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天使 by 逆境丛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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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２天，我又做了他１０次，虽然很累，但是物有所值，更何况，因为他的身上流著你的血，我越做越兴奋。忘了告诉你，我们是在车子里做的，你那下贱的野种在我的身子下像个裱子似的求著我进入他，求著我猛烈地插他。不晓得，你这一位是不是也这麽浪荡？”
“住口！”於飞行和於储同时大喊。不愧是父子，果然有默契。
“哼！表面上装出来的纯情，在床上不过是人尽可夫的野种。”
“你！原灭！你够了！你又是怎麽样的高贵！在十几个老头子身子底下呻吟求饶的婊子，你又高贵到哪里？”
还能这麽意志坚定地跟我对抗，看来，我做得还不够。
“是高贵不到哪里？想一想，被十几个人上的人转身，又压倒你的儿子，插裂他的身体，也很好玩，不是麽？”我又笑了。他们再次差异地看著我。
“被那麽多的人玩，不晓得，会不会得到什麽不好的病呢？你说呢？”我别有用意地看著於飞行。“你玩过的人也不少吧？男女都有？老少协宜？你怎麽就那麽肯定你比我干净呢？”
“你什麽意思？”於飞行看著我。
“哎呦！於总这把年纪，不定时上医院检查可不行呀！想不想知道你定期去检查的那家医院是谁的？”
於飞行瞪大了眼睛。
“潜行？”
“是你的。”潜行低著头，不再激动，也不再回应我。
“你的健康状况都是我一手掌握的，想不想知道，你得过什麽病？”
“艾滋病。你也有，不晓得，你的宝贝儿子有没有被传染上？”
“你骗人！”
“自己看吧！”我又扔给他一份儿资料，大踏步走了出去。
“潜行？”我拍拍颓废地坐在门口，看也不看我一眼的潜行。他点燃了一只雪茄，生疏地抽起来。
“今天晚上我所做过的事情，和我所说过的活，除了你，没有人知道了，懂麽？特别是尘。他绝对不会知道。”我冷冷地命令著。
“我以为你不在乎他，今天，报复完，就会处理掉他？”潜行平淡地问我。
“你就那麽相信我告诉那些人的话？”我眨眨眼睛。“我是个做事没有分寸的人麽？”
“为了报复，是的。”潜行老老实实地回答。“牺牲无辜。”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如果，我告诉你，於飞行的儿子只有尘，而我，为了不牺牲尘，弄了一个假的，又伪造了亲子鉴定书，还有健康证明，你怎麽说？”我顽皮地眨眨眼睛。
“我，不想知道，反正，屋子里的两个人活不久了，我不想知道。对於你的实情和你的想法，我能少知道一件，绝对不多知道一件。”潜行看著我，眼睛里有著害怕还有怀疑。
“死要见尸。”我留下最後一句话，坐到了车里。
“宝贝，我回来了。”我对著飞扑到我怀里的尘张开双臂，蹭著他的小脸。
“今天回来得挺早的。”他拉著我的手，“我们晚上去红牌玩，好不好？”
“今天，算了，我挺累的。”我摊开双手，皱著眉头。
“那。。。好吧。”尘耷拉著耳朵，像是一只失望的小白兔一样可爱。
“所以，我定了山顶的餐厅！我们走吧！”我搂著他，亲亲他的小脸。这麽可爱的宝贝，我怎麽可能舍得把他推向火坑，因为他就像我的宝贝杰一样美好，纯洁，无知，还有就是他深爱著我，也深深的信任著我。
“真的？”尘惊讶得看著我。
“有没有什麽奖励？宝贝？”我低下头，他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霎时，我得掉进冰窟的内心又得到了温暖。
“喜欢这里麽？”我们躺在巨大的平台上，欣赏著美丽的星星。尘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看著航天望远镜。这可是我精心策划的节目，当然要特别。
“喜欢。”
“那就好，我买下这里了，我们以後可以常常来。”我打了个哈欠。
“什麽？真的，太好了。”尘搂著我的脖子，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比任何一颗星星都美丽。
