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宫心为上 >

第7章

宫心为上-第7章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蝉衣看着自己和甲板飘了上去,在就要靠近的时候,她咬着牙,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朝那些竹篙一跃抓了过去。
  手一抓上了竹篙,身上也有数根竹篙立刻敲打过来,蝉衣被夹在竹篙中点点地挪向了船弦,然后几个汉子七手八脚的将她拉上了画舫。
  身子一挨到船体甲板,蝉衣就立时号啕大哭了起来,她哭的声音悲戚,将心中的所有恐惧尽力的释放着。身边的汉子门就在这哭声里插着话,问着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在水里,又为什么这沿江而行,却看到了不少漂浮的物品。
  蝉衣抽搭着说这江船遭遇的意外,众人听后沉默摇头叹息,而这时夹杂在众人里的一个男子,却到了蝉衣身边,一脸关心的问着她可有受了伤。
  蝉衣抹着泪说着她自己没事,但是却很累很累,那男子一听,立刻吆喝着身边的人安排着,给了一间房给她休息。当蝉衣说着谢谢到了那房里的时候,才知道这个男子是画舫的主人,这会正根据前日里的约定去江岸边上接两位租了画舫的客人。
  男子问寻了蝉衣此行本是要到含泽的,便递给蝉衣一身衣服叫蝉衣先换了,好在画舫里休息,还告诉她等下接了客人这画舫正好要返回去,到了码头就是含泽,那时再来喊她。这时有好心的汉子捧了吃食进来,放下之后便对着蝉衣傻笑,那船主男子一看那汉子的表情,当即就叫蝉衣休息,然后拉扯着汉子出去了。
  --请大家给我投上您的粉红票,推荐票吧,我需要你们的支持!收藏一定要哦!谢谢,晚上还有第3更!-

