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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军妓i by 草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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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往他膝盖踢了一脚,孟清漓便顺势跪到了地上。
  轿子停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来。
  “怎么回事?”
  “禀王爷,有人冲撞皇轿。”
  此时,阿牛也处理完巷子里的男人,跟了出来。
  看到地上跪着的清漓,又看看那阵势,顿时冷汗淋淋,赶紧往一边的柱子躲去。
  “哦?实在有趣。本王倒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
  金莲浮碧的帘子被掀开,孟清漓看到的是银线钩花的四爪纹龙鞋,顺势上看,竟暗暗吃惊。
  这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
  气度悠然,奢华高贵却又不落俗套,浑身的王者风范展露无遗。
  眼神深邃如潭,定是个心机深沉的人物。
  王爷往旁边的侍从递了个眼色,侍从便上前询问。
  孟清漓只好将自己的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虽也报上了“水玉”这个名字,却不敢再搬出将军名讳。 
  侍从听言便叫了人往巷子里探,果然发现里面横七竖八地躺了数个男子,知道孟清漓所言非虚,知道其并非有意冲撞,便让抓住清漓的士

兵将刀卸开,让孟清漓站起回话。
  只见那王爷上下打量孟清漓。
  “水玉?” 
  王爷笑道:“可是最近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宋将军的新宠水玉?”
  孟清漓看着嘴角虽扬,但笑意全无的王爷的眼神,顿时心中想到不妙。
  不会是运气那么好碰上了宋越的政敌之类的死对头吧?
  虽然心虚,但也没办法不回答。
  孟清漓只好说道:“正是小人。”
  “果然是绝代佳人,难怪宋将军可以舍掉各大门阀瑰丽,独宠你一人。”
  孟清漓也不知这王爷心思,不敢随便搭腔,只好低头沉默。
  “本王本不想为难你,奈何你却是宋越之人,那我只好请你到我府上一叙了。”
  说罢,身边的侍卫便架起了孟清漓。
  这时,躲在一旁的阿牛情急之下,只好现了身去。
  四两拨千斤地将孟清漓身边的侍卫拨开,将清漓护在身后。
  王爷回头看到阿牛,脸色巨变。
  “你!” 
  身边的大内高手一触即发,就要冲上前去制服阿牛。
  却被王爷喝止。
  阿牛竟毫不畏惧地与王爷对峙,一时间空气凝结。
  孟清漓紧张不已。
  这古代的王爷可不能随便得罪。
  便扯了扯阿牛的袖子:“阿牛,你干嘛出来!”
  虽然是耳语,但又如何能逃过王爷的过人的听力。
  “阿牛?” 
  王爷突然狂笑起来:“好个阿牛!好个阿牛!”
  说罢便飞身跃起,将阿牛身后的孟清漓一举成擒。
  王爷扼住孟清漓的喉咙。
  “阿牛,回去告诉你们将军,想要回水玉,让他亲自来灏王府吧!”
  阿牛身子一紧,但碍于对方的王爷身份,也没敢造次。
  于是,孟清漓就阴差阳错地,被请到了灏王府“做客”。
第 21 章

   
  孟清漓被软禁在灏王府一个晚上。
  没有想象中的屈打折辱,没有轮暴猥亵。
  孟清漓除了被限制人身自由外,其他的待遇甚好。
  次日下午,就被人接回了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的孟清漓反倒是忐忑不安的。
  既然他能回来,那就说明宋越定是去了灏王府的。
  灏王爷没给孟清漓苦果子吃,并不表示就没给宋越苦果子吃。
  自己私自出府还惹上了大麻烦,不知道宋越要怎么处置他。
  而且他也害怕会连累阿牛。
  阿牛已经三天没出现了,孟清漓也不敢去打听。
  终于,在第四天,阿牛在老地方出现。
  孟清漓拉着阿牛紧张地上下巡视,没发现什么受伤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阿牛笑道:“你不担心自己,怎么反倒紧张起我来了。”
  孟清漓往身后的草坪一屁股坐下,仰躺在草地上,透过头上的树叶缝,望着蓝天。
  “宋越才不会动我。”
  “哦?” 
  阿牛跟着孟清漓躺下来,摘了根草叼在嘴上。
  “你怎么知道宋将军不会为难你?”
  “他不是还要靠我做幌子嘛!”
  忽然轻松下来的感觉,让晒着太阳的孟清漓有了点睡意。
  “你怎么知道宋将军的想法?”
  “他明明就不好男风,却收我入府。这么久了,也没让我侍寝。摆明了就是拿我来当拒婚的借口嘛!这次给他惹了麻烦,他为了圆之前的

