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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暧昧方程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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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接近你的动机。”他温柔地看着她,胸中泛涌的情绪如此异样,几乎让他不适。
                 “够了,别再说了!”庄曼的指尖瑟瑟发抖,“如果这就是你的解释,求你别再说了!”不要再一次挖剜她的心了!
                 胸口涌上窒息的胀痛,痛得她眼眶浮上泪雾,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大哭,躲起来大哭。
                 “不行,因为你有一点误会我了!”桑子神见了不忍,心里有排山倒海的悔意。“我没有偷你的设计图。”
                 “你有!”她很肯定的看着他,突然变得镇静,“我在温如芸的参赛作品中看到我的设计图,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吗?我亲眼见过你们在饭店浪漫地享用烛光晚餐。”
                 “温如芸不是我的女朋友!你要我说几次?”骗她是他不对,但没有的事就是没有,她不许强要他认罪。“我的心里只有你,否则因何提议要交往?”
                 他是爱情的逃兵,是自己心情的手下败将,从小到大有着明确人生目标的他,第一次为了一件事如此踌躇不下;昨日,他本想逼问、解开她内心的结,却又不愿伤害到她。
                 他爱她,却苦了自己,成天活在臆测之中——一个活泼率性的女孩,为何一直坚守着那个秘密不肯松口?
                 “不,你还是去爱温如芸吧。”
                 悔与不悔……每一个人生的转折点她只能选择一次,现在,她还是决定放弃。
                 “这算什么!”桑子神怒膛了眸子,一脸肃杀,“你不要我的爱,又介意、怀疑我和别人有染,你到底想怎样?”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我什么也不敢强求……”有一团苦涩在心头焚烧,庄曼其实理不消心中紊乱的情绪。
                 她忘不了第一也是最后的那位男友,分手时说的那句话,他说,和她交往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时时关心注意女友的一切情况……天生的散漫是她的致命伤,她不想拖累他,她毕竟还是适合一个人。
                 “到此为止吧,你要令牌就拿去,我会去向我父亲借钱还你剩下预缴的房租,你明天就搬走吧。”桑子神目送她的眼神是灼热而挫败的,仰望星光闪照的天空, 
                  第一次对女人有难以掌握的无力感。
                 ********
                 发觉平日乐天知命、疯疯癫癫的女儿闷闷不乐、惆怅落失的模样,庄克己问到了原因,立刻将店门拉下,挂上休业一天的牌子,火速直奔安圣寿险的总部大楼。
                 “伯父,小曼还好吗?”桑子神不复昔日的奕奕神采,没有修整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十分颓丧。
                 假若坐在他对面的是全世界任何人,他都能无动于衷,即使去年人选为台湾十大杰出青年,总统亲自出席的颁奖典礼,他都以工作太忙,不克参加回绝了,但……望着庄克己阴郁的黑脸,他暗叹了口气。
                 他承认,他现在非常、非常紧张。
                 因为他与庄曼最后是不欢而散,因为他们之间尚有误会未解,庄克己的来意他明白。只是,不晓得个中缘由的他,真的无法教她松下心防面对他。
                 “你说呢?”庄克己故意板着脸,简短三个字满溢着责怪,分明要他内疚。
                 “盗王那个老不修何时也学会这下三滥的手段,居然要你用美男计来骗走我的令牌!”
                 “伯父,请您不要贬讽我义父的人格,他决计不会允许我们四兄弟做出这等下流事;接近小曼是我自己的意思,但利用什么计谋欺骗,却不是我的本意。伯父也是男人,应该清楚爱情通常来得没有预警,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会迷上单纯可爱的小曼。”
                 这是他的心声,庄曼听了感动犹不愿接受的告白。
                 庄克己在心中赞叹,为他不疾不徐的谈吐与天生领袖的气质,看得出来他心里虽焦急烦躁,但掩饰极好的功力连他这个半百的老人都要折服。
                 女儿这回眼睛总算睁得够开了,钓到这个金龟婿,教他满意得想冲出去燃放鞭炮大肆庆祝。
                 第一眼看到桑子神时,他还气得差点吐血身亡,埋怨老天爷不公平,为什么将好货色全分配给古煌那个老不死,他唯独得到一个啥也不会的女儿,不过这会儿的发展也挺不赖的——
                 他的女儿果然有得到他的真传,要做就做最大的,一鸣便要惊人,古煌再怎么厉害,教出来的儿子还不是乖乖臣服在他家曼曼的石榴裙下?
                 现下的桑子神和外界既定的印象可是大相径庭哩!全为了他的女儿!
                 哈!哈哈!哈哈哈!
