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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2-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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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若在北方立足,马不可少,而军校的马也不可少。若要排下阵势,没有一千匹军马,根本起不到作用,不如陛下能否想想办法?”
  一千匹军马,不算太多,可也不算太少。长水胡骑汉代时的建制也不过是一千五百骑,何况是眼下的季汉,虽然我重视军校,又有丞相大将军们直接负责办理,但有那个过日子又细又紧的刘巴拦着,想要这些马只怕也是很困难吧。我想了想,说道:“这些马不是不能给,但只怕朕也说不通尚书令,又得朕来出钱。但是,朕的钱不能白花,只能先给你们西凉军马三百匹,同时给你们两百名步卒,一个月后,他们要和一百名铁骑军进行对抗,若是胜了,剩下七百匹马如数拨给,若是败了,这战马就要等尚书令的意思了。”
  四叔看看于禁,把胸一挺:“一百名铁骑军,不在话下。”
  我摇头道:“四叔且慢应承,朕有几点要求:其一,你和于将军自然是不能出战,所有之人,必是这些步卒。否则这一百名铁骑,你自己便全包了也只当热身,朕岂不是上了你的大当?其二,你们别以为孟起将军也是军校祭酒,若出西凉铁骑肯定会放水--这一百名铁骑,朕不会动用西凉兵,朕要以辽东骑兵,着了虎豹骑的军甲来与你们对抗,而且,朕会许下承诺,若他们得胜,便消去其战俘身份,到时侯,你们面对的将是一支疯狂的部队。”
  四叔登时泄气,不悦道:“陛下这是强人所难,二百兵卒,一月时间只怕连马背都上不去,辽东地接鲜卑,辽东精骑甲于天下,其兵士自幼生于马背之上,两者根本便不在一个档次上,如何来比?”
  我笑道:“这便要看于将军帮不帮忙了。”说罢我便离开军校。
  以于禁之聪明,自会明白我的意思,辽东骑兵的战法与鲜卑相类,我下一步的作战方向一是匈奴二是曹魏,都可以辽东骑兵为操演对象。而于禁恰恰多次参予北伐之战,了解鲜卑、乌丸、辽东骑兵和虎豹骑的战法,虽然时间较短,但我相信他们一定有办法的。不过就算他们失败,我也会把战马拨给他们,军校,那毕竟也投入着我的心血和希望。
  回到长安城中时,李严已在宣室等我。我有些奇怪,今天本是休假,这样的日子他一个人来做什么?李严向我施礼后说道:“陛下,臣有一件大事不敢不报。”
  我斥退从人,道:“坐下说话。”
  李严点头坐下:“陛下,近来臣接连收到举报,这些举报皆指向一人,而且所言不似空处来风,臣初时不以为意,然越到后来,便越是吃惊,到后来,竟有惊恐之感,不敢不报与陛下得知。”
  我笑笑道:“不知指向何人,竟让我的御史大人惊恐,难道是哪个皇亲国戚不成。”
  李严道:“不是,这些举报指向丞相。”
  “什么?”我吃了一惊,若说旁人,我还信得,可是丞相,他在季汉声名如日中天,甚至不下于我;他深受季汉两世重用,为当仁不让的第一亲力大臣;他一心为国,操劳不休,他事必恭亲,清正谦洁,他是季汉真正的支柱,是我成就大事的最重要的一环,怎么会有人来举报他?举报人没有长脑子不成?
  我正色道:“凡事皆要证据,若因无源之风而疑忌大臣,岂不令人寒心,你便是因这些没有来由的举报来见朕么?”
  李严坐正了身子,说道:“陛下,御史台为天子耳目,纠举百官,推鞫刑狱,丞相为百官之首,职责虽重,亦为御史台监察范围之内。孔明虽为陛下之师,但陛下乃季汉之天子,安可以私情而废公义,重丞相而轻御史,如此,则陛下设御史台何用?”
