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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追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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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闲陵轻吁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虽与他睡了两晚,但他很警觉。”
  柳风冥抬头仰望星星,面盘如银似水,眸色深沉。
  “如果你再做不到,我就会杀了你全家”。
  如此这般,直来直去!
  在这之前,妖孽得先解决了二爹爹,他们之中,谁会更厉害?
  书闲陵不敢接腔,生怕惹火了邪神。
  一会,二人都没说话。
  书闲陵按耐不了好奇心,为何柳风冥会执着于对付女帝,“你和‘女帝’有仇怨?他杀了你全家?”
  书闲陵以为,他不会回答。
  孰料,他冷不丁的说话了:“我是他的双胞兄弟,我自幼便被他们遗弃。小时候,师父带着我去玩,帝王家在敬业寺里上香,我师傅带着我趴在隐秘处,瞧见了女皇和她的‘皇女’,离奇的是,那‘皇女’居然和我一摸一样。师父乃非常人,对人体骨骼的构造极为熟悉,师父一眼看出,那是个男孩子。
  之后,师父为了我一力打探,也曾几次夜探皇宫。
  我就是那个被皇家丢弃的弃子,我的存在会提醒人们,那女孩子打扮的孩子是个男孩!
  再之后,我为了行动方便,让贾流改了我的容颜,凤闲陵,我的表妹,你若是我,你会不会报复?”
  书闲陵被他的一番话惊呆,怎么会是这样的?
  “我们是亲戚,你还要杀我全家?你武功高强,大可以将他掠出皇宫,那时什么样的证据都有了”。
  妖孽猖狂的肆笑,抹去了眼角一滴笑泪,眼眸异样的冰冷无情:“亲情这两个字,我不稀罕。凤栖梧于暗处藏了一大批的暗卫,内中有一位,武功与我师父不分高下,若不是师父去世早,我还用的着你?凭什么凤栖梧是被留下的那一个,你也不知道原因,对不对?我告诉你,师父说我稚龄时说话口齿不清,走路也比别的孩子晚些。这就是他们遗弃我的原因,我要向他们证明,我是最优秀的!”
  书闲陵口干舌燥,妖孽八成是疯了,知道她是他的表妹,还要算计她?
  “他可能完全不知情,如果他知道……”
  妖孽粗鲁的打断:“我不管这些,我要让尊国上下都知道皇室的这一骗局!我要让凤栖梧身败名裂。你与我合作,女帝的位置就是你的!”
  书闲陵还能说什么,被仇恨吞灭的良知,怎会轻易复苏?
  凤殊又有大举重来的打算,书闲陵作为女儿,她能将自己撇清?说自己无欲无求,是清白无辜的?
  妖孽不打算与她多废话,重新将她打包样的背负,完好无恙的将她送回。
  书盛凌不在屋里,想是出去找她了。叶清平站在屋外,看见了柳风冥。
  柳风冥之前受的伤不算重,鄙视了叶清平一眼,才对着书闲陵道:“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
  妖孽不待旁人作答,直接消失在夜色中。
  “他什么意思?”叶清平气怒不已。
  书闲陵不答话,今夜,她谁也不愿搭理。
  第二日,妖孽与叶清平再一次比试,书盛凌对书闲陵的珍重程度,堪比大熊猫。她昨夜的失踪,使他大受刺激。
  一道剑光砍向了妖孽,叶清平出手了,用的是剑术绝学‘一剑定乾坤’,他箭步向前,连用了‘飞燕远去游回转’‘千手幻花诀字立’‘水波无痕穿行过’,然后一指按向妖孽的印堂,柳风冥挥臂挡隔,身型迅速的避让开。
  看台上,妖孽望着叶清平,满眼不屑,目光一沉,恨不得食其肉,他挥拳便向他打去。拳声破空,半空人影一破成二,交错分离,叶清平血飙三丈,眼中布满惊疑之色。在妖孽强劲内力作用下,拳头突破层层阻隔,直逼向叶清平,叶清平以剑身护胸口,步步后退,进之不得,心中暗道:“好强劲好霸道的内力。”二人交手过数次,叶清平从不知柳风冥的内力竟强劲如斯!