                 “你对曼曼是真心的?”清清喉咙,他得非常辛苦才能抑下满足的笑意。
                 “天地可鉴。”桑子神毫不犹豫地表态,知道征信社查不到的那件事,只有庄克己能帮忙他。
                 “我知道曼曼不接受你的理由,不是你不好,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教她承担不起时刻自卑的紧绷压力;她的日子过得一直很随性,长大养成了个性,直到初尝恋爱的苦涩,才明白男人不爱懒散的女人,她曾经受过一次伤,自此不敢再碰触爱情,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不够好。”
                 他激动欲狂的申辩, “我从没那么想……”
                 “自己去跟她说吧!”庄克己挥挥手,不想浪费时间听情人间的话语,他只要等着古老头来跟他提亲时的挫败嘴脸就好了。
                 *******
                 “我已经替你去向桑子神出气了! ” 坐在女儿面前,庄克己摆出忿忿不平的怒容。
                 “爸……你干什么?”庄曼微愕后低叫了起来。
                 “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玩弄你的感情……”
                 “爸,他没有玩弄我的感情,是我自己误会人家了!”她急着为他陈情,桑子神没有背叛她,感情和事业都没有。
                 设计图稿变成温如芸的作品一事,将她的心血转卖出去的人,是她的助理Amy。
                 她实因家里负债的压迫,最后不得已只能挺而走险;而关于桑子神与温如芸的关系,在此件事情被举办大会揭发之时,自一些新闻报导里,温如芸遭取消资格恼羞成怒的表情,可以窥知一二。
                 他们之间仅是女方一厢情愿,事后并没有联络。
                 Amy事后打电话向她致歉了,电话中,她知道了一切调查举动都是桑子神的想法;她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只有他能这样冷静地分析所有疑点,挑出可疑的人物来追究责任,还自己清白。
                 只是,水落石出之后,他没来电话,她也不敢去找他,他们的关系就这么悬宕着,继续隔着一层暧昧的纱。
                 说她胆怯也好,说她怎样都没关系,但她就是跨不出那一步,即便知道桑子神的心意,她却依然小心翼翼守护着自己的心,鸵鸟心态的以为不爱就能排拒所有受伤的可能。
                 “不过你也真是了得,竟然搞得他无心工作哩,你就不知道他的样子看起来有多落魄,根本不符合外界形容夜魅狂神的形象。”偷睨了女儿一眼,很好,眉头蹙紧了。
                 “爸……他有提起我吗?”咬红了唇瓣,暂且抛除矜持,她终于问了。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的生活好像失去了重心,没有什么快乐悲伤,只是这样日复一日……除了想念他的手艺,与每天固定的早安晚安问候,还有很多很多从来不曾领略的快乐滋味…
                 她好想爱他!
                 “曼曼,不是爸爸想替他说话,但一个人不能老是活在过去,或是被过去不愉快的事情绑死,桑子神真的很有心……”
                 庄克己愈说愈愉悦,渐渐露出了马脚,兴奋地抬起手至她眼前献宝——
                 “看到没有,这个只是桑子神一部分的诚意而已。”
                 “那是什么?”
                 “你之前不是被白家那个老狐狸给糟蹋了吗?桑子神一直想替你出气,所以趁着这次机会,我特地点名指定了白家珍藏的限量珀典钻表,要他去偷来……”
                 “你要他去偷东西!?”庄曼无法置信地大叫,弹跳而起。“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
                 “不就是安圣寿险的董事长吗?”瞧瞧女儿那模样,心儿分明就被勾走了!他只是叫未来女婿去替他偷几件小东西,她就紧张得似怕他被带坏一样。
                 怎么,她老爸是万恶不赦的坏人啊,净会教唆人去做些奸淫掳掠的坏勾当?
                 “你居然叫一个正派做事业的董事长去偷东西,他要是被抓到怎么办?”桑子神在想什么,亏她几分钟前才夸他有脑袋,他怎会答应这种荒唐事,和她爸一起疯!
                 “我管他在社会上的地位多了不起,只要他想娶我庄克己的女儿,聘礼绝对不能少,而且每样东西都得是偷来的,这是庄家女婿的最低门槛!”庄克己一副深为桑子神骄傲的神情,一看便知先前的批评根本是矫情演戏。
                 这个女婿他是要定了,拥有绝对的资格继承他的窃皇之名。
                 “爸!”庄曼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曼曼,换个角度想想,正经八百的夜魅狂神,是为了你才愿意做出这些举动,现在你该知道,他和外面那些缺乏诚恳的男人差很多了吧?”
