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心同人)穿越步步惊心之我是明慧+番外 作者:休恋逝水(晋江2012-06-18)-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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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就势扯下他残破的月白里衫,扔在地上,然后拉住他的臂膀,用力一带,他毫不挣扎的顺势就扑到我的身上。
以前不是没有这样接近过,但这次情况实在不同。他的上衣方才已经被我扯掉,而我草草裹上的外袍也已经彻底散落,所以,我与他的心,只隔了皮肤与血肉,就这么此起彼伏如擂鼓般震响在对方的胸口。
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灰飞烟灭。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在我们这一对资深的“新”夫妻之间,还是第一次。我不禁有些心酸的想,这件事于他,怕不止是身经百战了,见过的女子也是不胜枚举。而我,这两辈子不仅没有实战经验,就算见识过的理论也只是文字描绘,连个图文并茂的也没有。
想及此,情绪不禁有些低落。三妻四妾这种事情,理解是一回事,真正接受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胤禩本来正伏在我的颈间,轻轻地舔吻着我的锁骨,感觉到我身子的僵硬,他抬起头,见我眸中带泪,眼光一暗略略抬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不公平。”我扭转了头,盯着桌上的烛光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说。
他愣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似的,一翻身躺倒,笑着说:“那你来吧。”
“这人……”我又气又羞又恼,蓦地坐起身来,盯着他的笑脸,想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拢着衣襟自己生闷气。
胤禩也坐起来,一边笑着拨弄我的长发,一边说道:“明慧,你心思太重。我们既然是夫妻,你若有什么想要跟我讲的,讲出来就是,莫要都藏在心里。”见我不说话,他的手停顿了一下,试探地说:“你是醋了?”
“我……”,见他猜中我的心思,我只觉得一阵委屈,眼眶酸涩。强咽下眼泪,我睨着他轻声道:“世人都知贝勒爷惊才绝艳,而明慧无才无貌。当初能与贝勒爷成婚,不过是蒹葭倚玉树。贝勒爷就算万花丛中过,风流满天下,明慧又哪里敢吃什么醋呢?”
听完我这番话,胤禩忍不住笑了。他双臂紧紧揽住我,在我耳上咬了两口,咬牙道:“你这个丫头,居然跟爷掉起书袋来!还风流满天下?你当我成日里没事做么,天天如同登徒子一般,上街上调戏美人儿去?”
我瞪他一眼,却又见他毫不在意的裸露着肌理匀称的上半身,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不禁紫涨了面庞。
胤禩的眼神愈加的深沉,他在我唇上轻吻了一下,低声道:“明慧,你放心。”
瞬间沦陷,然后便是一室春暖花开。
也许没有人能真正形容出来初夜之于女子,生理与心理上是一种怎样的历程。所谓两情相悦,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细细想来,说的也不过是欢喜。
那是怎样的一种欢喜?这一生对一个男人毫无保留,无论身心,都是坦然托付。我愿予你至真至纯的爱与信任,亦愿意相信,你会同样将它们交付于我。
如同春花秋月、夏风冬雪一般的欢喜,让我即使经历那最初的痛楚时,也能忍住即将出口的惊呼,咬唇羞喜地看着他。反倒是胤禩,他试探着小心翼翼的动了□子,柔声道:“若是痛,就叫出来。”
在丝丝隐痛之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我手心朝上盖住眼睛,嘴里嘟哝道:“我不痛。”
他的唇贴上我的手心,口鼻间的灼热仿佛能穿透手掌,直透进四肢百骸。他的声音有如耳语,喑哑低沉的带着诱惑:“好明慧,你若再要这般诱我,我可就……”接下来的话就被他的动作代替了。
忽如平地,忽如山巅;津津水流花间,吁吁气从口喘;风吹柳枝乱,露滴牡丹开;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三载得遂鸳鸯梦,一朝羞颜为君开。不知是巫山几度云,阳台数度雨,到最后,终究雨散云收,徒留得落红满径,锦褥上点点胭脂仿若桃花瓣。
我只觉眼饧骨软,动弹不得。胤禩略略抬起身子,手指尖拂过我汗湿的头发,哑声道:“明慧,好不好,喜欢不喜欢?”
意识到他问话的意思,我羞得紧闭了双眼,一径的摇头。他闻言身下微动,我吓得连忙睁眼,委屈的看着他,道:“好累,我不要。”声音出口,竟是说不出的沙哑暧昧。
胤禩翻身躺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搂到怀里,无奈地说:“你这丫头,这么久才让爷吃到嘴里,还偏偏不给尽兴。看哪日狠下心来,你就是求饶我也不理会!”
我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方才出了太多汗,枕被都是湿的,身上也有些发粘。胤禩轻笑了一声,伸手扯下帐子,抬高声音叫道:“备水!”
不多时,房中备好了浴桶,又摆了屏风遮挡,柳儿走近床榻,低声道:“奴婢伺候主子沐浴。”胤禩刚要应声,我看着身上点点枫红,忙说:“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
胤禩促狭地看着我,摇了摇头耳语道:“你当他们不知道么?”我瞪他一眼,又重复一遍:“你们先下去,等会进来收拾吧。”
柳儿等人各应了是,房门便关上了。我撩起床帐一角,见房中无人,便起身下床,想了想又拿起衣衫披上,对胤禩说:“我先洗,你等一会儿。”
胤禩也起身,身无寸缕的站在地上,我扭过头要走,他笑说:“你当他们只准备一桶水呢?”