“而且，我的工作告一段落，我也不用天天往红牌跑了，我就天天陪你玩，好不好？”
“好！”尘抱紧了我。“你对我这麽好？我有时觉得很不安，不知道为什麽，我又哪里值得你对我这麽好？我又拿什麽来回报。。。”
“傻孩子，你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做，一切有我。”
杰，一切有我。你什麽都不用担心。我渐渐地把他当成了杰的替身。
更何况，尘，每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都想要补偿，今晚，我就是要补偿你。从此天开始，你就真正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没有勇气告诉你，我害死了你的亲生父亲。潜行刚刚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打捞到了殉情的那一对人。。。这件事，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知道，永远也不要怀疑。因为，如果你舍弃了我，我会以为杰也舍弃了我。所以，我要你在我想方设法编织的甜蜜中，沈溺，永远也不要醒过来。永远不要看见真正的我，血管里流著的罪恶的黑色。
12 谈判
坐在落地窗前边，我品著红酒。看了一眼在床上睡得像婴儿一样的尘。他那毫无防备的笑容就像天使一样，我自我嘲笑著。我的天使不在了，这个替身也不错。因为尘很像杰，所以我才能容忍他的一切，我才会喜欢上他的一切，我才会临时改变了主意，用另外一个替身代替他种下那些过错。於储也很无辜，但是我不无辜。当初找上尘，我确实是打算利用他来勾引於飞行。但是，看著他那信任我的眼神，我下不了手。杰曾经也这样爱著，信任著那个恶魔的吧？他是不是也这样看著那个晋非恒？
我也是恶魔，但是我还是无法把跟杰一样美好的尘推入另一个深渊。看来，我的心还不够狠。我自嘲著，这样可不行，我要下定决心，反正我是注定要下地狱的，那麽，让多一个人恨我，又怎麽样呢？只要我的杰不恨我，其他的人对於我来说都是过往云烟，一粒灰尘。
“灭。”潜行递上来一封请帖。
“狗急跳墙了麽？”我没有动那封请帖，看也不看。
“我们已经成功地收购了他们的30％的股份，还有17％的外债。如果同时出手，同时逼迫他们。。。”
“不著急，我还没有看够好戏。”我挥挥手。
“潜行，看著那些人为了毕生的心血和祖业著急，我的心情无比的愉快呀！我还不想那麽快收手，我要他们慢慢地尝受煎熬。你呢，是不是也有一种胜利的喜悦，在我的天杰工作了这麽久，为了应酬，你也受过不少气吧？来，告诉我，你最讨厌那些人，我替你好好地问候他们？”我微笑著，看著潜行。
“我跟他们有没有血海深仇。。。”潜行别有用意地看著我。
“的确没有。”
“但是，那些人虽然可恶，他们的家人，朋友。。。”
“斩草要除根，留下余孽，他们迟早会报仇的。”我冷冷地回答。
“灭，我只是希望你想清楚，不要後悔。那些人的家人，朋友中也有你的。。。”家人，朋友。
我知道他想说什麽。“无所谓，牺牲是必要的。再说，当初我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就没有家人和朋友了。我什麽都没有，除了。。。”杰。
“帮我回复，我会去赴约的，但是我不要见到原海和原籁。”
一场鸿门宴，潜行担心我们的安全，事前布置下了不少保镖。潜行，不过是个商人，那些人，如果想要我的命，区区几百个保镖也挡不住的，我就已经想到了无数个可以无声无息杀死我的办法。我来赴约，是来享受的，看著那些人的面部表情，一定很有趣。我等著一天，也很久了。
“原先生。13楼的会议室。”某人的秘书对我说。
“你要跟著我麽，潜行？”我对潜行微笑。他担心我的安危，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一个不要命的人，还有什麽能让我畏惧的呢？唯一那个可以牵制我的筹码已经被他们亲手毁灭了。我倒是有些担心潜行得知我的所作所为後的反应，他会不会也恨我，恨不得我下地狱？