场,定是要出面去救我的。而且好不容易救回来了,也不可能把我往死里整,不然不就是他自己打自己嘴巴子么。倒是你一个下人,帮我偷溜

出府,要治你的罪可就简单了。” 
  “看不出你还真能参透人心啊!”阿牛佩服道,“以你的见识,实在不像是……呃……”
  “都老朋友了,有话你就直说呗!”
  孟清漓叹气道。
  “这相公身份实非我愿,这三言两语,又如何能说清其中苦楚……”
  阿牛撑起脑袋:“那你的志向为何?”
  “志向?” 
  孟清漓睁开眼睛:“这我倒没考虑过。只是我向来偏于平淡,如果有朝一日能摆脱这尴尬身份,我估计会去塞外牧羊放牛,过闲云野鹤的

日子。”
  “哦?你倒喜欢塞外的日子?这和我们将军挺像的。”
  阿牛歪着头想了想。
  “你觉得我家将军人怎么样?”
  “呵呵,我和你家将军只有一面之缘,又如何评价?不过我讨厌你家将军。”
  阿牛诧异道:“不会吧!我家将军在天朝可是击退匈奴,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你怎么会讨厌他呢?” 
  孟清漓听言但笑不语。
  是的,在天朝人民心目中,宋越是不折不扣的英雄。但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孟清漓对千百年后已是一家的民族纷争中的一方,又如何能产

生出仇视情绪?更何况他的母亲,本就是蒙古族后裔,孟清漓自己就是蒙汉混血。在他心目中,手心手背都是肉,又如何能生出天朝人民那样

的大义情节。
  况且宋越的奇袭计谋,又牺牲了多少死士?苏烟萝死了,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何尝有罪?
  想起自己生死不明的孩子,掩藏已久的情绪竟无法抑止,呼地落下泪来。
  这民族大义,孟清漓明白,但却无法释然。
  “你……唉!”
  阿牛看到这样的孟清漓,一时也搭不上话,只能默默地陪着流泪的清漓。
  清漓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
  朦胧中,似乎感觉到风一般轻柔的指尖拭去了他的泪水,扶柳一般柔软的吻,落在了他的额上。
第 22 章

   
  云淡风轻、细水长流的日子过了将近一年,加上有阿牛的陪伴,孟清漓已经很适应这边的环境。
  孟清漓总隐约觉得阿牛看他的眼神是有点不同的,但也不确定。
  加之自己对呼尔赤仍未能忘怀,觉得阿牛的角色维持在朋友上会更好。
  幸好阿牛只是一如既往地照顾孟清漓,倒没有其他进一步的举动。
  但宋越的日子则没有那么好过。
  盛夏已过,这段时日是近年来天朝加强边关守卫,防卫匈奴南侵的关键时期。
  在这敏感时期,天朝皇帝竟收到匈奴使者的陈请,希望双方能停止多年的征战,签订友好和平条约,并开放边关互市。的
  朝中即刻掀起轩然大波,意见对立的两派为此事吵得不可开交。
  以宋越为首的主战派主张应加强边关防护,严格排查居民,防止匈奴势力渗透,希望皇帝能加派兵力。理由是匈奴向来奸诈狡猾,此次很

可能是假意和好,实则是为了放松天朝将士的警惕,借机大举入侵。 
  以赵廷灏为首的主和派却认为,现下双方实力均衡,任何一方均无法彻底性地战胜另一方。与其长期征战草木皆兵,还不如各退一步,增