  妖孽轻松一笑,“今日,便分出高下”话音未消,叶清平护于胸前的剑断裂开来,妖孽袭身欺近,又是一记锐利轻响,几乎与妖孽的拳同时发出,妖孽的身子被流矢逼退。
  书盛凌发出一箭,迫的妖孽不得不收手,叶清平才得以喘息之机。
  人群立刻分出道来,书盛凌满眼正气,凝望着柳凤冥:“他昨日已经受伤,你何必再穷追猛打?”
  妖孽丝毫不惧,“二个打一个,我也不怕”。
  书盛凌摇头,“错,是我跟你独斗。看你能否快过我的三箭?”
  书闲陵立刻扯住书盛凌,她清楚这箭的威力。大哥是气妖孽昨晚的行径,不会留后手,必定全力以赴。
  “你逞什么英雄?”她喝斥妖孽,又对着书盛凌道:“大哥,他才与人打斗,你再参战有车轮战的嫌疑”。
  柳风冥在心里计较,虽说叶清平受伤,但他的攻击力依然不能小觑,刚才胜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极限度的发挥内力,此时他的内力隐有衰竭之势,若再与书盛凌比拼,确实很吃力。
  风冥教的教主们都会一种瞬间提升内力的方法,此法可一不可在。
  妖孽当下便顺阶梯下,“今日,我是赢定了此人,明日,我再与你决斗”,柳风冥向书盛凌发出邀请。
  书盛凌点头,明日一战,他必须要赢。

  我方完胜。

  书闲陵猜测,母亲曾吩咐了书盛凌,他才会如此!
  她暗暗地为柳风冥担心,自从知道了真相,她就将妖孽当做亲人看待。她不希望凤栖梧和妖孽有事,如果终有对决的那一天,她希望,这兄弟俩还有命在!
  明天的比武,大哥肯定会赢,一举掌控武林人士的力量。
  今夜,无法入眠。
  书闲陵还是忍不住,敲了敲书盛凌的房门,门开,她对书盛凌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他也是个可怜人,有父母等于无,甚至还不如无父无母的孩子。”
  恰值宋家的男人出来茅房,见未婚的一男一女深夜不睡,不禁摇摇头,感叹世风日下,现如今的年轻男女,太轻浮!
  书闲陵脸一红,不待书盛凌答她,便跑回自己屋里。
  书盛凌本是极老实的人,被宋家的男人这么轻视下,当下就心里生火,将门重重的一关,弄出好大声响。
  宋家男人见二人都消停了才回自己屋,告诉他家女人,那对借宿的狗男女如何如何。
  宋姓的女人到笑了,嗔怪自家男人多事。
  天未亮,书闲陵和书盛凌起的大早,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上叶清平同去。叶清平穿戴好了出来,那神情是要非跟着去不可的意思。
  书闲陵先前还担心他输了比试会不振作,如今看来,是她多虑。
  叶清平仍旧拿黑纱遮面,不轻易曝露身份。
  三人到了比武场地,稀稀落落的人群渐渐的聚集一起,书盛凌缓步登台,早早的站在了台上,好比那秀丽山川,万壑烟霞,静中有韵,具备了应对一切困难险阻的滴水穿石之恒心。
  清雾氤氲,玉树翠柯,书盛凌如庄严的佛家僧侣般,气派稳重,俨然若松。
  妖孽终还是来了,一如既往的倨傲不惧,他连着两天耗损内力,体力虽缓和了些,但大不如从前。叶清平是他的劲敌,他连着两次胜,妙在机缘巧合和心机谋略上。书盛凌箭术了得,柳风冥志在快攻猛打,不让书盛凌有开弓放矢的机会。
  书盛凌招式上稳扎稳打且内力充盈,招数虽没柳风冥的狠戾,但贵在圆滑稳重,妖孽的拳如同打在了棉花上。
  书盛凌一个凌空翻腾,落地时张弓引箭,一气连发,九箭连环。
  柳风冥躲得了一却躲不了二,肩上和胸口各中一箭,离脚尖一尺远处,一只箭插入青石缝里,箭身犹晃荡着。
  箭可穿石,好大的臂力,书闲陵震撼于书盛凌的卓绝箭术,出于对同道之人的赞美之情、惊奇于人类奇迹的爆发。
  柳风冥苦笑一声,书盛凌的来历他早已知晓,自己却不甘伏,执意要分出胜负。
  书盛凌将弓背负,走近妖孽:“我先帮你治伤”。
  妖孽不稀罕,“少做假惺惺之态,哼”。
  书盛凌本对他无好感,见他不领情,懒得巴结奉承。
  柳风冥给自己点穴止血,拿外衣堵住伤处,猛地拔出箭矢,不顾鲜血喷涌,狼狈地急速而去。
  叶清平关注书盛凌许久,才调移目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书闲陵的目光,只盯着书盛凌。
  书盛凌由此,稳坐了武林第一把交椅,先前被柳风冥和叶清平击败的人,更不敢贸然挑衅,集体默认了结局。
  至此,我方完胜。
  书盛凌含笑的望着眼里充满信任,欢乐与崇敬,闪烁着异彩的书闲陵,心内感觉到知足而温馨。多好,这个时候,他有理由相信,她对他的感情,是纯洁、透明和温暖的,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人。
  书闲陵无比兴奋,“大哥,你好厉害!”