  听李严指责,我只得说道:“正方言重了,朕只是有些吃惊,绝没有轻视御史台的意思。但你单独来见朕,不会只是因一些风闻之事吧。”
  李严从怀中取出一卷细帛,交于我手,打开看时,却是却是一张目录:“一、弹诸葛亮把持朝政,结交大臣事;二、弹诸葛亮私设曹椽,意图不轨事;三、弹诸葛亮蛊惑帝君,更改祖宗成法事;四、弹诸葛亮滥用职权,私建部曲事;五、弹诸葛亮纵容亲属,欺压良善事;六、……”
  李严站起身,搬动身后的一大堆书简、纸张、帛册,道:“这些皆是原件,笔迹并非一人所为,而且其言每每事实清楚,有些竟是我也不知道的,故微臣不敢隐瞒,特来报知陛下。以‘弹诸葛亮私设曹椽’为例,诸葛亮在丞相府下设立知闻所,又在各地设下机构,其人员秘密不与人知,而花销颇巨,近年所费,几乎可以装备一支五千人的部队;而‘弹诸葛亮把持朝政,结交大臣事’指出,诸葛亮在朝堂上一人独大,一语所出,众人景从,上至大将军,下至小小郎官,皆唯唯而矣;‘弹诸葛亮纵容亲属,欺压良善事’,则有人在汉中大肆收买土地,下面属员报知微臣,其人竟是孔明的族弟……”
  听着李严的话,我先是极为吃惊,因为每一件都有模有样,不由人主不动心。待得细细翻拣,却发现这些奏章虽然表面看起来危言耸听,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东西。
  说孔明结交大臣,把持朝政,虽然孔明为百官之首,以其能量和官位的确在朝中一言九鼎,举足轻重,但他的忠心我却是深知的。在历史上他一人任丞相录尚书事,假节,更领司隶校尉、益州牧之后,依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何况如今;至于说他私设曹椽,建立知闻所,其实那是我的授意,此所的作用是收集魏吴各处的消息,旁人自然不会知道其中的秘密;至于蛊惑帝君,更改祖宗成法,所指自然是更易察举之制,那分明是我与他共同所为;至于他私建部曲更是胡说八道,那里面把虎步营,乃至姜维的雏虎营都算成了孔明的私兵;不过,这个孔明的族弟又是何人,怎么会以孔明的名义在汉中并购土地?
  此时我的吃惊,不仅在于此文所弹的内容,更在于是谁写了这些东西。我对李严说道:“这些东西,便留在朕处。关于收并土地一案,你派人彻查,若果有此事,则一定严办;若与丞相无关,也要还丞相一个清白。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保密,你知,朕知,不可传于他人耳中,否则的话,朕容得你,国法也不能容你。”
  李严应命。
  目送李严离去,我首先对李严产生怀疑:作为御史中丞,弹掉孔明之后,他便是丞相,攻击孔明,这自然晋升的好办法。但是,此时的李严不是历史上那个白帝城托孤的李严,他该有自知之明的。何况以这样几份东西,想要弹倒我的老师,季汉的丞相,哪有那样容易的事?此事除了对李严有好处,当然从大的方面来说,对魏和吴也有着极大的益处,正如我们曾对计挑拨贾诩和司马懿一样,这两个国家自然也有可能来离间孔明和我。不过不论如何,还是先察清楚再说。当下我让人把三叔和傅彤请来。三叔兼着司隶校尉之职,此职实权极重,负责督率京城徒隶,从事查捕奸邪和罪犯,由于实权极重,东汉以来不设丞相,而御史中丞与司隶校尉、尚书令就被称为“三独坐”,在皇帝面前,只有他们三人可以坐下。不过,三叔只是挂名,却极少接触实务,一些日常工作都是由傅彤负责的。傅彤是个很忠心的人,可惜在历史上,他在随父亲东征时被陆逊火烧连营,为掩护父亲力战而死。我对此人还是很相信的,也知道他不是个多嘴的人,可以做好这件事。于是把此事交给他办理,让他悄悄彻查,看看倒底是谁在背后搞鬼。若真是李严,他虽然有能力,但若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废公义,我也饶不了他。
  不过,唉,丞相的权力,也的确是大了一些。被这样一个人的光芒完全挡住,并不是让人开心的事。可是,我既然有这样一个人人羡慕的丞相,又怎能挑三捡四呢?只要他能使季汉强盛,哪怕让他独掌大权,又有何不可呢?可是,那些奏章上的内容却不断的闪在眼前。