  第十一章 遇变

  蝉衣看着那小桌上那两个馒头和一碟子菜食,只觉得饥肠辘轳,毫不客气的就吃了起来,直到吃完了,才发觉自己也不晕船了。但是一身的酸痛和潮湿,使她起身换了那船主给的一身棉布衣裳,而后她检查了下身上系着还未掉的包袱,里面的两身衣服是湿透了,再打开蓝嬷嬷给的那漆盒,里面东西虽没少,却也装了不少水。
  蝉衣摇着脑袋将东西拣出,倒了水又都一一擦了收拾好后,才抱着漆盒缩进了被窝里沉沉地睡去。她打算等船靠岸之后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再看看是回去找大王还是就在含泽当地报官等着大王的重新安排。
  在水里这么一折腾,蝉衣确实累了,就睡的很沉,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舱房里黑黢黢的,似乎已经到了晚上。
  蝉衣摸索着起了身,将她的箱子放在床上,摸到了舱门前开了门。
  月光盈幽洒着银辉投射下来,一江的水似遍地的碎银般闪着亮光。但周围一片宁静不说,画舫里竟也只挂着一盏灯,过分的安静。蝉衣不自觉的觉得有些寒气,她一边抱着胳膊搓着,一边在画舫里行走,她好奇为什么画舫此刻如此的安静,难道已经是深夜了吗?
  她挨个的找着,可是越找这心里就越凉,因为画舫上竟然没人了!蝉衣愣了愣,都疑心自己是不是遇到鬼了。便急忙往回跑,想着回去抱了盒子就离开。
  可是才到门前,却看见屋内点着烛火,当即蝉衣就打了颤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过去。这时灯火一闪,舱房的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正是那船主举着油灯走了出来。
  “咦,姑娘,你怎么在这里?我就说怎么里面没人了。”那船主惊见到蝉衣似愣了下,胳膊在身后缩了缩,脸上就带着微笑问了起来。
  “哦。是大哥啊!”蝉衣一见是他,心里的紧张顿时跑个没影,肩膀也塌了下来:“睡醒了起来,竟没想到天都黑了,说出来走走,结果……结果这画舫上竟连个人都寻不到。诶?大哥,这船上的人呢?”蝉衣说着就往船主跟前走了两步。
  “哦,船靠了岸,客人下了,我本想喊你的,可是敲你门没应声,想着你累了,也就没再来叫你,这晚上的弟兄们回家的回家,没家的就去城里喝花,哦,喝小酒去了。所以这时候没什么人。”
  “哦,是这样啊。”蝉衣笑了笑,打算回到苍房,就又往船主跟前走:“那大哥您这是……”
  “这不天也暗了,想着你也该醒了说过来看看,也好给你弄点吃的不是?”船主说着转着身子,手始终背在身后。蝉衣觉得有些奇怪,但想着也许人家拿了什么东西不想让自己看见,也就不在看船主,只低着头进屋,嘴里还说着:“多谢大哥关心,那就有劳……”
  舱房内已经点起了烛火,蝉衣一进屋边说边抬头,可她一眼就扫到了床上的被窝,自己留在那里的漆盒不见了。她当即话就在嗓子里说不出来,而心里一下就想到了船主那背在身后的手!
  蝉衣一个转身就要询问,可眼前一花紧跟着脑袋上蒙蒙的痛楚一震,她就发现眼前的身影开始模糊,那船家单手举着个盒子的动作就是她最后看见的情形。
  “扑通”一声,蝉衣滑到了地上。那船家举着盒子,看着地上的人急促呼吸了两下,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油灯和漆盒,将被砸晕而昏到的蝉衣捞起往肩头一抗,然后抓着漆盒捏着油灯,出了舱房去了底下的杂物间。
  江水在月下静静地流淌着,此间的陡转根本惊不起一点波浪。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两三个汉子的身影出现在了画舫上,他们口中哼着小调回来,不时的还相互笑着拍打两下。走到舱房门的时候,汉子们似想起来这屋里的那个姑娘,一个个噤了声,笑着从跟前走过,可这个时候舱房门却开了,走出了船主。
  三个汉子愣在那里,旁边那个曾送过吃食的,更是一边挠着头皮一边探头朝里面看。
  “咦?大,大哥,那姑娘呢?”
  这汉子的一句话,把两个正对船主投去暧昧眼光的人都弄的一愣,随即两人也伸头踮脚的去看,当真那舱房里没了姑娘的身影。
  “行了,看什么看?人家姑娘走了。”船主随意地说着,就看着眼前的三人:“你们三个不是喝花酒去了吗?怎么?怀里的姑娘没玩够,还惦记着这个不成?”
  “大哥,你怎么这么说,俺们哥三都老光棍了,这晚上去那边混打下还不是您叫我们去的?这怎么又说我们了,再说了,人家那姑娘怕是那个大家的人,长的漂亮又穿的好,一看都是正经家的姑娘,我们那里敢有别的想法,也就多看两眼罢了,诶?你说这姑娘也是的,怎么大半夜的人走了,也不等天亮?这万一路上遇个坏人那多麻烦啊!”挠头的汉子有些担心的跟身边的人说着。
  船主一愣随即说到:“你也知道人家是大家闺秀,这姑娘来,原就有人接,这大半夜的寻到咱们船上来打听,我一说还对上了,引着见了,还正是要寻的,这不就走了吗?人家有家人护着走了,还用你操心,行了行了,回去睡觉吧,哦,对了,听说明天白天有市集,我给你们三个明天一天的时间去好好凑下热闹,转转。后面几天咱们还要跑趟远的,也就没功夫给你们去这么喝酒哦!”
  “真的。大哥真好!”那挠头的汉子憨厚的笑着,旁边两个汉子也显然有些惊喜,纷纷的道谢着回舱睡觉去了。
  那船主看着三人都去了舱里睡觉,又站在船上等了会,才摸到了底下的杂物房去。
  蝉衣此刻手脚被绑着,嘴巴里也塞了东西,身子靠在破旧的船帆帐堆上微微的颤抖着。那船主盯着蝉衣从头到尾打量着,看了好几次,才小声地说着:“姑娘,你身上的好东西可不少,我估摸着你怕是那家的大小姐。我本来也没想对你下手,只是那盒子里的东西,我瞧着稀罕,本来打算悄悄地装走得了,偏你自己凑上来,我就只好……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丫头人还长的水灵,要不是我手里缺钱欠着堵债,还真想占了你,弄回去当个婆姨。可是我现在才想起,你应该是哪家的小姐,所以嘛……为免日后麻烦,我还是把你卖到别处去吧。而且凭你的姿色,只怕这价钱不低。姑娘你也别怨我,要不是遇到我,你怕也是死了,明我尽量给你买个好点的地儿,你也就当自己命不好吧!”
  --亲们啊,你们的粉红票票呢?快给琴儿投起哦,该出手时就出手哦!谢谢!--

