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朵万朵梨花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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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女儿等等……
阴若花收到信后,心中也是感触颇深,因为她九月份刚刚过的十一岁的生辰,虽然由阴元虎帮着她大操大半,热闹非常,但她心中始终无法真正的快乐起来,因为每次她的生辰,阮氏和唐宁都会亲手各自替她,做一个面团小老虎,然后一人一口的喂着她,最后大家在桌上笑闹着团在一起……
“小姐~小姐~”红蕖看着阴若花紧紧握着云丝披风,杏眸盈泪,心知,准是小姐又想起了王府的日子,想起了家人。他走上前去,搂住阴若花轻声道:“小姐——可是又想起了王府的日子,想起了两位主子,和唐哥哥了。要不等小姐,准备好了贺礼,红蕖骑着悍马亲自送去。”
阴若花看着略略比她高过一头的红蕖,柔声道:“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这段日子身子不爽,还是好好的在房里静养吧。”
红蕖一听,顿时低下头,满面含羞,状似丹彤,一步一挪的走向床边,翻身上床,躺下后,就用被褥捂住了脸。阴若花看着他那娇羞样,轻笑着到床前,轻弹了一下他的头顶,然后替他盖好被,转身出门筹备贺礼去了。
书中暗表:
(原来这个国度中女儿国的人种,发育均为较早,当然世间万物,都是平衡的,决不会有特例。
这个国度里,目前活的最久,最长寿的,不超过八十整岁。正常人,大多都是六十至七十五岁之间,就正常死亡了。
女儿国,女子十四岁正式及笄,代表着真正的成熟,可以繁育子嗣了,但是有很多的大户人家,一般在女儿十岁之后,房中都会收一品貌得体的男子,做为女儿的一侍,教会女儿一些房中之事。
而男子十六岁正式及笄,代表着真正成熟,可以生女育儿了。
这个国度的女子也来月经,只不过一年只一次。时间不超过三天,对身体的状况影响不大,而且一般在十四岁左右才会来。而这个国度的男子,却复杂多了,一般十三岁以后,就会每隔一月,流精一次。时间也是三天左右。但是第一次男子流精,一般时日较长,将近有半月之久。极伤元气。而红蕖此时,是正逢他第一次流精。所以身体极弱。
综上所叙:概况为两句话,就是女儿国里的女子的年纪,较现代社会的女子,年纪,实际是提前了有将近五岁左右。而男子则同之。所以阴若花若是按现代年岁来岁,应该将近有十六七岁了,因为某花脑中留有上一世的记忆,所以始终自以为她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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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州十二月初九——(干燥寒冷)
江陵城外,寒江船渡口,阴若花冲着船上的南宫玉瑟,挥挥手,双手圆圈,口中高呼:“一路顺风——早去早回……”
陈美华看着吃水较深的大船儿,心道:“有女如此,主夫公公恐怕睡着也会笑醒的。
原来这些日子,阴若花几乎将整个江陵城逛个遍,除了替阮氏和阴文墨,准备了厚礼以外,还购置了各种各样的礼物,分送于王府的大大小小的主子,以及王府中的一些资格较老的侍仆们,全都有份。
最后昨晚儿,半夜还起来,专门给阮主子做了一首诗。
阴若花带着陈美华晃悠着回到了学院,进入院门时,只要出示一下那块虎啸铜牌,就可以一路通行无阻了,今儿虽然教席有课,但是只要不是长老夫子的课业,象她们这些豪门世家的小姐们,只要有事,是可以请假不去了……
这边阴若花在书院里过的风声水起的,暂且不提。那边被派去贺寿的南宫玉瑟,冒着刺骨的寒风,乘着船儿,一路不停歇的,五日内就到了楚州……
十二月十六日,今夜虽已到了亥时,但整个王府内依旧高挂灯笼,灯火辉煌,正堂大厅内是亮如白昼,王府里各个院内的主子们,以及外府中一些前来道贺的豪门贵胄,全都聚集在这里,给阮氏庆祝生辰。若大的厅堂内是高朋满座,族亲齐聚,好不热闹……
南宫玉瑟一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几步上前,来至阮氏所在的桌旁,行完脆礼道:“启禀阮主子,六小姐在属下临行的前一晚儿,特地为您所画了一幅画,还题诗一首,要求属下在你大寿当日,承现……”
厅上众人一听,各自起身,向阮氏道贺,纷纷要求立即现场打开,先睹为快。
南宫玉瑟将上画卷缓缓打开,让两个小侍,举着站在大椅上,众人一看,原来上面画着阮氏本人,正在烛火下,就着烛火,拿着针线,手握着披风,似是在缝补着。
画中的人物,倒是很普通,但是有两处,却是引人注目。一是,画中阮氏的眼睛,目光晶亮专注(用莹光粉点上去的),流露出无限的慈蔼;
二是,画中阮氏的手指上,布着一片,细细点点的红点,但凡会手工红妆的男儿家,都明白,那是被针扎出来的;
《游子吟》
慈父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女儿国中,有时也把女儿叫做“子”,不过是女子的“子”。)
族长大人反背其手,站在堂上,缓缓将诗句吟诵完,众人一听,乖乖,这三关魁首就是不一样,画的人物,眼中有神,做的诗句,感人肺腑……
就在众人,纷纷感叹,连连叫好以后,纷纷准备起身上前向阮氏道贺时,忽听,二王女阴文墨大呼:“箴儿——小心……”随之而来的是厅上乱成一团,纷纷高呼“主子—”“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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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若花,嘴里含着筷子,杏眼圆睁,惊诧万状的听着,南宫玉瑟将王府中的情况一一呈报。
心中虚道:偶的爹啊,幸亏这回不是我亲自回去贺寿,本来想着好好的拍拍咱亲爹的马屁,结果马屁倒是拍了个正中,但是没注意好分寸,一下拍的太重了,把马,嗯——把人给直接拍晕过去了。
万幸啊,我没在当场,不然的话,阴文墨绝不会放过我的,我的小辫儿不保啊!
