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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东邪西毒]醉梦西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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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爷的,我这时候还担心这种人渣做什么?!
  就分了那么一下神,“黄药师”肩上中了一剑,伤口似乎很深,鲜血四溅。
  他大吼一声:“拿命来!”又攻上去。
  黄山剑法是阴柔一路,对手越强使出来的威力就越强,可惜这“黄药师”似乎没领会到家,一味用力,反而失了优势。
  唉,看人挑担不吃力,说的就是我。
  只听见“黄药师”闷哼一声,又中了一剑。
  姬虹和镇星揪准时机又来了几个狠招,把他逼得左支右绌,几乎不能还手。
  我听到围观的人里有人打呵欠。
  看打架的本来就是这样,实力相差太大,就没什么看头。
  我也打个呵欠。看样子姬虹三招之内就能解决掉“黄药师”。
  等到最后江峰还是没有来,有点失望。虽然下面的“黄药师”是个冒充的,我还是很想看看他的反应。
  或者说……看看他会不会有反应。
  下面呢,“黄药师”叉起两把剑挡住姬虹往下劈的剑势,镇星趁机一剑刺向他的喉咙。
  他死定了。
  他突然向前一挺胸,镇星的长剑就此径直从他胸口穿过!
  他翻转手腕,趁着所有人都愣住了的一瞬间,将短剑刺进了那小师弟的喉咙!
  姬虹大叫一声又刺了一剑,“黄药师”放开短剑,右手的长剑往下一劈,就在姬虹的身上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姬虹的剑脱了手,往后跌倒,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染了一大片。
  “黄药师”却是往前扑倒,镇星的剑尖从他背后刺出一大截,雪白的剑身上鲜血狰狞地滴下,又滴回他身上。
  众人目瞪口呆。
  没想到,他是抱了必死的心来复仇。
  终于杀死一个,重伤一个。
  姬虹仰面躺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满身是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捏紧拳头。如果现在我跳下去,一剑就能结果了他。
  突然他的手微微一动,一点蓝光冲天而起,在极高的天上绽放出千万颗金色流星。
  这是最紧急的信号。
  流烟楼的人很快就会来。
  如果……我跟着流烟楼的人,没准就能找到江峰。
  古墓里那件事,也许从他那里能问出点什么来。
  我钻回房里去,就看到周伯通扶着顾亭之出现在门口。
  顾亭之的话很简短:“别去。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站住,冷笑。这我当然知道,一年以前就知道。
  杀了姬虹,他们不会放过我。
  我说:“我就去看看,不惹事。”停一停,又说:“我会回来。”
  顾亭之这条线不能断。
  他看了我好久,才说:“我信你。”
  意思是说,你最好说到做到。
  趁着外面乱成一团的功夫,我逮住一个店小二,给了他一吊钱,交待他给顾长老煎药。
  流烟楼果然办事神速,没多久便有一辆青尼罩着的大马车把死人活人全拉走了。
  我施展轻功远远跟在后面。马车冲出小镇到了野地里,突然有个东西掉了下来。
  是“黄药师”的尸体。
  我越过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只见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捅得面目全非。
  正纳闷他们何苦费这番功夫,才想起来:难道他们这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是流烟楼杀的人?
  奇怪,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没有被捅成马蜂窝呢?
  
                  第五章 故人来
  为什么我没有被捅成马蜂窝?
  是因为那是在海岛上,不怕被人看到?还是——
  想想又不对。那些被毒杀的人,就都留了全尸。
  可我明明是被刺“死”的……
  就这么一分心,脚底下落后了一大截。还好地上有明显的车辙,可以一路追踪。
  那两条车辙消失在镇外一所大宅的后门那里。
  王员外家的大宅。
  地上有一滴滴的血迹,一直延伸到门里去。
  这么说,王员外也是他们的人。我越来越担心尤长老和大椿。
  我躲在门旁,犹豫着是不是要跟进去。突然身后有声响,我赶紧翻墙进到园子里。流烟楼尚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园子里居然一点说话声都没有,只隐约听到轻轻的,有些凌乱的脚步声。
  我跟着地上的血迹往里潜行,穿过三重院落,才听到一些下人小心翼翼的说话声。他们大概把姬虹放在这里了。
  他会不会也在那里照料姬虹?
  一想到这里,我胸口就烧起一堆无名火。
  我跃上屋顶偷偷往下看,果然看到那个院子里人来人往忙成一团。
  看不出来他在不在。
  我从瓦上走到另一边,跳下旁边的一个小院。这个院子和别的院子明显不一样,布置非常精致,像是女眷住的地方。但是他一向喜欢干净,不知道会不会……
  我潜藏在一从灌木后面,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住在这里。
  只听到“嗤”的一声,有个东西穿破纸窗直冲我飞过来。我举手,挥出衣袖一卷,那东西的力道就被消掉了,老老实实躺在我的袖子里。
  我一看,失望极了。
  想想也是,江峰的无影针我又怎么接得住?