  第十二章 抵债

  蝉衣看着那船主出去后,心中一片恐慌。自打醒来她发现自己被绑成这样就明白自己是中了招。想到那船主拿这漆盒砸了自己,她就明白是自己大意将盒子留下,里面的金面具和一些珠宝首饰的让那人起了歹心。
  这也能算是祸不单行了吗?
  蝉衣心中自嘲着自己的遭遇,也在想办法挣脱绳索,但是她一个纤纤女子的确没这个能耐。想着那船主要把自己卖了,只怕这今后的日子回苦不堪言,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小时侯的挨打日子,于是她决定还是要想办法试一试。
  这是堆放杂物的房间,此刻没有灯火,内里灰暗,但是借着依稀的缝隙,却有一点点的光线投进来,让房内模糊着,依稀有着东西的影子。蝉衣一边努力的适应着房内再度的暗色,一边回想着刚才借着船主手里的油灯打量过的房内的情形,想着这房里有什么是可以给她用来弄断绳子的。
  想来想去,似乎在角落处有个废旧的杆子,也许可以一用。蝉衣便想要过去试试。可是她的手被捆在身后,人是躺靠在破帆上,腿上也被扎了绳索。这使她却难以挪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蝉衣尝试着,将自己的腿弯曲起来,然后将被捆的手努力的撑着深厚的破帆,深吸了一口气,靠着腰上的力量,将自己的身子慢慢地直了起来。
  当直立起来的时候,蝉衣的鼻息变的很重。虽然多年的习舞让她的腰身很软,也能够这样借助腰力起身,但是如此的绑缚着,却的确让她使力的时候感觉到艰难。
  一点一点的挪向眼中模糊的角落,仔细的分辨着杆子的位置,摸索着转了身,想要凑上去磨断绳子,却发现个尴尬的情况,她的手够不到那杆子。因那杆子是在角落里,而她的背已经贴上了两边的墙,尽管她将背后的胳膊尽力的抬起甚至弯曲了身子,却发现绳子捆绑的位置实在无法与那杆子贴近。这,根本就没办法磨!
  蝉衣有些丧气,可是看着那缝隙里透进的一丝亮光,她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放弃。想了想,她挪开了一些,蹲了身子,然后就蹭着地板,将背后的手从脚下套了过来,像钻圈一样转到了身前。
  被捆的手一到身前,蝉衣用手指抓掉了塞在嘴里的布,大口呼吸着,而后用手去摸索着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再然后用牙撕咬的想把手上的绳索也解下,但是没能如愿。想了想,蝉衣起身走到那角落里,伸手过去朝下撑着将绳索的捆绑面开始在那杆子上磨了起来。
  一下一下,她努力着,快速着磨着。她只有一个想法:我要逃掉,我要逃出去。
  她想到等下一定要打开舱门大声呼救。她想到或者寻个时机悄悄的溜出去,她还想过等到那船主在来的时候,她就拿着这根杆子去敲船主的头,将他砸晕然后再逃跑……
  蝉衣脑袋里想着各种办法,手还在加速的在磨着,虽然成效不大,但是绳子却有磨损,蝉衣便坚持着在那里磨着,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她感觉到了手腕处可以活动一些,她便扭动着手,终于从那绳索里蹭了出来。
  丢下绳索,她揉动着手腕,开始往门口摸索,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楼梯的踩踏声,当即心中一惊,便退了几步,伸手就去抓那根杆子,但是却抽不动,而这时房门却被打开,明亮的光线照射了进来,将蝉衣回眸的眼刺的一片银白。
  船主看着站在角落以手遮眼的蝉衣显然很意外,但是随即却反映过来,立刻一手指了她,对身后的人说到:“那就是她,小心,别叫她跑了。”
  蝉衣听到了船主的声音,她眨着眼慢慢将那份刺目的白给压下,眼中依稀见到几个人的身影。
  天,他竟不是一个人来的!
  蝉衣有些绝望,她努力的打量着眼前的人:船主的旁边是一个精瘦的老头,但老头的身后却是两个彪形大汉。此刻那精瘦老头看着她,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前,抬手就去抓蝉衣的下巴。
  蝉衣刚要反抗,却见那两汉子似要上前,当即就保持着不动,任那老头将她下巴捏着,将她左右摆弄上下打量。
  看了一会,那老头松了蝉衣的下巴,向后退了一步,对着那船主说到:“想不到,你还能弄到这样的货色,好,就用她来抵债吧!”
  “张爷。小的欠您老赌资加上利息今也是三百三十两,原本是打算把她卖了还您的,可咱们巧,这路上竟碰上了,也说明是缘分啊,这小的也愿意直接就让她抵债去。可是张爷,您看,去年小的就给翠红楼的鸨母送过去个丫头,那丫头鸨母可给了我三百八十两啊,这丫头可比那丫头漂亮多了,而且您瞧瞧这怎么也是一幅大家闺秀的样子,这要是带到鸨母那里去,怎么着也能卖到个五百两。张爷,您也知道,小的就好个赌,您看是不是再给加点,我也好有钱去试试手气不是?”船家挂着一脸的谄媚凑了过去。
  那张爷嘿嘿一笑,伸手摸出了一吊钱来在那船主面前晃了晃:“赏你了,带人走!”这话一发,那两大汉就冲蝉衣扑过来。
  “等等,别碰我,我跟你们走就是!”蝉衣急忙地说着。她明白这个时候的自己是跑不掉了,与其被带走后会挨打挨饿,她宁可先顺从了再说。
  蝉衣的话叫四个人都有些意外,那老头更是小眼睛眨巴眨巴之后笑了:“丫头跟我玩花样吗?一会顺着跟我出去再喊两嗓子是不?你想的美!”老头一说完,对着一旁的大汉一摆头。那大汉一个手刀就切在了蝉衣的脖子上,蝉衣就出溜到地上了。
  “捆了,装了,抬走!”老头吩咐着就出了舱门,等那两人用大麻袋将蝉衣装在里面抬出来的时候,老头对着一旁发瓜的船主笑了笑:“同乐赌坊前两天又多了个新玩法,空了来试试手啊!”说完就带着两大汉抗着麻袋大摇大摆的走了。
  那船主看着远去的背影,啐了口唾沫:“呸,真是可惜了!”
  (看完了给票哦,下一更4点20分!)