  她的这阵兴奋劲过去了,才找寻柳风冥,“妖孽哪去了?他怎么了?”
  书盛凌才道:“他不肯领情,我也没办法帮他,他的伤处不是要害,性命无碍的”。
  书闲陵重新欢天喜地,要拉着书盛凌去喝胜利酒。
  叶清平无心凑趣,独自一人回返京城。
  女人有意瞒着他一些事,也难怪,两个不信任彼此的人,怎么会奢求对方给予诚信?
  书盛凌的箭术跟多年前的一个人,极为相似。
  书闲陵不也是善于箭术的人吗?
  女帝对于这样的巧合,会怎样猜想?
  事情越来越复杂化,而书闲陵的处境,可谓愈加艰险。
  叶清平拍马疾驰,此事必须尽早的告知母亲,书闲陵,你果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当叶相听完儿子的分析后,意识到书闲陵的真正身份,不是一般简单“儿啊,这可是叶家千载难逢的机会,叶家背水一战,尽在此人身上”。
  叶清平与母亲是一样的想法,可是又担心,“女帝那里会善罢甘休?”
  叶娉婷点点头,“你去与书闲陵说,让她死咬住书盛凌是她结义义兄,必要时丢卒保帅”。
  依着书闲陵对书盛凌的亲热劲头,这是不可能的事。叶清平不愿透露这些私事,告别母亲回到了书府。
  令狐冲之在书府里张颈以待,见叶清平一人回来,略有些担心书闲陵,忍不住要问:“她呢?怎么是哥哥一人回来?”
  叶清平冷笑一声,此人好不要脸,居然敢称呼自己为哥哥?
  “我家中没有你这样的弟弟,请自重!”
  令狐心里憋着火,这大冰块真可恶,若不是看在妻主面上,他才不鸟他。
  令狐可不是王怜卿,“哥哥说笑了,我们进的是同一家门,吃的是一锅饭,共得是一个妻主”。
  叶大公子被噎的无话,冷峭着脸回房。
  叶清平回书府的半个月后,书闲陵和书盛凌才风尘仆仆的赶回,还未进家门便接到女帝传召,需火速进宫。
  旨意里言明,要书盛凌一起同往。
  书闲陵觉大事不妙,女帝生性多疑,该不会是猜到什么?
  是进宫,还是抓紧时间逃走?
  书盛凌轻声提醒她:“陵儿,我们已来不及走,必要时将一切罪孽都往我身上推。”
  书闲陵愕然,万分坚决的道:“我不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最成熟的爱,

  书闲陵查看四周,直觉告诉她暗处有人,“他们人多不?”
  书盛凌微笑下,对望风而来的令狐道:“不用担心,我会护着陵儿”。
  令狐不会不识事体,竟管他担心极了,他巴不得陪书闲陵一起同去,“嗯,一切拜托大哥哥了”。
  书闲陵到乐了,顺势捏了下令狐的下巴,“嘴真甜!”