“当然，我要去。”潜行坚定地回答。
我微笑著，潜行皱紧眉头，不明所以地打了个冷颤。
我们显然是最後一个到达的，屋子里坐满了人，那十几个人的家族代表。大部分都是年轻的辈分，他们的侄子，儿子，女儿，女婿。。。可惜，打扮得很体面的人们更是让我厌恶，那浮华後的虚伪和阴暗让我无法呼吸。
我微笑著，坐下了他们为我准备的审判席的位置。墨镜掩藏了我眼底的精光。
唐坐在离我最远的角落里，自始至终，他都盯著我，他在害怕，他在颤抖，他在挣扎。而我，很享受。
晋非恒坐在离我最近的椅子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我，他在躲避，他在难过，他想忏悔，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
“原先生。”唐家的代表最先开口。那应该是唐德堂兄，那头猪的的另外一个侄子。
“我们八个家族的代表都在这里，我们想跟原先生共同讨论一下，如何维持上厂商公平竞争的原则还有经济的平衡。”
“原先生如果斩尽杀绝，东南亚的经济都会受到牵连的。”
“原先生跟我们没有什麽过节吧？为什麽要把所有的人逼到这种地步，多一个朋友绝对比多一个敌人好，原先生放过我们一码，我们绝对会心存感激的。”
“原先生是後起之秀，这麽做不但不能给天杰带来利润，反而会引起反感。。。”
“垄断市场也是犯法的，原先生不想永远与官司缠上吧。”
我闭著眼睛，悠闲地靠著我舒适的皮椅，聆听著他们的说辞。
见我没有反应，他们慢慢地安静下来。
“你有什麽要说的麽？唐先生？”我微笑著，把矛头转向了唐。
“杰。。。”他看著我。“你这麽做，真地会开心麽？”
“是的。我很开心。”我冲他笑笑，代表我有多开心。
“杰。。。住手吧？你这麽做。。。你根本无法将我们都斩尽杀绝，趁现在还来得及，收手吧！”唐激动地看著我。“你想要报复唐家，报复我就好了，我绝对不会反抗，任你动手。”
屋子内的人们静静地打量著我们。
“你们唐家？”我嗤嗤地笑了，“唐津，唐律那两头猪犯下的罪，你一个人怎麽赎？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唐先生，你，”我转过来，看著他的眼睛。“根本不值那麽多。”
厅内安静地连掉一根针也可以听见，他们并不了解我和唐家的过节，也不了解我怎麽就无所谓地讽刺著唐，一点儿情面也不给他留。
“杰。。。”唐激动地喊著那个名字。
“你又叫错了，我是原灭，唐先生，我们也不熟悉吧？你叫我原先生就好了。”我讪笑著。
“原先生？你究竟要怎麽样，才肯放手？”唐的堂兄开口了。他为难地看著失态的唐。
“我还没有玩够本，等我放手的时候，我自然会放手。”我抽出一只雪茄，潜行很有默契地帮我点燃。
“原。。。先生？如果我说，我的命也给你，任君处置，你会放过这些无辜的人麽？”晋非恒终於开口了。
“你的贱命值多少钱？”我不以为然地说著。
“你想报复，报复我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晋非恒喃喃自语，“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哪怕用同样的方式折磨我也好，原。。。先生，不要再错下去了，你跟本无法与这麽多人为敌的。。。”
“你怎麽这麽了解我，你怎麽知道我做不到？”我看著潜行微笑，又吐了一口烟。
“因为你太善良了，哪怕是被复仇蒙蔽了心，那也是暂时的，你跟本下不了手，所以，适时地收手吧。你想要报复，冲著我来，你想要我痛苦，我也。。。全部接受，”晋非恒面部表情地看著我。“哪怕死在你手里，这是我欠你的，我心甘情愿。”
我有些动怒，你都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了麽？“是麽？那麽，不如，找来当年的那些人，让那们轮流上你一遍，你觉得怎麽样？”我邪恶地笑著。
如果杰在这里，善良如他，会不会被你感动，原谅你？我不敢想象，但是我不想知道。
