实多少还是有些介意我刚刚说她们漂亮的吧?
「褚!」
对不起我不脑残了!我不脑残了!是说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你真的可以装作没听到我的脑残嘛……
就在我因为觉得学长其实不太诚实而偷笑的时候,一道雪白的身影又从医疗室裡用「飘」的飘出来了。
我赶紧站起身,不过当昏暗不明的灯光照清她的表情的时候,又吓得跌回座位上。
我开始明白学长说她们是「妖」的理由了。
『为什麼她的眼睛是红色的!!』从医疗室出来的恶鬼……不,雪妖姊姊满脸铁青,高扬的双手、飘飞的衣服摆明了就是电影裡恶鬼作祟的终极姿态,明明是用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却像有人在我脑袋裡打雷,我的头好痛!
在天堂的阿嬤啊!救郎啊(请用台语发音)!你的乖孙要去看妳了!有青面獠牙的恶鬼出现,快打开天堂大门啊啊~~
***
地点:Atlantis 医疗室 时间:晚上 十点一十三分(因为整个人很无言於是只能请学长提供)
我错了。
我无言了。
我没话可说了。
我不应该抱著希望的。
这裡果然是异星球,我这个地球人不应该在这裡寻求正常人的理解感性的。
在我面前,货真价实的上演著OTZ的动作范本。
一个由美美的雪妖姊姊亲自牺牲形象上演的OTZ最佳动作示例,看得我满脸黑线狂掉。
就连心酸都显得很多餘,我有种空洞的感觉。
冷风吹啊冷风吹,不是说在学校裡面温度的改变很低吗,为什麼我会感到这麼的冷呢?这真是值得我们花上百年时间去深思的好问题啊!
时间回到不久前,我猜大概十分鐘或二十分鐘前?
美丽的雪妖姊姊化身青面獠牙的復仇女鬼……咳,不是,是受激过重不小心失控的疯女人……咳,不对,反正就是外表很恐怖状态,很气急败坏的跑出来,完全无视於我这个小角色,一把跑上去揪起学长的领子,看得我心惊胆跳,好担心学长因为太久没睡就当场拿出武器轰人,要是影响到在裡面治疗的土著辅长怎麼办!当时我都已经有了反正学校不会死人,为了不要让学长一时失控打烂了保健室影响到治疗,自己冲上去挨他那一两下,反正土著辅长就在裡面,死了很快可以復活的想法。
『为什麼她的眼睛是红色的!』
好痛,真的好痛,雪妖姊姊妳声音很好听是很好听,但是这麼激动很恐怖耶,能不能小声一点!而且为什麼我耳朵听得到妳说话,脑袋裡同时又响起妳的声音啊!妳到底是用嘴巴还是哪边说话的啊!我都耳鸣了!
「当时的状况我必须用血稳定她的形体。」学长你倒是漫不在乎啊,还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不知道人家说面对疯子……呃,不是,面对盛怒中的人要小心应对不要刺激对方吗,就算你是黑袍也有点基础常识好不好。
我的头已经快痛死了耶,再加上恐怖的视觉效果,我都要怀疑等等你要是不小心把武器拿起来后,我会有心无力去挡你的攻击耶!
应该是听到我的心灵哀嚎,学长挥开雪妖姊姊抓住他胸襟的手,转身双手压在我的耳朵上。
因为听说学长没学过治疗,所以应该是转移,我的耳鸣瞬间好了很多,我用充满感激的眼神瞅著学长,却得到他撇唇的回应。
是啦对不起啦,就算我已经是白袍了我还是这麼没路用(请用台语发音),只是个小角色啦,连这点东西都挡不住,真对不起喔。
学长的视线不用翻译我也知道那代表「知道还不增进自己的能力」,不过进步不是一蹴可及的,你就算现在跟我抱怨也没用啊,总要给我点时间努力啊!