  令狐笑骂皆不是,推搡着她出门槛,满目依依不舍,直到他们离得远了,转身见叶清平在门口,他到底是晚了一步。
  “我很担心,你有什么办法?”
  叶清平思量了一会,淡定的道:“我会悄悄跟去,你不要轻举妄动”。
  令狐撇撇嘴,才不会轻举妄动呢,非常时刻,他晓得忍让,谁叫自己不懂武功来着。
  “哥哥,千万要小心”。
  叶清平淡淡的点头,这也许是句客套话,但此时,他没心思计较真假,一心的扑在了别处。
  话分两头,书闲陵与书盛凌进了宫,气氛与往日多了一丝肃杀之气,女帝看起来正常,不知她心里怎么想的。
  女帝看向书盛凌,直言逼问:“你师父是谁?他们在哪里?你与书闲陵是什么关系,你们早就认识了,强盗军划入正规军,是你们预谋好的”?
  书盛凌一脸正气,像就义前的义士,“陛下,臣若有不轨之心,凭这些暗藏的人,还不是臣的对手。陵儿是我师父的女儿,我师父是谁,我不知道。先前在凤凰山时,因分别多年,我兄妹俩与幼时差别甚大,才演了一出降匪记。”
  女帝别有用心的仔细看书闲陵,“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书闲陵苦笑,“陛下,我父亲早已做了道士,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我去哪里找他?”
  “他叫什么名字?”
  书闲陵有些难为情,不敢启齿,支支吾吾的声音很轻。
  女帝薄怒,“大声点!”
  书闲陵豁出去:“我爹爹叫成玉郎!”
  女帝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你说谁?”
  书闲陵扭着双手,“我爹爹就是当年的采草行家,成玉郎!爹爹在我幼年时收养了我,后来又收养了义兄,义兄出门游历的早,先前没认出义兄。”
  女帝陷入沉思中,先帝时有一个男子专好男风,曾大胆的出入皇廷之中亵玩皇夫内侍,那人心狠手辣且本领高强,未曾听闻他箭术传神啊!
  “是你义父教的箭术?”
  书闲陵点头,“我义父的怪癖好已经改了,他修仙成道多年,不愿别人提及当年的事”。
  女帝似信非信,凤目微眯,“若要朕相信,你二人中必须有一人死去,谁生谁死,你二人商量着办”。
  敢情在菜市场讨价还价呢!
  书闲陵与书盛凌都争着要死,书盛凌话不多说,只是请死,请求女帝成全。
  书闲陵一把将大哥拉在身后,“陛下,我义兄全是被我拖累,若不是在凤凰山遇见了我,他仍是自由自在的强盗头领,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女帝怒气更盛,什么?难不成做强盗头子是一种自由自在的逍遥职业?
  “你在怪朕多疑,是朕费心猜度你二人?”
  书闲陵知道,若说服不了女帝,她和大哥,必须要死一人。
  “难道不是?陛下,臣为官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疏忽差池。陛下要治臣的罪,是何因由?”
  女帝尴尬,那些理由都上不了台面,“你敢质疑朕的决定,就是对朕的不敬”。
  “那么,朝中谁还敢谏言?谁还敢对陛下说真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陛下直接杀了臣就好,与我义兄无关!”
  “你……你竟敢如此无礼!”女帝第一次见识了书闲陵的强横,这刺头难剃。
  书盛凌怕书闲陵惹恼了女帝,呵斥她闭嘴,“陛下,请恕她年幼无知,杀了我吧!”
  女帝轻声唤:“来人,将他拖下去”。
  书闲陵真急逗了,扑过来抱住猛男,嘴里喊着:“谁敢动他,我就死给谁看”。
  侍卫们一下愣住,没见过在女帝面前如此泼皮的主,胆量忒大了。
  女帝惊讶的张大了美丽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眨了几眨,忽而哈哈大笑,挥着手臂让侍卫们退下,“书卿,你真是个小孩子,朕就是试探一下,本来就没杀心”。
  书闲陵窘的要死,不带这样吓人的。
  女帝设宴,为二人接风洗尘,顺便压惊。
  这一顿饭,几人都食之无味,女帝想起刚才书闲陵誓死护卫她义兄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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