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桌前正是一位大爷左右环抱,一边狎笑着一边在左右两个美人身上东亲一下西摸一把的,正玩的乐呵。蝉衣端了酒过去,转着调子说着:“大爷您的酒来了。”却也没能让这位大爷转头看向自己。倒是他身边左右两个美人却齐齐射了目光过来,眼神本是鄙视与犀利,似乎责怪着哪个丫头这么不长眼还想抢人,可是在看蝉衣姿色的时候却都眼神齐变,显然错愕什么时候这楼里来了个如此好看的丫头。
蝉衣正有些意外这大爷怎么不转头,旦一见看向自己的两位美人的表情,却心里有了注意,当即也不走,端起了酒壶,往桌上本就不空的酒盏里倒酒。
“哎,你……”
“你瞎眼了吗?”
两位美人当即呵斥着,惹的那忙着亲昵的大爷算是停了下来,正欲回头看是怎么了,却听见“咣铛”一声酒壶落地的声音,而与此同时也感到腿上一湿。忙低头看去,竟是桌上酒盏里的酒溢出流到了自己的身上。
“嘿,你这笨手笨脚的丫头找死……”那大爷有些生气的抬头冲着跟前的人怒吼,却冷不防看到一双含泪的眼,嵌在精致美丽的容妆里与身子一起瑟瑟发抖。
“爷,爷,蝉衣不是故意的,蝉衣真的不是故意的。”
--亲们啊,你们不会是故意把票捏着等我这三天三更完了才投来换我加更吧!做人要厚道哦!--
第十六章 引诱
蝉衣含着泪,有些慌乱的说着不是故意的话,身子在瑟瑟地发抖中,一双葱白的手慌乱的在那大爷的腿上摸擦着酒水,而她的指尖却在抹擦的动作里,不时的在那大爷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划。
那大爷看着蝉衣,忽然就丢开了身边的两个美人,一把扯着蝉衣的胳膊就往怀里拽,口里还说着:“没事,没事。”
这一扯间,那略松的裙袍被扯的更加松垮起来,将蝉衣脖颈之处几乎全露。蝉衣一个踉跄倒入了大爷的怀里,却一边说着:“大爷,不要!”一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她却在挣扎的时候,手指又在那大爷下身已经硬挺的部位又捏了一下。当即那大爷嗓子轻呼一声,直嚷着:“什么不要,大爷今夜就要你陪!”
“大爷,大爷,蝉衣只是个端酒丫头,不陪客的。”蝉衣叫的有些大声,还挣扎着要起来。
“胡说,端酒丫头哪来这么好看的,你不就想爷我多给点银两嘛,没问题。”大爷说着就去摸蝉衣的腰,蝉衣一个扭身推了下大爷,急忙的喊着:“妈妈,妈妈!”
厅内立时就被这桌前的动静给吸引了去,很多欢客一看到这里常来的那位大爷竟丢了身边两个美人只嚷着要个端酒丫头都觉得意外,各个伸了脖子看着热闹。
当值妈妈扭着腰急忙的移了过来,口中抱歉地说着:“唉呦呦,蝉衣你在做什么,怎的冲撞了赵大官人?还不快给赵大官人陪个不是!”
蝉衣急忙的口中念着对不起,就想把身子往外挣。
“没事,没事,我就是要这丫头今夜陪我!”这大爷说着就把蝉衣往怀里按。
“哎呦大官人,这丫头只是个端酒丫头啊!您瞧瞧您身边的知秋,知春可不都等着伺候您的嘛!”当值妈妈说着还伸手拉上蝉衣的胳膊往外拽着。
“端酒丫头?常妈妈你逗爷开心啊?这丫头可比她们好看多了,爷就要她伺候。”大爷说着又拉了蝉衣一把。
“唉呦,我怎么敢逗您啊,她真是个丫头,只在我们这里端酒干活抵两天债的,可当真不卖身啊!”当值妈妈说着又扯了一把蝉衣。
“抵债的?这么说还是个处?好好,爷今天还就要她,你出价吧!”说着一拉。
“大官人,这丫头不是楼里的姑娘,这可不成!”说着一扯。
两人这拉扯着说着,蝉衣趁机以手指挑了下腰带,就看两人拉和扯着,蝉衣身上的衣裳忽就散落了开来,将束胸与雪肩完全显露。
这突然的乍泻春光,将拉扯的两人都愣了一下,蝉衣趁着这个时候扭了身子,脱出两人的拉扯,一边大声的叫了一嗓子,一边慌张而忙乱的以手掩了胸口,滚出了两人拉扯的桌子跟前,起身扯着衣裳仓皇的哭着跑向了后堂。
大厅里此时有些过份的安静,那赵大官人一把拉上了身边的当值妈妈大声地说着:“爷不管,爷今就要她!”
