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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军妓i by 草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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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给那些人一个下马威。
  孟清漓大喝一声:“闭气!”,将手中毒粉撒出,毒粉遇空气即立即挥发成毒雾。
  黑衣人原本就运功攻击,没料到孟清漓会突然来这一手,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吸下了毒雾,立刻窒息倒地。
  可惜这毒雾的效果只有其挥发的那一瞬间,过了之后就没有了作用,孟清漓提醒自己这方的人可以恢复呼吸,前来突袭的黑衣人基本被放倒,形势稍微好转了一点。
  一个隐藏在暗中的声音传出:“阁下是万毒门的什么人?”
  孟清漓回应道:“阁下又是何人,为何偷袭我们?”
  “哼!”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伦格朗族的人都该死!别以为你手中有些小毒我们就怕了你!”
  新一轮的攻击再次展开。
  孟清漓此次出来本就是在意料之外,而且他也没有万毒门门人那种随身携带杀伤性极强的毒物的习惯,加上还要考虑到不能将自己这边的人也给放倒这个棘手的问题,用起毒来更是束手束脚。
  黑衣人头目见久攻不下,便也没了耐性。他的人本就不是为了对付这些闲杂人等的,无谓做不必要的牺牲。
  黑衣人头目从高处跃下,手中提着一个小人儿。
  “再动手,你们小世子的命可就没了!”
  看到在黑衣人手上的摩勒,孟清漓大骇,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那些没有负伤的士兵,也停止了攻击。
  形势完全往黑衣人一方倒去。
  被黑衣人挟持的摩勒,颇有其父之风,并没有像其他小孩儿那样的慌乱失措。即便是这样,在他看到孟清漓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唤了声“小爹爹”。
  听到摩勒对孟清漓的称呼,黑衣人大笑道:“这下可好,不仅呼尔赤的儿子送上门,现在还捎带一个他捧在手心里的男宠!”
  那头目指着仍然护着孟清漓的侍卫道:“除了那个男宠,其他人全部自裁!”
  看着架在摩勒脖子上的尖刀,众侍卫转身向孟清漓跪下。
  “主子,我们先走一步!”
  孟清漓还没来得及阻止,数道寒光闪过,侍卫们纷纷倒地。
  孟清漓身上的毒也被黑衣人悉数收去,那头目更是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哼,呼尔赤那小子,毛还没长全就敢拿我们这几个大族开刀!他难道就不知道‘烂船还有三千钉’的道理?上次我的儿子不过是失手将格马族的一个小人物打死,那小子就以我儿子挑起氏族纠纷为由清杀了我族内近千人!今天我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丧子之痛!”
  那头目自顾自地说话,激动之时架在摩勒脖子上的刀稍稍松开了些。
  摩勒十分机灵,看着那老头放松了警惕,张了嘴就往那头目的手上咬。
  那头目吃痛,随手一甩就将摩勒的身子甩到地上。
  摔了一脸土的摩勒也不喊疼,噌地爬起来就往孟清漓那跑去。
  小小软软的身子撞进孟清漓怀里,孟清漓将摩勒紧紧地抱着。
  一旁的黑衣侍卫本要上前去将摩勒抓回来,那头目倒甩了甩手上的血水道:“没事,那男宠没武功,让他带着那小的也好,省的那小的闹事,反正他们也没多少时日可活了。”
  两个黑衣人用刀在孟清漓背后抵着,“快!往前走!”
  孟清漓将摩勒抱在胸前,摩勒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低着脑袋不敢看小爹爹。
  “摩勒乖,不怕……”
  摩勒用手环着小爹爹的脖子:“摩勒不怕,是摩勒不听话,偷偷跟爹爹们来这里,然后还调皮去追兔子,才被坏人抓到。”
  孟清漓挺直了脊梁:“不是摩勒的错……”
  “坏人说要用摩勒来逼大爹爹自尽。大爹爹不会自尽的对不对,大爹爹会来救我们的对不对?”
  “恩……”
  一大一小在行进中窃窃私语,黑衣人本来对他们谈话还有些兴趣,但最后听到的都是些无聊的内容,便也有点分神起来。
  孟清漓见众黑衣人的警觉性已经降低,便凑在摩勒耳边轻声说:“摩勒乖,看到小爹爹耳朵上的两只耳钉了吗?”
