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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龄女性:今天你要嫁给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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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业,你先把我送到芙蓉路的米罗咖啡,然后你去忙你的,等我打电话再开车过去接我。”
  “好!到时你打手机就是,人才市场那边要是人多的话,可能得忙到比较晚。”周伟业转头看了段挺一眼,笑着问,“对了,今天约的什么朋友喝咖啡?又是美女吧?”
  段挺连着叹气声,吐了口烟,没有理会。
  周伟业把段挺送到之后,自己马上开车去了人才市场。公司要招聘一批新员工,人力资源部派了两个人过去,段挺不放心,于是让他去看看。不过按以往的经验,现场收回来的简历几乎都是一堆废纸,挑不出合适的人选。
  让周伟业备感意外的是,竟然那么凑巧。他刚走到门口,在人来人往中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前面的苏端,彼此之间只隔了两个人的距离。他愣住了,停着没动,身子被后面跟上的人撞了一下。苏端可能是跟哪个朋友一起来的,刚好回头过来,周伟业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戴着副眼镜,有一种为生活奔忙的仓促和焦虑。好在,苏端并没有注意到他。为了避免尴尬,他转身往外走,在台阶前站定,长长吁了口气,满脸疑惑地说:“她怎么还在长沙?她明明跟我说要回株洲结婚了的……”
  周伟业疑惑,也有些为难,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至少,他不是最大的受伤者,高小南才是。
  晚上,段挺站在书房的那个阳台上,望着对面那幢楼的灯光,沉思片刻,拨通了陆走走的电话。这个时候,陆走走正和弟弟陆伟一起布置房间。陆伟把托朋友弄到的两幅裱好的油画挂在陆走走房间一面空墙上,很有成就感地望着。
  “姐,是不是很漂亮?”
  “嗯,很喜欢,我就喜欢这种比较抽象的风格。”
  母亲廖菊芳在客厅里叫:“走走,你手机响。”
  陆走走急忙走出去,拿起放在电视柜边上的手机,看了号码,是段挺打过来的,马上接了。
  “喂。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们明天去办离婚手续。”
  “谢谢你。”
  “明天离婚,今天咱还是夫妻,这么客气干啥呢?是这样的,我估计你也不想再见到我了,正好我在益阳这边有点事,要明早才回长沙,你今天过去把属于你的东西收拣带走吧。”
  “你不在,会不会不好?”
  “没事的,怎么想得那么多?我在反而不好,亲眼看见你走,说不定还会很难过,到时一不舍得,又不愿意离婚了,那你可就麻烦了。”
  “那好吧。我拿了东西就把钥匙给你放在鞋柜上面。”
  陆走走回到卧室,对依然满脸得意地望着两幅油画出神的陆伟说:“小伟,我过那边拿东西,你陪我去吧。”
  “哪里?”陆伟马上又作恍然大悟状,说,“哦,知道了。现在就去吗?”
  “嗯。”
  出门的时候,母亲廖菊芳跟在门边,千叮万嘱:“过去了,千万别吵架,别吃了眼前亏,可听清楚了?”
  “他不在家。”
  “妈,你就放心吧,有我陪姐去还怕什么。”
  “你自己都管不好,你还管别人?”
  姐俩弟打了个车,很快就到了。拿钥匙开门进去,却发现卧室的灯是亮着的。
  “怎么灯是亮的?”陆走走心头一怔,生出不祥的预感来。
  “可能是他出门的时候忘关了吧。”
  走到卧室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有很小声的说话声,姐弟俩心虚起来,停住了脚步。先前在电话里,段挺明明说他人在益阳,要明早才回来。
  开始是段挺的声音:“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过来,只要我高兴,你想要买什么,都没问题。”
  接着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你太坏了。”
  陆伟听出来了,居然是贺舒瞳的声音。他压着满腔的怒火和不解,猛地一把推门而进,只见段挺和贺舒瞳各自穿着暴露的睡衣缠绕在床上。他怒不可遏,要冲过去,好在被姐姐一把抱住。
  段挺一脸坏笑:“不好意思?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陆伟暴跳如雷:“段挺,你个王八蛋,贺舒瞳,贺舒瞳……你们竟然,你们竟然……”
  贺舒瞳拘谨地躲在段挺身后。
  陆走走脸都青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姓段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样了?啊,我他妈的找女人碍着你了是吧?”
  段挺别下贺舒瞳,直冲冲地冲到姐弟俩跟前,把他们往外推,脸上是有愤怒也有得意。他终于得逞了,他终于看到了陆走走脸上愤怒的表情……
  陆走走硬拉着陆伟迅速离开。陆伟在楼底号啕大哭。
  “姐,为什么为会这样?为什么啊?!”陆伟捶胸顿足。
  “小伟,听话,听姐的话,我们先回去。”
  “姐,我心里痛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陆伟身子直往下坠。
  陆走走把陆伟抱在怀里,紧紧抱着。这一刻,他们需要相依为命的力量来支撑彼此。 陆伟哭得惊天动地。
  陆走走的脸却死一般的平静,她没有哭,甚至没有眼泪掉下来。
  段挺在房子里都听得见陆伟和痛哭和喊叫,他走到窗前往下看,视线刚好被二楼的雨棚挡住,没能亲眼目睹姐弟俩的狼狈状,不过对他而言,这样的结局已经心满意足。他折回身,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把现金扔给依然无措地坐在床上的贺舒瞳。
  “这是两万块,你自己点点。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把衣服穿上,赶紧走。”
  贺舒瞳拿着钱看了看,然后开始穿衣服,不时地偷望段挺,目光里充满不解。
  “我开车送你回去。”
  “好的。可是姐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叫我来,并没有说是要演戏给他们看的,你之前跟我不是这样说的。”
  “问那么多干吗?”