“爷,咱醉梦楼您都是常客了,还不清楚规矩?这丫头是丫头,姑娘是姑娘地,怎好乱来?我还是给您再找个……”当值妈妈立刻赔上个笑脸。
“爷就要她,开个价,她是处儿对吧?爷给她开苞!”那大爷说着松了当值妈妈的手,从怀里取出几锭银子丢在了桌上。
当值妈妈看着那银子眼中有欣喜,但是随即却摇了头,直抱歉地说着:“赵大官人您别为难我了,要不我给您寻个也没开苞的姑娘,您给出个价,怎么样?”
“不行,爷我今天就要她,我给你说,要是你今天不把她给我弄来,爷我就……”
“赵大官人要把我这醉梦楼怎么着啊?是全包下?还是打算参加晴姑娘的初夜选啊?”慵懒的声音带着份暗含的威慑在花厅里飘出。刑姑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到了那大爷的身边,看了眼桌上的银子,就嘴角一笑,捏了起来丢给了身旁的当值妈妈:“拿着,赵大官人出了钱,咱们怎么也该买个面子,去把含烟给我叫来,今就让她来陪赵大官人。”说完,她又靠到了那大爷的身边小声地说到:“赵大官人,含烟是什么价的您心里清楚,也就别和我计较这个丫头了,这丫头可不是一般人,别看是抵债的,她可和乐舞坊有些关联的,您还是好好享受含烟的扶持,下了台阶吧!”
刑姑这么在那大爷的耳边一嘀咕,那大爷脸色缓了缓,挠了挠头说到:“既然刑妈妈都把含烟叫来陪我了,那丫头我也就不要了,咱刑妈妈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刑妈妈一笑,将那溢出酒的酒盏一手捞起,别看那酒是卡着边的盈溢样子,可愣是没洒出一滴来,就看着那刑妈妈颇有些豪气的将里面的酒喝了个干净。
酒盏归了桌,刑妈妈对着众人招呼起来,那知秋知春也识趣的立刻将赵大官人围在当下,再加上花楼上此时又开了盏门,一张红巾飘落下来一个美人探出身子对着那大爷摆摆手,立时花厅里有热闹起来,众人对着那女子叫着“含烟!”而蝉衣这个丫头却立刻被忘记了。
刑妈妈绕了一圈和当值妈妈回到了后堂,此刻蝉衣已经将衣裳整理好,坐在那里等着她了。
“不错,有两下子,我现在相信你是了,明天我带你去那边,就看你能不能拿下那位公子了。”刑妈妈微笑着。
“是,妈妈。”蝉衣点头起身福了下身子。
“你且回去休息吧。”刑姑说着招呼下人引了蝉衣去了。
当值妈妈这个时候在刑姑身后小声地说着:“当家的,这丫头不错,送了去,万一真成了,那不是可惜了?”
“要是不是乐舞坊的,我或许还想换一换,可她偏是乐舞坊的,那就别怪我了,就是这丫头还傻的以为有福享,骗了他的女人那个不是只有死!”