  摩勒点点头。
 “来,小心地,偷偷地把那颗白色的珠子摘下来吃了,然后把那颗红色的珠子喂爹爹。”
  看着摩勒疑惑的眼神,孟清漓鼓励道:“摩勒别担心,吃了这个就能见到大爹爹了。”
  摩勒听了孟清漓的“怂恿”,小小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将孟清漓耳钉上的珠子摘了下来,自己吃了又喂给了孟清漓。
  吞下红色珠子的孟清漓,胸中血气一阵沸腾,片刻之后,抱着摩勒的身子也踉跄了一下,为了不让自己跌倒,孟清漓单膝跪了下来。
  一旁的黑衣人立刻反应过来,不知道孟清漓玩的是什么把戏,纷纷上前将孟清漓围起来。
  孟清漓见计谋得逞,将头抬起来,眼珠竟从黑色变成了血红色。
  匈奴的族人向来对鬼神之事非常信奉,看到这种异于常人的妖瞳,众人不由得被吓呆了。
  趁着黑衣人愣神的那一霎那,孟清漓咬破自己的左手手腕。
  喷涌而出的鲜血遇到空气立刻挥发成一层轻薄的血雾,血雾沾染到众人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立刻溃烂起来。
  几个在离孟清漓最近的黑衣人中毒最深,脸上血肉模糊,发出阵阵恶臭,没过多久就已经见到白骨。
  那几人扔了刀,滚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叫。
  众黑衣人大骇,没有被血雾笼罩的人迅速退出血雾的覆盖范围,但那血雾扩散的速度十分惊人,黑衣人不得不大量后撤。
  这种毒是万毒门的独门秘宝,向来都是在门人遇到最大危机的时候才使用。
  血雾这毒的原理是用毒将自己的血变成能够腐蚀人的剧毒之物,也就是说,用了这种毒的人,自己同时也中了毒。所以血雾通常是两颗药配套使用的,红色的乃毒物,而白色的是解药。
  孟清漓为了怀中的摩勒不被血雾影响,已经让摩勒事先服下解药,所以孟清漓已经没有解药可用了。
  孟清漓见众黑衣人被逼退,立刻拉过一旁不会受血雾影响的马匹,带着摩勒翻身上马。
  让摩勒抱紧自己,孟清漓用布条将血流不止的手腕扎了起来。由于失血过多,孟清漓开始感到阵阵晕眩,在马背上的身影也不由得晃了一下。
  “小爹爹!”
  摩勒见到面色苍白的孟清漓,脸上开始浮现出惊慌的神色。
  “爹爹没事……摩勒抓紧了……”
  孟清漓咬破自己的下唇,用痛觉来唤醒稍微迷糊的神智,他频频回头观望,隐约能见到有人往这边追来。
  看着怀里的孩子,孟清漓心中阵阵纠痛。
  在一个有山壁阻挡的拐角处,孟清漓发现身后追兵的视线已经被暂时隔断。
  孟清漓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但摩勒是绝对不能再落到那些人手里的。
  孟清漓勒马停下。
  “摩勒,会爬树吗?”
  孟清漓尽量让自己面带微笑,这样脸色看起来才不会那么糟糕。
  “会的!”
  孟清漓控制缰绳,将马靠到一颗繁茂的大树旁,用手将摩勒托起,让他爬到树上。
  “摩勒,听小爹爹说,待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知道吗?”
  摩勒似乎知道孟清漓要去干什么,泪珠哗哗地就落下来了。
  “摩勒不要离开小爹爹,摩勒要和小爹爹一起打坏人。”
  看着抓住他的手不愿离去的摩勒,孟清漓道:“摩勒乖,男子汉不能随便掉眼泪。等小爹爹把坏人引开,你再想办法回去找大爹爹来救我,好吗?”