  “不是的,我只是有点儿意外。还有,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段挺笑了笑,点了支烟,得意地说:“我也是昨天突然想起你来的。只有你能让我赢,让陆走走输……”
  抛开其他的一切不说,段挺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他知道陆走走和陆伟姐弟俩的感情,他知道直接把刀子插到陆走走身上,永远都是见血不见痛,但插在陆伟身上,陆走走那颗心就算再强硬,也要生生裂开。
  101
  陆走走断断没有想到自己的婚姻会以这样一种形式收场,涌在胸口的那种污辱让她强硬的内心轰然崩塌。段挺能够猜中,这正是他处心积虑想要达到的目的。他甚至自鸣得意地认为,与贺舒瞳这场佯装的欢爱如同神来之笔。
  陆走走要他第二天就去办离婚,他答应得很爽快。早上出门前,他对着镜子摸了摸下巴,然后开始刮刚刚长出点头绪来的胡子。刮到一半,又停下来,盯着镜子里还满脸泡沫的自己,咧嘴做笑的表情。
  他对自己说:我就是卑鄙,就是阴险、无耻怎么啦?
  他的得意其实也不无道理。就像杀一个人,刀竟然是对方给的,或者是自己空有一只枪,而对方给装上了子弹。
  从民政局出来,段挺悠然自得地点了支烟,而陆走走一直低着头。她不想看他一眼,若不是需要解除这个婚姻关系,她永远都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她闷头闷脑地沿着街边走远,他开着车跟在旁边,笑得不可一世,笑得志满意足。他从来没看到过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垂头丧气,而今天,终于亲眼所见。
  “你现在回家吗?我送你!”段挺显然是故意挑恤。
  陆走走脸都没斜一下,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她心里滴着血,也藏着难言的愤怒,但依然咬牙叫自己平静。
  “要不中午再一起吃个饭?”
  这一次,陆走走终于忍不下去了,转头狠狠地瞪了车里的段挺一眼,嗫嚅着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把话咽下了喉。她停住,站着不动。段挺也急急刹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往后看,脸上挂满阴森森的笑。过了会,他看见陆走走拦住一辆的士,自己猛踩油门,开着车绝尘而去。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婚姻在结束的时候,留给陆走走的,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她躲在家里,谁也不见,戴余打电话到家里,说要请她吃饭,她也委婉拒绝。她想让自己平静,可是怎么可能做得到?看着弟弟陆伟,她便觉得自己是个万恶的人,把最亲的人推进了悲情的深渊。
  姐弟俩没敢把肮脏的真相告诉父母,默自承受。
  陆走走坐在床上叠衣服,手里拿着一件,叠到一半就愣住了,一动不动。母亲在门口看了两眼,叹着气走进来,挨她坐下。母亲不知道背后的真相,她所担心的是如今女儿离了婚,今后的再婚才是重大问题,应该马不停蹄,应该争分夺秒。
  “走走,有什么打算,跟妈说说。”
  陆走走不说话,缓过神来,把手里的衣服叠好,放一边。
  “我给你小姨和大表姐都挂了电话,手头要是有合适的,让她们给介绍介绍。”
  “别在这节骨眼上给我提这些事好不好?”
  “不提也行。你要是心里有算盘我就不提。”母亲咽了咽气,突然又问,“你以前不是说心里装着个大学里的同学么?要是觉得合适,自个拿主意,我跟你爸的意见,可以不考虑,但不要再折腾来折腾去惹我们闹心了。” 陆走走知道母亲提的是郑家铭,脸倏地沉得更深,过了许久她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大声对母亲吼道:“要不是担心小伟做傻事,我现在就想离开长沙。怎么就你唠叨个没完,你不烦我还烦。”
  母亲没料到陆走走如此恶狠狠地跟自己说话,愣住了。
  陆走走起身要走,又补充说:“我真的迟早会给你们逼疯掉!”
  母亲跟着陆走走出来,冲着她的背影大声责怪:“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挑挑自己的毛病呢,啊?倒把怨气往别人身上撒。对谁都是副讨钱要债的性子,换作是我,一样受不下去……”
  陆走走从小就是个乖顺的孩子,但现在,她心里积压着太多的痛楚,听见母亲数落自己,胸口突地涌上火气,她回头看着母亲,带着哭腔说:“你是不是我妈?你是不是女人?一个女人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是别人的责任也好,是自己的责任也好,都够可悲了!你为什么还要把众叛亲离的包袱往我身上撂?”