学长的眼神充分的写明白他觉得过去的时间已经很够,於是我只能很无言的摸鼻子嘆气。
是说学长你是神,我只是普通人,请不要把我想得跟你一样恐怖好不好……
这次我已经不想回头去看学长充满鄙视的眼神了。
而在我们面前,被无视的雪妖姊姊已经恢復「正常」,虽然表情上看得出她火气还很大,让我很担心她就这样被气到溶掉,不过至少她外表已经没有那种头髮乱飞寻找负心汉的疯女人德行。
「就算是为了强行稳定她的形体,也不应该使用兽王族的血性太多!你明知道你血中的兽王族乃是火系强盛的焰之谷的血缘,那明明是跟我们雪妖一族相剋的力量!你为什麼不使用冰牙族的血缘!你明知道冰牙族的血性跟我们雪妖一族是更为相近的东西!」别急别急别急,雪妖姊姊妳别急,妳一急头髮又要飞了,妳又要露出恶鬼姿态了,请维持妳优雅古典的美好形象啊啊――
「焰之谷的血生命力更为旺盛。」学长你回答得这麼乾脆是很有你的风格啦,不过你的回答是不是太诡异了,好像有点文不对题啊,你看雪妖姊姊的表情真的很难看耶……简直像是遇到番人一样,我猜她很有秀才遇到兵的挫败感……不过我还是第一次遇上有人会把学长当成兵耶……
本来一直不管我在那边吐槽的学长忽然朝我瞪来一眼,看来被当成番人学长也很不爽啊,不过也没办法,人家雪妖姊姊说的也对啊,就说人家是「雪」妖了,学长你还硬用我猜应该是火系的东西去搞,难怪人家会生气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麼这时候会提到什麼属性问题啊?难道不是在说若莲的事情吗?还是我有什麼误会呢……
「褚,你不要以为我很累就可以在那边放肆脑残。」学长的话很阴森森的在我耳边响起,因为太靠近了我一抖,飞快的跑离学长身边。
对不起我不脑残我不脑残了!
然后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本来还气势汹汹的雪妖姊姊已经变成超级沮丧的OTZ状态跪在那裡,头髮就这样随便的披散在地上,其实看得我有点心疼。
那麼漂亮的头髮啊……呃!当然没有学长的银中带红漂亮!当然是学长的头髮最漂亮!又有银色又有红色,还搭配得这麼天衣无缝,也只有学长配得上这种美丽的色彩啊!
因为学长又朝我投射过来杀人眼,我马上很聪明的狗腿。
「哼!」
学长的哼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放过我了,反正他也没在继续瞪我,我安下心来。
「……我不是有给你千夜莲吗,有了千夜莲,就算是难產应该也可以安然的生下,你用到哪裡去了?我明明在她身上有感觉到千夜莲的气。」当我转过头时,本来跪在地上给OTZ作范本的雪妖已经重新站起身,又回到原来的优雅的用非常冷漠面无表情的表情看著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长让她太无力,虽然还是很美丽又冷若冰霜,但却没有最开始出来的强烈气势,隐约还有种颓废的神秘色香。
不过雪妖姊姊妳恢復啦,太好了,我实在很担心继续面对一个失控变成女鬼后又会学OTZ跪在那边的古典美女我迟早会神经断掉,从此再也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了……
「她出生后有问题时用上了。」学长的发言一如往常的乾脆。
我朝雪妖偷瞧过去,幸好这次她没有因为学长乾脆的发言又上演一次OTZ表演。
不过她那个深思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为什麼又要拼命往我身上看来?是说雪妖姊姊你的眼睛银色的漂亮归漂亮,可是没有瞳仁看久了让人很害怕耶,请不要太眷顾我,我很胆小的。
「那她为什麼又出事了?有千夜莲在,该不受双亲情感不稳的影响,相反地,在双亲情感波动增强的时候还能加倍成长,没有道理她又会变成这个模样。」终於,雪妖的视线从我身上转开,但她的问话却让我心一紧。
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想上前认错,想告解都是我的错,因为我的失误、因为我的任性、因为我的不小心……一切都是我的错!
可是在我开口之前,学长伸手挡住了我。
「重点不是原因,而是结果。」学长没有看我,看样子也不打算责备我,但这却让我更加难过。
明明是我的错,学长却从回来到现在,完全不对我的错进行责备,甚至在雪妖询问责任归属的时候替我隐瞒,我……
「方法是什麼?」
我低下头,心虚得不敢看雪妖的脸、不敢看学长的背影,却在此时发现学长牵住了我的手。
学长……
「……救人的方法其实很简单。」雪妖的声音很平淡,虽然平淡却让我忍不住抬起头,怀抱起希望。
可是不知道为什麼,当我发现她银白色的眼睛看著我,让我有很不祥的预感。
「只要你们两个做一次就好了。」雪妖非常乾脆的说道,还带著跟她的外表很不合的快乐的表情。「其他的事情你们帮不上忙,我等等会进去处理,你们能做的就是去爽快的做一次就好。」
做一次?做什麼做一次?做麵包做一次?做点心做一次?做房子做一次?做玩具做一次?到底是什麼做一次妳也说清楚一点啊!不要光用那种好像很优雅的在看戏的表情看著我说这种话,我会误会的妳知道不知道啊!妳知道这种时候让人產生误会是很不好的一件事吧!就算因为学长刚刚讲话太乾脆让妳很不爽,请妳也不要用这麼乾脆的态度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啊!
无言以对的回瞪雪妖没有瞳仁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处於深刻的无力状态。
……妳说的做一次,该不会真的是要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去做我想像中的那件事做一次吧!妳不是应该是很优雅美丽冷淡的雪妖姊姊吗!为什麼要用这麼优雅的脸做出这麼曖昧到让人想要一拳揍飞的表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