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为什么我会是小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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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害怕我妈妈么？”他很严肃地问。
点头。是的，我怕，很害怕。她是曾想毁了我的手的人，也是在我背上留下伤痕的人，更是害新的手……我抓起他的手，上面的瘢痕每看一次都觉得触目惊心。
“她是我母亲，所以我原谅她所做的一切。”新抓我的手在唇边吻着，“你也原谅他好吗？毕竟，我想一般的父母知道这样的事都是无法谅解的啊。”
“我根本没有不原谅她啊！我只是不想和你母亲正面的冲突啊！所以，我不惹她，我躲还不行吗？”
“忌！”他拍打我的臀部，“我希望她接受你啊。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我妈妈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啊。只要她知道你的好，就会接受的啊。”
“努力？怎么努力？”我嘲讽，“真的要废了我的手？”
“忌！”他掐我的大腿内侧，“你就这么在乎自己的手吗？宁可不要有和我母亲和解的机会，不要和我开心生活，也要你的手？”
“我说过，只有它们是我的骄傲。”你也赞同的不是么？
“我呢？我是什么？你的羞耻吗？”他激动地把我推到一边，就压了上来，“既然这样，我让你的羞耻更重一点好了。”
我抗拒他的进攻：“你……我们在谈事情啊！你在做什么啊！”
“你不是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吗？”他看来非常的暴戾，“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一回事了？你对我有多重要难道你还不知道？可是，我后面的话却在他粗鲁的吻下无法说出来。
“慕容新！你放手！”我踢他，“我们把话说明白！”
他吃痛地按着脚踝：“你越来越野蛮了……是我太宠你了你就得意忘形了啊！好，你说，我听你说！”
新……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啊，当初你可以接受可以包容，为什么现在却……我没有改变从来没有啊……
我吐了口气，直视他的眼睛：“新，你的母亲的事，我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我知道她无法接受是最正常的反应。而我的想法是，她是你敬爱的人，我是你的情人，我不想你左右为难，因此我选择的是逃离，没想到你却不这么认为；然后是我的手，新，你公平点好吗？你拥有的商业才能，我没有。我有的只有我的手以及我手所掌握的技术，这是我吃饭的资本，我自然想珍惜；最后，新，我没有改变过，从你第一次认识我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我的任性只对我爱的人展现……不过，好吧。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任性了。”我下了地，手肘有点吃痛，可能是刚才撞到的。
“忌……”他抓我的手腕，眼神中露出了担心。
挣开他，忍着心底泛起的酸涩：“这个家的东西几乎都是你购置的，我也没什么好带走的。就这样吧……再见……”
“忌！你发什么疯啊！”他“滕”的一声站起来，把我按在墙壁上，“你……你居然……难道你一点都不留恋了？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啊……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对你这么小心翼翼的合乎了！”说着，他撕扯我的衣服。
我不想反抗了……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吧……我闭了眼，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就没有伤害了。我只要感受肉体的愉悦就好，就好了……我可以感觉到有东西滑下我的脸，就当作是激｜情下的汗水吧……
痛，散架一样的痛……这次新没有任何的温柔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进了我的身体，那里大概撕裂了吧。这就是我们最后的回忆了？
呵呵呵……是我的错吗？我不承认啊……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去思考了……思考也只不过烦心。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幸好是在地上，不然可能会惊醒新的。简单把味道冲了一下，我拿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开了门。裤子口袋里的钥匙撞痛了我的腰间，是啊，在提醒我还了它们啊……我把它们挂在了玄关，走出门口……楼道间的夜风令我不自禁打了寒战。
再也没有人会来呵护我了，再也没有人会为我披衣了……今夜……我失去这所有……我又该往哪里走啊……
9
张开眼睛，绝对不是清晨；闭上眼睛，继续混混噩噩。睡了醒醒了睡。胃早就排空了，可是我的身体就是不愿意去寻找可以塞满它的东西。除了实在口渴地喝水和无奈的生理排出以外，我根本就不想离开床的范围……
“刷！”窗帘被狠狠拉开，刺眼的光射了进来，直直钻进我的瞳孔。
“唔…………秋？”我的第一反应。
“你快起来啦！”