嗯?——阴若花看着风尘仆仆,刚刚回到书院的南宫玉瑟,奇怪的问道:“南宫,你怎么脸色如此的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红蕖给你看看……”
南宫玉瑟轻按了一下腹部,急声道:“不用了。”然后端起饭碗快速的吃完后,转身就回了房间。
一直到晚上,阴若花上床安寝时,才听红蕖说,南宫有可能是正逢流精日,而又急着赶路,所以伤了身子。不过所幸,休息几日,就可以调解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结!
对不起,各位大人,因为字数太多,所以将此章分成了二个章节,请见谅!
下一个章节,22:30之前上传! 1
三四章 情意绵绵
岁月匆匆,转瞬即逝,斗转星移间寒来暑往的,已过了一年多。
而学院中第二年,所开设的兵、数,对于阴若花来说,简直就是重新上一次小学。
所谓的兵,就是纸上谈兵法。阴若花随便从孙子兵法中拿出一计,就把那些夫子,教席们给搞定了。
所谓的数,就是数学,当阴若花看到那些三四年级的孩童,随手就可以做出的数学题目,现在出现在这个国度,最高学院的桌上,在夫子们,还未来得及,将试卷发完时,阴若花已将试卷中,共十道题目,全部做完。
而且思路清晰,有些连长老夫子,都要演算半天的题目,阴若花看一下,就可以答出,所以数长老,对阴若花深施一礼,叹道:“汝可为吾之师也”就是说,阴若花可以做她的师尊了。
谁知阴若花听后,立即给数长老行了一个标准的跪礼,回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尊,阴若花就算再有天赋,数长老您也是我永远的师尊……”
自那以后,阴若花——天赋异鼎、尊师重教的美名就传开了,一时间学子们,是纷纷以其为榜样,甚至于阴若花每次出门,手握披风边襟的模样,都被周围的学子们纷纷效尤。
(其实是因为某花的云丝披风内,给她亲爹,缝了两个类似于麻袋的布兜上去,为了不显露出来,某花才手握披风边襟的)……
阴若花本人倒是逍遥自在,快乐无边。但她的楚州家里,却出了一件大事。而此事件的主角,正是她的亲爹,阮良箴。
原来阴麟王朝每隔五年,七、八、九、十、四个月内,就会在整个王朝进行一次礼教巡视,今年正好轮转到。
以往巡视之人,均是由徐家派出的,徐氏宗亲,而今年不知为何,朝中的大臣,纷纷抗议徐家独断专行,要求从外姓中选派出一位来,最终选来选去,就选中了这位李姓的中年女子,做为巡按大人。
此人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极善于溜须拍马,根本就是徐家的一条家犬,但奇怪的是,朝中的大臣,看到是此人,也就没有再提议什么了,也许是因为多少争赢了一些面子,只要不是徐家人就行了吧。
谁知此人,因为经常到徐府去送礼,而结识了徐雨。她经常听到徐雨在背后,骂阴若花阴损狡诈什么的,这位心中知道,徐雨虽是徐山的侄子,但徐山一般都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来看,所以她当时暗暗记在心里,想着有朝一日,能帮徐雨报了此仇,从此就可以青云直上了……
所以,当她一接到巡按大人的,官印时,立即走马上任。只在阴州内,随便转转就走了,七月底就到了楚州,一到楚州,她忙着分别拜访了同宗的李氏家族。正逢当时阴文墨的侧夫,李氏正好回夫家,闲话家常里,她听出了李氏很是羡慕,阮氏生了个好女儿,夫凭女贵;
所以说,这有时候,人一旦存了心想害别人,那就会头脑发热,做出一些自作孽,不可活的事。
这个刚刚晋升的巡按大人就是这样。她心中想好了主意,就让身边的一个身手不错的侍卫,扮做下人,装做帮李氏送礼品,混进了王府。话说也巧,或许阮氏也该是要逢此难。
就在第二日一早,李氏带着儿子——福儿,去给阮氏请安,因为福儿此时正是四五岁的光景,极为好动,他站在桌旁,看到桌上的贡瓶,伸手去够,而阮氏,则怕他将贡瓶打翻,伤着自己,所以就急忙起身去拉他,想将福儿拉开。
谁知阮氏脚步突然一滑,身子不稳,一下滑摔在桌旁,结果将上面的油灯,瓷碟什么的,全数推倒,一古老儿的砸在了福儿身上,结果福儿的脸和身上都有砸伤,更麻烦的是福儿的脸上,被碎片深深的划了一条口子,鲜血直流,李氏当场就吓昏过去了。
