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的眼泪 作者:[法]萨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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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随她玩弄,直到她觉得满足了,才把我打发走,让我回盥洗室。在那里翁法蕾对我谈了下面的话。
“亲爱的泰瑞丝,你昨天看见的女人加上你刚刚才看见的女人一共分成四个等级,每个等级四个人。头一个等级称为少女级,包括十六岁以下的女孩。她们都穿白衣服。
“第二个等级衣服的颜色是绿色的,叫做青春级,包括十六岁到二十岁的姑娘。
“第三个等级是青年级,穿蓝色服装,从二十一岁到到三十岁。咱们两人就属于这个级别。
“第四个等级穿金褐色衣服,是成熟级。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
“姑娘们要么不分等级去参加晚宴,要么按照级别前往,这完全取决于修士们当时的兴趣。不过,除了晚餐的时候,她们都混杂着住在两个房间里,你可以通过住在咱们房间里的姑娘们看到这一点。”
翁法蕾对我说:“我要给你上的课,主要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头一个方面,我们要谈谈这所房子;第二方面涉及姑娘们的行为守则、惩戒办法、食物等等;第三个方面是告诉你这些修士们的玩法,以及我们为他们服务的方法;第四个方面是人员报废和更换。
“泰瑞丝,我不再向你描述这座可怕的房屋周围的情况了,这你和我一样清楚。我只对你说说内部的情况。他们让我看了看,好让我向新来的人讲述,通过我的教育,打消她们任何逃跑的念头。昨天,塞维林诺对你讲了一部分,亲爱的,他没骗你。教堂和紧贴着它的那栋房屋就是修道院的主体。但是,你不知道咱们的房间处在什么位置,怎样才能够进来。是这样的:在圣器室的最里面,神坛背后的板壁上有一道秘密门,由一个弹簧开启。这扇门是一条地道的入口,地道先往下走,因为必须经过一条三十法尺深的壕沟底下,横过这条壕沟底下之后才向上走,这时距地面就只有六法尺了。这才到了咱们这栋房屋的地下室,这栋房屋距离另一座大约有四分之一法里。六道宽厚的围墙使人无法看见这栋房屋,就是上到教堂的钟楼顶上也看不见。原因很简单,房子很矮,还不到二十五法尺,而围墙的一部分是城墙,另一部分是紧紧挤压在一起的绿篱,全都五十多法尺高。所以,不论从哪个角度观察这个地方,都只会以为是森林的一部分,看不出是房屋。因此,我刚刚就对你说过,开启地道的一个翻板活门是我对你描述过的黑暗走廊的惟一出口,按你先前穿过走廊时的状况,你不可能记得它。亲爱的,我们这栋房屋有几间地下室,平齐地面有一间大屋,这是一个夹层,往上还有一层。最上面是一个非常厚的拱顶,这是一个装满泥土的铅盆,里面种着四季长青的灌木,与环绕四周的绿篱浑为一体,看上去就更像是一片真实的树林了。几间地下室中间是个大厅,四周有八间小屋,其中两间是地牢,用作禁闭该受处分的姑娘,余下的是地窖、餐厅、厨房、配膳室,还有两间是修士们不愿让同伴们看见,打算单独和我们玩耍取乐时用的。夹层由八间房子构成,其中四间配有盥洗室,这是修士们的卧室。当他们兴起,要我们睡到他们床上去的时候,就叫我们进去。另外四间是为四位服务人员准备的,其中一位是狱吏,第二位是修士们的男仆,第三位是外科医生,他的小房间里应急的东西一应俱全,第四位是厨师。这四位弟兄均又聋又哑,你可以想见,很难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慰藉或者帮助,他们从来不敢在我们面前多停留,我们也被严格禁止同他们说话。