--我要票啊,乃们这样琴儿要伤心的啊,票!我要,我要!——
第十七章 布局
翌日清晨,刑姑带着蝉衣乘着马车行了大约半个时辰到了含泽的边境城门。这有些泛着灰黑色的木门前,站着持刀持枪的兵勇们与那高高的城墙上架着弓弩的兵勇们一起,给这边城带出一些凝重的交界味道。只是城门前那长长地等待查验要过境的队伍却将这份凝重打破了。
这等待过城门的队伍里大多是商队,而他们很多都车马不少,都是些常年跑商的,这会一见都是熟人,一个个互相吆喝着,作揖着忙着见礼,然后凑在一起议论着今年各位的打算与进项,而另一头,城门下只有繁忙而麻木的查验和那忙着收着城安税与商敬银子的城门官,那景象看在蝉衣的眼里更像是出货入货一样。
刑姑将身后的披风兜帽套上了头,看了蝉衣一眼说到:“别看了,赶紧带上,咱们下去。”说着先下了马车。蝉衣从马车窗里收了眼,也把兜帽一套,跟着下了马车。
两个女人一红一白的随马车行往城门口,压根不管那长长的过门队伍。
马车快到城门口的时候,那过门队伍才算注意到这一红一白两个女人和她们身后的随行,这队伍里渐渐就有了些骚动,大家都注视着两人的身影,在那里小声议论着,挤眉弄眼的。
刑姑似乎是习惯了般,也不理视,径直带着蝉衣到了那城门官的跟前。这时那城门官正在收着一队商队的商敬,忽一抬头看到了那一身红色披风包裹的刑姑竟然愣了下,然后扫了一眼她身后白色的身影,有些猥琐的笑着说到:“呦,今有人要带那边去啊?”
“是啊,那边要个水灵的处儿过去,我这不亲自送过去吗?”刑姑说着摸了锭银子放到了那城门官跟前的帐本上。那城门官立刻收了银子,抬了下下巴,四处查验的兵勇凑到马车前,挑了下车帘又蹲低扫了眼车辕,也就往那商队跟前去查看,这就算是查验完了。
“大人您忙着。”刑姑说完就带着蝉衣往前去了。
几人出了城门,踏上吊桥跃过壕沟,只步行了数十步就到了朱红色的城门前,城门顶上飞舞着锦旗写着硕大的“澜”字,城头上镶刻着两个大字:“术照”。
蝉衣看着这两个字,心中竟有些好笑:绕来绕去,终还是踏进了澜国,只是王宫嫔妃和我无缘,只能想着在处富贵人家寻个宠妾的身份了。
“想什么呢?还不赶紧跟着。”刑姑走了几步感觉身后无人,一转头看见蝉衣盯着城门上的字,不由的轻喝着上来拉了她:“没出过钥国吧?咱们入了城门就算是在澜国的地界了,你跟着我,莫乱跑,这术照被流放的各路罪民多了去了,你这长相万一被那些穷凶极恶的看上了抢了去,我也只有认了。”
刑姑说完有些冷漠的继续迈步,蝉衣便也迈步紧随其后。
又是类似的过门程序,在交了钱,装模做样的查验后,蝉衣跟着刑姑上了马车,一路往这城镇的中心去。
蝉衣在马车内探头观望,一路上看到了好些黥面烙颜之人,不由的捂着嘴,皱了眉。
刑姑看在眼里唇角冷冷一笑,淡漠的说着:“是不是看到了罪民?一会咱们去的另家醉梦楼里也有不少,不过大多都是黥面的,只有两三个烙颜了的,等会你看到了可别这个样子,惹她们心里不痛快。”
“是,妈妈,谢谢妈妈提醒。”蝉衣乖巧地应着,放下了窗帘。
“蝉衣,你该怎么做,做什么,可清楚了?”刑姑轻声的问着。
“妈妈早上不是说了次吗?蝉衣已经清楚了。”
……
刑姑带着蝉衣到了这边的醉梦楼,这楼的造型与布局几乎和那边的是一模一样,要不是这楼里有些黥面的妓奴,蝉衣还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没换地方。
刑妈妈带着蝉衣进了后堂和一位年张的嬷嬷嘀咕了半天,然后那位妈妈点点头应了,走到了蝉衣身边看了看就对刑姑说到:“公子这两天点的都是如意,如意今早还和我说,听着他似乎要赎了她呢,应该这几日就会来。按说这丫头生的是不错,您也说了有两下子,可是按您说的那样来,只怕是天天都要盯着了,毕竟咱们也捏不准公子什么时候来啊!”
“捏不准,那就撞嘛,叫下人机灵点,若是看到人了,知会一下也好做戏,如意那丫头是个清倌,你这两天就出去放下风,我也去寻几个人,叫他们都表出要卖下如意的意向,咱们逼一下,他这要面子的人一准儿来赎,那时这丫头机灵点别错过了也就是了。”刑姑转了眼珠说着。
那妈妈一听当即点了头说了声:“成!就这么办!只是她真行吗?”