  孟清漓其实明白,在如此大的猎场中,摩勒能找到呼尔赤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但为了说服这个小家伙爬到树上去躲着,孟清漓只能找到这个理由。
  小家伙咬咬牙,七手八脚地往树上爬去。
  看摩勒已经将身子隐藏好,孟清漓在树下轻声说了一句:“摩勒,你要记得,小爹爹很爱你,一直那么爱你……”
  树上安安静静的,只有风吹叶子的声音。
  收回目光,孟清漓将马鞭狠狠地抽到马屁股上,马儿发出尖锐的嘶叫,孟清漓将追兵往前引去。
  马背上的孟清漓被剧烈地颠簸着,他本来就气血不足,此刻已经觉得自己的腿快要夹不住马身了。
  由于刚才劝摩勒上树躲起来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即使用尽全力地奔跑,在拖延了一段时间之后,身后的黑衣人还是追了上来。
  前头豁然是一道断崖,孟清漓暗叹自己倒霉,竟选了一条绝路。
  必须不能让黑衣人发现自己怀中的摩勒不见了,孟清漓没有其他选择,他只能用仅存的气力,催动身下的马儿。
  在高速地飞腾之下,孟清漓的马竟然越过了那道山涧,险险地停在对面的山崖上。
  后面跟着的黑衣人,断是没有这种勇气的,便纷纷勒马停止前行。
  见身后追兵已断,孟清漓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了下来,脑袋一黑,整个人就伏在马背上,失去了意识。





第 53 章

  待孟清漓在众人的呼唤声中悠悠转醒的时候,时间已经过数。
  最先进入眼帘的,是摩勒早就哭成花猫的小脸。
  看到孟清漓的睫毛轻轻扇动,小家伙是第个扑过来,趴在孟清漓枕边大哭起来。
  孟清漓本想伸手摸摸摩勒的脑袋轻声安慰几句,但奈何四肢无力便罢,喉咙也像着火似的不出句话来。
  待孟清漓的焦距往远处拉,才发现在身边侯着的,除呼尔赤外,竟还有个意料不到的人物。
  “红绫……”
  虽不出话,但孟清漓的口型还是能被认出来的。
  旁的展红绫露出微笑,唇边的小酒窝淡淡地浮现出来,仍然是副清丽可人的形象。
  “别话,得好生养着。”
  用小勺子从唇角给孟清漓喂水,“不知道要运气好呢还是命硬呢?血雾毒也敢用,连唯的颗解药都给别人。如果不是正好和二子起过草原来散心,次不见阎王才怪。”
  听到展红绫善意的责怪,孟清漓也不打算辩解,只要看到身边的小家伙安然无恙,什么都值得。
  展红绫将孟清漓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号号脉。
  “恩,脉象还算平稳,再继续服药疗养,个月之内可以将余毒排除。”
  罢便站起理理裙摆。
  “好,所谓过河拆桥、腿好丢拐,也该让位给身后那位黑面神!”
  展红绫杏眼瞪,颇有怨气地看着身后的呼尔赤。
  “个情郎可真不怎么样,求为解毒还大呼小叫的。如果不是和孟大哥关系好,第个就先整死他!”
  孟清漓听言无奈,只能用手指勾勾展红绫落在他手边的裙摆以示道歉。
  展红绫叹气道:“好,们就尽管相互维护吧!不过他对也不赖就是,明知道身上的血有剧毒,什么都不管就将抱起来。看,手都坏掉吧!”
  顺着展红绫的视线望过去,难怪呼尔赤直将手背到身后,他似乎是不想让孟清漓知道自己手受伤的事。
  不光大人忙活,摩勒也在旁凑热闹。只见他轻轻搂着孟清漓的脖子,净替他大爹爹好话。
  “小爹爹,那摩勒在树上等坏人走远就用项链信号弹给大爹爹发信号,大爹爹很快就来救摩勒,把那些黑衣人全都杀光光!”
  摩勒果然是继承呼尔赤的血统,小小年纪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竟然没有任何后怕。
  “还有还有!”摩勒脸兴奋地炫耀道:“那个断崖!只有大爹爹能骑马越过去呢!好宽好深!”
  孟清漓听到摩勒奶声奶气的描述,心里暖暖的。
  呼尔赤将摩勒的小身子提起来:“小爹爹刚醒,别吵他太久。”
  逐客的意味很明显,二子从呼尔赤手上将摩勒接过来,和展红绫起退出去。
  呼尔赤坐在孟清漓床前,时之间也不知什么才好。
  定定地看虚弱的孟清漓半晌,才生硬地冒出句:“谢谢,救摩勒。”
  孟清漓听言差就喷笑出来,心中乐道:难道摩勒就不是的孩子?