夹层的上面是两座后宫内院,一模一样。这就是你看见的八间小屋围绕的两个大房间。所以,你可想而知,亲爱的姑娘,即使我们把窗户上的铁栅栏弄断了,从窗户爬出去,还是很难逃走,因为还要越过五道绿篱、一道高大的城墙和一条宽阔的壕沟。况且,即使这些障碍都克服了,又来到什么地方了呢?来到了修道院的院子里,院子被仔仔细细地封闭着,初来乍到的人不会找到一个任何出口。我承认,一个也许危险小一些的逃脱办法,就是找到通到我们所在的地下建筑的走廊的入口。但是,我们时时刻刻被关闭在这个地方,这如何能办到呢?就算是找到了入口,出口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许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隐蔽角落里,被铁栅栏门关着,只有修士们才有开门的钥匙。即使这些障碍都克服了,我们到了地道里,前面的道路对于我们还是很危险。那里面布满只有他们才知道的陷阱,不在他们的陪同下想走过去的人不可避免地会落入陷阱。所以,必须放弃逃跑,逃跑是根本不可能的。泰瑞丝,请你相信,要是能行,我早就逃出了这万恶的淫窟,可是做不到!进来了,只有死了才能出去,这样,这些恶棍们才肆无忌惮拿我们发泄性欲,残酷地虐待我们。这个难以接近的隐蔽之地使他们受不到惩罚,这比任何东西都更使他们欲火中烧、更刺激了他们的想象力。他们深信自己罪行的证人只有供他们玩弄的女人,确信自己的邪恶永远不会被揭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们除去了法律的羁绊、粉碎了宗教的约束、鄙视悔恨的顾忌,所以,没有任何残酷的手段他们不敢使用。并且,在这样罪恶的麻木不仁之中,他们认为孤独与宁静、一方软弱与另一方不受惩罚比任何事情都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欲火,从而他们的令人作呕的情欲也就得到了更富快感的满足。修士们通常在每天夜里到这栋房屋里来,傍晚五点来,第二天上午九点返回修道院,除去轮流留下一个在这里度过白天,此人被称为值日员,咱们很快就会说到此人的职责。至于四个伙计,他们从来不走动。我们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拉铃,通到狱吏的小屋里,只有室长有权拉响这个铃。要是她由于自己的需要或者我们的需要这么做了时,有人马上就会跑过来。神父们每天来时带来自己必需的食物,交给厨师去按照他们的吩咐烹调。地下室内有一口泉水,地窖内贮存着大量的、各种各样的酒。
淑女的眼泪
“现在来谈谈第二个方面,关于姑娘们的行为守则、食物、惩罚等等。
“我们的人数总是固定的,他们采取了措施,使我们总是十六个人,每个房间里八个人。并且,像你看到的那样,总是穿着我们所在级别的服装。没有一天不给你穿你那个级别的服装,每天白天都穿这种颜色的便服,晚上得穿这种颜色的常礼服,头饰则尽可能漂亮。室长对我们拥有极大的权力,不服从她就是罪行。在我们去供修士们淫乐之前,她负责检查我们。如果情况不符合要求,她和我们一样要受到惩罚。我们可能犯的错误多种多样,每一种都有相应的处罚,其规定分别贴在两间房子里。白天的值日员,就是我刚才向你解释的来向我们下命令的人,由他来决定去赴晚宴的姑娘,察看我们的房间,听取室长的控告。告诉你吧,就是由这个修士来分配每个人应得的处分。下面就是我们所犯罪行应受的惩罚。
