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天使 by 逆境丛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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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疯狂

　


“是谁在我们缠绵过後，将我押送到疯人院的？”我回想起那一晚，我们如何疯狂得缠在一起，原海在我的身子底下痛苦而且快乐地喊叫著。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冷冷地瞪著我，身後跟著疯人院的护卫。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要恨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而我，就从人间坠落到了地狱。

　

“疯人院？”潜行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你的精神不正常，我只是想要你痊愈。”原海流著晶莹的眼泪。
“是吗？”我不置信地笑著。
“硬生生地分开我和杰，那才是你的目的吧？你嫉妒他，不是麽？”我不傻。
“是的，灭。但是，我没有办法，你那麽对待我，我觉得你是疯掉了。”原海哆嗦著，看著我。他的眼睛中有著真诚。“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害你，或者害杰。我是嫉妒。但是，我没有。”
“把一个正常人关在那种地方，也会疯掉的吧？”我嘲笑著。
“潜行，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身手是什麽时候学来的？”我回头，看著潜行和原籁。“是在疯人院。与一批毫无顾忌的疯子争夺食品和干净的水。看著那些医生，高高在上的医生，享受我们的你死我活。反正，死了，也没有人在意，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疯子，也没有办法控诉，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疯子。我的身手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跟不要命的人拼命，很磨练人的意志力呢！哥哥，你说是不是。”
“不是的。”原海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我吧你送到了最好的疗养院。不可能的。”
“所以，我逃跑了，哥哥。跟疯子争斗没有什麽，但是，根披著白色大褂的恶魔相比较来说，没什麽。”我说著。
原海拼命地痛苦地摇头。
“电击，他们以此为乐，享受看著我挣扎的快感。抽骨髓，把我们的骨髓，拿出去比较，用此来打赌。还有，幸好我是男孩子。他们还会当著我们的面，轮流侮辱那些年轻好看一点的女病号。比较谁求救叫得最大声。”我说著。
潜行沈默了，原籁沈默了。原海流著泪。还是这麽爱当著我的面哭，哥哥。是你把我推入了地狱的第一层。

　

“其实，这些都没什麽。但是，你为什麽要陷害我的杰？他那麽无辜，那麽美好，你要害死他，有无数种方法，你竟然选了最可恶的一种。你陷害他，让他最爱的人背叛他，将他凌迟致死，哥哥，你罪不可赦。”
“我没有。”原海抱著头。“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想到晋非恒会那麽对待他。我以为晋非恒会选择相信他的。那不是我的本意。绝对不是，任谁也知道杰那麽纯洁，怎麽也做不出那些事情来？我不知道他们会那麽对待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想到。”
“哼哼！”我转过头，看著晋非恒。“是呀，是人都不可能怀疑我的杰。你身为他的爱人，竟然没有帮助他。你也罪不可赦。”
“。。。”晋非恒看著我，没有说话。“我被嫉妒蒙蔽了，我只要想到杰跟於飞行私通，我就疯了，我那麽爱他，我承受不了他的背叛。”
“所以，你眼睁睁地看著他毁灭。”我笑了，“是什麽样伟大的爱情让一个人可以安排那一切，看著自己的所爱被人伤害？你的爱情真的是很特别，我从来都没有想过。”
“。。。我来不及了，杰已经听不到我的忏悔了，我找了他３年，想方设法，我以为，只要我坚持，他还会原谅我的，不过，我永远都没有那个机会了。我杀死了我最爱的人。我该死。”晋非恒摊在了座位上，喃喃自语。“我什麽都没有了，我都准备好替他杀死那些人，或者等著他捅我一刀，只要他原谅我，我什麽都无所谓了，可惜，我怎麽样也挽回不了了。我做什麽都没有用了，我的心死了，我活该，我杀死了我最爱的人。我活该。我一个人承受一切折磨。全部是我自作自受。杰，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爱到无法呼吸。杰。。。”晋非恒自言自语。

　

我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有些事情，是後悔无法补救的，有些东西，一旦没有珍惜，那麽什麽也挽救不回来了。感情，一旦变质，那麽就会跟空气一样从我们的眼前飘过，消失。

　

“明天放手，带原海回去。”我命令著潜行。他激动地看著我，是在为我担心麽？傻孩子，我这样的人也值得你的担心和同情？我自作自受的吧？我想。
“灭？”原籁在我的身後呼叫。我没有回头。

　

“你回来了？”尘一蹦一跳地跑到我的面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是的。”我搂著他，笑盈盈地看著我身後的潜行还有被制服的原海。
“我们有客人麽？”尘看著原海，歪著头问道。
原海激动地看著我，看到了一个杰的复制品，你的感想如何？嫉妒，忏悔，还是难过？
“他是原海，我的大哥。不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平静地解释著。“但是，他欠我一些东西，所以，他自己过来作抵押。你不用搭理他，不然我会吃醋的。”我说著，捏捏尘的鼻子。
“他是你的哥哥？你不能对他好一点吗？欠的钱慢慢地还就好了。”尘不明所以地看著我。替他求情。
“你真是善良呀！小东西。不过，答应我，不要搭理他，也不要跟他说话。不然，我就让让他受到惩罚。”
“怎麽罚？”尘担忧地看了一眼原海。
“就罚他到红牌工作好了，一定很赚钱。”我半开著玩笑。原海露出痛楚的表情。
“你说什麽呐！怎麽可以？他是你哥哥。。。呜呜。。。”我故意当著原海的面给了尘一个热烈的吻。
“那麽，你就答应了？”
“好的。”尘被我迷晕了，露出红晕的表情，不时眨眨眼睛，我知道，我的宝贝想要我了。
“我们走吧！潜行，你也搬过来，替我看好他。”我搂著尘，头也不会地走了。