  那是把柳叶刀,应该淬了毒,在有些晦暗的日光下绿幽幽的。
  不是他也就罢了,偏偏还是我最不喜欢的人之一。
  门无声地打开,一个人影站在门口。
  小巧精致的面孔,玲珑身段裹在水蓝色的纱衣里面。
  原来是江明月,古墓里说话的女人。
  她看到我,整个人像是给冰冻住了。
  也不奇怪,无论是谁,突然看到一个本应躺在坟墓里的人站在自己跟前,多少都会有点意外。
  她的意外……好像不止一点点。
  我一弹袖子,那把惨碧色的柳叶刀就飞了回去。我笑说:“江姑娘,别来无恙乎?”
  心里却毛得很。
  记得当年初见她,她还是个水嫩水灵的小丫头,我还是个无聊十足的花花公子。本来觉得她挺特别的,至少和绣楼里那些莺莺燕燕红红翠翠多了几分冰冷的矜持,就盯上了。
  后来,知道了她的身份,趁她出来办事的时候,我高高站在屋顶上,摇着扇子截住穿了一身夜行衣的她,正要动手调戏之,江峰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来了。
  一般纯黑的夜行衣,长发如黑色的绸缎垂在肩上,衬着月光下仿佛瓷器般透亮的脸,整个人笼罩在一圈柔和的光晕里。
  我呆呆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前世修了十全的福分,撞到仙人下凡了。
  但即使是那个时候,我发誓,我也没有对他动什么不可见人的念头。
  可他没给我解释的机会,总是我正发着呆,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打我的时候手上贯注了内力,打得我下颌几乎脱臼。
  后来他说:“任谁被一个男子用那么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都会不高兴的。”
  我说:“那我以后再也不看你了。因为看到你的时候,眼神要怀好意是不可——”
  唉,又挨巴掌了。不过这回很轻,轻得我可以默认那是爱抚。
  那个时候,我捂着脸,口齿不灵地说:“哎哟哟,手劲比明春园的柳镜镜还大,嘿嘿,烈性子,大爷我喜欢!”
  他再打过来,我这回早有准备,和他痛痛快快打了一架。
  这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真相。
  故意救他要杀的人,故意和他作对,那是后来的事,只是单纯地想和他闹着玩。
  本来么,那些人顶着侠义的名头无恶不作,我看着也不顺眼得很。
  再后来……现在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江湖中人当然都不知道。
  一直到我“死”掉,流传出来的还是我拼命与他周旋到底,死得其所。
  我听了,直想笑。
  江明月一挥手打掉那把柳叶刀,声音有些颤抖:“你,你……”
  我笑说:“希望我没有吓到江姑娘。”
  她把嘴唇咬得发白。
  我直截了当地说:“江峰在哪里?我有事情要问他。问了就走。”
  “什么事?”
  “不能告诉你。”
  她瞪大眼睛看我,像是要用眼光在我身上烧出两个大洞来。
  可惜她的眼睛一瞪人就有点大而无当,不好看了。
  我瞪回去。
  她看着我,慢慢平静下来,突然笑说:“我们就要成亲了。”
  呵,愣了半天,原来是在想怎么打击我。
  我也笑:“是么?恭喜。”
  她转过头去,哼一声。
  我接着说:“可惜……”
  “什么?”
  “他在下面的时候,我轻轻顶一下,他就像个被欺负的小狗一样呜一声,别提多销魂——可惜那个样子,你永远都见不到了……”
  她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
  爷爷的,我怎么能跟一个女人说这些?我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后悔了。扬着脸,以为她至少会狠狠打我几个耳刮子。
  但是她气得浑身发抖,似乎还很委屈,眼睛里有水光流动。
  然后她说:“是么?不过我也觉得很可惜,因为你也再也见不到了。”
  是——么?
  再拖下去没意思。我说:“跟女人就是没办法沟通。算了,我就不信我自己找不到他。”说完抬脚就走。
  江明月突然叫道:“我带你去!”
  我停住。
  她冷冷地说:“见了可别后悔!”
  他还能怎样?再杀我一次?
  她说:“你跟我来。”
  他果然不在隔壁。两个师弟,一死一伤,他就不去看一眼?
  ——突然想起来,他曾说过,流烟楼里的排位不是固定的。楼里每两个月就举行一次比试,按结果排座次。因为座次变动频繁,又常常有人死掉,所以楼中弟子统统都不用名字,而用代号和号码称呼。
  死掉的人,立刻又会有人补上……
  真不愧是最冷血的杀手组织。
  我跟着江明月七拐八拐穿过好几个院子,她敲敲一个院门,叫:“师兄。”
  里面他的声音:“进来。”
  声音不大,隔着一堵墙,一道门,几不可闻。
  江明月推门进去,我跟上。
  江明月轻声叫道:“师兄——”
  他回头。
  他穿了一身浅蓝色劲装,满头大汗,大概刚刚练完功。站在那里,身板挺得像柳公权写的一竖那样绷直。
  我知道,当他练剑的时候,身形却美得可比王羲之的兰亭帖。
  他的头发在头顶用蓝色缎带束起,有几绺贴在汗湿的颈后。脸颊似乎瘦了些,愈发把鼻子眼睛衬得英气逼人。
  我的眼睛对上他的,心下一抖,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我果然……
  鼻子有些发酸。
  但是他只扫了我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他看的是江明月。
  虽然没什么强烈的情绪,但确实一直在看她。
  就这么一下,我已经要发狂。
  江明月说:“师兄,这个人说要见你。”
  我盯住他。
  他像看一个死苍蝇一样再看我一眼,问:“你是那个分坛的?有什么事?”