“早上不按时起床,三十鞭(我们几乎总是受到这种惩罚,既然淫棍们以此发泄性欲,顺理成章,也就成了他们偏爱的处分办法)。在淫荡的过程中,出于误会或者出于其他可能的原因,送上肉体的另一部位,而不是所要求的那个部位,五十鞭。衣服穿得不合适,或者头饰不合适,二十鞭。来月经时不提前告知,六十鞭。外科医生发现你怀孕的那一天,一百鞭。对淫邪的建议不重视、不能干或者拒绝,二百鞭。他们凶残至极,无数次找碴说我们在这些方面犯了错误!这也要受到惩罚,我们的哀告和申诉,他们从来就不听;要么服从,要么受罚。在房间里行为不端,或者不服从室长,六十鞭。露出哭泣、忧伤、悔恨的表情,有一点皈依宗教的情绪,二百鞭。如果一个修士挑选你跟他一块品尝快活的高潮,他却未能达到,不论是他的错(这是常有的事),还是你的错,立即三百鞭。不论修士们的建议是什么性质的,只要对这些建议流露一点厌恶的表情,二百鞭。企图逃跑、造反,要把你赤身露体,关入地牢九天,外加每天三百鞭。拉帮结派,出坏主意,相互间说坏话,一经发现,三百鞭。打算自杀,不按常规进食,二百鞭。不尊敬修士们,一百八十鞭。我们所能犯的过失就这些。只要不是这些,我们就可以做一切我们高兴做的事情:睡在一起、争吵、打架、醉后不省人事、撑得肚皮滚圆、诅咒、漫骂,这一切均无关紧要,对这些行为他们一声不吭。责罚我们只为上述那些违纪行为,不过,要是两位室长愿意,她们可以把许多这类错误隐瞒过去。不幸的是,只能通过讨好才能得到她们的保护,而巴结她们的代价往往比受责罚还要恶心。两个房间的室长具有相同的趣味,只有投其所好才能拴住她们。如果你拒绝她们,她们就给你加油添醋,你去伺候的师父就加倍给你惩罚,他们根本不指责她们的不公正,反而不断地鼓励她们这样做。室长们本身也受这些规章的制约,要是被怀疑包庇,就要受到更严厉得多的惩处。淫棍们并不是需要用这些规章来折磨我们,只是方便他们找到借口罢了,这样更显得自然,他们的性享受就更增添了乐趣,性要求也就更加高涨了。每个女人进来的时候,都得到不多的几件衣物,每一样都给五六件,每年换一次新的,但是穿过的衣服一定要上交,不允许我们保留一丁点东西。我对你说过的那四个弟兄的抱怨和室长的一样被听取,只要他们稍稍告密,就会使我们受到处罚。幸好他们至少不对我们索取什么,不必像对室长那样提心吊胆。两个室长苛刻之至,要是一时兴起,或者存心报复,真是危险得很。我们的食物非常好,总是十分丰盛。不过,假如他们不是需要用这种办法来获取肉欲的更大满足,也许就不会这么好了。不过,既然他们肮脏的淫欲在这里面得到了好处,他们就毫不吝惜,用各种食物来填我们的肚子。喜欢鞭打我们的人在折磨我们时希望我们更加圆滚滚、肉呼呼。像热罗姆昨天对你说的那样,喜欢看母鸡下蛋的人撒下充足的饲料,肯定会得到更多的鸡蛋。因此,我们每天吃四顿饭:九点至十点之间吃早饭,总是米饭烧鸡、生水果或者糖煮水果,茶或咖啡或巧克力。午饭在一点钟,每桌八个人,饭菜是一道非常丰盛的汤、四道正菜、一道烧烤和四道甜食。五点半是小吃,点心或者水果。夜宴无疑是不错的,如果是修士们的夜宴的话。倘若我们不去和修士们共进晚宴,我们每个房间就只有四个人了。这时,我们同时有三道烘烤和四道甜食。我们每人每天有一瓶白葡萄酒、一瓶红葡萄酒和半瓶甜烧酒。喝不完的人可以自由地把酒送给别人。我们当中有些人非常爱喝酒,酒量惊人,常常喝醉,但不会因此受到斥责。同样的,对那些吃四顿饭还不够的人来说,她们只要摇一下铃,她们要的食品就会立刻送来。
“室长们督促大家吃饭,如果有人坚持不吃饭,不管是出于什么动机,到第三次就要受到严惩。修士们的夜宴有三道烧烤、六道正菜,外带一个冷盘、八种甜食,还有水果、三种葡萄酒、咖啡和甜烧酒。有时,我们八个人和他们一起用膳,有时,他们只要我们中的四个人为他们服务,她们完事之后再吃饭。有时候,他们只让四个姑娘参加晚宴,通常,这是整整一个等级的姑娘。要是去八个人时,那总是每个等级两个人。不用说,根本没有外面的人来看我们,陌生的人不论出于什么藉口也不会被领到这所房子里来。要是我们生病了,惟一的医生兄弟为我们治疗。谁要是死了,根本没有什么宗教仪式。把尸体扔在绿篱之间空档的地方,就算完事了。由于出奇的残忍,要是病重,或者害怕传染,不等死了,就把她活埋。把人一抬,活活扔在我已经对你说过的地方。我到这里十八年以来,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我已经看见过十次以上了。为此,他们说与其让十几个人都冒险,不如损失一个人。说这是一个极小的损失,以致一个姑娘的病很容易就治好了,他们还会感到有点遗憾呢。