开边关互市,加收赋税,有利于缓解朝中财政吃紧的局面。
  皇帝老儿夹在二派之间左右为难,一时间也难以定夺,只好将此事押后再议。
  退朝之后的宋越和赵廷灏在廷外碰面,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灏王爷为了自己掌管的户部的利益,竟能弃边关百姓和将士的性命不顾。万一匈奴势力借开放互市之机渗入中原,危及汴京,王爷可否

担待得起?”宋越怒不可遏。
  灏王爷不怒反笑。
  “我说宋将军,所谓美人,是嬉笑怒骂各有风韵。如此看来,宋将军完全符合美人的条件,生起气来也是让人赏心悦目呢,啊?”的
  宋越恶狠狠地拍掉搭上他肩膀的手。
  “请王爷自重,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
  “好,既然宋大将军不赏脸,那我就好好跟你谈条件。”
  宋越铁青了脸背过身去。
  “上次你带回水玉,欠下我一个条件,宋将军不会不记得吧?”
  宋越转回身:“你竟然用这个约定来要挟我?!”
  “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
  赵廷灏挥开手中的折扇。
  “既然是约定,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又何来要挟之说?”
  宋越气得一肚子火。
  “又或者将军可以再像上回一样,在我灏王府留宿一宿(xiu),我就不再继续向皇上就此事进言?如何?” 
  “卑鄙小人!国家大事岂容得你谈条件!我宁可撕毁与你之间的约定,落下背信弃义的小人之名,也断不可让你拿天朝存亡开玩笑!”的
  说罢便甩袖离去。
  看着宋越远去的背影,赵廷灏脸上挂着的永远是不变的儒雅微笑。
  “起轿回府吧!”
   