“唐津，唐律，。。。。”我说出那些名字，按照他们犯罪的顺序，没说出一个，屋子内就出现了更多的惊讶，“把他们找来，让他们当著我的面强暴你，你还要露出舒服的表情，尽情的在他们的身下呻吟，我就放过你们，你们说，”我转过去，狠狠地扫视了那些讶异，还有发抖的人们。“我的建议如何？你们不赔本的吧？”
“杰，求你了，不要这个样子。”唐说著，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你这个样子，真得开心麽？你得到了什麽，什麽也没有，不是麽？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我带你去寻找属於你的幸福，好不好？好不好？”
我没有挣扎，倒是潜行默默的拉开了唐。我整了整我的衣领，弹了弹灰尘。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你考虑好了麽？”我居高临下地看著晋非恒。
“你不会那麽做的，杰。你做不到。”晋非恒的眼睛里有著不置信，他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你就做到了，不是麽？没有人认为你做得到，你却做到了。”我平静地宣判。
晋非恒的泪水流了下来。那悔恨莫及的泪水，杰，远在天堂的你，看到了吧？你已经原谅他了，对吧？你想让我收手，是不是？即使你在纯白的天堂，而我在阴暗的地狱，我们的心灵还是相同的，我感受到了你的释然，你的灵魂终於得到了全方位的解脱。那麽，我的呢？已经沦陷的灵魂永远也得不到那种洗礼。所以，只有这一回，我无法完成你的心愿，无法顶著你的面孔，无法对他们说出，‘我原谅你了’的话语，我做不到。原谅我，杰。你既然可以原谅这些人，那麽，你也一定可以原谅我的，对不对？因为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最爱的你。
13 哥哥
聪明的人们已经大概了解了我们的过节，不可思议的，同情的，愤怒的，鄙夷的目光汇聚在我的身上。而我，只是盯著窗外的阳光。那带著点血丝的阳光，本来是黎明的象征。黑夜之後，黎明还会远吗？黎明之後，却又是黑色的降临。
“原杰，你给我出来。”门口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好久了，大概有８年了，我都没有听过的声音。
“灭？”潜行为难地看著我。
“让他进来吧，好久，没有问候他们了，不是麽？”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潜行知道我接下来的企图，他只走了屋子内所有的人，除了唐和晋非恒。又迎接来了新的一批客人。
会议室的大门缓缓地拉开，带头走进来的是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他们穿著黑色的西装，打著黑色的领带。他种气势，仿佛君王降生一样嚣张。
我的嘴角扬起了嘲弄的笑容。
渐渐的，来者脸上那种自信渐渐地又惊讶和恐惧代替。看著激动无比的原籁还有害怕地发抖的原海，我要起了引以为傲的笑容，我摘下了墨镜，背对这刺眼的阳光，平静地说出了口。那许久的问候。
“好久，好久不见了呢，哥哥？”
“啊！”原海像是见了魔鬼一样，发出竭斯底里的吼叫。
“你？”原籁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苍白，还发著抖。
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晋非恒和唐注视著我，紧紧地瞪著我。
“原灭？你回来干什麽？你这个恶魔！你该死的，回来做什麽？”原海往後退了一大步，不可思议地盯著我。
“灭？你回来了？”原籁激动的迈向前一大步，伸出手，想要抱住我，又有些犹豫。
“灭？”唐看著我，有些激动。
我没有理会他们。邪邪地笑著，瞪著往後退的原海。
“哥哥们，好久不见了，怎麽，不想念我麽？”我逼近原海，他退到了墙角。“特别是你呢，大哥，我很是想念你呢！你的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