　

“已经放手了。”清晨，潜行狼吞虎咽著早餐。好像被饿了几个世纪的狼。
“那就好，他们还会有别的退路麽？”
“全部都布置好了，除非。。。你停手。”他抬头，看著我。
“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
“你要怎麽做？这麽多的商家倒闭，你得不到什麽好处的。”原海看著我。
“我只是要让这些人落魄而已，我有没有要傻到与东南亚的经济为敌。”
“这些人不在了，那些被打压的中型企业会慢慢取而代之的。”潜行替我说著。
“灭。。。”原海喊著我的名字。他大概是这里第二个不会喊错的人了。
“怎麽？你想替原式求情？”我轻蔑地笑著。
“原籁他妻子病了，需要钱治病，不要赶尽杀绝，原籁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也没有做过有利於我的事情吧？”我反驳。
“灭。。。”
“跟何况，他的老婆也是４大家族的人吧？”我接著看报纸。
“你要怎麽样才会放过他？”原海咬牙切齿。
“今晚，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伺候我吧。”我邪恶地说著。
潜行低下头，猛扒著饭。
原海抖了一下。

　


16　牵制

　


“已经放手了。”清晨，潜行狼吞虎咽著早餐。好像被饿了几个世纪的狼。
“那就好，他们还会有别的退路麽？”
“全部都布置好了，除非。。。你停手。”他抬头，看著我。
“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
“你要怎麽做？这麽多的商家倒闭，你得不到什麽好处的。”原海看著我。
“我只是要让这些人落魄而已，我有没有要傻到与东南亚的经济为敌。”
“这些人不在了，那些被打压的中型企业会慢慢取而代之的。”潜行替我说著。
“灭。。。”原海喊著我的名字。他大概是这里第二个不会喊错的人了。
“怎麽？你想替原式求情？”我轻蔑地笑著。
“原籁他妻子病了，需要钱治病，不要赶尽杀绝，原籁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也没有做过有利於我的事情吧？”我反驳。
“灭。。。”
“跟何况，他的老婆也是４大家族的人吧？”我接著看报纸。
“你要怎麽样才会放过他？”原海咬牙切齿。
“今晚，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伺候我吧。”我邪恶地说著。
潜行低下头，猛扒著饭。
原海抖了一下。

　

“你想要我怎麽做？”我抬起头，看了一下穿著睡衣的原海。他的脸红红的，大概是太激动的缘故，他忍不住发抖。
“喝杯酒吧！”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杯。“又不是第一次了，看你紧张的。”我没有动，坐在床上，靠著垫子，看著他。跟尘正好相反的类型，同样让人有一种征服的冲动。

　

原海一饮而下。他放下酒杯，看著我。“快点吧！你的情人快回来了，不是麽？”
“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我说。原海有瞪大了眼睛。“我送他出国玩了，这里最近会比较热闹，我不想他受到打扰。”
“什麽意思？”

　

“我以为你知道？”我挑著眉毛。“不知道也无所谓。马上，你就会知道的。”
“灭？”原海看著我。
“过来。”我命令。
原海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他走到我的床前，低头看著我。他的眼睛里闪烁著泪光。哥哥，我又要把你弄哭了吧？
“脱衣服。”我接著说。原海伸出手，拉开他的睡袍，他的里边只穿了一件。我满意地看著他麦色的胸膛，结实的腹肌，然後，我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一点。原海发觉到了我的目光所在处，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也许觉得很屈辱。但是，这反而更加快了我的性质。
“脱掉。”我最後的命令退去了他的退路。他知道他逃不掉了。
原海慢吞吞地退去了他的最後一层防线。他不敢对上我的目光，我则是很欣赏著他的完美的身体。他因为羞愧，抱紧了自己，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抖著。
“上来，跪到这里。”我拍拍我身体的两侧。
“灭？”原海乞求著。他是个男人，不想像个女人一样骑在我的身上，我知道。
“快点，二嫂还等著看病的吧？”我威胁。
原海咬紧了嘴唇，就快把嘴唇咬碎了。他爬上来，跪在我身体的两侧。他羞愧难当地看著我。我也抬头看著他。

　

可惜，他料错了。我递给他一瓶东西，“用这个吧，不要让我受伤。”我说著，退去自己的衣服。翻过了身。
“灭？”原海在我的耳边大叫。“你是说？”
“快点，不要罗嗦。你干过不少男孩子吧？技术差的话，我就把你踹下去。二嫂也救不活了。”
“为什麽？”原海带著哭腔，从後边搂住我的背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从来都没有。我爱你。深爱著你。为什麽你变成了这个样子？灭？”原海的吻落到了我的背上。