到了屏风后头,果然两只浴桶冒着白汽在那里,我坐进温热的桶里,头枕着棉布巾靠在桶壁上,身子这才缓解了酸麻,舒服的不由叹了口气。
那边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止,我闭着眼睛不以为意。过了好半晌,当我睁开眼睛,就看到胤禩披着长袍,俯身定定的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了。第一人称真的写不出船戏的!
感谢未央生,铁冠玉,白景云……
重点感谢白居易!
☆、第四十三章
胤禩的相貌犹似中天之月,温润高洁;又宛如琼花玉树,姿容秀丽。此时,他微弯着身子,一双星眸隐着烛光,丝毫不带半分的杂质,就那么澄澈无比的看着我。
我始终无法相信,这样的男人怎会有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复杂心思?可又不能不信,这些凤子龙孙们,个个心机深沉,哪一个的心思又是那么好猜测的?有人说过,处在那样的位置,很难去不争不抢。毕竟,没人想做玄武门前的建成和元吉。
直到听到他的笑声,我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他出了神,赶紧后知后觉地抱紧双臂捂住胸。
胤禩伸手将我从浴桶中抱了出来,安置我站在包了棉布的软席上,又拿过旁边的软布,带着笑慢慢的擦拭。刚刚经过肌肤之亲,现在又身无寸缕的站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羞到晕过去了。还好胤禩没有打算折磨我太长时间,在我马上就要不管不顾的转身的时候,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软布,拿起旁边的细绒毯,将我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然后我就又到了他的怀里,他抱着我绕过屏风,回到床前。
床榻已被收拾得很整齐,换上了新的被褥枕席。重新躺到枕上,嗅着丝丝缕缕似有还无的木樨香,腮边是胤禩匀长清冽的呼吸,我的神智有些恍惚。方才的一切恍如一场春梦,我就这般与这个男人……
原来就想过,既然我是郭络罗氏,那与胤禩注定是祸福与共的,且无论我甘不甘愿。
但是从今而后,我与胤禩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夫妻,还是爱人。因此,前面的道路无论是荆棘密布,抑或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与胤禩同舟共济,荣辱与共。
我能做什么呢?关于我的来历,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又能如何对着胤禩开口?曾经所知悉的历史,曾经看过的故事,是否还会沿着原来的轨迹发展下去?若曦是这个世界的不速之客,我也是这个世界的异数,两个外来因素的同时出现,这个世界,还会是原来的模样吗?
胤禩说我心思重,看来的确所言非虚。我转回头看胤禩的脸,见他双目微闭,在烛光明灭之间,他的脸似乎被一层柔和温暖的光笼罩着,我蓦地想起金庸小说里对于两个男人相貌的评价,虽然那二人皆非我所好,但是那两个词却一直记在我的心里。一个是尹志平——“眉清目朗”,另一个是令狐冲——“玉面薄唇”。
我不禁苦笑,这么美好的两个词,却用在了这样两个人身上。一个是以喜欢的名义趁人之危污人清白;而另一个则是手里捧着清澈的白月光,心口却带着永不暗淡的朱砂痣。
正叹息之间,胤禩睁开眼睛,双目清明的看着我,唇角微微弯起,调侃道:“你是欢喜到难以安眠?”
我咬了咬嘴唇,垂着眼低声问:“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这句话出口,我心内也有些自嘲,感情难道是能够用承诺来保证的吗?
胤禩眉梢微挑,略略怔了下,转而笑道:“一辈子太长了,无论你我谁都无法预测未来究竟会如何。”他伸手捻着我散落在枕上的长发,继续说:“不过,我能肯定的是,现在你是我心上的人。”
“心上唯一的人?”我狠了狠心问道,强忍着没有提及那边院里的人。
他了然的与我对视,目光澄澈,语调坚定:“是,唯一的。”
我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便翻身坐了起来,握住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低沉但是有力地说:“胤禩,为了你今日这句‘唯一’,前头纵然是刀山火海,哪怕会万劫不复,我,郭络罗明慧,也会与你不离不弃,生同衾,死同椁!”
胤禩睁大了双目,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我,我也定定地看着他。好半晌,胤禩才突然发力,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俯首在我颈间,我感觉他的颊上仿佛有些湿意,声音也有些喑哑:“好明慧,我……定会护你周全。”
那时刻萦绕在脑子里的挫骨扬灰的那场火,就这样被胤禩暗暗滑落的两滴泪水浇灭了。那一夜,以及那一夜之后的许久许久,我不再有任何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女人总是会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迷惑的……
写这一段想起了《陀枪师姐》第一部。
程峰与三元在停车场甜蜜的拥吻后,三元红着脸问:“你会不会娶我?”