  眼看一场纷争就要升除,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没作声的陆向前突然爆发,难以自控地吼道:“闭嘴,都给我闭嘴!”
  陆走走和母亲都被怔住了,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了过去。
  102
  水开了,戴余慌忙从房间跑进厨房,关了火,用抹布包住提手,准备把水倒到热水瓶里,结果发现瓶里还满嘟嘟的。这个时候,刚才在上厕所的郑家铭也赶了过来。
  “水开了啊?”
  “瓶里都是满的,你烧来干吗?”
  “泡你啊!”
  “泡你个头。”戴余把水壶搁在地上。
  “追不到你,我这不就想试试能不能泡上么?”
  “懒得理你,我洗澡去。”
  “本人保证不偷看。”郑家铭嬉皮笑脸的。
  戴余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用电吹风吹头发,郑家铭走进来,东瞧右看地打量着戴余。戴余虽然穿着睡衣,但由于性格像男孩,平常也没太多顾忌。
  “着急睡还是着急约会?”
  戴余一声不吭,拿着电吹风转个向,对着郑家铭的面一顿狂吹。
  “有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要告诉你。”戴余把电吹风关了,用手理了理头发,说,“陆走走终于把婚给离了。”
  “是吗?”
  “本来我今天下班想约她出来吃饭的,也不肯,说过段时间。我觉得她情绪很低落,看来婚姻这东西还真是害人不浅。”
  “不是婚姻的错吧?可是很多人在伤害面前,都习惯嫁祸于它。其实婚姻……像我一样,特无辜。”
  “你还无辜?你是罪魁祸首!”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呢?戴大妈你太高估我的影响力了!”
  陆伟很晚还没有回来,陆走走和母亲在家里急得团团转。陆走走不停地拨打陆伟的手机,每次都是关机。她走到餐厅,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十点半。母亲急急地从厨房出来,差点与正准备进门的陆走走撞了个满怀。
  “电话还是打不通?”母亲满是焦虑。
  “打不通,一直都关机。”
  “这孩子是上哪去了呢?”母亲拖着粗重的气音说道。
  “办公室电话我也打过了,没人接,应该没在加班。”
  “别管他,睡觉去,睡觉去……这孩子不听话,肯定又是找小贺去了。”母亲埋怨道,既担心又无奈。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陆向前听见母女俩对话,也不发表看法,但心里显然也压着事儿,起身来,走到电视机跟前,啪的一声关掉,闷闷不乐地回卧室去了。
  晚上,陆走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手机放在枕头,隔一会又拨一下弟弟陆伟的号码,却一直都是关机。她紧咬着唇,忍不住眼泪,对自己说:小伟,你千万别做傻事,千万别让姐姐再欠你更多……
  陆伟守在段挺住的那幢楼下。
  他在等段挺回来。他一直就坐在楼道口正对面的那张石凳上,一刻也没有离开,因为他不知道段挺什么时候会到,他怕一疏忽就错过了。他把平常上班提的那个包抱在怀里,显得有些忐忑不安。他愣了会神,再抬起头,正好看见段挺的车驶了过来。不由自主地,他马上站了起来。车在他面前停住,过了一会,段挺就下来了,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段挺拿出钥匙把楼道门打开的那个瞬间,陆伟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
  段挺愣住了,他问:“你来干吗?”
  陆伟紧了紧抱在手里的包,用微微战栗的声音说:“我姐说她还有一些书上次忘了,叫我过来拿。”
  段挺笑了笑,说:“那好吧,你跟我一块儿上去。”
  陆伟跟在段挺身后上楼,他的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段挺。他的表情显得慌措,于是他不停地咬牙,以此来让自己镇定。进屋后,段挺走出两步,回头再看,发现陆伟背靠着门站着不动,觉得奇怪,但他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这个时候,陆伟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包里。
  段挺极不耐烦地折回去,说:“站着干吗呢?进来啊,把书拿了赶紧走。”
  陆伟紧盯段挺的目光突然射出两道愤怒的凶光。他突然从包里抽出一把锃亮的水果刀,对准段挺的腹部就是一阵乱捅,嘴里还声嘶力竭地怒吼着:“捅死你捅死你……”
  段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惨叫一声,等明白正在发生什么时,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他用手死死抓住捅在自己身上的那把刀,血直往外溅。他使尽最后一点力气,咬着字说:“陆……陆伟……”
  陆伟使着劲儿,试图再把刀子捅得更深。段挺双脚一软,倒在了血泊中……
  只是一个梦,竟然那么的真实。陆走走梦见弟弟去杀死了段挺,是她心里果真恨到了这般地步,还是担心弟弟做出这种傻事来,其实也没谁能给出定论。
  陆走走惊叫着醒过来,额头上已缀满豆粒大的汗粒。她简直快吓傻了。慌措地拿起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她冲出去,跑到弟弟那边,猛地推门而进。
  陆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房间还开着灯,他瘫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抽烟。姐弟俩相视片刻,陆走走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一把把陆伟揽在怀里,紧紧抱住。
  “小伟,你怎么可以让姐姐这么担心,你要坚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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