　

我相信，你爱著我，我相信，你从来不想伤害我，我也相信，你没有想到你的所作所为会伤害到杰。但是，伤害一旦造成，是挽救不了的。就像我一旦疯狂，也治不好了。而杰，永远也回不来了。我唯一欠你的是那一夜，我粗暴地伤害了你。所以，我允许你也这麽对待我一次。从此，我就什麽也不欠你了，我就可以狠下心对付你了。去伤害一个深爱著我的人很难，真的很难，无论这个人是不是该死。

　

“我爱你，我不能。”原海双手环著我的胸，他躺在我的背後，他的热泪流到了我的颈项。
“反正不是我的第一次。”
抱著我的身体僵住了。
“也不是我的第１千零１次。”
他不动了。“灭～”
“我的身体还好吧？为什麽这麽多的人都为我疯狂？”我笑著。
“灭。不要说了。”
“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人逼迫我。因为我的身体很有利用价值。这点，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灭，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痛苦地呼喊著我的名字。
“快点吧！你早就忍受不了了，不是麽？还装什麽清高？”我说著，故意扭动了一下身体，他顶著我的部位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为什麽？”原海按住我，不让我再乱动。
“反正，我们之间只可能有这最後一次了，你不把握机会，就没有机会了。”我回首，冲他魅惑地笑著，又冲他吹了口热气。
“来吧，你等了１８年了，不是麽？”

　

“几点了？”我睁开眼睛，看著范白的天空。
“４点。”原海搂著我，温柔地看著我。我别过头去，不愿意看见他眼睛中的激动和柔情。
“是麽？起来，你搞了我一个晚上，是我捞回本的时候了。”我说著，站起来。他对我很温柔，我一点也不觉得身体不适。
“灭？”原海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拉开了被单，将被单扔到了地上。
“趴过来，转过身去。”我无情的粉碎了原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
“灭。”他咬紧嘴唇，看著我。“如果能让你高兴，随便你吧！”他转过身去。我捉过尚未用完的药瓶，抹了许多在我的手指间。然後深入他的身後，慢慢地前进著，寻找著他的敏感带。
“灭。”原海弓起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随著我的手指动著。
“真是敏感，你让多少人干过了？”我嘲笑著。
“没有。”他穿著粗气，“我不会让别人这麽对待我的。”
“是麽？哥哥？”我看著他发红的眼睛，满意地笑了。抽出我的手指。“那麽，你就好好地享受吧，哥哥。”我咬著他的耳垂，他颤抖著。
“啊！”我进入他的时候，他还是忍无可忍地叫出了声。８年来未经过开发的部位还是跟当初一样紧窒，逼得我发疯。
“轻一点，灭。。。轻一点。。。我受不了了。。。”
“真是不诚实，哥哥。。。你这里都叫嚣著要我呢！”
“灭，啊。。。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爱你，我爱你，灭。。。饶了我吧。。。”他语无伦次。
“。。。海。。。不要乱动。。。”我皱著眉头，“不想我伤害你就不要乱动。。。”
“。。。那你不要。。。啊。。。灭。。。”他还是哭了。我又把他弄哭了。我叹口气，吻著他的泪眼。
“灭。。。我爱你。。。”原海说著。“灭，对不起。。。”

　

！的一声，们被撞开了。我微笑著抬头，挑衅似的加快了我的旋律，而我身子下的那个人已经被我弄得迷失心智了，只是喃喃地喊著我的名字，根本没有发现进来的不速之客。
“我最痛恨别人破坏我的性质了，韩。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我又是一阵冲速，终於，我在他的身体内得到了满足。原海东也不动地喘著粗气，他泪眼朦胧地抬头，一时反应不过来。
“侵犯隐私也不是你会做的吧？这麽明目张胆地撞开我的房门，真是让人不爽到了极点。夜。”我邪恶地微笑著，披上了睡衣。我点燃一根香烟，坐在无法动弹的原海的身边。抚摸著他的肌肤，看了一眼那惊讶地要死的人。

　

“哥哥，怎麽样？你救世主的角色扮演地太晚了呢。”我对原籁说著。又将手指插入原海的身体内，开始挑逗他的敏感。原籁紧皱著眉头，痛苦地看著原海。原海颤抖著，无声地痛哭著，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17　以牙还牙

　


“放开他！”原籁最先冲了出来。用他的衣服盖住了原海。“你这个禽兽！怎麽能。。。怎麽能。。。”原籁指责著我，一边抱起原海。
“他是心甘情愿的。”我撇撇嘴。看著原海。“对吧？哥哥？”
“大哥？”原籁不相信。
“。。。是的。我心甘情愿。”原海推开了原籁。艰难地起身。看来，我还是失去了分寸，做得太过火了。
“你满意了，灭？我可以走了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原海看了一眼来人，踉跄地在原籁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你们怎麽来了？原籁向你求情了？你就那麽好心地答应了他？”我看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