  第十三章 诱子

  蝉衣站在厅堂中央看着一屋子的人有点蒙。
  自打被摇醒,解了绳索拖到这里,就看见一屋子的人缩在边上的一张桌子前,手里捏着几张骨牌在这里你对我我对你的算着,比着,几乎没人注意到她,想起她。不过也只是几乎,因为把她弄到这里来的张爷见她被拖进来的时候,扫了她一眼,下巴上的胡子翘了翘,继续和身边的人对牌去了。
  蝉衣看着一屋子的大老爷们一个个神色专注的捏着牌对着,她实在不明白把她弄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还要她去取悦一屋子的人不成?
  她在想着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安置,会被怎么糟践,可这些人这会似乎也进入了紧张的气氛,就听到几声“开,开!”然后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啪的一下将手里的四张牌摆在了桌上,眼盯着张爷这位精瘦的老头。
  张爷看了看桌子上最后摆出的牌,撇了下嘴,将手里的骨牌慢慢悠悠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嘿嘿一笑:“那就按照结果,今年的行当,我们同乐依旧为大,拿七啦!”
  那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愿赌服输,我认!”他一发话,剩下的几位也都各自点了头说着认了的话,看的蝉衣依稀明白这些人似乎用赌来决定一些事。
  张爷嘿嘿一笑,抬了手对着众人抱了拳:“各位行当里的兄弟,张某谢过,既然张某还是头家,那行当里的事,张某也必然操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