“她啊,行!”刑姑点点头。那妈妈听刑姑这么说了就到了蝉衣跟前对着她一笑说到:“你叫蝉衣?”
“是,这位妈妈。”蝉衣福了身。
“恩,我姓秦,你就喊我秦妈妈吧!”这鸨母说着拉上了蝉衣的手:“丫头,一切就看你的了!”
……
这天夜里华灯初上,醉梦楼里就已是热闹非凡,欢客们拥香摸玉好生消受,到处都是一片狎笑浪叫。蝉衣穿着一身锦白绣着梅红的罗裙,有些木色的从后堂里看着花厅里种种暧昧的神色。
此刻她的脸上是轻施粉黛,几乎算是素容,那清新的淡妆之下,整个人倒把面容中的恬静与纯净释放了出来,看起来就似一位邻家女子般可人。
秦妈妈此刻正在花厅里招呼,忽然大茶壶对着秦妈妈比了个手势,秦妈妈立刻从欢客们跟前脱身出来到了后堂。
“你这丫头真就运气好,他来了!你这会儿也就准备跟我上去吧!”
--昨晚停电了没办法更新;这是昨天的第三更;补上;才来点;我现在去写今天;更新只有写完了再发了;大家体谅哈!本文已经上了新书榜;还请大家多点推荐票和收藏哦。从今日起;开始每日一更;每200分一加更了;现在的分是460分;等到660我就加更;大家快把票投出来吧!谢谢!--
第十八章 公子
蝉衣闻言直了腰身,整理下了衣裳,便站在堂口盯着大门处,她想看看这位大家一心要落套的公子长的会是个什么样。
但门口不时的有各色美人搂着搀着高矮胖瘦的欢客入来,倒叫她分不清哪位会是自己要设计的人。
公子,公子,应该是个年轻人吧!
蝉衣才想着,就看见秦妈妈去了楼中的平台上,此时还有个女子正在那里咿呀的唱曲,只是有几人在听,却是可想而知。
秦妈妈一上去,那女子忙闭了嘴,退后了些,秦妈妈一摆手把她打发下去了。
“各位官人老爷,老身今儿给大家寻来个新人!大家要不要,看一看啊!”秦妈妈在平台上扭着腰肢说话,明明一把年纪,是个老鸨子,却此时还真有些风韵犹存的味。
厅里众人本来就是来此寻欢做乐的,一听有新人也乐得凑个新鲜,再加上大茶壶和一些混迹在欢客里的托客,花厅里立刻都是叫嚷声,七嘴八舌的喊着“要看”之类的。
秦妈妈转了身,对着蝉衣所在的堂口就喊到:“蝉衣!”
蝉衣立刻低了头,捏着衣带就在堂口处站着,似是胆怯,似是犹豫。
秦妈妈撇了嘴,一挥手,两个狎司立刻过去拉扯蝉衣,就见推推搡搡中,蝉衣扭动挣扎着终于还是被带到了平台上,这时衣衫也有些凌乱,狎司一松手她就忙整理着衣裳,身子挪后两步一脸的恐惧与慌乱之色。
秦妈妈到她跟前伸了指头对着她脑袋一戳瞪了一眼,转了头对着众人陪笑着说到:“大家都看到了,刚来个新人,按说老身该调教好了再带上来,可也有大爷喜欢自己训了去,老身就想着今儿带她上来,若有喜欢的就出价买她的初夜,自己个乐呵,若是都喜欢调教好的,那老身就带回去调教好了再带上来。不知道有没那位大爷官人的有这份拿野的心思啊?”
秦妈妈才说完,低下就有欢客喊着:“她可会唱曲?”“可会跳舞?”“可会……”
“哎呦,我说大爷们啊,要是老身什么都调教好了,只怕就是另一个情况另一份价了,这丫头水灵着呢,若是大爷们自己调教,只怕会的更多,啊?”秦妈妈说着就挑起了蝉衣的下巴将她的容颜显露给大家,还在旁边说着:“快给大爷们笑笑啊!笑!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蝉衣此刻身子微颤,以齿咬唇,她看了身边的秦妈妈一眼,像是鼓足