  我站定,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个时候有多寒碜。脸上抹了一层黑泥,身上穿的是偷来的一身蓝不蓝紫不紫的衣服,脚上的鞋倒是自己的,右脚上破了个大洞露着两个黑黑的脚趾。
  平时倒不觉得怎样,毕竟我已经当了整整一年的小乞丐。
  突然这样子出现在他跟前,比一丝不挂地站大街上还难受。
  江明月回头,淡淡地说:“你不是说要见师兄么?怎么又不说话了?”
  她知道怎么打击我。她赢了。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很明显,他已经不认得我了。
  他就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我站在他眼前,不过是个灰头土脸的陌生人。
  一切的一切,在他那里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倒是一身轻松了,我却留着那些该死的记忆,还时不时地拿出来折磨自己。
  我梗住。
  江明月拿着一张丝帕在我脸上擦了擦:“是不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呢?再好好想想,别怕——”
  我扭头就走。
  “唉,这人是怎么回事?真讨厌——”
  出了那院子,我掠上屋顶,一路狂奔。
  想象过无数次的重逢,什么样的情景都想过,就没想到今天这样的。
  这一年里想通了很多事情,还以为总有一天,可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再回去见他。
  或者,我可以再加把劲,帮他真正脱离流烟楼。那样的话——
  结果竟是这样。
  沿着来时的路回去,每迈出的一步,都麻木而无力。
  脑袋慢慢变得很沉,眼皮重得睁不开。
  很想就这样倒下,再也不起来。
  再也不用想,再也不用动,永永远远地睡去。
  结果真的一头栽倒在路边。眼前有各种各样的画面在闪动。每一个画面都转瞬即逝。
  每一个画面里都有他。
  虽然身影模糊,却又清楚地记得我们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
  仿佛前面过完的人生,根本就是一场长梦。
  孤寂的少年时光,离家出走之后绝望的放荡,遇上他之后被瞬间点燃的生命,桃花岛上如天上人间般的半年,还有突如其来的厄运……
  都不是真的。
  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慢慢流散掉,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无尽空虚。
  直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影子还是他。
  我忍不住叫:“峰——”
  “亭之,他没事了。”那个影子说。
  我眨眨眼睛,才看清楚,原来是个陌生人。
  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纪,儒雅淡定,很让人安心。
  现在似乎是半夜,四周昏暗,只有不远处桌上点着油灯。
  我闭上眼睛,试了试自己的手脚,还好,还能动。
  脑子慢慢清醒过来,倒下之前的一切又扑了回来。奇怪得很,我居然连难过力气都没有了。
  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像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顺间流走,虽然空虚,却觉得轻松。
  何况,我整个人裹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很舒服,也很疲倦。很想再睡一觉。
  再也不想他。
  然后听到顾亭之的声音:“施遥,觉得怎样?”
  我只好逼自己再睁开眼睛。顾亭之没戴面具的脸凑得很近,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又把眼睛闭上了。
  旁边那个人小声说:“他现在必定疲倦的很,还是让他再睡一觉吧。”
  顾亭之说:“王兄你也快歇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好,你夜里警醒些,要是他再发抖说梦话,就叫我。”
  发抖……说梦话……
  发抖……说梦话……
  ——说梦话?!
  完了,我都说什么了?!
  
                  第六章 谁都有秘密
  有一只手替我掖了掖被角。
  一阵睡意袭来。管他呢,天塌下来大不了当被盖,老子先睡个够本再说。
  这回真的是在睡觉,半点梦的痕迹都没有,酣畅淋漓。
  再睁开眼睛,就看到顾亭之坐在桌边,撑着下巴睡着了。
  阳光从窗缝间漏进来,一道道的光里有灰尘浮动。
  顾亭之整个人就笼罩在那片光里。只看一眼,突然感动得想哭。他就在那里坐了一夜么。
  身体里的知觉一点点恢复,才发觉喉咙里干得冒烟。
  我推开身上的被子,一点点挪下床,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
  半道上手一软,那茶壶“哐当”一声就摔在地上。
  顾亭之惊得坐直了,愣一愣,说:“你——能自己起来了?”
  这很奇怪么。
  我讪讪地:“长老……对不住,吵醒你了……”
  顾亭之居然没有半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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