哦，是另外一个这里的住客啊。哼，若不是我搬了出去，这里哪有你大呼小叫的余地呢？何况当初还害我被新教训呢……新……啊……怎么又去想了啊……真贱……自己真的很贱啊……
“做什么啊？大呼小叫的，小朋友啊，你尊老爱幼一点好不好？我的头还痛着呢……”太久没开口了，我的声音听来格外的嘶哑，连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声音啊？
“你这人……哎……又没怎么样，拜托你不要这么任性了啊……”他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听着很焦急的感觉。呵呵，在担心我吗？不可能吧……
“你……喂，你怎么又睡了啊……”他提起我的领子，摇晃着我。
我没力气啊，还有，我现在血糖肯定很低，求你不要这么粗鲁好吗……好晕哦……
“我回来……啊！季悠，你不要这么摇学长啊！”伴着门的打开熟悉的好听的声音传进来，而摇动着我的动作也立刻停止了。
“啊……秋，你今天这么早……”
“季悠！再让我看见你这么对学长……你，你……就请你搬出去！”哎……不愧是一向温婉的小秋，连赶人都赶得这么有礼貌……不过……
“小秋……”我低低地唤他。
“什么事？学长？你终于肯吃东西了吧？”他飞快跑到我的身边，“那过会儿就做好吃的吧？恩，你很久没吃东西了，就喝粥好不好？恩……我加点肉进去吧？等学长的胃可以适应了，我做学长喜欢的排骨好不好？”
排骨啊……某个人还说会让我不止喜欢这一道菜的……怎么又……我捶着自己的头，虽然看来很用力的，不过，可想而知，我都好久没进过粮食了，只不过看来重而已。
然而，可能把担心我的小秋给吓到了。因为他的脸色看来很不好呢。“学长！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啊！那样的人……那样不懂得珍惜你的人……为什么还要为了他折磨你自己呢？！你看看啊，你已经瘦得和什么一样了。可他呢？他来关心过吗？他在乎过吗？”
“秋……你不要挑拨他们的关系啦……表哥不知道的。还有……”在一边怕被赶走而一直没敢开口的季悠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替他辩护，“表哥疼他的时候你又不知道……”
“是啊！我当然不会知道！可是我知道一件事！”难得发飙的小秋这是第二次了吧，“那就是在他不爱这个人了以后，就会毫不留情地踢开！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学长的心……”
“……”季悠咬咬下唇，“秋，你……学长学长的……我忍到现在了！他就真的这么重要么？你搞清楚啊！你的恋爱对象是我！不是他！”
“你在说什么！我在和你就事论事！”小秋的肩膀微微颤抖。
不过，气到火头的季悠可能没发现：“我看你分明在胡闹！学长学长的，你大概是后悔当初从他身边逃开了吧？所以，现在这个大好机会你自然要把握住！”
“你……”小秋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
哎……笨蛋小攻……只会吃醋加盲目。我拉着秋坐在我怀里。当然，这个举动绝对有挑衅的成分。不过，这也是我的目的啦。“小子，你以为吃到你嘴里的肉就保证万无一失了？你决定要放手了吧？那很好，我会带着万分感激的心情来磨灭你在他心里的痕迹的。我有自信，以我的魅力，他会在三个月内忘记你的存在，更何况你早认定他爱的是我。呵呵，说不定也是呢……”
“什……”季悠站在原地，眨巴着眼睛，看来没有消化我的话。
我才不理白痴小攻呢。在我的观念里小受是娇嫩柔弱，应该用来精心呵护，应该被放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的。“小秋，我是经历过的人，所以，你愿意考虑我么？“我轻轻抓他的手，满是深情的看他。
“我……“秋的眼睛总是充满迷茫的样子，有点水灵灵的，让人见了就想好好搂在怀里。
“我才不准！”不给他任何机会，早在一边蓄势待发的季悠扯过他就往自己的胸前送，“秋，秋，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愿意做任何事来道歉的啦！所以，你原谅我刚才的气话好不好？还有我表哥，不管他了，我也不帮他了。秋啊，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的心的……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啊！”
大概是从来没听小鬼说过这些，小秋的脸涨得通红，不过也掺杂着幸福的笑。
“这不就好了吗？既然喜欢对方，何必要闹得这么僵？有话好好说就得了啊。”是啊……好好说就得了啊。
这时，门板传来粗暴的拍打声。小秋赶紧挣脱了去应门。
“哎？你是……”
“小忌忌！是我晨雪！我拎了这个混蛋来给你道歉的。”声音洪亮一向是雪姐的优点。她笔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罗以及……慕容新。
“小忌忌……”她看到坐在床沿的我，“啊！天啊！”然后，果然发出了怒吼。
“雪姐……”我苦笑看她，像做错事了一样，低下头。不过，换句话说，我实在累了，没力气去支撑头颅的重量了。
“忌……”是新的声音，充满了颤抖的音调。何必呢？
“你这混蛋小子！给我滚出这里！”雪姐咆哮了，“我本来还想着让你道个歉就算了。可是……可是……天啊……你……滚！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的啊！”
“忌……忌……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啊……”他挨到我的床边试图触摸我。
“不要看我……不要碰我……”我向床的内侧闪了个身。他伸出的手就搁在半空，尴尬的颤抖。