程峰说:“傻丫头,将来的事情谁知道,说不定下个月你把我甩了呢。”
三元说:“现在怎么样?你后悔还来得及哦。”
程峰回答:“我为什么要后悔,爱情就像赌大小一样,没有人知道是开大还是开小,总得拼一拼,对不对?”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第四十四章
清晨醒来,身侧已经没有了人,想起今日原是叫大起的日子,胤禩想必是一大早就去上朝了。我闻着房中残余的浅淡木樨香味,懒懒的不愿动弹,心里是一阵羞涩一阵欢喜。
我翻了个身,外边伺候的小丫头想是听到了动静,走到床前小声问:“福晋,您醒了么?”见天已大亮,我便应了一声,披上衫子,吩咐她撩起床帐。丫鬟小心的将纱帐挂在赤金的帐钩上,突然惊讶的“咦”了一声。
我循声望去,见她呆呆的看着帐钩上挂着的一张花笺,我也是一愣,叫她递过来给我瞧瞧。小丫鬟告了罪,小心翼翼的摘了双手捧给我。这是一张小花笺,正面画着几朵小巧的黄花,配衬着绿色的圆叶片,那花与叶虽画得简单,却有一番飘摇之姿,仿佛生在水上一般。我有些疑惑,这是什么花?看花型又不像是睡莲。翻过去背面是浅绿色的硬纸,印着一小簇粉艳艳的海棠花,上面用端雅的小楷写着两句诗:“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看着胤禩熟悉的笔体,我出了会儿神,再看看正面那草草画就的荇菜,忍不住又笑了一回,才叫柳儿来把这花笺收到妆匣中去。
梳洗已毕,丫鬟们端上早膳,我就着腌渍的瓜条吃了两个小窝头,又喝了满满一碗的粳米粥,这才放下了筷子。芳儿一边服侍我漱口,一边笑道:“福晋今日格外的有容光,膳食也进得香。”
说者虽然无心,听者的确有意。我一口水含在嘴里,好半天才吐了出去,脸也憋涨得通红,拿过帕子掩住嘴角,瞪了她一眼。柳儿面色尴尬的扯了扯芳儿,压低声音喝道:“混说什么呢?”芳儿似有所悟的也红了脸,跟着端了漱盂的小丫头匆匆的去了。
柳儿接过我手里的帕子,笑道:“也难怪芳儿,福晋自从……”她顿了顿接着说,“奴婢们也是很久没见过福晋这样笑了。”
看着她手里拿的帕子,我突然惊觉,三年前的洞房花烛,也不知道元帕是如何糊弄过去的。可昨夜里,那染了落红的床褥,若是被人见了,有心拿来做文章,总是一条欺君之罪。想到此,我心里打了个突,示意柳儿低下头来,她疑惑地凑近,我小声问:“昨夜……那褥子你收到哪里了?”
柳儿脸一红,想是想到了那凌乱的情景,低声道:“奴婢省得的,昨夜就收得好好的,再没别人见过。今日一早,贝勒爷就找奴婢把东西要走了。”
听到胤禩已经处理了,我舒了口气,他果然是宫里长大的,对于任何事物的敏感度,都大大超越我这种没有斗争经验的人。
一个上午,我坐在书案前反复的写着那首《关雎》,柳儿随侍在旁,研磨倒水之时,面上总是有些笑意,弄得我又羞又气,于是板着脸把她赶去厨房,吩咐她做道豆腐羹为午饭添菜。
正在此时,屋外隐约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仔细听听,仿佛是芳儿在与谁争执什么。我看了看柳儿,她会意地走到门口,提高嗓音喝道:“谁在外头喧哗!还有没有规矩了!”
不多会儿,芳儿一脸委屈的走进来,后头跟着捧着茶壶的小丫鬟。我还没有开口说话,芳儿已经跪倒在地,哽咽着说:“福晋,奴婢请罪。奴婢不该与连福吵嘴,扰了福晋清净。请福晋责罚。”
“连福做什么了,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我放下笔,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是偷吃了你的糖糕不成?”
柳儿并几个丫头都撑不住面露笑意,芳儿却并没有笑,依然一脸严肃眼中泛泪地说:“总之奴婢在福晋院子里大声吵嚷,是奴婢没有规矩,请福晋责罚就是了。”
我叹口气,看来这事情芳儿是想瞒我的。“你先起来,别动不动的就‘请福晋责罚’,我又不是不讲道理,总得明白个前因后果,再做处理也不迟。”说完,我看看柳儿,朝着门外抬了抬下巴。
柳儿走到门口,脆声道:“福晋叫连福进来。”
门帘一挑,小太监连福低着头走进来,一进屋就先打了个千,接着便双膝跪地,闷声道:“奴才惊扰了福晋,请福晋责罚。”
“柳儿呀,总有人说我是悍妇,你说这是外人乱传的,还是咱们家里人给我扬的名?”我捧着茶杯,看着地上一前一后俯首跪着的两个人,转头对柳儿苦笑。
芳儿和连福一同磕头,连声道:“奴婢/奴才万死不敢!”
柳儿上前一步,笑道:“咱们伺候福晋这么久了,福晋为人如何莫非还不晓得?你们两个究竟为何争执,还是在福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