  呼尔赤伸出被绷带层层包裹的手,将孟清漓的手紧紧握住。
  孟清漓看着呼尔赤依旧带些紫黑颜色的指头,满脸担心的神色。
  呼尔赤将被子掀开,自己也钻到床上去,手臂伸便将孟清漓整个人揽进怀里。
  呼尔赤温热的呼吸喷到脖子上,痒痒的,但很舒服。
  孟清漓闭起眼睛,享受种难得的宁静。
  “见到浑身是血伏在马背上的时候,的头都炸开。辈子没那么害怕过,真的。想都没想就纵马越过那山涧去。什么坠崖啊,死亡啊,家国大事啊,都不想,整个脑袋里只有。”
  孟清漓在呼尔赤的胸前静静地躺着,呼吸很均匀,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
  呼尔赤没想那么多,他本就不是多言之人,但今真的有很多话要对怀里的人。即使哪他们又要分离,也不会因从未向爱人表白过那满腔的爱意而后悔。
  “也奇怪,那时候中毒很深,早就失去意识。但当接近的时候,在那瞬间仿佛又醒来似的,竟告诉的血有毒,让不要碰,还交代去树上找摩勒。些事还有印象不?”
  孟清漓轻轻摇摇头,他是真的不记得。
  “用披风将裹下,但血还是太多,不停往外渗。管不那么多,只想要赶快将抱回去,找人给解毒。”
  孟清漓睁开眼,手指下下地隔着绷带,抚摸着呼尔赤受伤的手。
  “都没感到手疼,真的。因为心太疼。辈子可是破太多记录,上次在身怀六甲却为挡箭,就样在面前去。次又是为救摩勒,差也没。要欠多少才高兴?”
  轻轻吻吻孟清漓的发顶。
  “摩勒那小子太调皮,如果不是他乱来,也不会正好被要在猎场刺杀的格马族的余孽抓到,次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孟清漓抬起眸子看着呼尔赤,眼中尽是不满。
  “知道心软,但次心意已决,摩勒之前也跟领过罚,知错能改才是好事,分寸会把握好。”
  听到呼尔赤的保证,孟清漓才放下心来。
  呼尔赤还在耳边着什么,孟清漓不太记得,他太累,意识渐渐模糊。
  只是在睡梦中,直响着的沉稳而有规律的心跳,让人很安心,很安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孟清漓的身体渐渐康复。
  想起那父子俩对他的痴缠程度,孟清漓大叹吃不消。
  记得自己刚能话的时候,摩勒就定要赖在身边陪着他,生怕他寂寞。
  “爹爹,痛不痛啊?是不是很难受啊?”
  孟清漓除中血雾的毒外,身上外伤也不少,特别是手腕上让自己咬出来的大口子更是骇人。
  孟清漓摸摸摩勒的脑袋。
  “不痛!摩勒给爹爹吹吹,痛痛就全都飞走。”
  “真的?”
  摩勒歪着头,马上嘟起小嘴给孟清漓的伤口呼气。
  孟清漓忍俊不禁,觉得逗弄小孩儿实在是件乐事。
  门外的婢端盆热水进来要服侍孟清漓擦洗,摩勒蹬蹬蹬地跑过去,非要把那盆水接过来。
  那婢怎么敢让小世子做种粗活,自是不敢把盆给他。再盆水还挺重的,小世子还不定能拿稳。
  摩勒才不理会那婢,扯着的裙子就是不让往前走。
  那婢没辙,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水盆递给摩勒。
  摩勒拿着个比他还宽的盆,盆里的水在他的动作下大幅度地晃荡,才走没几步,水已经溅不少出来。
  孟清漓不忍拂摩勒的好意,只能满脸担心地看着前面摇摇晃晃的小家伙。
  果然,被盆挡住视线的摩勒时没看到脚下,被地毯的丝线勾到,哐地声摔到地上。
  婢的尖叫,盆落地的声音,水泼在地上的声音,交织成片,震得孟清漓头疼。
  摩勒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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