  自有汉以来,相权便与皇权有所争执,故而武帝后其不再设丞相,到后来更设立中朝,代替外朝。此时孔明之权力和他的影响,其实已经遍于军政各个方面,甚至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已处于他的阴影之下。
  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奏折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那些颇有份量的标题,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君主来说,还是极有力量的。
  我努力摆脱这种感觉,对着自己说道:“刘禅,你记着,你只是中人之资,天下比你强的人多得是,你要做的是使比你强的人为你所用,而不是把一切权力拢到自己手里,否则的话,你面对的只有失败!丞相在,则季汉安,你永远不要怀疑孔明!”这样连着说了三遍,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轻松了些。我自嘲道:“说实话,有孔明这样的臣子,有的时候压力还真是大呢。”
  离了宣室,我向后宫走去,才到椒房殿,便见百十个宫女排成军阵,笔直得站在宫门前,一动也不动。我奇怪问道:“她们在做什么?”身边小太监赵吉应声跑过去询问,可那些宫女却是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也不回答,连身子都不动转。
  赵吉跑回来道:“陛下,奴才也不知出了什么事,那些宫女好象都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了,光在那里眨眼睛。”
  我亲自大步上前,喝问道:“怎么回事?”
  那些宫女本应该立即跪倒的。可是这些宫女虽然面上极为害怕,却全身发抖着不敢动弹,为首一个宫女想了一下,却双手抱拳,施了个怪模怪样的军礼:“启禀万岁,我们在练兵。”
  “练兵?”我鼻子差点气歪了,这是宫中,让宫女练的哪门子兵?我又不是吴王阖闾,搞什么鬼嘛。难道是星彩弄得?不可能,星彩怎么会做这种荒唐事?可是除了她,这宫中还有谁能指挥这些宫女。这是未央宫,又不是长乐宫,有两位太后主事。“谁让你们练兵的?”
  “启禀万岁,是解忧公主。”
  关凤?她好好的跑到我宫里练什么女兵啊。自从父亲封她为解忧公主之后,便给了她随时入出未央宫的权力,后来父亲更把温室殿赐给她居住,对这个义女,简直喜爱的超过了儿子。关凤回来后,倒也的确不似白帝城那个任性的有些过份的少女。她日日守在父亲床前,不避肮脏的帮着我扶侍父亲,其亲密程度简直超过星彩。父亲病重那些天,她茶饭不思,哭得两眼红肿,让我都感到心下不忍。居丧之时,她就跪在灵堂,整日里哀哭。我想到她的身世,其可怜之处远远超过我。一个女孩子家,母丧父死,又落入敌手,虽未受到大的戕害,却也是人生一大惨事,所以我对她也颇加纵容。实在想不到,她居然在我宫里练起兵来。
  这个小妹子!
  “公主在哪?”
  “回禀万岁,公主上午时要我们列队,当时姐妹们有几个不听,她就说练兵时,军纪为先,说以前有个将军练兵,把贵妃都杀了,皇帝也没有怪那将军。我们的小命更加微贱,哪敢不听公主的话?适才她又要我们列队,说半个时辰后回来,谁敢乱动,就打断腿,谁敢说话,就缝起嘴。”宫女说着,委屈的眼泪流下来。
  我又好气又好笑,挥手道:“都散了,散了吧。公主来了,朕与她分说。”
  众宫女闻听此言,如蒙大赦,顿时作鸟兽散。我正要让人去找关凤,却见园门处人影一闪,关凤奔了过来,跳脚道:“谁让你们散了的,都回来!”
  我喝道:“凤儿,你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在宫中拿宫女练兵,亏你想得出来?”