淑女的眼泪
“现在谈谈修士们怎样寻欢作乐以及一切有关事项。
“一年四季,我们都是早上九点整准时起床。根据修士们晚宴的情况,我们睡下的时间相当晚了。我们刚一起床,值日员就来巡视了。他坐在一个宽大的扶手椅上,我们每个人都得站到他面前去,把裙子撸起来,由他抚摸、亲吻、查看。等玩过所有的人之后,他就点出必须出席晚宴的人的名字,并且规定好她们应该以怎样的状态出现。然后,他听完室长的控告,惩罚就开始了。很少他们不淫乱一番就走了,通常我们八个人都得被他玩个够。这样的淫戏由室长指挥,要求我们的是绝对服从。早饭前,常常有一位尊敬的神父让我们中的一个人去陪床。狱吏兄弟送来一张写着被叫姑娘名字的卡片。值日员就接过手去,他甚至无权留下这个姑娘。姑娘去了,等完事了才被打发回来。这个清晨仪式结束之后,我们就吃早饭。从这时起一直到晚上,我们都没什么事干。但是,夏天七点钟,冬天六点钟,他们就来叫被点名的姑娘了,狱吏亲自送她们去。晚宴之后,没有被留下过夜的姑娘返回后宫。常常是没有留下任何一个姑娘。这时,他们就会打发人来叫新来的姑娘去过夜,通常也是提前几个小时通知她们该到哪里去,有时只是看护姑娘陪睡。”
“看护姑娘,”我打断她的话,问道:“这个新的职务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我的导师回答,“每个月的月初,每个修士要指定一个姑娘陪他一个月,充当女仆,也当发泄离奇性欲的淫具。室长除外,因为她们有管理本室的任务。他们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是不愿换人的,也不愿让一个姑娘连续伺候一个人两个月。没有比这个差事更残忍、更痛苦的事了。我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对付。傍晚五点的钟声一敲响,看护姑娘就得到她服侍的修士那里去了,一直到第二天修士该回修道院时才能离开他。一旦他回来,她又得侍候他。她利用这个简短的空隙来吃饭和休息,因为在她陪修士过夜时晚上不能睡觉。我要再说一遍,这个不幸的姑娘在那里是充当泄欲工具的,她必须满足这个淫荡之徒脑袋中可能产生的一切淫乱思想:耳光、鞭笞、咒骂、戏弄,她必须忍受这一切。她必须整夜站在主人的房间里,随时准备满足这个暴君的情欲。不过,这些服务中最残忍的、最屈辱的事就是必须接住所有的排泄物。稍微表现出一点厌恶的情绪,立刻就会遭到最野蛮的折磨。在所有淫戏中,都是看护姑娘协助他们快活,在一旁伺候,把有可能搞脏了的一切统统弄干净。一个刚刚从一个女人身上得到快感的修士不是很脏吗?看护姑娘必须用嘴巴给他舔干净。他不是需要刺激吗?这也是这个不幸的姑娘的事。她到处跟着他,给他穿衣服、脱衣服,总之,随时随地伺候着,还总是犯错误,总是挨打。晚宴时,她的位置不是站在主子椅子背后,就是像狗一样趴在他脚前的桌子下面,甚至是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方。有时,她还被当作主人的坐椅或者烛台。有时,她们四个人被安排围在桌旁,作出最淫邪也是最困难的姿势。如果她们失去平衡,要么掉在铺在附近的荆棘上,要么摔断胳膊或者大腿,要么甚至摔死,这并非没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