本来这是一场意外,结果此事,很快的就被巡按大人,给知道了,因为此事,正属礼教所管,所以这位巡按大人,名正言顺的进入了王府彻查此事,结果又在阮氏的床下,发现了一个身上扎满了针的小人,小人的身上写着的生辰八字,正是李氏的儿子,福儿。
这样原本一场,意外事故,最终演变成了刻意伤害的,恶毒诅咒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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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若花是在睡梦中被陈美华和南宫摇醒了,告诉她楚州王府里出了大事,一连放了七只信鸽过来,上面都是唐宁的亲笔字迹:父亲有难,请速赶回。
不光是阴若花,房内的另外三人,都知道唐宁是一个极知道分寸的人,如果没有重大事件,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因为南宫玉瑟对路程极为熟悉,所以结果阴若花和他,是立即轻装简行,带着如花似玉,共骑着悍马,向着楚州方向一日千里的狂飚起来。
但凡悍马过处,均似红光一闪,宝驹过隙时似迅雷不及掩耳一般,转瞬即逝,让路人一时都反映不过来,过了良久,才会大呼,好快的千里马啊……
而此时,那位巡按大人,正端坐在阴氏的族堂中,忙着三堂会审呢。阮氏跪在祖祠的正中央,已然哭得趴在了那里,他口中是连连喊着冤枉,而阴氏家族的众人,也是一脸的无奈,众人的心中,多数均感到此事可疑。
因为阮氏自己有女儿,而且还是个天之骄女,根本就犯不上,去诅咒家中庶出的儿子,但是巡按大人的手中又握有证据,所以此事极为难办。
这阴氏族长的长老们,以及王府的大小主子们,更是觉得头疼。按照族规来说,此事是要严惩的,但是整个楚州,谁不知道阮氏在王府中二房那边,是极为专宠。
更何况,她还有个闻名全朝的女儿,若是严惩了他,别说在外办事的,二王女回来后不依不饶,若是他的亲生的女儿,知道此事后,一定不会善罢干休,她的手段在场的好些位,可是亲耳听说过、或是亲身领教过的……
巡按大人满脸不悦,冷诉道:“族长大人,你还要等到何时啊,来人行刑——”阮氏大呼着冤枉,痛哭不止,眼看着一旁的衙役就要上前来扯阮氏……
就听到一声高声怒喝“住手——”阴文墨几步就跨了进来,上前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阮氏,心疼之极的替他擦着眼泪,轻抚他的后背,安慰着他。
“王女犯法与庶民同罪,二王女你要偏袒二王夫吗?别忘了,他伤的可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阴文墨看着阮氏,头发散乱,面容惨白,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眼中顿时露出赤光,大吼道:“箴儿绝不会做出此事,我相信他……”
“我可是有证据在手中的,难道二王女,要徇私枉法吗?”
“好——俗语说,夫不教,妻之过,如果一定要罚,只管罚我吧,他要受到什么处罚,全部由我一人承担……”
“不要啊,文墨,你绝不能为我受罚,不然你将来脸面何存啊……”阮氏伏在阴文墨怀里痛苦流涕。
“你一文弱书生,又如何能受此刀刑和棍刑,如果伤了脸,你又如何再有脸见人,怎么说我也是一家之主,还是由我来替你受刑……”
“不行啊,文墨,你绝不能替我的,你也说了,你是一家之主,是怎么也不能伤了身体的,还是让我自己承受吧……”
堂上众人,一见她二人,如此情深意切,纷纷眼露泪光。
巡按大人一看,忙耻笑道:“听说,你不是有个极为聪慧的女儿,叫什么若花吗?她怎么不来替你受罚啊,哈哈~~,如果她现在能当着我的面说,她愿意替你受罚,那我就刑罚减半,怎么样啊?哈哈~”
就在八抚巡按笑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堂外一声清越的声音高嚷道:“好——巡抚大人你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我——阴若花全部受让了。”
最终的结果,是诅咒事件,极为可疑,因为小人上的字迹,不是阮氏的手笔,而划伤侧夫的儿子,也是无心之举,且阴若花有冰山雪莲制成的金创药,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