                 “我……”一语惊醒梦中人,想着他冒险背后的心情,她觉得自己的心仿若冲破那层层自设的屏障,欲带她到他身边去……
                 *******
                 夜半时分,弯勾月遥遥地挂在天幕中央,小公园已不见白日幼童戏耍的笑语声,也不闻黄昏时分甜蜜情侣的依依谈情声,剩下的只是属于夜晚的浓云重重,骤雨似乎随时会倾盆而下。
                 “这么晚了,你不该约在公园见面。”低吟的嗓音透着初秋的风很舒服,像是高级的丝绸轻柔地抚过。
                 庄曼微微一窒,缓缓回过身,仿佛看见一个中古世纪的俊美剑客穿过了几度空间,不小心跨进她的世界里来;又仿佛是一尊希腊神抵的雕像突然间有了生命,带着迷人的笑容优雅地走向她。
                 他还是他,狂魅优雅、惑人心弦的男人。
                 “你还是这么让人担心。”桑子神的眼瞳虽然热情奔放,但刚棱俊美的脸孔却冷硬异常,他不疾不徐地在庄曼感动的目光下走过去,停在她面前。
                 “桑子神……”抛除旧有感情包袱的庄曼,用了整个心灵呼唤他,狂喜地等待着,等待着他将她拥进怀里。
                 猝不及防地,他扬手在她颊上轻拍了一记耳光。
                 庄曼怔住,瞪大眼睛呆望着他,这记耳光其实并没有打痛她,可是却在她心口拍得又脆又响,瞬间拍散了她心中重重迷雾。
                 “不是没有男人能够胜任照顾你的责任,而是你遇到的那些人不够爱你、他们没有心,你不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否定所有的男人,将我也排除在外。”
                 桑子神生气她竟因为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理由而拒绝他,一段早该在分手隔天即忘记的评语,她竟心系至今,教他无辜受苦。
                 “为什么你那么自卑?”
                 “我没有……”盈在眼眶的泪珠,在她摇头的瞬间,一颗颗坠跌,似是一场告别式,挥别旧往,自此她将要迎接新的人生。
                 “你有。”桑子神斩钉截铁,拒绝她再执迷不悟下去。
                 “你害怕像我这样的男人难以掌握,害怕我只是为了追求新鲜感,更害怕一直了解我的优点你会无法招架,其实是你的魅力让人无法挡,你的纯真逼得我即使被泼冷水,也要跟过来,你一再轻忽自身的魅力,不是自卑是什么?”
                 庄曼感觉他的大拇指轻轻揩拭着她颊畔的泪水,他的温柔教她的泪势止不住,“我很散漫迷糊,它像毒病一样,缠着我不放……”
                 “我没要你改,这样的你慵懒得刚刚好。”
                 “是慵懒吗?”仰头破涕为笑,他就是能用最美的字辞来形容她的缺点。
                 “在我心里,你是慵懒的小猫,寂寞时候只会绕着线圈玩。不肯找人吐诉心声。”
                 “以后不会了……”庄曼发现,她找到一个能够包容自己个性、兴趣与种种的男人,在家里他会烧饭做家事,对外,他却是一个发号施令的领导者,如此一个男人,选择了爱她,真心爱她;她感动,真心感动。
                 “我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你只要记住这句话就够了。”桑子神接住扑进怀里的娇躯,环起手臂,紧紧拥抱——女人都需要拥抱的。
                 庄曼不住点头,尝到幸福、懂得信任的她,不会再钻牛角尖了。
                 *******
                 古家大宅游泳池畔,桑子神将生日礼物交给古煌。
                 “是窃皇的个牌!?”一拆开精美的包装,古煌惊讶得瞪大眼,心脏差点承受不了此等惊喜。
                 “你偷到了窃皇的令牌?”刹那间,他的内心只准得意的情绪进驻,“神,你果然没让义父失望,了得,真是了得!”
                 改明儿个他就拨通电话去千里马,这令牌在他手中,庄克己不气死才怪;斗了几十年,他最后终是败阵在他手中。
                 他老得偷不动了,可还有儿子帮他,那庄老头呢,哼,听说只生个女儿而已,拜托,女儿哪能有啥大作为啊!
                 桑子神等他欢喜好一阵子,认为交代的责任已了,欣喜过后,他应该能够承受接下来他要说的这件事了。
                 “义父,窃皇庄伯父要我传个口讯给你。”
                 阴侧侧的凉风倏地吹过。“什么?”子神叫那个贼老头伯父?会不会是他听错?
                 “他约您老人家等会儿寿宴后,到你们都知道的老地方一会。”桑子神继续说道。
                 “他想做什么?”古煌一时之间竟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背脊蓦地窜起一阵寒意。
                 他那温文有礼的老大,怎会对他露出那种算计过后的歉意笑容?
                 “谈亲事。”
                 “亲事?谁的?”心中不安逐渐加剧。
                 “我和他女儿的。”
                 晴天霹雳,盗王古煌若非身强体壮,也许会在六十大寿这天因刺激过度而猝死。
                 庄克己的女儿……他的儿子……他的儿子被庄克己的女儿勾引了!
                 终曲
                 静默的书房里,高科技的隔音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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