  “可是斗哥哥,”关凤气鼓鼓的道,季汉天下,也只有她敢叫我斗哥哥而不呼为陛下,“我和您说过多少次了,我想带兵,可是你不让,我只能拿这些宫女来操练操练。何况,古时候也有大将这样做的。”
  “那是吴王要试孙武是否有真才实学,你一个女孩子,当什么将领?”
  “孙太后在东吴,不是也有女兵营么?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我被她驳得无言,笑道:“好啊,眼下季汉成立军校,若你当真有本事,我把你送进军校学习可好!”
  关凤大喜。
  自从归汉以来,关凤已经不似初归时那样,整天缠着我要条件,想要征吴。这实在是星彩的功劳。而且她一直被二叔视为掌上明珠,也的确有她不凡的一方面。她虽是女子,但性情豪爽,率真可爱。时间一久,我真当自己有这样一个妹妹了。
  夜色深沉,钟鼓楼中更点时而响起,弥散在静静的夜空之中。
  突然,东市方向腾起火光,火光迅速漫延开来。
  有人大叫道:“走水拉!”
  有人在惊呼:“里面有人啊!”
  人影幢幢,呼声杂乱,哭喊声打破夜的沉静。街头巡逻的金执吾迅速向失火的方向奔去。
  ……“启禀陛下,昨夜长安城东市失火,金执吾赶到之时,火势漫延,波及房屋十二间。有三名学子烧伤,一名伤势较为严重。失火原因是这些学子捧书夜读,结果睡着后失火引起。”卫尉陈震奏道。
  “令太医前往医治,务必救治好那学子之伤。”此时我心中隐含愧疚,虽然这些人受伤与我无关,但我是季汉天子,他们是受我之令前来的长安赴考,更何况,他们都是未来的英才,伤于未考之前,岂不是可怜。
  李严站出来道:“陛下,微臣早说过,天下学子众多,皆入长安城中,不易关防,不易管理,今夜失火便是一例。愿陛下延用旧制,万勿轻易祖宗成法。”
  吴懿也道:“陛下,御史大夫所言极是。察举、征召、辟除、任子、赀选诸法,历来皆是大汉成法,根基之所在,龙脉之所系,轻动不得。陛下与丞相初动此法,便天降大火以示警,实为不利啊。”
  改革察举制,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此时他们借着这场火灾,向我发难了。孔明还未上朝,我独自面对群臣的攻击,着实有些难以阻挡。张飞、马超二人虽也位列朝堂,但兴兵打仗他们还可以,说起察举考试,他们还比不上一个普通士人。正此时殿门官报道:“丞相大人到!”
  众人一齐住声,向殿门看去。却见丞相诸葛孔明身着朝服,手持羽扇,缓缓而来,我心中如放下一块大石头,叫道:“丞相,你来得正好,快给丞相看座。”
  孔明向我施了一礼,并不坐下,道:“陛下,臣去看了看那几个受伤的学子,故此来迟,请陛下恕罪。”
  我说道:“丞相为公事操劳,何罪之有。适才殿上,诸大臣纷纷谈及此火,竟然认为是上天示警,警示朕得不妄改祖宗成法,不知丞相以为如何?”
  孔明听了,一弹衣袖,不悦道:“诸大臣之言,似乎太过。我有一事不明,请问说这样话的大人,未改察举之时,长安城可有不失火之年?未改察举之时,是否各郡各州便无失火之事?此事失火,乃是人祸,此后吸引教训,严加关防,也就是了,但以此为由,将人祸改为天灾,说成上天示警,我不知其人做何感想。”
  孔明一番话说出,吴懿低着头,一声不语。李严却道:“丞相此言差矣。正因为改变祖宗成法,学子汇集长安,才造成了失火。丞相不问情由,便来指责,只怕不妥吧。”
  孔明似乎这才发现他所指责的人包括了李严一样,道:“噢,原来此话是御史大人说的,恕亮不知,多有得罪。御史大人是为长安安全着想,自然无可厚非,这点我们可以加强管理:比如通令长安城各处学子,虽然陛下特准考试前期,他们宵禁之后可以点烛攻书,但必须在子时前之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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