  宋越被匈奴议和之事缠着,忙得不可开交,大会小会脱不开身。
  阿牛估计跟着去伺候了,也不见人影。
  孟清漓穷极无聊,又往街上瞎逛。
  这回他就吸取了经验教训,不再走那些墙头巷尾了,只挑大路走。
  心想这回应该没事儿了。
  后来回想才发现,孟清漓天生就是个事故体质,想不惹事儿吧,那事儿就来惹他。
  路边一群孩童打闹,本也正常,孟清漓路过也没打算插手。
  孩子自然只有家长比较好管教。
  但是这次情况有点特殊,六七个大小孩,竟围着一个约莫一两岁的小小孩儿拳打脚踢。
  嘴里还嚷嚷着:“妖怪小孩抢吃的,打死他打死他!”
  本觉得童言无忌,可是怎么就叫那小小孩儿是妖怪,而且还真是往死里打。
  孟清漓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把大小孩们喝退了。
  抱起浑身灰尘的小小孩儿一看,那小孩竟不哭。
  鼻青脸肿的却忒有三分骨气,蠕动着嘴巴将刚才塞进去的小馒头往肚里吞。
  吞着吞着还噎了。
  孟清漓赶紧给他拍拍。
  那小孩儿好不容易把气儿给顺了,便抬起脑袋看向孟清漓。
  这! 
  孟清漓呆了。 
  难怪那些大小孩会叫这小孩妖怪。
  那是他的眼睛!
  竟然是罕见的金褐异瞳。
  蛰伏已久的伤痛忽然提起,孟清漓觉得自己的心脏阵阵紧缩。
  这小孩儿的年龄,还有他的眼睛,实在……实在太像自己的孩子。
  但是,他的小孩儿又怎么会出现在汴京?
  这种巧合发生的几率实在太低了。
  孟清漓用颤抖的手,将小孩儿脏兮兮的脸擦了擦,他想看看那小孩儿的模样。
  但在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小孩儿的脸的时候,他已经被一股蛮力给打飞。
  身子撞到身后的墙上,嘴角在磕碰的时候不小心咬到,流出了血。
  “混蛋!竟敢对少主无礼!”
  孟清漓面前站着一名英姿挺拔的少年。
  才一年多没见,长高不少。
  果然是二子! 
  现在即使不看那孩子的脸,孟清漓已经可以确定他的身份。
  泪滂沱直下。 
  孟清漓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无法抑止地流泪。
  但碰到这个孩子,仿佛自己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深深地触动了。
  那个曾经失之交臂的孩子,活生生地在自己眼前。
  那双酷似他父亲的金褐双瞳,深邃而清灵。
  二子似乎认为孟清漓就是伤害他宝贝少主的人,自是不会放过孟清漓。
  抬起拳头就要往孟清漓身上落下。
  此时的小孩儿竟然大哭起来。
  不过毕竟年纪还小,嘴里哇啦哇啦地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二子顿时也慌了,赶快停手,回头看看少主是不是哪儿出了问题。
  反正这个男人已经被他打到趴下,也逃不去哪儿,待会再收拾也不迟。
  谁知小少主摩勒没理二子,反而抽抽噎噎地用小粗短腿儿跑到了孟清漓身边。
  扑进孟清漓怀里继续哭。
  孟清漓拭去了唇边的血,紧紧地抱了抱孩子。
  “这……”二子有点懵了。
  孟清漓说道:“这位公子误会了,你家少主是被一群大小孩欺负,我只是帮他解了围。不过还是让他受了委屈就是了。”的
  “这……”听了来龙去脉,二子羞得满脸通红,“这位公子,误伤你了,实在……”
  “没关系……”
  二子欲从孟清漓怀里接过摩勒。
  孟清漓自是舍不得,更奇怪的是小摩勒竟然也不愿意放手。
  二子没办法,硬是将摩勒抱了过来。
  “我还是陪公子去看看大夫吧,别落下什么毛病才好。”
  孟清漓摇摇头。
  本来还打算找机会去大漠探寻一下,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知道小孩儿不仅活下来了,而且还活得很好。
  更何况,这小孩儿还将是未来的匈奴王。
  只此一眼,恍若千年。
  孟清漓狠下心不再看哭泣的摩勒。
  转过身子一瘸一拐地离开。
  摩勒在二子怀里哭得更狠了,一声一声地。
  孟清漓觉着这简直就是在用刀割他的心头肉。
  鲜血淋漓。 
  但他又如何能回头,凭什么再介入到摩勒的生命中?
  他早已是一个死去多时的人。
  或许现在放手,对谁都好。
   
  二子将摩勒带回了客栈。
  也向呼尔赤请罪。
  呼尔赤看着仍然在哭的摩勒,皱了眉头。
  “摩勒平日甚少哭泣,这回不就是和其他小孩闹了一下,怎么哭个不停?”塞外的孩子从不像天朝的贵族般娇惯。 
  二子紧张地上前查看。
  “会不会是受了惊吓?”
  呼尔赤将摩勒抱起。
  小摩勒乖乖地用小短手勾住爹爹的脖子。
  “皇儿这是怎么了?”
  呼尔赤用下巴的胡渣蹭了蹭摩勒的花猫般的小脸。
  “娘,娘娘……”
  摩勒将大拇指塞进嘴巴吮吸。
  “什么?” 
  呼尔赤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哇!娘娘……我……娘娘……要……呜呜……”
  “今天救了摩勒的是一女子?”呼尔赤问道。
  “回大王,是一男子!”
  “……”呼尔赤的眉簇得更紧了。
  “摩勒的反应实在是奇怪……”
  二子挠挠头,“其实我觉得那男人更奇怪……”
  呼尔赤瞪眼。 
  “快说!” 
  “是!”二子正色道:“那男子被我误会挨了我一拳,不仅不恼,也未趁机索要财物,而是光搂着我们摩勒少主哭……”的
  “会不会是这男人刚经历丧子之痛?看到摩勒少主就触景伤情了?”二子充分发挥想象力。
  “即使是这样,摩勒也不会抱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喊娘。”
  摩勒出生的时候,就被族里最具威望的巫王指定为其接班人,一个孩子同时具备王者之瞳与通灵之能,属百年少有。的
  “去查查这个人,我倒要会会他。”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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