“对不起！小忌！对不起！”雪姐的声音哽咽了，“你说，你要怎么处罚这死小孩？只要你说，哪怕叫我灭了他我也愿意。”
“雪姐……”苦笑更深了。我知道晨雪一向很疼我的。
“姐姐……你让我和他单独说说话好吗？然后，随便你怎么做我都认了好不好？”悬在空中的手最后覆盖在我冰冷的手上，瞬间暖暖的感觉传导上来，直逼我的泪腺。
“好……不过，你得记得，我说过我会夺回他的。我随时准备着！”她瞪着他。
“我不会给姐姐这样的机会！”他抓紧我的手回视。
他们都出去后，房间里一片寂静。谁都没先开口。新只是注视着我，一遍一遍捋着我的头发。然后他的手下降到我的脸，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刮胡子了，那里早就杂草丛生了。看他一边摸一边在皱着眉头，你不情愿就不要做这样暧昧的动作了，我又不奢望你再来安抚我……
“忌……”
干嘛？“不要叫得这么亲密。”我把头偏了偏，以我现在的力气想要避开是不可能的了。
“哎……你……你的脾气怎么还是那么火暴啊……还有，你气我也好恨我也好，怎么都好，可你也不能这么虐待自己啊！”他的手抄到我下肢，另一只环住我的背，只轻轻一提就把我整个人给抱到了他的腿上。
喂！喂！我想叫，可是只觉得脑子里天旋地转，根本没力气叫出声音来，手搭着他的肩膀，不停喘着粗气。他的手握着我的腰，瞬间加强了力气。啊……好痛啊……
“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啊……忌……你这个笨蛋！我们只是斗嘴而已啊！你……你……居然就想这么放弃我了吗？！你这么做，你叫我怎么不去认为我在你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啊？什么？
“如果，不是看见你这个样子，如果姐姐没有把我拖来的话，我还在怨恨你啊！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不说清楚？！”
我砍你哦！我都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好不好？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啊？！大混蛋！
“忌！你不要瞪我啊，有什么你就说啊……”他大概真急了，额头上尽是汗水。
“……没力气……”算了，我不高兴再撑着自己了，你给我靠吧……
“你……你……哎……服了你了……我去做点好消化的东西！你一定要吃！知道没！”
看着他走进厨房，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好熟悉的背影……为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呢？一种很奇特的安心感在身体里蔓延着。
等到他端着食物走出来惊叫了声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竟已泪流满面。……怎么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忌！忌！”他慌忙搁了碗，跑来替我擦拭着泪水，动作忙乱没有规则，看在我眼里只有好笑。
“你……你，怎么又哭又笑的啊！你不要吓我啊，忌？！”他蹭着我长满了胡渣的脸，没有任何的迟疑。
好吧，我决定了。“新……我……答应你了。”即使失去我的这双手，即使我将来无法再与你站在对等的位置，我也不在乎了……
“啊？你答应我了？什么？嫁我吗？好啊，不过我还没准备戒指哎……”
—__—｜ ｜ ｜慕容新！如果我现在有体力，我不扁你我不姓吴！TMD，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扯哪里去了啊！
他抓我的手，这次的表情比较正经了：“忌，我知道你说的啦。不过，我也想过了，是我太固执了。我也让、步了。我不勉强你了，你自己来决定吧。真的！我不想失去你。忌，这一生我都要绑住你！还有，刚才我说的是真心的，你可以嫁我吗？我从罗那里听说他们国家可以有同性的婚姻，所以……所以……”
嫁你？…………嘿嘿……我知道了……“去国外么？那，我们蜜月也在那里过？”
“哎？你答应了？”
“结婚是吧？好啊。”嘿嘿……新啊，走着瞧咯！
傍晚时刻，一堆人终于回来了。看见我被新抱着做在阳台上晒着太阳……呃，夕阳，知道没事了。气氛瞬间就缓和了下来。
“你们到底为什么吵架啊？”季悠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我。
“没什么，是我太固执了。”
“没什么啦，我有点任性。”
我们异口同声，说完，有不约而同看着对方。
季悠无力地托着下巴：“受不了你们啊……”
“呵呵呵呵……”我傻笑回应，“不好意思啊，小秋。给你添麻烦了啊。”
“没什么啦！”单纯的秋笑得灿烂，“我只要学长的幸福就好了。”
“谢谢。”我回报以我最真心的感谢。
这时，晨雪接了个电话：“喂？什么？！妈妈过来了？！”
“！”天啊！我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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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就是一种煎熬，会磨得人没有耐心完成先前下定好了的决心。
我焦躁着，不安着，就像动物园里的熊一般不断踱着步子。
“小忌，再走下去这里都要磨穿了哦！”晨雪好心拉了我的胳膊，“坐着吧。你这么走来走去的，大家都跟你一起烦躁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